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於足球的文章
足球不僅是世界第一大運動,更是人們強身健體的一種方式,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足球文章,希望大家喜歡。
足球文章一:我與足球
小時候,我十分羨慕那些在球場上飛奔的球員們,他們那麼厲害,總是為自己的球隊增加光彩。我望著他們那在球場上疾速飛奔過的身影,老是想:什麼時候我能像他們一樣踢上足球呢!
上6年級了,學校增加了一門足球課,可把我足足興奮了一番——終於可以踢足球了!真好!
老師是鍾老師,第一節課就教我們運球。看足球在同學們腳下掠過的影子,我激動得很,真不知道踹上一腳是什麼感覺!
足球終於到我的腳下了,之前很內向的我突然自在起來了:球在我的腳下自如地執行,一會到左,一會到右,就像生在了我腳下一般。我急速地在障礙物之間穿行,就像一團白色的旋風拐過在右邊的障礙物,朝球的“腦門”就是一腳,那球就像出膛的子彈一樣直射球門,拿球就掛著球門的左側死角而入!哈哈!進了!
接下來的時間,我越踢越起勁,一向不愛體育的我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只要有機會我就讓球向球門走。到後來,我越發起勁,竟抱著足球狠狠親了一口:足球!我真是太愛你了!
下課了,我就像小麻雀一樣圍著好朋友轉,唧唧咋咋的向她轉述我對足球的“愛情”。“哈哈!足球太好玩了,我告訴你•••••••”“喂,那時我真是太帥了,一腳••••••”“告訴你••••••”我將心中的快樂都統統“倒”給了她。沒想到她突然冒出一句“沒想到,你竟然愛上了體育!”
是麼?我不知道哎!我只是覺得踢足球很好玩哎!為什麼她說我愛上了體育?
後來呢?後來,我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做夢都想著上足球課。然後呢?然後,我不僅僅愛上足球,還對所有體育有重大的“偏愛”呢!
難道真的是足球改變了我嗎?如果是那樣,我一定要好好“獎賞”我的“大臣”嘍!
足球文章二;圈養的足校少年
穹頂、塔樓,噴泉、羅馬柱,一座座雄心勃勃的歐式建築對稱地聳立在青山之間——位於廣東省清遠市的恆大足球學校,看起來像是《哈利·波特》的霍格沃茨魔法學校。當然,恆大和它的老闆許家印要打造的,不是哈利·波特那樣的魔法師,而是閃耀世界的足球明星。
球王貝利、博比·摩爾的雕塑,像圖騰般高高地立在學校中軸線的“明星廣場”上。13歲的少年荀亮,每週都需要和2300名同學一起舉起右拳,立下為“中國”、為“恆大”爭光的誓言。
相比這個集體主義的誓言,他個人的理想是,“中國好像還沒出現能讀本科的職業足球人,我想成為第一個,既能讀大學又能踢職業隊。”恆大足球學校2012年成立,荀亮是第一批入學的“老生”。
規模全球最大、頂級俱樂部西班牙皇馬教練、國內一流名校人大附中合作辦學……外界對這種不惜重金的“恆大模式”並不陌生,所有的關注和爭議最終落到同一個靶心上:這些足球少年,會被孵化出怎樣的未來?
把書讀好再踢球
在球場踢了一上午球之後,荀亮決定把週末剩下的半天用在去圖書館做作業上。因為前段時間有比賽,學習成績雖然保住年級前十,但還是有點下滑了。
瘦小精幹的荀亮已經有自己的想法。“除了踢球還是隻會踢球,沒文憑就連教練都沒法當。球不能踢一輩子,即使能進中超,那退役了幹嗎呢?”
