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高在寂寞中成功的故事
梵高是牧師夫婦的長子,出生於荷蘭的鬆丹特,是一個固執而寡言的孩子。他甘於寂寞且最後成功了。以下是小編分享的,一起來和小編看看吧。
篇1
凡高是19世紀末、20世紀初歐洲後期印象派繪畫的一個主要畫家。凡高是荷蘭人,1853年出生於一個農民家庭。他父親是一個鄉間牧師,兩個伯父都是美術品商人,凡高在藝術上的起步首先來源於伯父的商店。小凡高長著一頭美麗的紅髮,模樣卻很難看,脾氣十分古怪,不愛與人交往,可又易動感情;性情粗魯、任性,而又靦腆羞澀。他的一個伯父在巴黎和倫敦有支店,作的是大宗的藝術品交易,打算日後讓凡高來繼承他的買賣。凡高也因為商業上的事情,後來也到倫敦和巴黎的店裡去。這時他是個勤勉的青年,前途遠大,但後來由於個人事件的挫折而失去希望,對工作再也沒有了興趣。
凡高曾經作過店員、教師與傳教士,對窮人十分同情。 27歲開始作畫,立志要做一個農民畫家,其人物畫也多描繪勞動人民。他早期的以《吃土豆的人》為代表的一些畫,就是描繪農民的貧困生活的。後來他離開農村到煤礦去工作,所以便畫起工人來了。往後他到了巴黎,接觸了印象派,便又畫起風景畫與城市下層人民的生活。不論畫農民、工人或城市貧民,凡高同勃呂蓋爾與米萊兩位農民畫家一樣,是從人道主義精神出發的。他的父親與幾個叔父都是傳教士,他自己也篤信宗教,只是後來在礦山擔任工人代表被革職後,才對上帝的存在產生懷疑。凡高從耶穌的泛愛出發同情窮人,但他也只能以自己可憐的一點食物去接濟窮人,與他們共享一片黑麵包。此外,便是用畫來描繪窮人的貧困生活和艱苦勞動。他畫這些畫,與其說是搞意識形態的宣傳,不如說是為了表達他心中想要表達的東西而已。因為他自己還沒有搞革命宣傳的願望。而且他的畫,一生只賣掉一幅。能見到他的畫的人,在當時為數寥寥。
凡高的畫不為當時人理解,這注定了他一生要過漂泊悽苦的生活。凡高漂泊的一生和他的作品有著密切的關係。出門旅行通常可以為他帶來新的靈感。1869 年至1876年,凡高擔任美術複製商品店員時,屢屢因堅持非好畫不賣而與許多欠缺美術修養的顧客爭論。在伯雷那琪礦區任臨時牧師時,目睹礦工窮苦生活的凡高,即使自己衣著襤褸,仍幫助工人家眷撿煤。礦區工人尊敬他如上帝使者,但上級卻認為這樣的作風有辱佈道者的尊嚴,而將他逐出教會。凡高天使般的仁慈與天真、嫉惡如仇的個性,使他無法適應充滿邪惡的社會生活。
住在荷蘭的時候,凡高畫了很多礦工的生活,厚厚地塗出陰鬱的色彩。1886年,他搬到弟弟所住的巴黎,並開始上班。這段時間,他寫了很多感人至深的信給弟弟,談自己的生活和作品。認識了畢沙羅、希涅克、高更、貝納等人後,他的創作逐漸有了一些改變。
在感情上,凡高一生亦倍受愛情的打擊。即使擁有善良的心,他近乎醜陋的外表及倔強的性格,以及感情衝動時極為魯莽的行為,使得他所追求的女性望而生畏。1883年,終於有位39歲的瑪葛娣愛上了凡高,卻因女方的父母堅決反對,導致瑪葛娣自盡,雖然自殺未遂,但凡高卻遭受社會摒棄,只得傷心地離開。
一系列反映現實生活的自畫像,為的就是揭露漂泊過程中內心不安的情緒,用色大膽自由,恰能彰顯個性。而這些作品的特徵是,背景都以黃、綠、藍、淡紫的筆調,綴出一股股躍動感,此外,也嘗試以石墨、鉛筆、木炭、水彩描繪出激盪壓迫的張力。
凡高在生活及感情的道路上走得相當坎坷,只好在繪畫上宣洩內心的感情。因此我們可以看出他的作品特點多為熱情洋溢,筆觸大膽強烈。
終其一生,凡高都沒有朋友。能夠理解愛護他的,只有他的弟弟提奧。不過凡高從心底裡還是渴望純潔美好的友情的,他一個人曾孤寂地到安特衛普、布魯塞爾、埃登遊歷,繼續懷著激情學習畫畫。那時他竟像野狗一樣,過著令人心酸的流浪生活。33歲時到了巴黎,他和提奧一起租了房子。
此後,將近兩年的時間,因為貧困和過度勞累,凡高身體非常衰弱,聽從弟弟的勸告,到法國南方的阿爾租了一所房子。在那裡,凡高創作了許多烈日之下輝耀的麥田,燃燒似的扁柏。不久,他認識了高更,很是投機,為了一同畫畫,把高更叫到阿爾,一起過了兩個多月。但好景不長,一天凡高精神病發作,兩人發生了口角,高更談到要回巴黎,凡高非常傷心,當天就用刮臉刀襲擊了高更。高更雖然沒有受傷,但不免大吃一驚,奪路而逃。第二天偷偷回去一看,滿地是血,凡高自己割掉了一隻耳朵,暈倒在地。他用紙把耳朵包起來了,說要把它拿到熟人那裡去。兩人的交情就這樣結束了。
以後凡高的精神病經常週期性發作,人們把凡高送到該城的監獄裡關了一段時間,病勢緩轉以後,根據他的希望,進了聖雷米瘋人院,把那裡的一個房間作為畫室,自由出入,去畫附近的山野。在瘋人院住了近一年,他與真正的瘋人格格不入,顯然這裡對他的頭腦造成了新的衝擊。提奧對這種情況很擔心,請求巴黎郊外的奧威爾醫生收留凡高,於是凡高一面進行私人診療,一面繼續大量作畫。
病魔時時困繞著他,他畫下了許許多多令人窒息的東西。有時,他竟然喝下了大桶的顏料,並瘋狂地在鎮上狂奔。不過,這也是他生命中相對快樂的時光了,他的畫開始得到了藝評界的讚揚,有人也要買他的作品;他進行他的最後一次衝刺,畫一望無際的田野,畫小鎮和田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