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哲學類論文

  社會中對於人的分類一直的存在的,即社會人的劃分具有其歷史的必然性和人為的選擇性。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的相關資料,希望對你有幫助!

  篇一

  摘要:社會中對於人的分類一直的存在的,即社會人的劃分具有其歷史的必然性和人為的選擇性。劃分飛標準不同劃分的種類也就不同,而每個人劃分的時候都下意識地以自身為原點,因而其劃分的標準取決於個人的價值觀,人生觀和世界觀。人的三觀的形成於人自身和社會大環境都有很大關係,良好的道德情操才是正確的衡量指標的基礎。

  一直以來,人類社會都離不開等第的劃分。無論是古時佛教從最初的沙彌、沙門到最後的佛、佛祖之類的這樣具化的劃分,還是現在一些人對人類世界的“九層金字塔”如“生、鬼、人、精、妖、道、魔、聖、寂”的偏於虛化的劃分都是一種人們潛意識裡對社會等級制度的認可——不論這種等級制度的劃分標準是什麼。

  這種對認可產生的原因有很多,其中有人們潛意識的作用,更有人們為達到某種目的刻意的作為。

  首先一點,等級的劃分人對強的一種認可,當然,這裡的強有很多種理解,可以是肉體的強壯,可以是內心的自強不息,可以是對執念的強烈慾望,甚至可以是自然的強大。而這種對強的認可則是基於人們對強的渴望,而這也是人們認可社會上存在等級的另外一個原因。人的慾望是無窮盡的,我們總是在追求更強的路上,而讓我們一直維持著這樣的軌跡前進的鞭策力則是對自己的認知:知道自己不夠強大。但是,往往越是強大的存在越是感覺到自己的渺小,就好像是一個水泡,在不斷地往外擴大的同時發現自己接觸到了越多的未知。於是這些強大的存在表現出了恰如其分的謙遜,而這樣的謙遜落在了那些不如他們的人的眼裡就演變出了不同的色彩。然而不論是崇敬愛戴還是嫉妒不忿,都是促人發奮的一劑猛藥。如此迴圈反覆,致力於變強就成為了人類社會永不偏離的軌道。 在另一方面,人們建立起這種對社會階層等級的認可也是有目的性的。這種目的性的本質之間也具有較大的不同:可能是一些擁有較多社會資源配置權的人為滿足自己高高在上的私慾,可能是為了建立一個制度性的社會以保障人們生活

  的穩定,又或許是有人意識到了建立這樣的差別是一種必然現象而後推波助瀾——畢竟,人們總是慣於對和普遍不同的事物表示一定程度的反感以掩飾自己的無知,而人們這樣下意識的行為也是為了證明自己是合乎大眾的常識的,進而避免被自己認為大多數人排除在外,這就進入了一個死迴圈,有點類似於《皇帝的新裝》一文中的情況:人們擔心自己成為那個例外,所以都表現出自己看到了新裝的模樣,周邊的人都可以“看”到新裝又促使人們紛紛“看”到了新裝。此外,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這樣出於維護社會秩序的政治言論也為社會等級的健全出了很大的一份力。

  當然,如果把對人的劃分就此定型,具化到社會等第上就未免失於偏頗了。只是這樣的一個具化的體系可以讓我們在更全面地認識對人的劃分時有一個模板,進而能更好地理解其中的必然與可能。

  其實之於我們每一個人都會有一個自己中意的指標去衡量身邊的物事,或者甚至可以說在每一個時點的每一個我們對某一個特定的事物都有一個特定的指標。有時候,甚至僅僅是一個形容詞都可以變成一種劃分的標準,一如怯懦,一如堅強,儘管我們經常在劃分中遇上了一些灰色地帶以至於連這種最是基礎的劃分方式都變得立體豐滿了起來。但是,在劃分過程中,最明確但是卻最不為人們所認識到的一點就是人們總是習慣性地以自己為原點來標榜衡量一切:但凡是不如自己的便是弱,優於自己的便是強。當然,這種原點的選擇具有一定的主觀色彩,其間未能排除那些對自身認識不清的人選擇了錯誤的軸心,或者橫豎軸的選擇失於偏頗,也許這是從一個側邊顯現了人貴自知以及三觀的重要性。也即,唯有對自己有較準確的定位,並且找對了橫豎兩軸的人才能讓自己在用主觀座標衡量周邊的人事的時候不至於失了公允,鬧了笑話。