踢球、文化課兩不誤,正是荀亮不遠千里從上海來廣東的出發點。在保證學業的前提下練足球——在建校之初,恆大足校就劃清了自己與中國其他傳統足校的界限。
因為父親荀德康是個鐵桿球迷,荀亮從小便跟足球結緣。一年級入讀閘北區止園路小學之後,足球基礎訓練便正式開始了,每天一個半小時。這所小學有悠久的足球傳統,送出過范志毅、申思、李彥等一批名將,是上海申花足球俱樂部對口的少兒訓練基地。小學四年級起,荀亮又增加了上海徐根寶足球基地的走訓,每週五下午去,週日晚上回。
儘管如此,荀亮的學習成績一直很好,幾乎都是免考。小學畢業時,他絲毫不費力地就考上了區重點中學的實驗班。
不過,抉擇過早地跳了出來。繼續讀書,還是選擇足球,這兩個本來互不矛盾的選項,到了中國,卻成了一個“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難題:選擇讀書,意味著足球生涯的終結;選擇踢球,就得進入俱樂部梯隊或專業的足球學校,但學習基本就廢了。
在過去的10多年時間裡,隨著中國足球令人沮喪地陷入黑暗期,足球學校的數量,也似坐過山車般,從4000多所跌到如今的兩位數。青訓落後、國足慘淡、足球人口驟減,陷入惡性迴圈。
“硬體越來越好,但踢球的人越來越少。”現在效力於廣州恆大的足球明星郜林感嘆,“這挺悲哀的。”在他看來,原因在於絕大多數的家長覺得足球不靠譜,萬一踢不出來就一事無成,還不如去讀書,找份好工作。
正因如此,中國官方近年開始效仿國外,推動足球進校園,但這條路似乎在中國有些水土不服。“中國缺乏開展校園足球的一些必備條件。”擔任過中國足協副主席、現在是恆大足校執行校長的劉江南指出,“中國的應試教育,升學率低,校長就當不穩,哪個校長敢讓足球進校園?”
去年底,恆大足校更是將文化課的合作單位從華南師範大學改為中國名校人大附中。他們專門比較過全校2000多名學生語數英三門文化課的成績,發現尖子足球隊隊員的優秀率高於普通隊,便得出結論:系統科學的安排,可以使足球訓練與文化學習兩不誤。
荀德康說:“家長送孩子到恆大去,無非是為了把書讀好,然後再踢球。”2012年暑假,新成立的恆大足校到上海招生,本想去踢著玩的荀亮一下就被選上了,成為恆大足校第一年錄取的1000多名學生之一。雖然上海實驗班的老師捨不得放人,且每年3.5萬元的高額學費令這個普通工薪家庭感到壓力頗大,但荀亮還是飛到了廣東。
西式訓練
現在荀亮已是恆大足校七年級***10***班的一名學生,這個30多個人的班級,集中著年級半數的尖子球隊隊員。2001年齡段A1尖子隊隊員,是他的另一個身份。這個身份的荀亮,每週有固定的任務:4次足球訓練,每次一個半小時,外加週六的一場校內聯賽。
與國內其他足校相比,這樣的訓練時間顯得少之又少。在徐根寶足球基地,荀亮每天要進行兩次訓練,上午、下午各兩個小時,“一天練下來人基本就垮了。”他覺得,在恆大學得更系統。
恆大將足校的專業培養,交到了西班牙皇馬俱樂部派出的教練團隊手裡。從選拔標準、訓練體系、考評體系、競賽機制的規劃,到中方教練的培訓,都由這些持有歐洲最高等級教練牌照——歐足聯A級牌照的外籍教練說了算。
在西班牙踢過職業比賽的阿根廷籍教練吉爾莫·特拉瑪,是22名從西班牙來到恆大足校的皇馬教練之一。他說:“俄羅斯、巴西、義大利、英格蘭都是一個半小時,如果訓練強度、時間利用得當,已經夠了。”
全校只有15%的孩子能進入尖子隊。荀亮所在的2001年齡段的A1尖子隊,由22個孩子、皇馬教練吉爾莫、中方教練張堃,以及一名西班牙語翻譯、一名守門員教練組成。隊伍是流動的,每個學期調一次,表現不好就會被踢出去,而“生殺大權”掌握在皇馬教練手裡。在與皇馬教練合作的過程中,張堃很直接地體會到了中國傳統足球訓練和歐洲方式的巨大差異。他與郜林是中國足球學校的同期隊友,但並沒有成為職業球員,而是惡補了一番文化課,考上北京體育大學,繼而到香港讀了研究生,成為現在的教練。
