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談管理的本質
當我們談起管理哲學的時候, 一個重要的前提需要弄清楚,那就是什麼是管理。 每一個組織都需要管理,人們經常提到管理的概念,但在此定義上並未取得一致的認識。 而管理往往具是具體的歷史的一個概念, 因此不同時期的學者對管理的概念的認識也有所不同,但我們說起管理的本質,正是要在這眾多的概念當中,達到一個最一般的抽象,即達到對管理的本質的認識。 也正如馬克思說的:“最一般的抽象總產生在最豐富的具體發展的地方,在那裡,一種東西為許多東西所共有,為一切所共有。 ” ①在歷史上,例如泰羅認為:“管理就是確切地瞭解你希望工人幹些什麼,然後設法使他們用最好、最節約的方法完成它。 ” ②法國的學者法約爾認為:“管理,就是實行計劃、組織、指揮、協調和控制。 ”③美國的學者亨利。西斯克認為:“管理的定義可以這樣來表述:”管理是通過計劃工作、組織工作、領導工作和控制工作的諸過程來協調所有的資源,以便達到既定的目標。 “④美國的管理學家小詹姆斯。H. 唐納利等人認為:”就是一個或更多的人來協調他人的活動, 以便收到單獨活動所不能收到的效果而進行的各種活動。 “⑤美國的學者弗裡蒙特。E.卡斯特和詹姆斯。E.羅森茨維克對管理的定義是:”管理是計劃、組織、控制等活動的過程。 管理者可以將人、機器、材料、金錢、時間、場地等各種資源轉變成一個有用的企業。 從根本上說,管理就是將上述這些互不相關的資源組合成一個達到目標的總系統的過程。 “⑥縱觀這些概念, 我們可以看出各個時期的概念雖然說不同,但有兩點是相同的。 第一,都把它當成一個有人的目的參與其中的活動,是為人的實踐活動服務的。 第二,這裡有一個管理必要性的問題,一個資源的問題,因此我們可以看出管理之所以需要是因為資源的稀缺性。 這也正如我們的經濟學論文" target="_blank">經濟學存在的必要性一樣,都只是因為資源的稀缺才有其本身的存在價值。
二、管理的本質——關係
具體科學與哲學的區別就在於對事物的追問上,哲學所追問的始終是事物本身那個第一性的和終極的根據, 也就是管理的本質。 同樣,管理科學和管理哲學的區別也是在這裡。 在管理學當中我們可以把管理稱之為一種協調他人活動的活動。 兩個物之間建立關係的時候,他們之間同時也在分離著、區別著,也正是:當”我“和”他“發生關係的時候,”我“和”他“也在分離著,但因為這個”他“不是一個一般的”他“而是”‘我’的他“,所以”我“和”他“的這種分離也不是什麼分離而是對”我“的關係了。 這也是關係的辯證法,同時也是關係的”兩難困境“。為什麼要這麼說呢?因為當”我“和”他“建立關係的時候,”我“的目的是要把”我“和”他“緊密的聯絡在一起,從而達到不分彼此,但是也正因為這個關係,”我“和”他“就是因為這個關係而必須分出個彼此來, 這就造成了我們面對關係不得不進行”兩難抉擇“。
因此,管理者在管理中不可避免地要遇到這個關係的”兩難抉擇“。 那我們應該怎樣來解決這個”兩難抉擇“呢? 也正是對這個問題的回答與實踐構成了管理是一門藝術的哲學根據。 因此一個好的管理者要成為一個有效的管理者,不大能要學習管理理論,還要掌握管理的藝術。 前者需要的是系統的理論學習,而後者則需要個人的智慧和經驗。 這是要在實踐中培養的能力與素養。
管理的本質是一種關係,是體現一種人與人的關係。 雖然我們通常在關係活動中把管理物件分為人、財、物三種形式。 但是還必須看到,掛曆物件人、財、物是作為系統存在的。 管理,實質上不在於人對於管理物件中財與物的管理,而是管理者將人、財、物各種資源組織成一個有用的企業,通過對企業中人力、物力、財力的調節,完成預期的目標。 這也就是說,真正的管理是一部分人對於另一部分人的管理,是管理者對於生產者的管理,或者是管理者對於生產者同生產資料之間關係的管理。
三、哲學化的管理與管理的哲學
管理為人存在,而且就管理的本質是一種關係來說,管理是一種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的具體的體現。 對於管理的認識,有人把它看作是個純科學的嚴肅的問題而提出來。但真的是那樣子嗎?我們在現實的實踐中所遇到的是如果我們按照那個刻板的理解, 只會使人不再是人而成為機器, 也因而使因為人而存在的管理成為對機器的管理,從而也背離了管理為人存在的真實意義。 時代呼喚管理的哲學化、人性化。
哲學化管理是管理者基於一個組織的現實而實施的自我實現的過程。 正如每個人都有一套為人處世的哲學,但不是所有人都是哲學家。 同樣每個人都可以辦企業,但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管理好企業成為企業家。 一個哲學家有其系統的價值觀和方法論,並能將它們很好地結合起來,形成體系或模式。 哲學化管理作為一種管理理論揭示了一個被掩蓋已久的事實: 任何一個組織的前提和基礎是人的思想和哲學,正是因為有了哲學,才延伸了組織的生命,並有了管理的進一步內涵,正因為如此,哲學化管理是廣泛應用的,企業的不同正在於人的不同, 企業的惟一使命是去實踐人的這種主體性的自覺。 而一個企業管理者的最高使命則是用自己的體驗來孕育管理的哲學之花。 一個哲學家未必能解決一個企業的管理問題,但一個企業家卻不可忘記時刻要眷顧哲學家對管理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