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語文課前演講文稿
隨著社會歷史的演進,在當下這個高科技、高資訊、高效率的現代社會,口語交際成為了人們最基本和最重要的交際形式,口才的重要性日益凸顯。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幾篇,希望能幫到你喲。
篇一
暖暖的陽光,給這個山鄉小鎮增添了無限的活力。街上,行人熙熙攘攘,車輛川流不息,店鋪裡商品各色各樣,叫賣聲此起彼伏,十分熱鬧。
劉晶悶悶不樂地走著,對熱鬧的街市毫無興趣,離他爸爸開的鋪子越近,他心中的壓力越重,壓得他似乎透不過氣來了。
劉晶的父母離婚後,他爸爸辭去科長職務,在街上開了間菸酒商店,劉晶跟他爸爸父子倆相依為命。
劉晶學習很努力,成績極好,他覺得欠他爸的太多,認為只有拼命讀書才能對得起父親,他爸爸的生意一帆風順,家裡的錢越來越多,蓋起了小樓房,買起了摩托車,家用電器什麼都有,他考進了省重點中學——縣一中,他爸爸笑了,笑得好開心。
他曾發誓不讓他爸煩心,然而今天,今天卻……實在不敢想下去。雙手捂住臉,淚水從指縫中流出來,似乎只有淚水才能將心中的積怨得以解脫,他在心中默默地乞求:“爸爸,別那樣幹了。”
近了,可以看見自家的店鋪了,他心裡愈發酸了,想返身離開,可有股無形的力量促使他繼續向前挪步,店門口的人進進出出,都在爭先恐後地購買那些“名酒”,他的心顫抖了。彷彿有條皮鞭在無情地鞭撻自己,不敢再看一眼胸前的團徽,怕玷汙了它,可又明顯地覺得已經辱沒了“團員”的光榮稱號,為此,他一直在受到良心的譴責。他甚至恨自己當初不該入團。假如沒有入團,自己在良心上倒還可以寬恕一點。老天啊,你為什麼這樣捉弄人呢?他盯住太陽,讓耀眼的陽光刺激自己,離開這裡,越快越好,哪怕是逃開,但挪開第一步,已經無力再邁第二步。淚,又湧了出來,一般的酒,無法滿足腰包裡有了幾個錢的小鎮人,誰都希望過年時能買上幾瓶好酒,別人難買到的名酒,然而,他爸爸卻能幾十箱上百箱地買回來。他曾為此自豪過,認為他爸行,然而昨天的事又浮現在他眼前——
昨天,他忘了拿文具盒,返回家去取,在家門口,他聽到這段話:“老劉,不要太摳了,你購過的這些酒,每瓶不過塊把錢,把這些名牌商標貼上去,價兒就翻了幾番……”
聽到這裡,他呆了。幾乎不相信,爸爸竟是那樣的人。然而,事實就是如此。晚上,他把那些商標摔得滿地都是,倒在床上大哭。他爸哄他,勸他,乞求他,都無濟於事,最後,他爸竟跪在他的床前,求他原諒。他心軟了,抱住了爸爸違心地點了點頭。
今天,他在學校裡寡言少語,悶悶不樂,課也聽不進,心裡很亂。雖然,他知道爸爸那樣做是為自己,但他絕不希望爸爸做那樣昧良心的事,為了對得起“團員”的稱號,為了良心上的解脫,為了爸爸從那罪惡的“錢眼”中拔出來,他決心要……然而,他又害怕。“劉晶,勇敢些。”他不停在心裡為自己打氣。
更多的人擁進了店裡。他心裡好不安寧,入團時的宣誓,“……敢於向不良現象作鬥爭”的話語又在耳邊響起,渾身似乎有了一股無窮的力量,他邁開腳步,抹掉眼淚,擠進了店鋪。
“大家不要買了,這些都是冒牌酒!”聲音不大,都很有力,似晴空霹靂,店裡霎時出奇的安靜。
“誰在胡說八道,冒牌酒?嘿,你看這商標,你看……”他爸探出頭來爭辯,一看他,目瞪口呆,“叭叭”甩給他兩個耳光。從他懂事起,一直到他上中學,他爸從未這樣打過他。但,他卻沒有流淚,只是注視著他爸,一字一句地說:“爸,別那樣幹了,這是在騙人家的錢,我不要這不義之財,我要的是高尚的爸爸!”
