鼓勵努力奮鬥迎接高考的散文

  沒有經歷過高考那是不完整的人生,高考雖然辛苦,但是過後再回望那段努力奮鬥的歲月,才不會後悔,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那年高考

  文/魯先聖

  1982年的7月6日,母親早早起來做好了早飯,因為這是一個特殊的日子,我和弟弟要去縣城的縣一中考點參加高考了。那一年,我們村參加高考的共三個人,我考文科,弟弟和同村的另一個同學魯偉考理科。

  我們讀書的中學是縣二中,學校坐落在距離縣城25公里的鎮上。儘管那一年我們都接近20歲了,但是我們三個人都還沒有去過縣城,只是聽人說縣城在南邊,坐公交車可以直接到達。

  母親給我們煮了雞蛋,衝了雞蛋茶,準備了三天的乾糧。然後我們就各自背了一床被褥,在早6點半準時到達了距離我們村2公里的公社駐地汽車站。汽車站發往縣城的客車一天兩班,早7點和下午3點。因為下午要認考場,我們還要去一個在旅館工作的親戚那裡投宿,我們就必須趕上早晨的車。

  客車是那種前些年在城市裡也常常看到的大通道兩節車廂的,開起來以後呼呼作響。我們都是第一次坐這樣的車出遠門,感覺開得真快。汽車在中間停了很多次,上上下下了不少人,一個多小時以後終於到了縣城了。

  我們那個親戚叫侯守顧,他是我們村本家的女婿,在縣城的汽車站附近的旅館工作。那個年代,我們村沒有一個人在縣城工作,父親想了很久想起來有這麼一個可以攀上的親戚,前天晚上就去他的岳父家裡拜託人家。正巧侯守顧的愛人住在孃家,人家一口答應,讓我們下了車就去找他。

  侯很客氣,但是他說他只能給我們安排一張床,他沒有更大的權利。我們很感激,能夠在旅館裡住就知足了,好在我們都很瘦小,擠在一張床上勉強還可以躺下。我們下午一路問著去了一中的考場,對照著准考證認好了自己的位置,然後就在第一次來的縣城大街上閒逛。縣城並不大,我們沒有多久就逛了個遍。大街上像我們這樣的學生很多,大部分都是從鄉下的中學畢業來趕考的。我們三個人邊走邊看邊議論,都在內心裡想著即將開始的高考。臨來的時候,父親說,要是你們三個都能夠考上大學,咱村裡放電影!

  父親是村裡的黨支部書記,這件事情他能夠做到。那個時候農村還沒有電,放電影是鄉人們唯一的娛樂方式,不管哪個村放電影,附近村裡的人都來看,每一場都是人山人海,不論什麼影片。

  連續三天的高考,我們晚上去那個叫東方紅的旅館擠在一張床上睡覺,每天一早去考場,吃從家裡帶的乾糧,考試順利結束了。

  還是坐那種公交車,我們一起回到村裡。父親在村口等著我們。我們都感覺考的不錯,就這樣告訴父親。我感覺父親很激動,他說,要是你們真的都考上,咱村就放電影!咱村從解放以來就沒有出過一個大學生,沒有一個人吃公家飯。但是我們沒有十足的把握,畢竟只有百分之五的升學率,考上的概率很小啊。

  從考試結束到公佈成績是20天的時間,在這個20天裡,我們三個人每天都在一起。我們往往在不自覺中就走到了村口的路上,我們知道,如果考上了,學校會派老師來通知我們,老師就會在這條路上出現。

  在7月的最後一天,已經是晚上的9點鐘,我們的歷史老師王繼安騎著自行車從學校來到了我家。他帶來了天大的好訊息,我和弟弟還有魯偉都金榜提名!

