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勵志簡短小故事
真實的故事比較具有說服力,那麼有哪些真實簡短的勵志小故事呢?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巴爾扎克與父親
巴爾扎克小時候很愛好文學, 父親卻硬要他學習法律.他就是不服從父親的旨意, 父子之間常為此事發生衝突.
一天, 父親再也按捺不住氣憤, 質問巴爾扎克: ”我讓你學習法律, 你為什麼要學習文學?”
”爸爸, 您知道, 我對法律是毫無興趣的.”巴爾扎克非常親切地對父親說.
”毫無興趣! ”父親暴怒地快要跳起來, ”你有興趣的是什麼?是文學! 搞文學談何容易, 我看你根本不是搞文學的料! ”
”那不一定! ”巴爾扎克搖搖頭, 非常自信地說, ”一個人的成功, 往往取決於他的信心和努力.”
”信心和努力?那好, 從今天起, 給你兩年的期限, 搞不成, 就得學習法律, 你敢答應嗎?”
”敢! ”巴爾扎克斬釘截鐵地回答.
從此, 巴爾扎克被父親關在房子裡, 整天埋頭寫作.這期間, 他寫了一個歷史劇, 由於自己的閱歷有限, 對劇本的特點了解不夠, 沒有成功.但巴爾扎克並沒有喪失信心, 他堅信, 只要有決心、肯努力, 一定能在文學上取得成績.
一段時間的寫作實踐, 使巴爾扎克感到自己的知識和經驗都很淺薄.於是, 他拼命閱讀世界文學名著, 廣泛地接觸社會和了解人生.他天天出入於圖書館和書店, 總是來得最早, 離開最晚.有一次, 他在圖書館裡翻閱資料, 邊看邊記, 忘記了時間的早晚.圖書館的人員下班了, 也忘記招呼巴爾扎克一聲.第二天早晨, 圖書館的人員來上班了, 發現巴爾扎克還在邊看邊記.為了讀書, 巴爾扎克真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巴爾扎克在一部小說中需一打架鬥毆的情節, 就到街上去觀察.好容易遇到兩個青年人爭執, 他就故意從中煽風點火, 想讓兩個人打起來.誰知兩人看穿了他的”詭計”, 合起來把他轟走了.
巴爾扎克寫起文章來就閉門謝客, 甚至家裡人也不讓進他的書房.有一次他把屋門鎖了, 從窗戶跳進屋裡, 再的把窗緊閉上.來訪的人見門上落了鎖就自動回去了.
經過幾年的努力, 巴爾扎克出版了小說《朱安黨》, 贏得了法國文學界的一致讚揚.以後他又陸續完成了《人間喜劇》等97 部小說, 確立了他在法國文學史和世界文學史上的地位. "
:大畫家王冕
古時候有個大畫家,名叫王冕。他最擅長畫荷花,許多人不辭辛苦從很遠的地方來求他的荷花畫。
王冕小時候,家裡很貧困,白天替人放牛,晚上自己學習。有一天,王冕在湖邊放牛時,忽然下起雨來,雨過天晴後,湖裡的荷花和荷葉被雨水沖洗得非常乾淨,在太陽光下,荷葉上滾動的水滴一閃一閃,漂亮極了。王冕非常喜愛,便想:“如果把它畫下來,我就能天天見到這幅美景了,該多好啊!”於是,他趕緊用身上的一點零用錢買了紙和筆,開始畫荷花。
起初當然畫得不怎麼好,有人見了還譏諷他說:“不要浪費紙和筆了,你畫得太糟糕!”可是王冕並不氣餒,仍然不停地畫,最後終於越畫越好,就跟真的一樣。王冕便把荷花畫拿去賣,賣畫的錢拿回家孝敬母親。
王冕因為荷花畫得很好,許多人爭著來買,他的家境便因此漸漸好轉,不再替人放牛了。同時他的名氣也漸漸地大了起來,終於成為一個全國有名的大畫家。
:民國大師們是這樣上課的
對許多學子而言,能夠聆聽大師講課是進入象牙塔求學的一大原因。那麼,當年的大師們是怎樣上課的,課堂上又有些什麼樣的趣聞呢?
沈從文第一次上課怯堂了,在講臺上呆呆站著近十分鐘。好不容易開了口,預定一小時的授課內容卻只用十多分鐘就講完了。最後只得在黑板上寫:我第一次上課,見你們人多,怕了。
蔡元培任北京大學校長給學生上課時,突然問學生:“5加5是多少?”學生以為校長所問必有奧妙,都不敢作答。好一會兒,才有學生率直地說:“5加5等於10。”蔡笑著說:“對!對!”並鼓勵說:“青年們切不要崇拜偶像!”