“我們以前過多地追求基本技術的訓練,講究的是這腳球為什麼沒傳好,基本動作對不對,每天基本是在一種無對抗的狀態下去做的,跟比賽脫節了。”張堃說,“但是,當隊員的基礎達到一定層面,皇馬教練關注更多的是戰術訓練,攻防轉換的能力,各個位置有球狀態、無球狀態,應該怎麼做。”
為了提高效率,張堃每次會至少提前半個小時到達,將場地預先劃好不同的功能區域、將人員進行分組。對抗訓練基本保持在50分鐘以上,從三打三,四打四,五打五,最後過渡到九打九,十一打十一,不同層面會提出不同的要求。
訓練的強度不亞於正式的比賽。“感覺體力已經透支了,腳已經抬不起來了,跟灌了鉛一樣,整個大腿都酸痠麻麻的,但是還沒結束,那時候更不能放棄,是最關鍵的時候。”荀亮說。
高大壯碩的技術總監費爾南多·桑切斯·西皮特里亞常常出現在訓練場上,挺著他的大肚腩。他曾效力於西班牙國家隊,與前巴塞羅那主帥瓜迪奧拉曾是同班同學。
在訓練之外,孩子們可絲毫不畏懼他的權威。荀亮與隊友們常常會地跟他開玩笑,故意叫他胖子,或跟著去蹭西餐。費爾南多有時聽懂了,也會佯裝生氣用蹩腳的普通話說“你,閉嘴”,或者在孩子說更喜歡巴薩時,和其他皇馬教練一起追著孩子打。
“這也是從細微的方面,建立我們跟隊員之間的信任。現在孩子有心事就會告訴我。”張堃說。這種西式教育跟他以前碰到的中國教練可不一樣,他們往往高高在上,不能侵犯。
今年2月,球隊到廣西梧州參加U14全國錦標賽,隨隊的翻譯將場外花絮照片做成了視訊,送給吉爾莫作為他38歲生日的禮物。視訊中,在南方溼冷的冬天裡,荀亮和其他孩子們滿臉泥印,笑容燦爛地輪流用西班牙語祝吉爾莫生日快樂。翻譯用雙語打上字幕:我們是一個大家庭。吉爾莫哭著看完的。
圈養的生活
荀亮已經適應了這裡全封閉的寄宿生活。早上六點半起床,白天上課、訓練,晚上9點半宿舍熄燈。
週六上午按慣例本該是校內聯賽,但4月26日那天早上,大雨潑了下來,孩子們都從球場跑回來了。荀亮呆在室內,iPad幾乎不離手——他最喜歡的是FIFA足球遊戲。恆大足球學校有規定,星期天晚上要將手機、iPad上交班主任保管,星期六發回下來,週末幾乎人手一部智慧手機,吃飯的時候眼睛都沒法從螢幕上移開。
數千個孩子從全國各地甚至國外聚到恆大足校,也帶來了另一個特色群體——陪讀家長。恆大足校的學生,三年級最小的僅8歲,有的剛夠得著食堂的取飯視窗。荀亮的隊友,來自江西的萬國偉,在2012年軍訓那會兒,還會哭著抓住爸爸的衣角不放。開學後不久,媽媽帶著5個月大的妹妹,住進了學校附近村子的出租屋,週末到學校裡給兒子洗洗衣服、做做衛生。雖然不懂足球,但她喜歡在週六的時候到球場邊看兒子踢校內聯賽。
有些陪讀家長乾脆在學校附近開起了足球用品商店或飯店,拉開戰線做好了長遠打算。根據恆大的計劃,足校的規模還將繼續擴大,未來學生人數將達到上萬人。
這樣的龐然大物,令初來的吉爾莫吃驚不已。在西班牙,幾乎每100米就有人在踢球,那裡的孩子是看著足球、踢著足球長大的。吉爾莫說:“該上學的時候到學校上學,該訓練就去俱樂部辦的培訓基地,大俱樂部、社群俱樂部,有很多選擇。不用像這裡到一個專門的足球學校集中起來。”
爭 議
綠茵場大部分時間是迷人的,但也不時讓這些賓士的少年受到傷害。在去年U系列的比賽上,荀亮跳起來爭頭球時,對方球員的兩個大門牙嵌進了左耳上方的頭皮。傷口縫了三針,癒合後,頭髮沒再長出來,留下一道顯眼的疤。他把球襪往下捋,從膝蓋到小腿,剷傷、踢傷,各種新疤疊舊疤——那是一個“老”運動員的勳章。
訓練場邊,吉爾莫指著荀亮這群少年說,六七年之後,他們不僅僅球技有一個進步,戰術思想也會提高,將來會有人能達到職業水平,甚至到世界各大著名聯賽中踢球。
按照恆大的設想,孩子到了一定年齡之後,學校將對他們進行定位,進行分流。優秀的球員,由恆大俱樂部優先挑選。吉爾莫說,除了職業球員,在體育領域中,還有教練、球隊管理者、體育經紀人、運動損傷醫生等各種職業道路可以選擇。
但外界未停止過對恆大足校的擔憂和爭議。2012年恆大足校開始招生,當時還是上海申花俱樂部投資人的朱駿就在微博上表示了質疑:“圈養的中國教育方法本身是阻礙足球開放發揮根本原因……一個這麼樣缺乏謙卑和誠實的萬人陪養教育系統,又怎麼能教育出心靈藝術技術完整的人?”