  立刻,我家沸騰了,我們那個衚衕沸騰了,我們整個村子沸騰了。父親趕快殺雞,母親和姐姐在廚房裡忙活起來,說什麼也要請老師喝酒。老師說,我知道這幾個孩子每天都睡不好覺,剛剛知道分數,我就立即趕來了。一整夜,父親,叔叔,魯偉的父親,老師,我們三個,還有我們村裡所有的鄉親,都陶醉在無限的喜悅中。

  次日上午,父親去我們學校,把我們的任課老師請到了一家飯店。父親說,再窮,這頓飯也要請,沒有老師就沒有我們的好成績。

  晚上,父親果然把公社的電影隊請來了我們村,而且,電影隊的隊長在喇叭裡喊:為了祝賀村裡三個孩子同時金榜提名,電影隊在村裡連放三天電影!

  連續三天在一個村裡放電影,這是何等的榮譽!三天三夜,我們村就像過年一樣熱鬧,到處盪漾著歡聲笑語。

  儘管過去30多年了,但是,當年的情景依然歷歷在目,依然讓人充滿萬端感慨。

  :高考,1977

  文 / 塵不知

  1977年,是恢復高考的第一年,那年我父親參加高考,考上了大學,成為家族裡、也是村裡的第一個大學生,奶奶為此高興了很久。三十一年後的2008年,我參加了高考,考上了大學,成為了家裡第一個女大學生,奶奶再次為此高興了很久。今年已是2014年,我研究生快畢業了,我的小表弟即將參加高考……三十幾年間,電腦從傳說變成了日用電器,父親從意氣風發的帥小夥變成了退休的老爺爺……一切都發生了鉅變,唯一不變的是——高考仍是全民主題。

  六月,是屬於高考的。

  我多次聽父親聊起過他高考經歷,那時連高考是什麼都不知道,直接卷著個鋪蓋就去了考場。老師們都是剛從各地“收集”回來的,別說複習了,連工作狀態都還沒找回來。學生都是靠自己,匆匆看幾本教材,就上戰場了。相比之下,我真不知道我們這一代是幸還是不幸,高三一整年的試卷轟炸、題海無涯,早已讓大家變得疲憊不堪。後來我媽總愛說,從沒見過我那麼淡定過,淡定得不像一個十七歲的孩子。現在想起來,其實那不是淡定,而是麻木了。

  我的高考是兩天,第一天上午考語文,下午考數學;第二天上午考文綜,下午考英語,整個過程都非常順利。直到第二天下午考英語,積蓄已久的壓力才掙脫了心理素質的控制,通過生理的不適來抗議——我整整吐了一箇中午,一直到進考場之前。自那以後,每次有重大的考試,都會伴隨著腸胃的不適。參加研究生考試,四場考試,每次都是吐完了再進考場。這也足以證明,高考並不是我目前為止的人生中最艱難的考試。

  考完最後一科,我居然完全沒有參加了高考的感覺。走出考場,恍惚覺得剛剛結束的是一次再普通不過期末考。我反覆問我媽,“我真的考完高考了?”一路問了三次。我媽當時一定以為我已經傻了,只是沒說出來。

  直到第二天那種考後綜合徵才開始逐漸清晰,一邊是突然大解放的無比喜悅,一邊是焦急等分的寢食難安,那樣的日子持續了差不多半個多月,煎熬,並快樂著。

  說起來高考是兩天,其實它蔓延了一整年。從步入高三的第一天開始,我們就像一群被趕上了起跑線的羊群,班主任和各科老師一起,哪怕是用鞭子抽也得把我們一個個趕到高考,當然,能不能走到,看個人。

  高考前四個月,我的同桌對我表白了,拒絕,然後少了個朋友,多了個仇人;高考前三個月,數學一模考得一塌糊塗,跌落最低谷,跌破了班主任、老爸和我的輔導老師的眼鏡,還好沒有跌破自己的意志力;高考前兩個月,二模考試回到了正常水平,這才擺脫了班主任長達一個月的嚴密監控;高考前一個月,地理成績突飛猛進,地理老師第一次知道了有我這麼個人的存在……高考前一個星期,大家都收拾東西回家待考,我和幾個好友在空空的教室裡,坐了一個晚上,在黑暗中,聊著之前不曾說過的祕密,互相打氣……

