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人的真實的愛情故事
同人類生活的其它領域比較起來,愛情在藝術中無疑佔有統治地位,自古至今,藝術本身一直在反映愛情,凝聚著愛情的生命力和美。下面是小編為您整理的,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篇一:愛不曾走遠
他走了,說是去城裡打工一年就回來,她說我等你。
兩年過去了她盼的脖子都直了,他還是沒有回來。倒是盼回來一封信,信上說,該嫁嫁吧!我有人了。
她是含著淚嫁給了一位城裡人,這人是個殘疾,她說我不在乎,只要是城裡人我就嫁,因為她想離他近點。
嫁了過去,老公很疼愛她,她也肯幹,硬把個家給支撐了起來。只是在空閒的時候,她會大街小巷的遊走。只為尋找他的身影。可也奇怪了小小的一座城市,怎麼就遇不見他那。
許多年後,她回村去,才聽說,他那年死在了工地上,那封信是他的遺言。
篇二:愛情玩笑
他取出了全部家當,把錢送到了她的手上。
她借過錢了,謝都沒說一句。
他美滋滋地回去,路上看見她和朋友走在前面。
他跑過去,想給她個驚醒。
“你說那個傻瓜,我才不會喜歡他那。”
“那你幹嘛說喜歡他。”
“傻瓜,我這不是上網沒錢了,剛和一位帥哥聊的上癮。”
他聽著腳步越來越慢,以後的話都沒聽見。
篇三:租戶是個美女
夏夜燥熱。
窗外,唧吱、唧吱……蛐蛐一聲聲一陣陣扯了喉嚨嘶叫著。屋內蚊蠅齊鳴,輪番攻擊,擾得於三怎麼也睡不著,煩躁地坐起身來,扭頭一眼睡得死沉的老婆杏花,月光下她的臉顯得浮腫黯淡,口水不知羞地掛在嘴邊,肥胖的胳膊押著胸口,發出悶哼一樣的呼嚕聲。於三厭惡得扭過頭,剛剛興起的慾望,瞬間滅掉了。可他心裡的那團火怎麼也無法熄滅,提上鞋,左手執一把蒲扇,走出房門。
戶外,月明星輝,蛙聲如鼓。小風帶著撲鼻的泥土芳香鑽進他的心裡,剛剛被壓滅的慾望,瞬間在身體裡膨脹。他添了添乾裂的嘴脣,不經意地一眼西屋。
這屋原本空著,老婆主張租出去,他倒是沒什麼意見,反正空著也是空著。今天新搬來了一位租戶,女的,漂亮得像盛開的鮮花一樣,他一眼就迷上了。
西屋的燈還亮著。
於三想,這女孩幹嘛呢?難道也睡不著,不習慣鄉間蚊蟲的嘶叫?聽老婆說她是城裡來的記者,是來採風的,他不懂,可是他很想了解,鬼使神差他走了過去,輕叩兩下門。
“誰呀?”屋裡傳出一個清脆的聲音。
“哦!我,房東。”於三答。
“噢……”門吱呀一聲開了,“請進……”女孩穿戴整齊地站在門裡。
於三猶豫著邁了進去。
“還沒休息?”於三問。
“哦!我習慣晚睡,還在寫稿……”女孩大方地說著。
“我是蚊子咬得睡不著,你可是工作忙呀……”於三點燃一支菸,眼睛笑咪咪地盯著女孩,接著又說:“你們這些城裡人真奇怪,老是喜歡往我們這山溝溝裡鑽,也不知道看上我們這裡那好?”
於三揚揚眉,伸伸粗壯胳膊,喻意深刻。
這一幕都被隨後跟來的杏花看在眼裡,其實剛才在屋裡杏花沒有睡著,禪叫得她心癢癢的,幾次假裝不經意地靠近丈夫,可他就是無動於衷,她真想撲過去狠狠地咬他,就像結婚那天夜晚,他們瘋狂地互相撕咬愛撫著對方,恨不得把對方吞進肚子裡。可現在……她輕輕的嘆了口氣。
聽見丈夫出門的聲音,她也悄悄跟了過來。城裡的妹子就是膽大,大半夜的還敢給男人開門,她冷笑一聲,早就看透了丈夫,他心裡憋著的壞,不是一天兩天了,想想自己真不該把房子租出去,引羊入室。
女孩笑了笑說:“這裡山清水好,多美呀!我想這山一定有很多古時候留下來的傳說,正好睡不著,大哥你給我講講?”
於三的嘴角微顫,嘿嘿笑著說:“要說故事,你可找對人了。我肚子裡可有的是……”
“哎呦!講故事呀!我也來聽聽,不過他的故事沒我的精彩。”不見其人先聞其聲,杏花的聲音洪亮,她特意退後幾步然後走進屋子。
小屋一下子顯的非常擁擠,女孩有些窘迫地叫了一聲大姐。
於三的心蹦蹦直跳,彷彿做了賊一樣。
杏花沒看他的表情,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說道:“要說我們這山流傳最廣的故事到有一個,妹妹想聽我講給你聽。”說著清清喉嚨說道“在很久以前,山裡有個傻小子,他父母雙亡,獨自一人孤苦無依的生活著。同村有個丫頭可憐他,對他動了真情,他也在丫頭的精心照顧下,愛上了丫頭。沒多久他們結婚了,生活還算幸福,可是有一天傻小子驚訝地發現,丫頭變了,楊柳細腰變成了水桶腰,水靈的眼睛,變成了水泡眼,好看的瓜子臉,變成了大磨盤,他失望地再也不想看丫頭一眼,於是他整天想要出去打獵,不願回家。
一天丫頭去山上找他,卻沒找到,而在路上撿回了一隻奄奄一息的狐狸,她把狐狸抱回家,精心得照顧著,可是這隻狐狸卻變成了一位美女,勾引住了傻小子的魂,丫頭很傷心,她決定離開傻小子。傻小子見她走了,連一句挽留的話都沒有,丫頭傷透了心,一步一回頭地走了。
傻小子以為丫頭走了,他就可以和狐狸變成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了,可是沒想到狐狸變成的女人也馬上消失了,他又變回了孤苦無依,整天借酒消愁,他以為他是在想狐狸變成的女人,可是當他酒醉的時候,他呻吟著叫的人是丫頭。他這才知道,他一直依賴著丫頭的照顧,她已經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了。可他竟然因為歲月在丫頭身上留下了痕跡,就不要她了。
想明白了,他後悔死了,決定找丫頭回來,跟她道歉,求她原來,可是一切都晚了,丫頭已經改嫁了,丫頭說,潑出去的水是沒辦法收回來的。
傻小子最終每天以淚洗面,村裡人都知道他品性,沒有女人願意和他在一起,他只能孤獨終老。”
杏花一口氣講完故事,大大地打了一個哈氣說:“嗬!困了回去睡覺了哈,你們繼續講。”說著頭也不回的走了。
於三早聽出故事裡的意思,他紅著臉急忙跟了回去,在床上他緊緊抱著杏花的水桶腰,很緊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