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第九章讀後感

  論語寫到第九篇,夫子的道已經在道理上解構的差不多了。以下是小編整理分享的的相關文章,歡迎閱讀!!!!

  篇一

  “子罕言利與命與仁”是歷來倍受爭議的一句話。學術界對它的解釋主要有以下三種:

  一,子罕言利與命與仁。

  何晏《論語集解》說:“罕者,希也。利者,義之和也。命者,天之命也。仁者,行之盛也。寡能及之,故希言也。”

  刑昺疏:“此章論孔子希言難考之事也。罕,希也;與,及也;利者,義之和也;命者,天之命也;仁者,行之盛也。孔子以其利、命、仁三者,常人寡能及之,故希言也。”

  朱熹則同意程頤的觀點:計利則害義,命之理微,仁之道大,皆夫子所罕言也。

  楊伯峻在《論語譯註》中談到:“《論語》中講‘仁’雖多,但是一方面多半是和別人問答之詞;另一方面,‘仁’又是孔門的最高道德標準,正因為少談,孔子偶一談到,便有記載。不能以記載的多便推論孔子談得也多。孔子生平所言,自然千萬倍於《論語》所記載的,《論語》出現孔子論‘仁’之處若用來和所有孔子平生之言相比,可能還是很少。諸家之說未免對於《論語》一書過於拘泥,恐怕不與當時事實相符,所以不取。”

  劉寶楠認為“利命仁三者。皆子所罕言。而言仁稍多。言命次之。言利最少”。

  楊樹達分析孔子“罕言仁”的原因是“所謂罕言仁者,乃不輕許人以仁之意,與罕言利命之義似不同”。

  以上解釋均認為“子罕言利與命與仁”應解釋為:孔子很少談到功利、命運和仁德。在此,“與”被譯為“和”的意思。

  二、子罕言利,與命,與仁。

  如此斷句則把此句解釋為:孔子很少談到功利,讚許命運,讚許仁德。在這裡,“與”被譯為“讚許”。

  史繩祖《學齋佔畢》:“《論語》謂子罕言利,與命與仁。古注諸家皆以為三者子所希言,餘獨疑之。利者固聖人深恥而不言也……如命與仁,……嘗不言。且考魯論二十篇問答,言仁凡53條。張南軒已為誅泗言仁,斷之曰言矣。又命字,亦言之非一。……孔子罕言者,獨利而已,當以此句作一義。曰命曰仁,皆平日所深與,此自別一義。與者許也。”

  郭沫若:“‘子罕言利,與命與仁’——他很少談利,但稱道命,稱道仁。他既說‘仁者不憂’又說‘知命不憂’。既說:‘君子無終食間違仁’,又說‘不知命無以為君子’。命與仁在他孔子的思想中儼然有同等的斤兩。”

  孔子確實很少談到利。雖然他也很少談到命運,但他對命運所持的態度與他對仁所持的態度一樣,都是正面的。而在《論語》中,孔子提及“仁”的次數多達59處。因而將“與”譯成“讚許”也表達了孔子對利、命、仁的態度。“如果以肯定否定論,孔子應該說,子罕言利,但贊同命和仁,後者與講多講少沒太大關係。”

  三、子罕言利與命,與仁。

  “孔子講利少,是因為他重義輕利;講命也少,是因為天命難言;講仁很多,是因為他推崇仁。這句話,如果以講多講少論,孔子罕言,可不止是利,還應有命,孔子應該說,子罕言利言命,不該把命和仁放在一起,與利對照,或把三者視為一類……”因此將這句話解釋為“孔子很少談到功利和命運,他贊成仁德”。第一個“與”字解釋為“和”,第二個解釋為“贊成”。

  讀書如果讀到這個深度,才可言讀,我查了眾多註釋,個人偏向於第三種,孔子很少直言利益,天命,但贊同仁。我為什麼會選擇第三種,可以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利,仁,天,可以把它看做人生的三個層次:一,是利益,如果人活著只為了追逐利益、金錢,那就太低階與悲哀了;二,是仁,孔子一生都在宣傳仁,倡導仁,踐行仁,可以說論語的通篇都在講仁。這裡補充一下,原來覺得仁很偉大,離我們很遠,我們根本不能做到,其實仁不遠人,我們善念一閃,就是仁;我們改正錯誤了,就是仁;我們努力學習了,就是仁;我們忠於工作了,就是仁;我們孝敬父母了,就是仁;我們幫助別人了,就是仁;打扮的符合自己的身份了,就是仁。。。。。。仁是力行,要自己一件一件的做,而不是看個熱鬧,或是背上幾句。仁不是嘴頭工作,是要腳踏實地去做,就像我們每天吃飯,每天就像吃飯一樣,做仁德的事兒,一點點兒來,從最簡單的做起。我現在每天回家,跟母親聊天,做讓母親開心的事兒,就是仁。