  那麼順延於這個現象便有了這麼一個問題:這樣一種近乎於非條件反射的潛意識活動,想來並不具有多麼強大的主觀能動性,那麼我們是否有必要去更正它,使之定位於正確的地方呢?換言之,正確認識自己,正確定位周邊的人事物之於我們是不是有足夠的意義?更甚者,與其說我們關注的是這個問題的本身,不如說是對解決問題之後的後續收穫感興趣。每一個人都是天生的商人,當一個專案的投入和回報不成正比時,它就沒有了存在的意義了。

  怎樣的回報相對於我們為了準確定位尺度而做出的努力來說會是值得的?

  對於這一問題的答案想來因為每個人的價值觀、人生觀和世界觀的不同也是因人而異的。但是,在社會主流的大趨勢下,答案的趨同存在其必然性。如果把這些答案具象化數字化,那麼其圖形大概如同許多統計資料模型一樣,是一個正立的橄欖型了。兩端分別的極端的物質拜金主義和過分的超現實主義,一是認為物質之上、金錢萬歲,這樣的人已經完全失去了對物慾的控制能力,更逞論能將道德情操置在心上了;後者則是過分的理想主義以至於失去了全部的人情味:將人的理想至高化,無上化——在這些人的眼中,無論是自己還是他人都必須為他心目中的理想做出犧牲,包括生命、情感、自由等等,任何於他們理想相悖的都是可鄙的。

  而這種時刻,孔子的中庸之道就顯出其特有的價值:在馬斯洛的人類需求金字塔中,最低層次的生理需求全部是基於物質的,所以人類社會離不開物質;同時,人也是社會的人,沒有一個人能說自己的完全脫離了人類這一群體生活的,即便是完全隱匿在深山老林不問世事也不與外界進行物質交換的桃花源也處於一個社會的分支。因而,走向兩個極端都顯得及其不明智,保留對物質的渴望但不失去對物慾的控制權,堅持對理想的操守但不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當然,在現在社會中,趨於前者的人顯然會遠遠多於後者,這也算得上是一種自然的淘汰法則了,不適應社會環境的群體終究會流失生存資料歸於滅亡,畢竟當今社會,如果自己不曾去爭取生存資料也不會有人送到你的手上。

  正如我們所知,在物慾中沉湎的人往往對那些擁有比他們更多的財富的人或者能為他們帶來財富的人極盡諂媚,而對那些財富相較較少的群體則顯現出了鄙棄輕忽的可厭嘴臉。在這些人眼中,世間的一切都是可以用貨幣來衡量的,而這也是我們對夏洛克、葛朗臺之流嗤之以鼻的原因。但是,捫心自問,在如今的社會上的一些為了錢財而不擇手段,坑蒙拐騙偷無所不用其極的人又與他們有什麼區別?或者說他們相較於現在的一些人反而顯出了幾分高貴——起碼他們是用著自有資源創造財富的。

  至於後者則多數顯現出了一種人性的冷漠,他們的人格中感性的部分已經走失,沒有什麼比向理想走進一步更讓他們興奮的了。這樣一種“頑石”一般的意識使他們對軟弱有了一種無可補救的輕忽,同時,唯有那些比他們更冷漠的所謂的理想者才能得到他們的尊重。

  無論是以上的哪一種價值尺度都存在了明顯的偏頗,作為一個人,三觀的正能量化與情操的道德化就成為了人性的重要組成部分,而人之所以稱為人就是因為我們有人性。所以,這一回報讓我們有了充分的理由去匡正自己劃分社會人的的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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