  總說高三是人生中最為黑暗的一段時光,但後來的我卻總想回去:無法忘記那些一遍又一遍做練習題,單純地想學習的日子;無法忘記自己因為一模的失誤看到數學題就手發抖,卻仍然咬著牙逼迫自己去解決的日子;無法忘記和好友一起騎著自行車下晚自習,初夏夜裡十一點的風,吹得人微醺的日子。我仍記得,那時的早讀課,有時會在一片“我國是一國兩制……”“1840年,鴉片戰爭爆發……”“地中海氣候……”的聲音中突然停下來,抬起頭,看著那一個個深埋在課本中的腦袋,覺得很荒唐,卻又很想哭。

  這麼多年過去了,很多同學的面容和姓名一起淡去了,但那時的自己卻越來越清晰。說考上大學就都好了是騙人的,生活不過才剛剛開始,在填下自己的大學志願的那一刻,一切艱難才剛剛開始。而那些在高三的眼淚中學會的重要的東西——專注、認真與堅持,陪伴了我之後的漫長路途。

  近幾年來,關於青春的電影陡然多了起來,從去年的《青春派》,到最近熱映的《同桌的你》。我,很美,很好,但那不是我的青春。屬於我的青春,是那個又悶又熱的高三六班教室;是做不完的題,永遠擺脫不了的班主任;是一個頭發剪得短短的,總是沉默不語的女孩;是一幫沒心沒肺,看起來土土的姑娘……

  其實高考沒有那麼神聖,並沒有多少人真的是抱著日漫的熱血主人公那樣偉大的夢想去奮鬥。也沒有那麼浪漫,也許有恍惚的心動,但更多的是對自己責任的清醒。它只是長大成人的開始,是一段沒有理由的堅持,也是一段自己逼迫自己的成長。

  :沒有高考,你拼得過富二代嗎?

  “沒有高考你拼得過富二代嗎?”這句話有道理嗎?

  這是一個老話題了,不過又到了一年的高考季,高考又將短暫的佔領各大平臺的頭版,回想起兩年前的自己,真的是萬千感慨。鑑於還沒有人提過這個問題,所以想聽聽知乎的大佬們有哪些見解。

  回答:

  我知道高考是普通人對抗無可奈何的命運的一次重要機會,但我不希望看到媒體、政府、學者反覆強調這個,而絕口不提教育資源分配不均的問題。

  哈佛的學生更多來自富裕家庭,美國學者們在研究這個現象背後的優質教育資源分佈不均的問題。中國的清華北大也有這樣的問題,我希望我們媒體、政府、學者能關心一下。拋開各種加分和推薦,高考是公平的,達到的就上,不到的就下,但是較量不是在高考那一刻開始的,而是從幼兒園開始的。優質的幼兒園,優質的小學中學學位,家庭教育,這些都“自然”地向富人子女傾斜的。到了高考之時,是在一個公平的比賽規則下,十幾年教育差距的較量。

  對的,這是很自由的競爭,競爭受能力影響,能力受個人財富影響,非常的公平。普通人可以埋怨自己為什麼學習不努力一點,為什麼不在孩子的教育上投入更多,可以認同這樣的環境和自由競爭規則,可以認同高考是一次很重要的機會。但政府、學者、媒體不應該滿足於這樣的公平的,這樣的公平帶來的是不同財富的人在教育上的不平等,最終富人子女佔名校學生的比例越來越大,貧寒學子越來越拼不過富人子女。

  現在我們的政府、學者、媒體還處在一個在滿足於“高考對貧寒學子是一個重要機會”的層次,這真是人民的不幸。教育和醫療應儘量降低其受個人財富的影響,我不相信能做到絕對的不受影響,但我願意看到一次次進步,政府、學者、媒體在探討這些問題,而不是用公平掩蓋不平等。優秀的政府會讓公平、平等、自由應達到一個動態的平衡,而在醫療和教育這些問題上,應該平等佔多一點。