  懺悔一下:有時聊著聊著,就話不投機了。順言,色難,真是好難好難呀。本著一顆孝順母親的心,也常做讓母親生氣的事兒,悔之,悔之。

  篇二

  《論語》中讓我感觸最深的一句話是: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孔子對流水的感嘆,融進了他對時光飛逝,人生苦短的感嘆。用逝水象徵時光的流逝——一種促人及時行動的緊迫感,一種生命價值只有在奮鬥中才會實現的歷史責任感,都在一聲嘆息中流露出來,帶給人無盡的思考。

  時間——是世界上最快而又最慢、最長而又最短、最平凡而又最珍貴、最易被忽視而又最令人後悔的東西。一步步、一程程,已經走了多遠,永不停留,走過秒、分、時、日,又積成日、月、年代。高爾基說過:“時間是最公平合理的,他從不多給誰一分。勤勞者能叫時間留下串串果實,懶惰者的時間留給他們一頭白髮,兩手空空。”我們不能讓時間停留,但可以每時每刻做些有益義的事。

  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生命,時間就是前途。時間老人對每一個人都是公平的,不多也不少。時間老人對每個人又是不公平的,在同樣的時間內,人們的收穫卻不同。所以我始終相信“珍惜時間的人時間也會珍惜他‘”這句話。懂得珍惜時間的人會好好地使用一分一秒。因為他們知道時間是寶貴的。如果你會把握時間,你就會把握生命,你才不會虛度人生,如果你虛度人生,那麼在你虛度的一分一秒的時間裡,你可能不會感覺到什麼,然而有一天你去計算,你會覺得浪費的時間可以幹很多你沒時間乾的事情。這時,有的人懊惱,有的人想禰彌補,但這是無濟於事的。俗話說的好“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如果你不想自己以後後悔,那麼現在你就要珍惜時間。歷史上凡是有成就的人都十分珍惜時間。偉大的科學家愛因斯坦與朋友約會,他站在橋頭一邊等一邊在紙上寫著,雨淋溼了衣服,他也毫不察覺。朋友來了滿懷歉意的說“不好意思,耽誤了你寶貴的時間。”愛因斯坦卻興奮地說:“我非常有意義地度過了這段時間,因為在這些時候我又想起了一個出色的想法。”時間是寶貴的,它總是不知不覺地從我們身邊流走。你是想把它當作日曆一天天撕下去,到最後只留下一個生鏽的日曆夾嗎?因此我堅信珍惜時間的人才會擁有美好的明天。

  篇三

  子曰:“士志於道,而恥惡衣惡食者,未足與議也。”

  孔子認為真正的士應該專心於道,即一心向道。而如果自稱一心向道的士卻以穿不好的衣服、吃不好的飯為恥,那麼,這個士就不值得與其討論道了。

  在古代等級分明的社會中,士是一種身份,代表一種社會地位。《說文解字》說:“士,事也。”意思是善於做事的人。《尚書·牧誓》曰:“是以為大夫卿士”。《禮記·曲禮》說:“列國之大夫,入天子之國,曰某士”。《周書》謂:“太子晉,胄成人,能治上官,謂之士”。《戰國策·燕策》:“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史記·魏公子列傳》:“ 公子為人,仁而下士,士無賢不肖,皆謙而禮交之”。《白虎通·爵》有:“通古今,辯然不,謂之士”。《漢書·食貨志》:“學以居位曰士”。由上可見,士有文士,也有武士,文士任學,武士任俠,在社會中有自己的爵位,也算得上貴族中的一類人吧。由此也可以看得出,士屬於食祿階層,在古代社會中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然而,這個士既然有已得之祿,又恥惡衣惡食,就不足與其論道了。為什麼呢?在禮崩樂壞的時代,士的地位也在發生變化,或許有的士的待遇比過去差了,有的士與時俱進,通過自己的努力改善了自己的處境。而那些類似現在的公務員的士,一旦待遇差了,就不思進取,直抱怨待遇不好,又消極怠工,誰又如何願意和他討論治理國家的大事呢?古今中外,如果食祿階層滿足於錦衣玉食,習慣於擺譜,就沒有什麼不腐敗的。與一個腐敗分子,又怎麼能論道呢?

  現代著名學者余英時寫了一本《士與中國文化》的書,對士有更為詳細的分析,現在看來,把“士”作為公共知識分子仍然是很有見地的。對於那些習慣於掛羊頭賣狗肉,匪氣、腐氣十足的偽道士,偽學術帶頭人,正如夫子所言又何必與這些投機取巧的腐敗的偽士論道呢?一個人完全被外在的物質慾望所左右,就會淪落為四足動物,哪有什麼人性,更談不上靈性的主體性了。

  朱熹說:心欲求道,而以口體之奉不若人為恥,其識趣之卑陋甚矣,何足與議於道哉?程子曰:“志於道而心役乎外,何足與議也?”

  清代劉寶楠在《論語正義》亦云:“此章言人當樂道固窮也。士者,人之有士行者也。言士雖志在善道,而衣服飲食好其華美,恥其粗惡者,則是志道不篤,故未足與言議於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