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傳優美段落加讀後感
《水滸傳》是我國近現代的一位偉大文學家施耐庵寫的。讀完水滸傳,大家的感悟是什麼呢?來看看小編精心為你整理,希望你喜歡。
水滸傳讀後感篇一
當我捧著這本《水滸傳》時,我便情不自禁的哼起了那首耳熟能詳的好漢歌:“大河向東流,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哇……”,頗有一番梁山好漢豪爽的氣勢。
“逼上梁山”是民間的一句俚語,是描寫一個人走投無路之下選擇的無奈之舉。?水滸傳?中的英雄個個都是歷經了無數的險阻,他們可以說是“仗義疏財歸水泊山,報仇雪恨上梁山”.水滸英雄的忠、信、義,讓我崇拜的五體投地,還有宋江的領袖才能、吳用的神機妙算、李逵的粗魯莽撞、魯智深的俠肝義膽、武松的神威神勇、林沖的驍勇善戰、燕青的伶俐機靈……他們每個人都險象環生,他們背後的故事又怎是能用一篇篇文章所可以表述的呢?
梁山好漢為朋友赴湯蹈火、兩肋插刀,為百姓們除暴安良,是人人嘴裡的“救世主”.最終,他們在梁山上聚集了一百零八個頭領,排定了“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的座次,本以為這就是結局了,可沒有想到朝廷一聲令下,讓梁山的好漢前去徵遼,當他們正要凱旋而歸時卻又奉命至江南征討方臘,弄的一百零八條好漢死的死、殘的殘、溜的溜、隱的隱,稀稀落落,最後僅僅剩下了二十七人。朝廷的最終目的其實就是想“借刀殺人”,而梁山的好漢只不過是朝廷的一顆棋子,他們在戰場上為朝廷殺敵,而朝廷卻在背後想著如何斬草除根。梁山好漢已經落到如此下場了,朝廷卻還不罷休,那些倖存者還是未能逃脫接蹱而至的厄運,宋江、盧俊義被毒死,李逵在宋江臨死時被拉去一同陪葬,吳用、花榮自縊身亡……一場轟轟烈烈的農民起義,就這樣悲慘的結束了。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如果不是閻婆惜的百般要挾,宋江又怎會殺了閻婆惜;如果不是高衙內的重重陷害,林沖又怎會手刃仇人;如果不是西門慶和潘金蓮殺死了武大郎,武松又怎會殺死西門慶和潘金蓮……
合上?水滸傳?的那一刻,我心中也生出了一種怒火。我氣憤封建社會的黑暗與腐朽;我痛恨那些陰險凶殘的貪官汙吏;我鄙視提出“借刀殺人”這個主意的人。同時,我也有一絲的傷感,我惋惜那一百零八將的悲慘命運;我感嘆這一百零八個好漢的豪壯英勇;我崇拜一百零八位英雄的江湖義氣。
讓我們銘記他們的名字,銘記他們的歷史,銘記他們的故事,讓我們用這種方式來紀念他們吧!
水滸傳讀後感篇二
李逵見宋江父子團聚後,也想念自己的老母,便去沂水縣的百丈村接自己的母親。
去時,途上遇見李鬼扮成的假李逵威脅,李鬼戰敗求饒,說他尚有九十歲老母,殺他就是把他和他的老母一塊殺了。李逵可憐他,便饒了他,而且還給了他一錠銀子,讓他走了。
我覺得是作者很反感像李鬼這樣的人,所以就讓李鬼和李逵再次遇上,而且讓李逵把他殺死。一是作者可以出一下氣,二是讓那些讀者也贊同他,並看完後有一種豪邁氣質,似乎自己就是李逵。李逵殺李鬼是很精彩。
但是後來的李逵揹著老母過沂嶺時殺虎的場景最為精彩。先是去打水,然後發現老母不見了,又發現兩隻小虎和兩條人腿,憤怒之下殺死小虎,公、母虎分別來尋仇都被殺。
只可惜殺了虎,還被人請到家裡做客,後又被擒。這讓人看完之後,都想替李逵打抱不平,可見作者的用心良苦。
水滸傳優美段落
1、鐘樓倒塌,殿宇崩摧。山門盡長蒼苔,經閣都生碧蘚。釋迦佛蘆芽穿膝,渾如在雪嶺之時;觀世音荊棘纏身,卻似守香山之日。諸天壞損,懷中鳥雀營巢;帝釋欹斜,口內蜘蛛結網。沒頭羅漢,這法身也受災殃;折臂金剛,有神通如何施展。香積廚中藏兔穴,龍華臺上印狐蹤。
