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描寫父親的抒情散文

  父親是一個堅毅冷峻的男人,似乎永遠不會屈服。下面小編為大家帶來的內容,希望對你有用。

  篇一:我與父親

  現在每次呼喚你的時候我已習慣了喊你:爸,而不是:爸爸。我知道你們那一輩喊父親為:大。父子之間的那種沉默在我們父子身上愈顯得劇烈。我真的想去掙脫一個男人去做一個自以為是真正的男人。父親,你也是偶然成為了我的父親,我亦是偶然成為了你的兒子。

  三十而立的時候,你喜極而泣的雙手捧起了我。從母親後來的描述中,我能想到你那時的激動,那時刻的幸福。那一年,嚴酷的寒冬,那一年,著身的破襖,那一年,你一月僅拿幾塊錢的工資……那一年,一切的苦難和不如意,母親說都讓我的到來把父親給捂熱了。那一年,父親對母親說,那是最幸福的一年。

  都說嚴父慈母,而記憶裡儲存的卻是,因我犯錯而遭受母親給的皮肉之痛,你在一旁卻極力袒護為我辯解。剩下就是逗哭鬧中的我,直到我棄悲從喜。母親責怪說你對我是溺愛。你卻對母親賠笑附聲說,兒子錯,父之過。童年,對父親的愛並未有多麼深的領悟,那時候只知道見好收好,沒好索好。那時候的父親還年輕雙手能輕輕的把我捧起,那時候的我也很調皮,會“順鼻子蹬眼”的爬上父親的肩頭。

  那時候父親在距家三十里外的縣裡做事,但父親每天都會在傍晚某個特定的時刻蹬著他的那輛三角高梁自行車出現在灰濛濛的路口,記憶裡很深刻的畫面,卻讓那時天空的幕遮掉了好多,看不清父親那時的臉。

  我會很快迎上去喊他:爸爸。那時候我還喊他:爸爸。父親動作輕盈的把我捧到前樑上,而我已迫不及待的往開解掛在車把上的布袋,或者回去摸搜父親的衣物衣物口袋,因為我知道父親總會給我帶回來一些特別的吃食或者新奇的玩意。母親看見了會惡惡的警告父親:看你把娃慣成啥樣了。父親只是笑而不語,對我在他身上放縱的行為已是安然默許。

  青春叛逆的那段日子裡,我詭張的行為,總是挑戰著長輩的忍耐極限,有時甚至是為自己自以為是關於尊嚴的繆事。父子間慢慢地從這個時候開始沉默。父親明白這是一個想要成長為男人的男性發展必須經歷的過程,父親似乎不再疼愛我,往往會讓我去獨立完成一些事。後來漸漸醒事的自己猜明白,父親那是要讓我獨立,為了一個小男孩成為小男人騰出一個舞臺。那幾年,父親只會在我睡著的時候捏掐我的鼻子和耳朵,但有時候我會轉身,因為那時候我醒著,那時候我不懂父親。那幾年我開始喊他:爸。

  一座城市與一座城市讓鐵軌航線拉近了好多,但回家的渴望被日益膨脹的獨立,自強慢慢吞噬掉。我會給母親定期的打電話,和她嘮嘮家常裡短。母親有時會說,你爸夜裡咳嗽愈來愈烈,開始老喊胃痛……電話這頭我只作默默的無聲回答著。這幾年我忘記了給我那個叫爸的男人打電話,我只會在母親的電話裡問及,家裡人都還好吧,其實這時候家裡只有父親和母親兩人。偶爾的一次父親外出做活,我打通父親的電話,當問及身體是否安康時,父親說一切安好,然後父子開始沉默,我知道父親在撒謊,短短的幾句話父親已咳嗽了數次,最後也就這樣忘記了誰掛掉的電話。這一年我二十出頭,父親已經開始到了知天命的年紀。

  離開家鄉,心卻從未從那塊黃土地上走開過,因為那裡有自己的根,一位母親和一位與他將近十年沉默的父親。想念父親,一個現在叫爸的男人。兒時經常和父親拼手,現在卻已超出父親手指一截,但自己卻從未走出過他籠罩呵護的那片叫做父愛的天空。

