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書法作品欣賞
古老的中國書法至今仍然讓那麼多人為之傾倒,主要原因之一是書家可以通過書法作品表情達意,讓欣賞者產生感情共鳴,從而獲得美的享受。下面小編帶給大家的是,希望你們喜歡。
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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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法的筆勢與體勢:
書法形式的“形”是客觀存在,技法的探討當然以“形”的完成作為終極目標一一藝術作品的完成,包括技巧、筆法、結構、章法等整體效果的統一展現。但無獨有偶,偏偏在早熟的古典書法理論中,充滿了對“形”以外的“勢”的熱情謳歌。早期的書論在立足點的選擇上還顯示出相當幼稚的特徵。在書法早已脫離象形階段,走向抽象結構多年之後,理論家們卻置“六書”總旨不顧,在書論中大談山蜂、騰蛇、龜文、龍麟之類的形象比喻,似乎不從中發現一些自然形象的巧合對應就不足以顯示書法之美妙來似的。但更令人奇怪的,則是在這幼稚性格暴露無遺的同時,理論家們又體現出驚人的成熟一面來。他們開始向“形”以外的“勢”進行縱深開掘,並且,是不約而同的開掘。
蔡邕有《九勢》《篆勢》,衛恆有《四體書勢》,索靖有《草書勢》,崔緩有《草勢》光是這些書名中的“勢”,就使人刮目相看,不敢稍有怠忽了。令人惶惑的恰恰在於在這些莫測高深的“勢”中也混雜著許多具象的比喻。於是我們不得不披沙揀金,尋求它本來的真正美學含義。蔡邕說:書法是“肇於自然,自然既立,陰陽生焉,陰陽既生,形勢出矣”***《九勢》***,以此看來,書法是天地宇宙萬物在黑白關係上的凝聚,而“陰”既與“陽”對立,“形”之與“勢”當然也對立,於是一切都十分明瞭:“勢”是形之內,“形”是勢之外。用大白話說來則是:”形”是可視的點畫結構:而“勢”則是隱蘊於這可視之形之中的運動形態:是“勢”以內在的聚合運動連結起本來十分鬆散的”形”即線條與結構。能發現“勢”,證明古人的抽象理解已達到了相當的高度。但滿足於具象比附,又表明這種高度並不在所有領域中同步出現。有趣的是:在古人書論中,也有些好例表明,這兩者之間並非截然徑渭分明。“辣企鳥峙,志在飛移,狡獸暴駭,將奔未馳”,前半講形,後半講勢,是以具象形態說明抽象之勢的最佳典範。只有在漢末三國之際,才有可能出現這種典範。隋唐以後,具象比附的環境已失,再有這種嘗試也未必能有如此圓滿。“勢”一旦轉換為具體的技法範疇,便帶上了明確的實指。它的無所不在,使它在章法、結構、用筆各環節中都有極其出色的表現。在結構上,叫。“體勢”,具體表現為結構造型的不四平八穩布如運算元而有運動之態。在用筆上,叫。“筆勢”,具體則表現為每一筆劃的不僵不滯不平板而有迴護伸延之意。前者的伸展是行氣,即字與字之間的銜接串聯,後者的伸展是線條集束。即線與線之間的揖讓拱應,相對而言,它是書法技巧中最有深度的核心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