2、智深、史進來到村中酒店內,一面吃酒,一面叫酒保買些肉來,借些米來,打火做飯。兩個吃酒,訴說路上許多事務。吃了酒飯,智深便問史進道:“你今投那裡去?”史進道:“我如今只得再回少華山去,投奔朱武等三人,入了夥,且過幾時,卻再理會。”智深見說了道:“兄弟也是。”便開啟包裹,取些金銀,與了史進。二人拴了包裹,拿了器械,還了酒錢。二人出得店門,離了村鎮,又行不過五七裡,到一個三岔路口。智深道:“兄弟須要分手,灑家投東京去,你休相送。你打華州,須從這條路去,他日卻得相會。若有個便人,可通個資訊來往。”史進拜辭了智深,各自分了路,史進去了。
3、智深、史進把這丘小乙、崔道成兩個屍首都縛了,攛在澗裡。兩個再打入寺裡來,香積廚下那幾個老和尚,因見智深輸了去,怕崔道成、丘小乙來殺他,已自都吊死了。智深、史進直走入方丈后角門內看時,那個擄來的婦人投井而死。直尋到裡面八九間小屋,打將入去,並無一人。只見包裹已拿在彼,未曾開啟。魯智深見有了包裹,依原背了。再尋到裡面,只見床上三四包衣服,史進開啟,都是衣裳,包了些金銀,揀好的包了一包袱,背在身上。尋到廚房,見有酒有肉,兩個都吃飽了。灶前縛了兩個火把,撥開火爐,火上點著,焰騰騰的先燒著後面小屋,燒到門前;再縛幾個火把,直來佛殿下後簷,點著燒起來。湊巧風緊,刮刮雜雜地火起,竟天價燒起來。智深與史進看著,等了一回,四下火都著了。二人道:“梁園雖好,不是久戀之家,俺二人只好撒開。”
4、趙員外與魯提轄兩乘轎子,抬上山來,一面使莊客前去通報。到得寺前,早有寺中都寺、監寺,出來迎接。兩個下了轎子,去山門外亭子上坐定。寺內智真長老得知,引著首座、侍者,出山門外來迎接。趙員外和魯達向前施禮,真長老打了問訊,說道:“施主遠出不易。”趙員外答道:“有些小事,特來上剎相浼。”真長老便道:“且請員外方丈吃茶。”趙員外前行,魯達跟在背後,看那文殊寺,果然是好座大剎!
5、香焚寶鼎,花插金瓶。仙音院競奏新聲,教坊司頻逞妙藝。水晶壺內,盡都是紫府瓊漿;琥珀杯中,滿泛著瑤池玉液。玳瑁盤堆仙桃異果,玻璃碗供熊掌駝蹄。鱗鱗膾切銀絲,細細茶烹玉蕊。紅裙舞女,盡隨著象板鸞簫;翠袖歌姬,簇捧定龍笙鳳管。兩行珠翠立階前,一派笙歌臨座上。
6、太守慌忙上馬,來到東門外接官亭上,望見塵土起處,新官已到亭子前下馬。府尹接上亭子,相見已了,那新官取出中書省更替文書來,度與府尹。太守看罷,隨即和新官到州衙裡,交割牌印,一應府庫錢糧等項。當下安排筵席,管待新官。舊太守備說梁山泊賊盜浩大,殺死官軍一節。說罷,新官面如土色,心中思忖道:“蔡太師將這件勾當抬舉我,卻是此等地面,這般府分!又沒強兵猛將,如何收捕得這夥強人?倘或這廝們來城裡借糧時,卻怎生奈何?”舊官太守次日收拾了衣裝行李,自回東京聽罪,不在話下。
7、山門侵翠嶺,佛殿接青雲。鐘樓與月窟相連,經閣共峰巒對立。香積廚通一泓泉水,眾僧寮納四面煙霞。老僧方丈鬥牛邊,禪客經堂雲霧裡。白麵猿時時獻果,將怪石敲響木魚;黃斑鹿日日銜花,向寶殿供養金佛。七層寶塔接丹霄,千古聖僧來大剎。
8、卻說魯智深來到廨宇退居內房中,安頓了包裹行李,倚了禪杖,掛了戒刀。那數個種地道人,都來參拜了,但有一應鎖鑰,盡行交割。那兩個和尚,同舊住持老和尚相別了,盡回寺去。且說智深出到菜園地上,東觀西望,看那園圃。只見這二三十個潑皮,拿著些果盒、酒禮,都嘻嘻的笑道:“聞知和尚新來住持,我們鄰居街坊都來作慶。”智深不知是計,直走到糞窖邊來。那夥潑皮一齊向前,一個來搶左腳,一個便搶右腳,指望來?智深。只教:智深腳尖起處,山前猛虎心驚;拳頭落時,海內蛟龍喪膽。正是:方圓一片閒園圃,目下排成小戰場。
9、青松屈曲,翠柏陰森。門懸敕額金書,戶列靈符玉篆。虛皇壇畔,依稀垂柳名花;煉藥爐邊,掩映蒼松老檜。左壁廂天丁力士,參隨著太乙真君;右勢下玉女金童,簇捧定紫微大帝。披髮仗劍,北方真武踏龜蛇;趿履頂冠,南極老人伏龍虎。前排二十八宿星君,後列三十二帝天子。階砌下流水潺?。牆院後好山環繞。鶴生丹頂,龜長綠毛。樹梢頭獻果蒼猿,莎草內銜芝白鹿。三清殿上,擊金鐘道士步虛;四聖堂前,敲玉罄真人禮斗。獻香臺砌,彩霞光射碧琉璃;召將瑤壇,赤日影搖紅瑪瑙。早來門外祥雲現,疑是天師送老君。
