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創業故事感悟

  能不能創業成功跟學位沒關係,看看那些女性創業的故事,學習她們,從他媽的故事中找到自己的成功方法。那麼下面是小編分享的,就隨小編一起去看看吧,希望能夠有所幫助。

  一:

  E票網CEO高華:電影票如何做跨界整合的生意?

  如美團網CEO王興所言,網際網路對電影不是顛覆和取代,而是為其服務,與之融合,給電影帶來更多的增值空間。

  在電子電影票對櫃檯電影票已有超越趨勢之時,電影票作為一種高頻剛需應用,基於電影上的網際網路+服務以及整合營銷也有了更多的空間。騰訊科技最近發現,已經成立三年的E票網正式做了一門基於電影票電子售賣、跨界整合交叉營銷的生意。

  E票網CEO高華曾是華友世紀副總裁,作為首批手機無線業務的掘金者,擁有SP和運營商領域的豐富工作經驗,2012年,基於對電影的熱愛,她開始創辦E票網。

  複用使用者多方整合共贏

  同微信電影票、貓眼電影等購票平臺一樣,E票網首先提供使用者的觀影服務,包括購票、訂座、影評等。另一個重頭戲是在“觀影+”上做文章。

  隨著移動網際網路發展,一部電影的網際網路口碑和推廣效應,要遠遠勝於若干輪的地推和電視廣告。高華髮現,在電影製片方向網際網路推廣的重心轉移中,品牌和廣告是很割裂的,電影行業中有很多背靠背的運作模式。

  按照正常的電影營銷邏輯,電影製片方需要宣傳電影,消費者在知曉電影后通過購票平臺或者櫃檯購買電影票觀看電影。隨著移動網際網路應用的發展,越來越多得電影製片方選擇在網際網路或者移動網際網路應用平臺上宣傳電影。於此同時,這些網際網路平臺同樣需要獲取使用者,另一方面,一些消費品牌同樣需要在網際網路平臺上宣傳。

  如果能把這些想要宣傳的品牌方和電影恰當地對接起來,同時將廣告營銷費用不是簡簡單單地變成硬廣告,而是變成使用者的電影票補貼,豈不是幾方共贏?

  這種思考後來變成高華做E票網的產品邏輯。E票網構建了M電影—B品牌開放平臺,讓合作開放透明。

  以曾經的一個合作案例為例,平臺方是京東,製片方是《觸不可及》,品牌方是一家生態農業企業。在E票網的模式下,使用者在E票網上購票,以較少的代價獲得《觸不可及》電影票、明星簽名等周邊產品,以及生態農業產品,《觸不可及》則獲得京東的大量觀影使用者,贊助生態農業企業獲得了京東平臺上的品牌曝光。如此一來,影片和商家以影票票補的方式贊助活動,達成廣告促銷和品牌曝光。

  高華對騰訊科技表示,平臺方、品牌方、電影製片方和E票網這四方完全可以互相複用使用者進行交叉營銷。電影方和品牌方也獲得了平臺使用者,這形成了一個完整的使用者複用閉環,四方都是受益者。

  不同於其他票務網站的差異化生存

  無論是格瓦拉等票務網站,還是美團貓眼等團購網,以及微信電影票等BAT公司都已經進入了電影領域,且收穫了大量使用者。

  高華認為,這三家代表了三個不同方向,但共同特點是拼自有的渠道規模和使用者規模。電影票作為一種高頻剛需應用,就像滴滴打車和快的打車一樣,可以成為BAT公司獲得使用者的一個方式。

  相對而言,高華看重電影票另外一個作用——本身作為一種精神產品,可以在電影上有很多延伸。

  因為電影的特殊性和普適性,高華認為,和微信電影票等億級使用者的平臺相比,E票網很難把自己侷限於垂直領域應用去獲取使用者,一是垂直領域本身有使用者規模的天花板,二是需要獲得大量的使用者需要資金和時間。

  E票網選擇差異化生存的策略,強調行業整合和合作。通過產品整合,整合大量的網際網路和移動網際網路的平臺渠道,形成規模效應。“與更多大的平臺合作,讓電影和品牌共享線上使用者是一個好的辦法。”高華說。

  據瞭解,在電影發行領域方面, E票網和華誼、博納等六大民營公司都有合作。國外的合作方主要是迪斯尼。E票網除了自身的使用者群,還和BAT、京東、小米、愛奇藝、360、UC、電信運營商、銀行等平臺和機構達成合作,覆蓋的使用者規模上億。目前E票網在全國簽約的影院已經達到800多家,該數字還在不斷擴充套件。

  二:

  臺灣80後女生打造臺灣最早的大閘蟹養殖場

  31歲的王莉鈞是悉尼大學的化工碩士,父親是有線電視股東。6年前,她覺得離家多年跟爸媽關係好陌生,決定辭職回家鄉臺灣創業。富家千金卻選擇了最不像富家女的創業路─水產養殖,創業基地設在臺中市后里“親泉農場”,80後的王莉鈞為尋回“舌尖失落的記憶”,在這打造了臺灣最早的大閘蟹養殖場。

  “今年怎麼沒吃大閘蟹?”印象中,每年中秋後,廚房就瀰漫蟹香,父親尤愛肥美蟹膏。回臺灣那年,才知對岸的大閘蟹沒有通過藥檢,本土又沒人養,早就沒得吃了。

  “臺灣沒人養,養活一隻就算成功。”為尋回舌尖的記憶,王莉鈞動念養大閘蟹,上網搜尋資料,還跑到大陸取經。

  她說服父親,第一年投了4萬尾蟹苗。“文獻上說,螃蟹日落會浮出水面,我天天在池邊等,什麼也沒看到,蟹苗是死是活?根本不知道。”

  她壓抑著疑惑繼續喂蟹,有天池面漂滿密密麻麻的“小”閘蟹,“動也不動,莫非都死光了?我撈起來觀察──咦!是蟹殼……原來這就是論文寫的脫殼”。

  “大閘蟹還活著!”王莉鈞大感振奮,但年底收成時,4萬尾蟹苗只養活2000只,每隻重不到3兩。

  王莉鈞讀遍文獻,大閘蟹養殖收成率是7成以上,“臺灣環境不同,至少該有5成吧?”結果養到第6年,也只勉強達到3成,原因出在用藥。

  化工專業的王莉鈞很清楚用藥的優劣,但她堅持原則,“養出無毒的好東西,讓爸爸、消費者吃得健康。”

  親泉農場的大閘蟹上市後,帶動本土大閘蟹養殖風,半路殺進水產業的王莉鈞看似成功,但她尋找無毒本土蟹的路,依舊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