  政府是規則制定者,學者是智庫,媒體是喉舌,當這三樣東西都滿足於一個“高考之下人人平等”的理念,而沒能對整個教育現狀做一個全面的考察,只能說是失職和鼠目寸光。

  再強調一次,我覺得普通人和貧寒學子不要過於自暴自棄,不要覺得前面沒機會,高考真的是很重要的機會,雖然你要奮鬥很多年,付出數倍的努力,才能和那些人坐在一起喝咖啡,但這真的就是機會。

  但是,政府、學者、媒體不能滿足於這一層次而放棄思考,更不要反覆向普通人灌輸這個。你們就不覺得丟人嗎?

  本來只是說我對這句話的看法,但評論裡有很多對教育的討論,我也說一點吧。

  我知道沒有絕對平等公平的事情,這是損害自由競爭的,但現在的問題是明顯的平等不足。就像美國總統競選一樣,自由競爭是相對的,為了體現公平平等,競選金額是有限制的。經濟上自由為主,但不妨礙政府對經濟的干預和制定社會福利。醫療是以平等為主,但也要適度引入市場的自由競爭。在教育這個問題上,自由競爭是好的,但自由有餘而平等公平不足導致的結果是窮人孩子在教育上越來越拼不過富人孩子。

  我不知道你們和富二代有什麼仇恨,我覺得在這個問題上能看出“仇富”的話,你們對富二代的仇恨太大了……我覺得我在上面說的“富人子女”是很中性的,如果有偏頗的話可以留言我修改過來。至於我提到的,教育要兼顧公平平等並不是要抹殺掉富人子女,就像社會福利和救濟不會太妨礙到富人的財富一樣***當然我覺得在教育這個問題上,平等公平這個點要比社會救濟高***。

  關鍵是如何找到那個平衡點,是的,我找不到,我沒有什麼實際的建議去解決這個問題,我覺得這些問題還要交給專門的人去做,但不妨礙我說兩句提提意見,所以不要對我吼“You can you come a!”***你行你來啊!******和菜頭語***,我不是需要會踢足球才能評論國足的。

  :我要上北大

  當我寫下這句話時,連我自己都吃了一驚,因為在我們這所學校從來就沒有出過“清華”“北大”學子,好像曾經出了一個“人大”,也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歲月的流逝,人們漸漸的淡忘了似乎還有無這種可能性。

  然而,我還是在心中一直告訴自己,一定要讓我的學生考上北大。

  近幾日,高考成績揭曉,眾人紛紛“解說”今年的高考,幾家歡喜幾家憂,每年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見怪不怪。對於我們學校的成績而言,總體上是穩步上升,但透過成績就會發現達重點線的人數不多,能考上名牌大學的也寥寥無幾,難道我們真的不行嗎?我一直在尋找著答案。人們不是經常說,一切皆有可能嗎?為什麼這種可能就不會在我們學校發生。於是,我在心裡暗示自己:給我兩年時間,我還你一個北大學子!有點悲壯,似乎在吶喊,抑或讓別人以為“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但這確實是我的真實想法,而且,我要把這種想法付諸於行動來實現它。

  “理想有多遠,我們就能走多遠”,我不止一次地告訴自己和我的學生。

  崇高的理想是生命的風帆,我們的人生便是生命的船。誰都希望自己的人生能夠色彩斑斕,榮光無限,在生命盡頭能夠對著天地自豪地說——此生無憾。

  人生是一段旅途,從呱呱墜地,到與黃壤共塵,我們要經歷的太多太多,而高考不過是這段旅途中的一抹風景,無論成敗如何,我們的人生依然精彩紛呈。

  現如今,高考雖不是改變自身命運的唯一途徑,但絕非讓大家漠視高考。十數年汲汲於知識之海,苦過累過努力過,高考就是對學習成果的一次莊嚴檢閱——既是為自己付出的辛勞,也是為親人期望的踐諾。我們只是希望面對高考,大家能夠坦然淡然。

