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書書法春聯
,會是什麼樣的書法作品呢?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希望對你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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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書的結體詳解
1、重心平穩,欹正相錯。重心平穩是書法結體中最根本的一條規律。由於行書處於動勢,不能象楷書、隸書、篆書那樣求結構平穩,而是在一種相對的運動狀態中使重心保持平穩,猶如人在跑步時,身體前傾而不倒。行書的體勢有欹正之別。所謂“正”者,即體勢端莊平直,疏密勻稱,相互照應,其點畫的長短、疏密都受到“法”的制約;所謂“欹”者,即體勢欹側、跌宕起伏,縱橫參差,富有意趣,給人以一種豪放之感。行書的結字,應寓平於險,或寓險於平,亦即“勢似奇而反正”。“奇”當從“正”來,然“正”絕非平直相似、上下齊平、狀如運算元的機械排列,而是下筆有源、結字深穩的自然之正。“欹”即在平正的基礎上,適當地挪動、改變、轉換點畫和偏旁部首的位置和角度,產生一種險絕的姿態。
2、開合伸縮、疏密得宜。“開合”、“疏密”是行書結構中點畫與點畫之間的布白方法。《綠蔭亭集》中說:“字有疏密,密處緊腠理,疏處展丰神,語默動靜、寒暑、生殺之機寓焉,非通乎人情,得乎天理,未可與於斯。”因而,疏密得宜則結字熨貼,在結體中通過用筆的長短、大小、肥瘦等開合伸縮的方法表現出來。凡獨體字結體難於密,合體字結體難於疏,而重疊字忌過長,橫疊字忌過闊,掌握好開合伸縮,那麼結體就會疏密得宜,修短合度。
3、隨形變化,同字異構。作行書貴能通變。變化的方法有兩方面,一是變化筆形,二是變化字型。這些變化不能脫離對比統一的基本規律,不能脫離“同中求異、異中求同”的基本法則。相同字或字形接近的字同時出現時,要形隨勢變,無有重複者,這是同字異構;而有些字形差異很大,因勢而生,千變萬化,不離法度,出乎自然,合乎情調,此乃異中求同。結構的變化要“從心所欲不逾矩”。王羲之《蘭亭序》中共有二十餘個“之”字,而這二十多個“之”字形狀皆不相同,是最好的例子。
4、偏旁靈活,老婦挈幼。偏旁在行書結體中應用極廣泛,偏旁使用得體與否,關係到字的造型是否有美感。行書的偏旁,來源於楷書和草書,其靈活度甚大,可以將其寫得正規一些或草化一些,也可將其寫得長一些和短一些、寬一些或窄一些,要根據字形或通篇要求隨意變化。一般來說,左右結構的字要寫得左右參差,猶如“老婦挈幼”,既對比又協調,或左低右高,或右低左高,或左小右大,或左大右小,靈活掌握,使之生動。最忌左右相近,並列整齊。
5、離合避讓,大小變化。行書結體中,一個字如果是左右或上下部分結合的,那麼左右上下要成為一個整體,或靠使轉的牽曳而成有形的連筆,或由鉤環挑剔的出鋒生出無形的筆意連貫。總之要有避有讓,有朝有輯,使背者靠之,離者合之。楷書結構的一大要領是布白勻稱,行書若如此,則就顯得平板。結體需大小變化,使字與字的大小形成錯落,使字的縱橫形成參差,以達到城府深邃、丘壑凹凸,左右自然、上下舒展的藝術境界。
6、形忌相同,毋使重複。行書最大的特點是生動自然,所以最忌無變化。漢字中有不少字的形狀接近或類同,對於這些類同字的結體要寫得同而不同,同中有異,異中見趣,方為上乘。一篇行書之中,有些字會多次出現,形成重字,但重字不能重寫。固然,一個字寫多少遍都能形神如一,絲毫不爽,足以顯示功力的渾厚,但在藝術上卻顯得貧乏,如能寫出多種變化,則既豐富了作品的藝術表現力,又展示出書者的情趣之遠和揮運之能。
7、筆畫變化,協調和和諧。在一個字中,對於相同的筆畫必須加以變化,或一長一短,或一粗一細,或一仰一俯,而相互協調和諧。若把三橫寫得如同三根筷子,三堅畫得猶如電杆,那麼字的結構造型就顯得刻板、單調、重複,就無藝術性、趣味性可言。行書中凡有橫豎兩個筆畫相同的字,這橫豎兩個筆畫最好不平行,平行了,雖然給人端正的感覺,但未免有點僵化,如同木偶,畢竟不生動靈活。因此,必須變化用之,打破平行,這在臨摹碑帖中就要注意詳細觀察分析,善於領會,悟出其中變化的道理。
8、合理用“點”,恰到好處。行書的點千變萬化,多姿多型,在結體上也是點睛之筆。點在行書在大體可分為三類:一是字的結構本身的點;二是由於行書字形變化而派生出來的點;三是本來結構中沒有點,但是為了裝飾和平衡結構而附加的點。一般來說,構成字之本身結構的點不能省卻或隨便改動,而對於後兩者,卻可以見機行事。用點必須恰到好處,才能收到點睛的效果。點在可要可不要時應該省卻,只有在求得字之平衡,或加強呼應、協調時才加上一點。換言之,若亂用點,不但不會錦上添花,反而變成畫蛇添足了。
9、變不怪異,力求自然。結體要達到豐富多彩的效果,往往採用誇張變形的藝術手法。但是,採用這種手法必須有膽有識。有些人寫行書,一生謹嚴,循規守矩,不敢越雷池半步,則每為法度所縛,此乃無膽;有些人寫行書,一味好奇,詭形怪狀畢呈,此乃無識,不可不慎。所以,點畫的收展,必須合乎情理,結構的移動不能違背規律,變化而不怪異,不能裝腔作勢、生拼硬湊、隨心所欲地胡來。在結體時,不論正側也好、長短也好、開合也好、參差也好、輕重也好,都要根據文字的結構以及書寫的筆勢,經意與不經意地進行處置,寓變化於法度之中,力求自然,對立而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