10、且說這端王來王都尉府中赴宴,都尉設席,請端王居中坐定,都尉對席相陪。酒進數杯,食供兩套,那端王起身淨手,偶來書院裡少歇,猛見書案上一對兒羊脂玉碾成的鎮紙獅子,極是做得好,細巧玲瓏。端王拿起獅子,不落手一回道:“好!”王都尉見端王心愛,便說道:“再有一個玉龍筆架,也是這個匠人一手做的,卻不在手頭,明日取來,一併相送。”端王大喜道:“深謝厚意,想那筆架,必是更妙。”王都尉道:“明日取出來,送至宮中便見。”端王又謝了。兩個依舊入席,飲宴至暮,盡醉方散。端王相別回宮去了。
11、且說團練使黃安,帶領人馬上船,搖旗吶喊,殺奔金沙灘來。看看漸近灘頭,只聽得水面上嗚嗚咽咽吹將起來。黃安道:“這不是畫角之聲?且把船來分作兩路,去那蘆花蕩中灣住。”看時,只見水面上遠遠地三隻船來。看那船時,每隻船上只有五個人:四個人搖著雙櫓,船頭上立著一個人,頭帶絳紅巾,都一樣身穿紅羅繡襖,手裡各拿著留客住,三隻船上人,都一般打扮。於內有人認得的,便對黃安說道:“這三隻船上三個人,一個是阮小二,一個是阮小五,一個是阮小七。”黃安道:“你眾人與我一齊併力向前,拿這三個人!”兩邊有四五十隻船,一齊發著喊,殺奔前去。那三隻船唿哨了一聲,一齊便回。黃團練把手內槍拈搭動,向前來叫道:“只顧殺這賊,我自有重賞。”那三隻船前面走,背後官軍船上,把箭射將去。那三阮去船艙裡,各拿起一片青狐皮來遮那箭矢。後面船隻只顧趕。
12、且說太尉洪信齎擎御詔,一行人從,上了路途,不止一日,來到江西信州。大小官員,出郭迎接。隨即差人報知龍虎山上清宮住持道眾,準備接詔。次日,眾位官同送太尉到於龍虎山下,只見上清宮許多道眾,鳴鐘擊鼓,香花燈燭,幢幡寶蓋,一派仙樂,都下山來迎接丹詔,直至上清宮前下馬。太尉看那宮殿時,端的是好座上清宮!
13、且說兩個牌軍,買了福物煮熟,在廟等到巳牌,也不見來。李牌心焦,走回到家中尋時,見鎖了門,兩頭無路。尋了半日,並無有人。看看待晚,岳廟裡張牌疑忌,一直奔回家來。又和李牌尋了一黃昏,看看黑了。兩個見他當夜不歸,又不見他老孃。次日,兩個牌軍又去他親戚之家訪問,亦無尋處。兩個恐怕連累,只得去殿帥府首告:“王教頭棄家在逃,子母不知去向。”高太尉見告,大怒道:“賊配軍在逃,看那廝待走那裡去!”隨即押下文書,行開諸州各府,捉拿逃軍王進。二人首告,免其罪責,不在話下。
14、且說東京開封府汴梁宣武軍,一個浮浪破落戶子弟,姓高,排行第二,自小不成家業,只好刺槍使棒,最是踢得好腳氣毬,京師人口順,不叫高二,卻都叫他做高毬。後來發跡,便將氣毬那字去了毛傍,添作立人,便改作姓高,名俅。這人吹彈歌舞,刺槍使棒,相撲頑耍,亦胡亂學詩、書、詞、賦。若論仁、義、禮、智、信、行、忠、良,卻是不會,只在東京城裡城外幫閒。因幫了一個生鐵王員外兒子使錢,每日三瓦兩舍,風花雪月,被他父親開封府裡告了一紙文狀,府尹把高俅斷了二十脊杖,迭配出界發放,東京城裡人民不許容他在家宿食。高俅無計奈何,只得來淮西臨淮州,投奔一個開賭坊的閒漢柳大郎,名喚柳世權。他平生專好惜客養閒人,招納四方幹隔澇漢子。高俅投托得柳大郎家,一住三年。
15、且說菜園左近有二三十個賭博不成才破落戶潑皮,泛常在園內偷盜菜蔬,靠著養身,因來偷菜,看見廨宇門上新掛一道庫司榜文,上說:“大相國寺仰委管菜園僧人魯智深前來住持,自明日為始掌管,並不許閒雜人等入園攪擾。”那幾個潑皮,便去與眾破落戶商議道:“大相國寺裡差一個和尚,甚麼魯智深,來管菜園。我們趁他新來,尋一場鬧,一頓打下頭來,教那廝伏我們。”數中一個道:“我有一個道理。他又不曾認的我,我們如何便去尋的鬧?等他來時,誘他去糞窖邊,只做參賀他,雙手搶住腳,翻筋斗,?那廝下糞窖去,只是小耍他。”眾潑皮道:“好,好!”商量已定,且看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