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婷散文讀後感
舒婷是一個詩人,所以她的散文也是詩化的。讀者讀了之後,是不是也這樣覺得呢?來看看小編精心為你整理,希望你有所收穫。
篇一
最初認識舒婷是因為她的詩,那時我正是喜歡讀詩和寫詩的年齡,她的那首《致橡樹》成為我追求愛情的標尺:“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多年後,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讀了舒婷寫的散文《在澄澈明淨的天空下》,我又被她那優美的文筆,詩意的哀愁而深深打動。
這篇文章是舒婷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寫的一篇散文。讀過一遍,散不去的是淡淡的哀愁。再細細品讀,更增加了些許沉甸甸的感情,引起我心靈的震動。舒婷寫了一個女同學的命運,從被同學譏笑為“螞蚱”到最後無聲無息地經歷了愛情和志趣的破滅,下鄉回城後被安排在市政局修馬路。我想作者一定是含著淚寫的,沒有一顆善良的同情心,是寫不出這麼感人的文字的。
舒婷用她最擅長的詩意的語言開頭就寫道:“手扶住窗櫺,我的心突然發疼。這是一個普通的夜,白天剛下過陣雨。風特別溼潮。猶如海的呼吸,輕悄地穿過荒蕪的花園,撫摸了我一下,臉上一陣涼意。是什麼使眼睛發潮?……不料記憶能及的那一頁,竟是老朋友你。”感情真摯,讓我不得不想讀下去,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你”呢?作者接著是一段人物描寫:“學生時代你的外號叫螞蚱。你長得尤其高又非常瘦,不是林黛玉型別的纖細嬌弱,而是真正的皮包骨頭。你有必定要叫女孩子們傷心不已的凸額頭,又粗又硬的頭髮編成結結實實兩條辮子,撅在耳後。”作者栩栩如生的描寫讓人覺得這個人彷彿就站在眼前。插隊時,舒婷曾步行40多公里去看的夥伴“螞蚱”。文中寫道:“遠遠看見你張著大手飛奔而來,使出那麼大的勁勒我,我們一起摔在地上,你的一隻鞋甩到水田裡去了。”場面動人,感情真摯。後來,“螞蚱”最後一個回城,因為初戀的夢破滅了,她誰也沒通知就結婚了,生了一個女兒。舒婷很為她惋惜:“命運使我成了‘文人’,成了傳聞和爭議的中心,而你默默戴著草帽跟著壓路機勞動……但我們同是母親,我不知道我的兒子和你的女兒會不會相識在蔚藍清澈的天空下?會不會手拉著手在我們尋找草莓的地方採摘鮮花?”舒婷無限深情,無限感慨地寫道。
舒婷的詩是朦朧的,可她的這篇散文卻是現實主義的,自然、質樸、親切、有感情。當然,舒婷散文的意境和魅力,離不開她詩人的氣質和修養,文中寫她與“螞蚱”初相識時:“我們的友誼究竟怎麼開始?誰能說清草坪上的第一粒種子是鳥銜來還是風吹來的呢?……我們把書攤開,做出早讀的樣子,而鳥兒們正開始真正的早讀。淡青色的風、無拘無束的雲、拔開灌木叢,白色的野薔薇正安詳地開放……”分明就是一組優美的詩句。可見,舒婷是用詩心來寫作的。
篇二
有人讀了《在澄澈明淨的天空下》後說:“讀過一遍,散不去的是淡淡的哀愁。再讀一遍,更增加了沉甸甸的感情。”是的,這是一篇能帶給我們深深感動的文章,我們會感動於作者跟“螞蚱”之間的友誼,也會情不自禁地為“螞蚱”後來的命運惋惜,為那一大牙缸中間大約澆了一匙醬油的稀飯而感嘆。
作者跟“螞蚱”之間的家庭背景、地位、生活習慣有很大的差別,但少年時的友誼,往往可以超越表面的差異,再加上倆人惺惺相惜,志趣相投,所以成了很要好的朋友。也正因為這樣,才有了“澄澈明淨的天空”的記憶。
本文的大部分段落用了第二人稱的敘述方式。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們可以把本文看作是作者寫給她中學好友“螞蚱”的信。用第二人稱的敘述方式,便於淋漓盡致地抒發感情。
作者在行文中,用了不少詩化的語言,如:“我們的友誼究竟怎麼開始?誰能說清草坪上的第一粒種子是鳥銜來還是風吹來的呢?”“……分坐在各個枝丫上,遠遠看去,就像棲著一群嘰嘰喳喳的小相思鳥。”“誦讀淡青色的風、無拘束的雲,撥開灌木叢,白色的野薔薇正安詳地開放。”
篇三
讀舒婷的《真水無香》,讀出了一個優雅、閒情、塵封著貴族氣息的鼓浪嶼。
從沒有去過廈門,聽去過那裡的幾個同事都說“沒什麼”,鼓浪嶼更“沒有什麼”,於是一直就沒有去的慾望。真是大錯。
其實一個地方也好,一個人也好,“有什麼”不在於一眼能看到什麼,看出什麼,而在於看的人本身“有什麼”,怎麼看。
很不明白的是,鼓浪嶼這麼個小離島,怎麼會聚集了那麼多優雅的音樂藝術人家?鼎盛時期整個小島有500架鋼琴,連雜貨鋪裡都擺放著鋼琴。各具風格的洋樓裡都有著不尋常的故事。從舒婷的筆下看,鼓浪嶼的居民都是本地人居多,且是世家,並非如現代暴發戶那樣因有錢買入房地產而聚集。而且一個小島怎麼會形成那麼濃重的高雅藝術之風?出了很多有造詣的藝術家?
可悲的是,鼓浪嶼也因了這份風雅而在49年以後遭遇劫難。洋樓殘垣破壁成了“自由貓”***舒婷認為只有“流浪狗”而不會有“流浪貓”。因為貓在任何時候都不會有“流浪”相,會最大限度地保持它的尊嚴***的“避難所”,而洋樓的主人們一個個香消玉損,魂飛湮滅。***想一想,鼓浪嶼的夜色中會不會仍有冤屈的靈魂飄蕩?***
不知道鼓浪嶼現在還有鋼琴多少?舒婷老屋的左右都是荒蕪了的舊洋樓的花園。會不會馬上會被房地產商拿去建成高層住宅或豪華別墅?其實房子是很隨著主人的性子的,豪華的現代別墅裡是再也走不出來一個骨子裡透出優雅的貴族氣息的人來,就如同舒婷看現在的博士、碩士一般。因為從49年開始,優雅和貴族已被掃入“歷史的垃圾堆”,世家財產都被抄家,家族都被斷代,階級鬥爭成為生存的法則,亦如太平天國“均貧富”的大旗。50年的時光裡,道德、財富、精神、自尊、良心都被夷為平地。
現在只有財富的暴發戶,可能100年後或許才是精神、道德、良心覺醒的時刻。那個時候,或許從前的鼓浪嶼能再現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