黃侃任教,常常身穿藍緞子團花長袍,黑緞子馬褂,頭戴一頂黑絨瓜皮帽,腰間露出一條白綢帶。每次授課,講到緊要精彩處,他會戛然而止,對學生說,這裡有個祕密,僅僅靠北大這幾百塊錢的薪水,我還不能講,你們要我講,得另外請我吃飯才行。
潘光旦在西南聯大講課時,每次走進教室,先從身上掏出一包香菸,抽出一支,問學生抽不抽,學生當然不抽,他便點燃那支菸,開始上課。由於他的課講得好,經常是學生滿堂。
據學生回憶,聞一多也喜歡給學生遞煙。抽完一根,念道:“痛飲酒,熟讀《離騷》,方得為真名士!”然後開始上課。
章太炎講課時愛隨意發揮,滿無層次,常常使聽者興味索然,慕名而來,失望而歸。先生嗜酒,也好吸香菸,講課時,常常一手拿粉筆一手拿菸捲,有時候誤拿著紙菸卷在黑板上寫,惹得學生鬨堂大笑。
辜鴻銘上課常帶一個童僕為他裝煙倒茶,他坐靠椅上,慢吞吞地講課,一會兒吸水煙,一會兒喝茶,學生們著急地等著他。後來竟一學期只教了學生六首英文詩。
顧頡剛長於研究,卻拙於教學。在北大上課時,顧頡剛總是穿寬大長袍,戴一副白色金邊眼鏡,微駝著背,顯得不苟言笑。雖然旅居北京多年,卻仍然脫不了一口濃重的蘇州口音,再加上有點口吃,所以講課時常常詞不達意,意多而言語跟不上,一般學生不易聽懂。因此他便揚長避短,很少侃侃而談,除了發給學生大量資料外,大部分時間都在拿起粉筆在黑板上疾書,通常寫滿三四黑板,下課的鈴聲也就響了。陳介石也是如此,陳的溫州口音重,上課方法與顧頡剛如出一轍。只是陳往往一言不發,課鈴一響,粉筆一扔,人就走了。
林語堂上課不喜歡點名,學生來與不來,悉聽尊便。他曾在一次課堂中發花生給學生吃,然後說道:“以後我上課不點名,願諸君吃了長生果,更有長性子,不要逃學,則幸甚幸甚。”雖然林語堂痛恨點名,但學生從不缺課,甚至別班的學生也慕名而至來旁聽。
金嶽霖授課時,常把學生也看作是學者,以學者對學者的態度研究問題。他講課常常不帶書本,不帶講稿,走進課堂只帶一支粉筆。這支粉筆並不使用,經常一堂課下來一個字也不寫。殷海光選修金嶽霖的邏輯課,金教授對他說:“我的課你不必上了,王憲鈞剛剛從奧國回來,他講的一定比我好,你去聽他的吧!”
胡適的演講式教學方式在北大頗受歡迎,常常因紅樓教室人滿為患而搬入二院大講堂。柳存仁稱:“胡先生在大庭廣眾間講演之好,不在其講演綱要的清楚,而在他能夠儘量地發揮演說家的神態、姿勢,和能夠以安徽績溪化的國語儘量地抑揚頓挫,並因為他是具有純正的學者氣息的一個人,他說話時的語氣總是十分的熱摯真懇,帶一股自然的傻氣,所以特別的能夠感動人。”
梁實秋上課,黑板上從不寫一字,他說:“我不願吃粉筆灰。”樑教授雖為留美歸來的學者,但上課時卻常常身著長袍馬褂,腳蹬千層底布鞋,活似一老派學者。他講課的功底十分厚重,很有感染力,據說有一次,他在課堂上講解英格蘭詩人的一首詩,講不多時,有一女生為情所動,淚下如雨。樑教授繼續再講,女生竟伏案放聲大哭起來。
秦瓚上課很“情緒化”,不高興的話,一學期上不了幾小時,如果認真起來,一學年不會少一分鐘,而且上課一定先於同學而到。考試時,他必然坐在教室,手捧報紙,惟恐前面同學吃虧。他的課,判卷最低分為89分,因而絕無一人抄襲。
湯用彤上課,提一布袋,著布鞋、布大褂,數十年如一日。他上課,從不帶講稿,絕少板書,也不看學生,而是徑直走到講臺邊一站,就如黃河長江一瀉千里地講下去,沒有任何重複,語調也沒有什麼變化。
朱自清平時不結巴,但一上課就急,一急就口吃。吳組緗回憶:“由於他略微口吃,那些預備好的話,便不免往喉嚨裡擠。於是他更加著急,每每弄得滿頭大汗。”“他一手拿著講稿,一手拿著塊疊起的白手帕,一面講,一面看講稿,一面用手帕擦鼻子上的汗珠。他神色總是不很鎮定,面上總是泛著紅。”
馬學良回憶傅斯年上課的情形,說“聽他的課很害怕”。不僅是因為傅斯年要求很嚴格,還因為傅斯年常突然“襲擊”,講著講著就問問題。馬學良說:“那時課堂中,不會睡覺的。不像現在睡一會兒沒關係。那時很緊張,睡不了。”
陳獨秀思想激進,無視什麼綱常名教、師道尊嚴。有一次陳批改作業,見一個學生作詩“屙屎撒尿解小手,關門掩戶圈柴扉”,不禁哈哈大笑。他用毛筆在一旁批了“詩臭尿腥”四個字,然後又加了兩句詩:“勸君莫做詩人夢,開啟寒窗讓屎飛。”
郁達夫為生活所迫,四處兼課。講文學課旁徵博引詼諧幽默,但上起經濟課則是十二分不情願。第一次上課就跟同學們宣佈說,他的統計學同學們可以來也可以不來。至於期末成績,都會得到優良。而且坦率地說:“你們以前的老師與我是同一師門……所以講的內容也不會有什麼不同。”
魯迅上課比較直率隨性。在講林黛玉時,被學生問及喜不喜歡林黛玉時,回答說:“老實說,我不喜歡她。你們看,林妹妹整天愁眉苦臉,哭哭啼啼,小肚雞腸,我可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