有過留洋經歷的前國腳謝暉更是不留情:“這根本就不是足球應該有的模式,所謂的一個學校幾千個人,你到歐洲去看看是不是這樣,到日本去看看是不是這樣?如果你有兒子你會不會八歲就把他送到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去荒廢?如果踢不出來,就廢了,很簡單的一個道理,這種模式行不通。”
對於謝暉的評論,劉江南曾公開予以迴應,認為其並不瞭解恆大足球學校的情況。“恆大足球學校正在走一個前無古人的道路,我們完全拋棄了過去只注意足球訓練,而不是文化學習,只注意少數足球明星的成長,忽視了眾多學生進步的傳統模式。”劉江南說。
今年2月梧州U14全國錦標賽,荀德康就在場下觀察著。兩個星期下來,這個球迷父親覺得孩子對於球的意識、視野似乎並沒有大的進步。他不禁懷疑皇馬教練是否真的那麼厲害。
新的學年,恆大將學費調高兩萬,初中部每年學費達到5萬5,與魯能成為國內學費最貴的足校。劉江南並不迴避這個問題:“從投入和產出看,恆大一點都不掙錢,目前還是在虧損情況下運營的。許老闆現在有點不講成本,我希望他永遠這樣。他不堅持下去的話,在經濟狀況、形勢這麼捉摸不定的情況下,我們也很難的。”
前兩年,校長劉江南還不敢去宣講,但現在開始有點底氣了。在此前,恆大都是大比分慘敗於老牌足球學校山東魯能、河南建業,今年,荀亮所在隊伍已經能將比分拉近,甚至贏他們。
但即使如此,這位與體育打了幾十年交道的校長依然感到壓力大,經常失眠。中國足球如何進行人才培養,這並不是一個足校就能給出明確答案。“少年強則中國強,但是放到中國足球上就值得令人反思,我們少年不弱,但是中國足球不強,我希望中國足協好好組織人去研究這個問題。”
足球文章三;世界盃與人生
世界盃是一場足球的狂歡,有勝利者,有失敗者,有人歡樂,有人悲傷,有人把足球當做娛樂,也有人把足球看成生命的一切……其實,世界盃不只是足球,每一屆賽事都涵蓋了人生的酸甜苦辣,足球的味道也許就是人生的味道。
1994年,玫瑰碗球場,羅伯特巴喬失落的背影,我明白了失敗者也會贏得尊重;1998年,我們見證了貝克漢姆由萬千寵兒變成千古罪人的戲劇化歷程,原來失敗與成功只是一念之差;2002年,狂喜的安貞煥,幸運的韓國隊,再次證明只要刻苦努力並抓住機會,即使弱者也有勝利的機會;2006年,黃健翔失去理智的狂吼使人們感到意外卻多了一份激情;2010年,西班牙王者歸來,實力永遠是王道……4年的等待,一個月的賽事,無論誰是贏家,無論發生什麼,我們都要面對,就像人生要面臨無數跌宕起伏一樣,只有勇敢地迎接一切挑戰,戰勝困難,才能做生活中的強者。
有人說,參加世界盃為的就是捧起大力神杯,成為No.1,然而,對於各個國家,世界盃都有不同的目標與意義。對於巴西、阿根廷,每屆比賽的目標就是冠軍;對於日本、韓國,它們的責任是進入淘汰賽,在世界強隊面前證明亞洲人的實力;對於哥斯大黎加、宏都拉斯,也許參與本身就是一種獎勵,享受比賽才是目的;對於柬埔寨……記得在2008年世界盃亞洲區預選賽初賽中,它們的對手是中國隊,從這時起,這個國家就已經進入世界盃時間了,全國上下共同關注這一場比賽。即使知道會輸給中國隊,柬埔寨人也很開心,因為他們已經站在了世界的舞臺上,這就足夠了。
對中國人而言,我們也許永遠是世界盃的旁觀者,放下心中的緊張與不安,把某支隊伍假想成自己的主隊,為它歡喜,為它悲傷……世界盃結束了,人生還在繼續,4年,又是一個嶄新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