  然而,我們知道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微笑著迎接將要來臨的風雨。許多年輕的學子承受著太多的壓力和負擔,在高中三年的學習過程中,迷茫、無助、痛苦、困惑,甚而走入極端。我們希望的是大家能夠走出迷失的困境,能夠積極快樂地面對挫折,應對失敗,並能夠從失敗中吸取教訓,總結經驗,並最終走向成功。

  成功來自於理想,果實離不開耕耘。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告訴自己——我要上北大!暗示自己——我要上北大!

  “我能實現我的夢想,只要我積極努力!”這是北大教授孫一鳴給我們的一句話,請念一遍:我能實現我的夢想,只要我積極努力!”這看似是一句簡單的話,但有誰能夠正真做到呢?

  要想上北大,就要實現北大的三大黃金定律:

  一、有偉大的理想,明確的目標。

  二、要有頑強的意志,和堅持不懈。這是每一個清華北大學子的必要。

  三、要有家庭環境與良好的學校的環境。***所謂良好的家庭就是家人支援你讀書,良好的學校環境就是你的老師都有資格教你***。

  要想考取北大,就要完成這三大定律。

  雖然我們生活在小縣城,我們還比較落後,我們的所在地還是國家級貧困縣,但這不是我們無法取得好成績的理由,不是!只應該更是我們發奮圖強的理由!我們要改變我們面朝黃土朝天的命運,我們要改變家鄉的落後場面,我們要振奮起來,不管過去如何,現在我們要仰天長喊:“我要上北大!”

  清華北大隻是一個符號,一個所有中國學子嚮往的符號,我們喊出:“我要上北大!”決不是狂妄自大,也不是目中無人。因為雖然我們過去可能不堪回首,但我們仍然擁有現在、未來。我們還擁有兩年的時間,為什麼不大喊:“我要上北大!”雖然我們上北大難度很大,但不試怎麼知道結果,正如陳勝吳廣雖然起義失敗但仍有:“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不也名傳千古嗎?

  同學們,努力吧!大聲喊出:“我要考北大!”少上一天網,多學一篇文章;少看一個節目,多演練一道題;少說一點空話,多背幾個單詞。時間如海綿,一點一點把它擠出來,利用它。

  Nothing is impossible Jest like you!

  :那些年,我們經歷過的高考

  在中國,大部分人除了生老病死,還有一個是無法避免的經歷——高考。“獨木橋頭萬人過”、“沒有硝煙的戰場”這些話都是用來形容高考的艱辛。那份沉重和緊張,即使時隔許多年,每當我回憶起當年的情形,仍然心有餘悸。

  每年一到5、6月,夏日的知了在窗外叫聲愈加頻繁,吱吱得讓人莫名的煩躁,無數學子在教室裡面或是沙沙的翻書;或是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像臨刑的犯人;或是與同窗好友傳著紙條,互吐衷腸彷彿生死離別的戰友。千姿百態,簡直是保羅人間永珍。

  我記得我高中的年代,都是17、8歲的大小夥子,正值青春期、叛逆期,雖然行為遠不及現在年輕人奔放,但是那種反抗叛逆精神一點也不差。那時候,我們也是肆無忌憚抨擊高考制度,對這種一考定終身的制度可以說是非常厭惡。學校和老師特別在乎升學率,對學習好的學生當親爹一樣供著,而學習差的,就被當垃圾一樣安排在最後一排不聞不問任由其自生自滅,更有過分的老師會因為升學率故意勸一些學習差的學生退學。一段時間,我對這種現象真是厭惡透了。

