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努力奮鬥得到成功的事例

  要努力,不放棄,為了自己的理想,為了美好的明天,為了成功的人生。以下是小編分享的,一起來和小編看看吧。

  篇1

  1984年,她出生於太原市清徐縣吳村。上帝總是喜歡和人開玩笑,她一出生就沒有雙臂。她空蕩蕩的上身換來的是親生父母的拋棄。所幸,她後來被一對善良的夫婦收養,她的生活才得以繼續。她的養父母送她去上學,給她和常人一樣的生活。不幸的遭遇並沒有使她喪失對生活的信心,反而使她自小就養成不服輸的性格。懂事的她從記事起,就開始練習把腳當做手來用。在很多人眼裡,用腳代替雙手聽起來像是天方夜譚,是不可能實現的。

  但她並不這樣認為。她一直都是個好強樂觀的孩子,心想,自己雖然沒有雙手,卻還有雙腳。她先學習用腳夾筷子吃飯。可是,這談何容易?腳趾到底沒有手指靈活,好不容易把筷子夾住,筷子卻從趾間滑落了。為了提高腳的靈活性,她以用腳夾黃豆、剝花生作為輔助練習。

  這些東西經常磨得她一腳血泡。她也常常掉眼淚,可是眼淚不能解決問題,所以在眼淚流過之後,她很快就選擇了堅強。為了儘快掌握一項新技能,即使在最冷的冬天,她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每天堅持練習。她的雙腳經常被凍得青一塊紫一塊,到半夜都暖不過來。可是為了練習,她不得不讓雙腳接受寒冷。一到春天,凍傷的地方就裂開長長的口子,流出很多膿液和血水,有時候疼得晚上睡不著覺。但她一直相信,自己能把雙腳鍛鍊得像常人的雙手那樣靈活。

  慢慢地,她的雙腳變得越來越靈活。長大後,她不僅能熟練地縫衣、做飯、包水餃、切土豆絲,而且能夠打字、畫畫、從事平面廣告設計。

  中專畢業後,她找到一份話務員工作。陰差陽錯的,她和一個名叫徐進的年輕人戀愛了。

  2005年國慶節,徐進帶她回忻州老家。她空蕩蕩的袖管立刻吸引了徐媽媽的目光。善良的老人並沒有流露出不悅,而是熱情地招待了她。直到晚上,徐媽媽才悄悄地勸告徐進:“孩子,並不是爸媽狠心,我們是擔心你們以後不能正常生活,婚姻是一輩子的大事啊!”

  但是,她很快就徹底打消了徐媽媽的顧慮。幾天下來,她不僅自己穿衣洗漱,還把家的裡裡外外都打掃得乾乾淨淨。徐媽媽到廚房做飯,她就幫著洗菜、切菜;徐媽媽做針線活,她就幫著穿針引線,縫補衣服。徐媽媽不禁心疼起她來。往後的日子,徐進的父母不僅不再反對兩人的婚事,反而像對親閨女一樣疼愛著她。

  她的房間裡放著許多張精美的設計圖,書桌上存放著一幅幅書法和風景刺繡作品,盤子裡盛著一根根細細的土豆絲。這些,都是她用腳完成的。

  2009年,為迎接全國第十屆殘運會,她代表山西的殘障人士展示用腳操作電腦進行平面設計的技能,感動了很多參觀者。她就是羅鳳枝。

  面對記者的提問,她說:“腳就是我的雙手,如果你用20多年的心血去磨鍊一件事,你就會發現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

  篇2

  2010年12月31日,這一年的最後一個凌晨,6點。一輛救護車呼嘯著衝進茫茫雪霧之中。救護車護送的,是一個肝臟,它剛剛離開陪伴了59年的軀體,現在它要繼續前行,去履行一個莊嚴的使命,延續另一個垂危的生命。

  “能呼吸時,就要有尊嚴地活著;臨走時,我要毫不吝惜地將自己的生命像接力那樣傳遞給別人。只要我身上還有一件對別人有用的器官,當最後離開現實世界時,就一定無保留、無條件捐贈他人。”

  他怕冷,他蓋著自家的那條羽絨被走了,卻留下了他的脊椎、大腦作為醫學研究;留下了肝臟給瀕臨絕境的患者帶去生機。徹骨的寒夜,一瞬間,被一個叫“史鐵生”的名字溫暖了。

  “就命運而言,休論公道。”這九個字放在史鐵生身上,是那樣令人心酸地契合。17歲中學未畢業就插隊去了陝西一個極偏僻的小山村,一次在山溝裡放牛突遇大雨,遍身被淋透後開始發高燒,後來雙腿不能走路,運回北京後被診斷為“多發性硬化症”,致使雙腿永久高位癱瘓。20歲便開始了他輪椅上的人生。

  史鐵生與各種病痛周旋了三十多年。十多年前腎病加重,轉為尿毒症,必須頻繁地做腎透析才能維持生命,只有中間不做透析的兩天上午可以做一點事。即使這樣,他也沒有停止寫作。他曾不無幽默地說:我的職業是生病,業餘是寫作。

  在最生龍活虎最狂妄的20歲青春年華里,突然沒了雙腿,他的脾氣變得陰鬱無比且暴怒無常。他常常會突然狂暴地捶擊自己,喊著:“我活著還有什麼勁!”母親撲過去抓住他的手:“咱孃兒倆在一塊兒,好好活,好好活。”事實上,這個時候母親的肝病已相當嚴重,常疼得整宿整宿睡不了覺,可她將兒子瞞得緊緊的。

  母親猝然離去之後,彷彿一記悶棍將史鐵生敲醒——在他被命運擊昏了頭的時候,他一直以為自己是世上最不幸的一個人,其實孩子的不幸在母親那裡總是要加倍的,母親情願截癱的是自己而不是20歲的兒子。積鬱於肝,才讓她四十來歲便被肝病奪去生命。他懂得了母親臨走前未說完的那半句話:他與妹妹兩人在一塊兒,要好好活。

  當史鐵生的頭一篇作品發表的時候,當他的頭一篇作品獲獎的時候,他多麼希望他的母親還活著,看到兒子用紙筆在報刊上碰撞開了一條小路,至少她不用再為兒子擔心,欣慰他找到自己生存下去的道路和希望。當他被生活的荊棘刺得滿心疼痛時,他沒有沉淪,而是勇敢地抬頭,他看到母親的眼神是荊棘上開出的美麗花朵,在陪伴他一路前行。他有一次在廣州剛去醫院透析完,就去領獎。透析之後是很痛苦的,然而他就那麼靜靜地、微笑著面對每個人。

  他一路彈著命運的琴絃,高歌。

  “永遠扯緊歡跳的琴絃,不必去看那無字的白紙……”就像他自己,無所謂從哪兒來,到哪兒去,也無所謂誰是誰,就那麼永遠而執拗地扯緊命運這根弦,不去看那空茫而又無情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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