  此刻,我知道父親已吹起了呼嚕,我希望清晨朝曦泛開的時候,沒有咳嗽,沒有身體疼痛的,一個被我稱了二十二年的父親醒來。

  篇二:父親

  過去,我們與我的父親喜歡在那山坡上種些紅薯下去,一到秋後就豐收滿地紅薯。當時並不明白,不久以後,那是我們的父親要歸去的地方。

  黃昏的墓地,顯得格外孤寂,在墓下面的父親是永遠睡下去了。

  我們兄妹忙父親的喪事,一直很忙。如今可以一起站在父親墓前,我們的淚水在悲痛的匣子撕開口子後流得一塌糊塗。

  綠滿山坡,山坡下面的村莊嫋嫋吹煙升起。我們兄妹們更不忍心墓地下的父親孤獨地守著這一片黃土。墓前沒有生命的紙花迎風飄呀飄呀,漸漸遠去……

  父親是四十歲做的新郎。

  在那個生產隊記工分的年代,父親收養著兩個孤兒,母親是被父親的善良之舉,決定嫁給大她十多歲的父親。

  父親是在做了多年父親後才有自己親生兒子,在以後的日子中,我們兄妹仨被父親寵著,而父親更是辛苦地幹著生產隊最髒最累工分最高的活。

  那時的父親有使不完的勁,生活的重壓也壓不垮他。他就像一座山一樣佇立我們一家人心目中,而仨兄妹就像仨只剛出殼的燕子,張著寬大的嘴,拼命地吞噬著父親的身體。

  一直到了分地單幹,父親更是沒日沒夜地幹。我們兄妹仨的學習態度就像飄散在風中的蒲公英,自由又毫無目的遊蕩。到了初中誰也不肯讀了,太差的學習成績對我們來說,再讀下去也是一種折磨。

  父親那明顯壓垮的背,一事無成的我們,望著父親那背就像一把鞭子一樣抽打著兄妹仨的良心。我們的父親明顯老了。

  有風吹過來,帶來了樹葉清香。父親墓前的兄妹仨,眼睛乾乾的,沒有多少淚水流了,只是在那痴痴想著父親的過去……

  我們兄妹長大了,父親越來越老了。父親幹活的腰越來越像蝦米,也越來越怕那耀眼陽光的毒辣,空虛的身子再也榨不出太多的汗水,卻始終沒有停下那沉重雙腳。

  長大後的兄妹還是一直跟在父親背後幹活,總是父親在前面開好墾後,兄妹在後面播種。就像我們兄妹的生命離不開父親的軌道一樣。

  我們的父親也像天下所有父親一樣經歷兒女成家,分家的幸福與傷感。高興時喝酒,傷感時同樣喝酒。對我們說最多一句話是樹大自直,你們一定要直。

  後來父親真的老了,我們兄妹輪流照顧我們的老父親,晚年的老父親的房子清清冷冷,我們去看他時,他大多背坐陽臺上,孤孤單單的畫面讓我們傷感不已。父親在等待生命的落幕。

  這一天終於降臨我們的老父親身上,我們兄妹雖然之前做了這樣哪樣心理打算。可還是被這一天的到來,心臟針刺般的痛。

  鄰居都來送行了,四周不斷有人過來,我們只能做的事情是給父親遺像拂的一塵不染和靈堂前的黃花扶正了又扶。如果有來生,我們希望能再與我們的父親相聚,但不給父親再做兒女,哪樣父親經不起兩世的苦。

  父親的朋友多說父親一生平凡又偉大,如果換成他們不一定能做成父親哪樣。

  我們兒女掏空了父親的愛,父親到死也是甘心的。愛到底是什麼?

  北飛的大雁,你知道,我們如今為什麼會在父親墓前是如此傷痛和自責。

  篇三:父親的味道

  哇哇啼哭的來到人世間,父親臉上的喜悅沒我們不記得記得,當我們喃喃的學叫爸爸或許少許人能記得父親嘴角揚起的情形,我的心中最明亮的記憶是父親用一件軍大衣裹著我,把我抱在懷裡唱歌給我聽,那個嚴厲而無法掩蓋住慈愛的臉在靠近我,用它乾枯的嘴脣親吻著我的臉頰、親著我的額頭。

  那短短的鬍鬚紮在我的臉上,沒有疼痛而是前所未有快感,似乎我與生俱來喜歡這種感覺,我幸福的把頭靠近他的胸口幸福純真的笑,他的衣服上有種味道、那是菸草的味可我覺得不是,我覺得那是父愛的味道,因為我在別人身上聞不到這這獨特的味道,似乎這味道是父親匠心獨具製作給我識別的味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長大了失去了那鬍鬚扎臉頰的快感,當是依然記得那獨特的味道,那是頂樑柱的味道,他用寬大、厚實的肩膀撐住一個家,即使父親處遠門了聞到那奇特的味道所有的恐懼所有和不快樂煙硝雲散了,因為父親無所不在的給我溫暖,他像顆大樹又像做大山,永遠保持著嚴厲的面容給我最真實的依靠。

  當我不在是個小孩已經是舞象之年,背上沉重的行李要遠離家鄉去工作了,但我感覺沉重的不是行李而是我的心,看著父親嚴厲的面容消失,臉上是失落是憂傷我多麼想回頭,可我不能我不能要依靠我的父親,父親已經是知非之年年了,他的肩膀不能再承受這個巨大的壓力個,車緩緩的行走我的喉嚨不知道被什麼卡住發不出任何聲音。可是我的鼻子無時無刻不在尋找那味道。

  如今已經工作了6年了。有時一年才回一次最多一年也才回5次家,每次回家汽車到達家門口時父親快速的腳步聲和那獨特的味道我知道父親無時無刻不在等我回家。

  爸爸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