  每天都是永無止境的卷子和各種測試,學期測、半學期測、月測、周測到最後甚至發展成了天天測。每天早上六點起床,吃了早飯,渾渾噩噩的走到班級裡,就開始一天填鴨式的灌輸,不停的上課,做題,講題無限迴圈到晚上9點,到家裡等待自己的還有N張卷子,除了做題還是做題,毫無一點創造性可言,再加上老師的誘騙,相信大家都在高中時候聽過這段熟悉的講話吧“好好學習,上了大學就可以隨便玩了,上了大學就可以談戀愛了,上了大學就可以…”結果,我們天真的以為,上了大學真的就可以一勞永逸了。

  雖然嘴上罵歸罵,但是學還是要上,試也是要考。畢竟我們東北人口少,競爭遠不如河南山東那樣的人口大省壓力大。我憑藉著自己的基礎比較好,再一點小聰明最後超出一本線65分考上了北方的一所大學。進入了大學,我才發現,那些感覺自己在高中挺優秀的人,其實在大學裡不再出類拔萃了,一個班級裡的同學,在高中起碼有十個班長十個學習委員。那時候,才有點感覺,為什麼高考是那麼的殘酷。直到又過了幾年,我在國外的時候才發現,勤奮刻苦遠遠不是中國人獨有的品質,即使在國際一流的大學裡,你想拿一門高分,一樣要去死記硬背、要去潛心鑽研、要去反覆實驗,艱辛的程度一點不比國內少,那時候我更深刻的感受到了,成功真的是沒有什麼捷徑而言。

  現在社會上有太多人散佈讀書無用論,情節大同小異,大家肯定都聽過,無外乎是“我同學”、“我朋友”、“我鄰居家孩子”……大學都沒讀,直接做買賣去了,現在開豪車,住別墅……大學畢業的都在給他打工。說得好像只要不上大學,就肯定能當老闆,能創業成功一樣,這樣的例子有沒有?答案是肯定有,但是比例多麼?也許僅僅是千分之一甚至萬分之一吧,相信更多的是默默無聞的打工仔,也許他們正在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考上大學。要知道,你瞧不起的大學教育正是無法上大學接受教育的人夢寐以求的奢望。

  大學生的平均水平和待遇絕對高於高中畢業生,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已經得到的人應該珍惜,尚未得到的人需要努力。也許你今天沒有刷空間,打遊戲,看電影,而是去背了幾個單詞,做了幾個題,在考試的時候恰巧比別人多答對了一道題,多出一分,就能甩開上萬人,現實就是這樣殘酷。

  誠然,應試教育的弊端已經被無數人口誅筆伐過了,我也無意替它翻案,但是,在問題解決之前。我們個人還是沒辦法逃避它的,與其寄希望於他人去改革,不如勇敢地去面對它,戰勝它,有朝一日你會有能力親自來改革。高考,是每個人都要面對的,無論結果如何,都要努力去做到問心無愧。希望每個人在夏天付出汗水,在秋天都能有所收穫。

  :差生奇蹟:一年從三本到北大

  幾乎所有認識孫宇晨的人都覺得,他考入北大是個奇蹟。

  2007年2月,他因獲新概念作文大賽一等獎而參加北大自主招生面試時,面試官甚至不知道他所就讀的惠州一中位於哪個省份。

  在這所在他之前從未有人考入過北大的學校裡,他原本是理科生,但因物理成績始終徘徊在二三十分間而不得不改學文科。此後,他的成績有所好轉,但直到高三上學期結束時,仍然排在全年級100名開外。

  大一時,他在《萌芽》雜誌寫下《一道論證題》,試圖向人們證明“高中可以用一年的時間彌補任何的遺憾,只要你下定了決心”。他在文末留下自己的通訊地址,邀請中學生和他一道證明這道題目。文章發表後兩年多裡,他收到了接近1萬封信件。