他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店鋪。臉上還隱隱作痛,但心裡卻十分輕鬆……
篇二
熱烈的白熾燈,照痛了我雙眸深處的神經,豐腴的眸光,總不敢輕而易舉地尋找那一縷搖曳在記憶深處的煤油燈光。都市霓虹早已入侵到煤油燈的腹地,於是它被踐踏得遍體鱗傷,蜷縮在灰塵肆意張揚的角落,默默地坐在冷冷的星光中——靜,死一樣的靜。
朦朧中,山風叫嘯著肆虐而過,秋夜凌亂不堪的山林裡沉睡千年的落葉突然復活一般,撩撥著血紅的羽毛在風中翻飛流竄,血淋淋得翅膀與那深深扎入的箭,觸目驚心,撩著張牙舞爪的魔鬼——動,搏擊生死的躍動。
曾經,可笑地認為,靜亦靜,動亦動,靜的是事物,動的是生命。
然而,事實並不是這樣的。動態中的平靜才是真正無雜念的靜;寧靜中的動感才是最美的生動。
你看,屈子江畔行吟,東坡赤壁作賦,達摩一葦渡江……那滔滔不盡的一江之水,淘盡了多少歷史的夢幻?騷人臨水之際,是何等幸會淋漓,志士憑流之時,又是何等意氣風發!然而那縱身一躍式經過了多少冷靜鎮定思考下的生命終結;豪氣萬千是歷經多少滄桑後公正冷靜的博古論斤;那一葦一舟又是磨礪了多少苦難而對芸芸眾生平心靜氣的思考。動中孕靜,人生幾何?
再看,烏江滔滔,定格了幾多千古悲壯的畫面,那遙遠勇猛的吶喊和鼓聲朝暮可聞。大風,撕碎江面,泛起陣陣悲哀。歷史顛顛簸簸演繹著宇宙變遷。一群衣衫襤褸,頭頂紅星的戰士衝破了層層迷霧。怒濤依舊,激流澎湃,帶血的腳印,走出炎黃雄壯的圖騰!翻湧的鮮血,讓歷史這一刻永固,撕扯下歲月的痕跡,在狂風中感受永不磨滅的平靜的不朽。
渾黃的天地間,佇立著一位老者,古銅般的面色被夕陽噴成黃金,靜默中的長鬤訴說著黃土地的歷史。秦始皇橫掃六國的戰車,漢高祖豪唱大風的猛士,倚在駝峰上西出陽關的商旅,舞著彎刀渾身酒氣的成吉思汗的鐵騎,和五千年歲月一道從這黃土地上驕傲地走過去,走過去……寧靜夕陽中有升起一縷躍動的民族魂!
沒有過去的西安,未曾見過那塵封千年的滄桑,但西安秦俑的文化卻也是知道些許的。兵馬俑中有老成持穩、深謀遠慮的將軍;也有憨厚質樸、勇敢無畏的士兵,嚴陣待發的車馬,栩栩如生的牲畜,無不為之驚歎從服飾、姿態、位置到人物表情的細緻刻畫無不體現秦軍威武雄壯、氣勢磅礴的軍威。凝固在歷史博物館的文化,牽動了華夏兒女的心際,那澎湃的血液,是為你在湧動!
幽暗的展廳,看到宋時朱漆的妝臺,唐時嵌寶的朱釉,漢時瑩白的玉璧,或莊重,或高雅,一切都在沉寂中默不作聲。角落那一隻殷墟出土的銅鼎上的斑斑綠跡和一身抖不落的滄桑,讓人感受從未有過的寧靜和心動的歷史感。
殘垣頹壁,衰草連天,埋沒了曾經雕樑畫棟的圓明園的一座座華麗殿堂。大火洗禮後的一片沉靜中,響起一陣陣革命的炮火聲……
靜動的結合與交替也是藝術美感的體現,節奏是一種靜中有動的變化美。哀號、掙扎的拉奧孔,節奏之神“舞王溼婆”,與維納斯一雙勾勒奇妙幻想的斷臂,那是人類智慧與歷史藝術動靜結合的完美。
時風吹幡動,一曰風動,二曰幡動,而亦有師曰:“不是風動,不是幡動,仁者心動!”
靜者靜動,非不動也。靜即含動,動不捨靜。靜動之音,說不完,道不盡的是,我們平靜的心態與躍動的惡靈魂!