  而如今,他即將以北大歷史系總分排名第一的成績結束4年的本科學業。

  沉浸於文學世界不可自拔成績在全班穩居倒數前十

  整個中學階段,孫宇晨從來都不是老師和同學們眼中的“好學生”。初中時他就讀於一所寄宿制學校,他對3年初中生活的記憶,大多與網遊有關。為了玩網遊,他常常裝病回家休息,晚上趁父親熟睡後溜去網咖,再在清晨父親睡醒之前趕回家。

  中考前他突然“覺醒”,用功學習了半年,跌跌撞撞地考入了惠州一中。

  進入高中後,他對網遊的熱情驟減,因為他發現了新的興趣點小說。受在大學中文系任教的父親影響,他接觸了王小波的作品,並因此開始瘋狂閱讀各類小說。他說:“沉溺於小說的每個人都不可避免有一個引誘者,我的引誘者就是王小波。”

  在王小波“時代三部曲”的“引誘”之下,他整日沉浸於文學的世界中不可自拔。他如此形容自己的高一生活:

  “將課表裡的中英數政史地全部改成小說或者是文學;整天待在圖書館不出來;考語文的時候,花半個小時做作文的題目,然後花兩個小時寫一篇3000字的作文交上去,然後就被打了個10分;花一個星期的時間蹲在圖書館寫實驗小說,寫好交給大家評判,只要有一個人說不喜歡就燒掉,如果大家都喜歡就投稿,然後石沉大海;早上的早讀全部改成詩歌朗誦,在全班嘈雜的背古文環境下,舉起白話詩的大旗……”

  與這種率性灑脫相伴隨的,是考試成績的紅燈高掛。這其實在所難免除了班主任的英語***論壇***課不方便逃課外,其他大部分時間他都在圖書館看小說。全班48個人,他的成績“穩居倒數前十”,老師們對他的期望是“保惠大***惠州大學***、衝汕大***汕頭大學***”。

  那時的孫宇晨認為,應試教育和文學理想是對立的,因為二者的根本性質不同,一個是以機械的速度訓練為根本,一個要以才華為根本。在他看來,接受“全面平庸”的應試教育近乎“奇恥大辱”,“有限的時間與精力無法覆蓋諸多不擅長的學科,數學對於一個專於文史的人來說,真可謂是慘痛的悲劇。”他因此而並不在乎考試成績,即使全科掛紅燈也無所謂,只是害怕讓父母知道,“因為他們已經不好意思打我了,畢竟我已經長得比他們還高”。

  必須縱身跳入應試教育的河水中儘管也許會將稜角沖刷乾淨

  帶著二三十分的數學、物理成績,孫宇晨在高二時不得不選擇轉為文科生。此時的他發現自己已不再像高一時那樣不帶任何功利性地“為了看書而看書”,而已經開始渴望得到別人的承認。他堅信自己有著過人的才能,而身邊的很多同學卻“不知道這世界上除了做題還有何物”。

  但現實卻不斷地給他挫敗感,“400多分的成績,我連自我安慰的理由都找不出”。

  他覺得應試教育總有些使他“備感恥辱”的等級化儀式和細節:按照學校規定,考試時的座位順序要按照上次考試的排名依次排定,他所在班級的教室是第一考場,而他每次考試都要提著書包“灰頭土臉”地挪至第三甚至第四考場。一次考試時,他看到以往一直排在年級前五的同班女生也到了第三考場,他便有點幸災樂禍地去譏諷她,但那個女生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我上次考試期間生病了,英語沒考。”

  強烈的碰壁感使他開始考慮與常規的升學之路徹底決裂,他開始想辦法給自己找一條出路,一條不是高考***微博***的出路。那時的他覺得,參加高考是對應試教育的妥協,“是一種相當可恥的行為”。他堅信自己的才華能讓自己通過一條不用參加高考的路徑,進入理想的大學。

  帶著極高的期望,他先後報名參加了第八屆新概念作文大賽和北京大學的自主招生考試,結果卻黯然落選。這對他產生了極大的打擊,他開始意識到“自己必須縱身跳入應試教育的河水中,儘管它也許會將我這塊石頭的稜角沖刷乾淨”。