篇三
凌晨四點鐘,藏青色的天空微妙的活躍著,一點點的呼吸,一點點的醒來,有寒風窸窸窣窣的吹來,吹出了一季高原上的白雪。這裡,天空的顏色尚不明朗,在這樣的天色映照下的白雪上,有大片大片紫黑色的暗影,如一樹樹青黛色的喬木一樣的高大偉岸。
那一叢叢的暗色,向四周傳遞著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強悍的氣場,它們自信而又沉靜,按部就班的以自己的節奏呼吸著,生活著。
這片謎一樣的高原,經常出沒在我的夢境裡,我從不知道它存在在什麼地方,但我從一開始就知道,那大片大片紫黑色的東西,有著十分規則而有教養的輪廓的,有著挺拔不屈的品格的,是鬱金香的花海,雖然這有違常理,但是這樣的認知一直固執的紮根在我的腦海,那開曠遼遠的高原上有一片奇異的的鬱金香,而那樣的鬱金香,只屬於高原。
幾度春秋東夏,當我意識到我有了垂順的秀髮,新長的枝椏,當晴雨的味道不再被日月星辰的交替掩埋在黑暗的泥土,當幽微的楚雨成為千年以前的舊夢。那一刻,我的眼瞳劇烈的震顫了,我驚異的見證了,那片亙古不變的只屬於凌晨四點鐘的高原的暗色,竟然被撕得粉碎,從零星的紫黑色的間隙裡,露出了火一般的鮮紅。它們瑩潤,舒展,紅的薄如蟬翼,是那樣的紅,是那樣的紅,在大音希聲的雪白的高原上浩浩蕩蕩的灼燒著,它們像是一群野獸,終於撕碎了頂替在它們面前的傀儡,因為這個樣子的,鮮紅的,是它們的真實面目。
它是天生的獨立的女神,所以才會屬於這樣的一片高原,它有十足的理由傲視,依附在天山一隅。千年以來,沒有人知道過它的顏色,它一直靜靜的開落,靜靜的開落,彷彿它本就應該如此的沉默。當它終於顯露出完全的紅,整個高原在疼痛,那樣的一個灼人的深刻的眼神,讓每一處它所存在過的山川,河流,或是人心都為之動容。那絕麗的紅,是有些偏高的羽翼,在擦落羽毛時滲透出的血液,它歡笑著,浩然的存在著。
因而,見證了這樣的奇蹟的我確信了,世界上真的存在這樣的一片高原,雖然我依然不知道它在哪裡,不過我認為這沒有關係,因為這隱隱約約存在的地點和那樣鮮明的映像,不是最遠,而是這世界上最近的距離。我感覺得到那火熱的溫度,讓我難得的心痛,難得的沉溺,我把自己完完整整的浸泡在鬱金香的花海,和那無邊無際的雪野,因為我喜歡這種灼人的疼痛,像一曲悠遠渺茫的歌謠,久久的迴盪,久久的迴盪,直到它的邊界開始模糊,開始融化在高原的天空,那樣一種透析出的藍。
它以那唯我獨尊的光芒征服了我的心,毫無道理的奪走過我大片大片的感動,但高原的雪不曾因此融化,不曾改變過它千年以來的佇立的姿態,它有足夠的理由傲視,就這麼高高在上,高高在上的觀望著世人的動靜,而後任那殷紅的鬱金香含苞、盛放、燃燒,又凋落,一批一批,前赴後繼,滾滾無窮。
也許這樣的高原,這樣的鬱金香花海,讓人傾其一生都無法靠近,每當我意識到這一點,就異常失落。那片高原畢竟不是凡間之物,它是神聖的化身,眼神冷峻,內心火熱,在這個世界上,有的美內斂,有的美剽悍,有的美高遠,有的美細膩,可是高原的這種美,讓人沒有話說,只會讓人在把一杯香遠益清的酒靠近嘴邊之前,先行醉倒。
所以我不敢夢了,我告訴自己那樣的地方一定不存在,一定不存在,本以為自己說多了,就會慢慢認可這一點,可是每次經歷這樣的自我暗示,那天邊的高原曾給我的疼動與震撼就會重複出現,更確切的說,是在持續的加劇。
我意識到,自己畢竟還是在說謊話。
然而也就是在此時,我讀出了我強烈的慾望,在我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幅畫面:高原上有廣闊的白雪,有殷紅的鬱金香,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