  他為自己定下五項要求:第一是把所有與應試無關的書全部搬回家,只留下一本胡適的晚年談話錄;第二是絕對不進圖書館,所有課程一堂都不能缺;第三是收起對老師的愛憎,以獲得應試的知識為目的;第四是保證晚自修的時間,3小時積極進行應試訓練;第五是制定每天的計劃,並嚴格完成。

  帶著450分左右的模擬考試成績和上述五項對自己的要求,孫宇晨進入了高三。他給自己偷偷定下衝刺目標:中山大學,“極限的非分之想”,則是中國人民大學,王小波的母校。

  一年時間成功完成從三本到北大的衝刺

  孫宇晨執行五項要求的初始階段,成效並不明顯。他覺得在應試教育體系之中,“壞學生”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比“好學生”更多的代價,“眾所周知,這年頭老師都不怎麼願意幫助後進生。”但他覺得自己已經沒有選擇,“就像一個人臨死的時候,他只想活,沒有其他的目的了。”在他看來,到了高三的衝刺期,方法已經是次要的,最關鍵的是態度和堅持。

  漸漸地,他的成績逼近了600分,但增長勢頭也就此放緩。他的成績在590分至600分之間徘徊了很久,他意識到,自己陷入了瓶頸期。在廣東省,600分左右的高考成績將意味著他很有可能無法考上重點大學。

  而就在此時,他獲得了第九屆新概念作文大賽的複試資格。當時距離高考,還有6個月。

  老師和父母都勸他不要去上海蔘加複試,因為這將讓他缺課至少兩週,對於一個成績正處於瓶頸期亟須突破的高三學生而言,兩個星期的意義似乎不言自明。但孫宇晨覺得自己“理想主義開始重新萌動”,拋下所有顧慮,前往上海蔘加複試。

  事實證明,他作出了正確的選擇。他順利拿到一等獎,隨後的高校見面會上,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程鬱綴和招生辦公室主任劉明利看中了他身上的理想主義,給予了他參加北大自主招生的資格,可在高考時於錄取分數線下20分錄取。而這意味著,若想考入北大,他還需要在剩下的5個月內將成績再提高50分。

  此後令他感到神奇的是,他此前最頭疼的英語,從參加完“新概念”後的第一次考試起就徹底衝破了瓶頸此前他的英語成績從未上過100分,而自那次考試起,就從未下過110分。而其他科目的成績,也都在穩步提升。

  他後來如此解釋這種“完完全全的飛躍”:每個人的潛能其實往往是被過低的自我預期所壓抑,而過低的自我預期則源於外在制度壓迫。他覺得,應試教育的深層次問題在於分數崇拜,強調全面平庸。“在應試教育話語體系中,所謂好學生皆是成績好的,壞學生皆是成績壞的,分數評價變成了道德價值判斷,人格被分數體系不斷否定,破罐子破摔也不足為奇了。”在他看來,恰如其分的“新概念”一等獎肯定,是成功的關鍵性因素。

  在他前進的腳步中,高考如期而至。他最終考出語文115分、數學132分、英語130分、綜合146分、歷史127分、總分650分的出色成績,成功完成了從三本向北大的衝刺。

  在北大相對更加寬鬆自由的學習環境中,他如魚得水。他先習中文,後學歷史,成績穩居歷史系第一。他擔任北大西學社社長,代表北大赴荷蘭海牙參加世界模擬聯合國大會,還曾獲演講十佳稱號。

  在那篇引來近萬封回信的《一道論證題》的結尾,他如此寫道:“我相信自己的才華從來沒有被應試教育的河水沖刷殆盡,而是我真正成功地挑戰了應試教育。最後,我僅僅有兩點希望:一是希望有理想的人不要向現實低頭;二是希望大家一起幫我做這道題目,我希望它在你們每個人身上都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