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沅君的擇偶標準是什麼
馮沅君是新中國第一位女一級教授,先後在金陵女子大學、復旦大學、中山大學、武漢大學、山東大學任教,也擔任過山東大學副校長,同時還在文化界、婦女界擔任一些要職。以下是小編為你精心整理的馮沅君的擇偶標準,希望你喜歡。
馮沅君的擇偶標準
“好好讀書”,一直是馮沅君選擇志同道合的婚戀物件的第一指標。她與王品青分手的主要原因,就在於王品青大學畢業之後不再讀書進取。《春痕》中的女主人公瑗在寫給璧的情書中,反覆強調的同樣是“好好讀書”。落款時間為1927年1月18日的情書寫道:“我雖然一年365天有300天是在愁苦中討生活,然而我仍能讀書……因此,我願你還是如前安心讀書。”1月20日的情書中,也有“安心讀書”的苦心勸告……對於喜愛讀書的馮沅君來說,既志同道合又相得益彰的陸侃如,顯然是比王品青更加合格達標的婚戀物件。
馮沅君陸侃如
1929年,陸侃如在上海與馮沅君結婚,從此二人合作研究中國古典文學。
1932年夏,陸馮同時出國,入法國巴黎大學研究院,1935年夫婦均獲文學博士學位。1935年回國後,任燕京大學教授兼中文系主任。抗日戰爭爆發後,於1938年初南下昆明,在遷至雲南的中山大學師範學院任教。1942年,到四川三臺,任內遷的東北大學文學院院長兼中文系主任。1946年隨校遷回瀋陽。1947年到青島,擔任山東大學中文系教授。 1958年隨學校遷居濟南。
1949年青島解放後,陸侃如任山東大學校務委員會副主任兼圖書館館長,1951年任副校長、《文史哲》編委會主任,並當選為省人大代表。1953年相繼擔任全國政協委員、全國文聯委員、全國作協理事。1953年加入九三學社,為九三學社山東地方組織創始人之一,歷任九三學社中央、青島分社主任委員、濟南分社籌委會主任等職。1957年被錯劃為右派,1978年12月1日病逝。臨終前將其珍存的全部書籍和近3萬元存款捐獻給山東大學。1979年平反昭雪,恢復名譽。
馮沅君是新中國第一位女一級教授,也擔任過山東大學副校長,同時還在文化界、婦女界擔任一些要職,積極參加青島市的社會活動。
陸、馮夫婦在文學研究領域同心協力著書立說,比翼齊飛,堪稱文壇佳話。1931年,他們二人合作出版60萬字的《中國詩史》,打破傳統見解,很有新意。1932年二人又合作出版《中國文學史簡編》一書,他們二人的著作被譯成幾種外國文字出版,使中國古代優秀文學遺產在世界範圍內發揚光大。
山東大學以陸馮二人生前積蓄為基金,設立了“馮沅君文學獎”,鼓勵有成就的文學教學研究工作者,努力獻身祖國的文化學術事業。
馮沅君與王品青的愛情
馮沅君所寫的這些小說,恰恰也是她自己的戀愛經歷。那時,她正在追求屬於自己的愛情。她的戀人是《語絲》的撰稿人王品青,本名貴珍,河南濟源澗北村人,祖父和父親都是當地的私塾教師。早在1919 年考入北京大學理預科之前,就已經與包辦婚姻的未婚妻正式結婚。1921 年,他升入北大物理系學習。1925年北大畢業後,到北京孔德學校擔任中學教員。
1926年10月12日,遠在廈門大學任教的魯迅在日記中寫道:“上午得品青所寄稿及欽文所寄《故鄉》四本。”王品青所寄稿件,是他幫助馮沅君***署名淦女士***編輯整理的小說集《卷葹***音同“師”***》, 此前也是由他經手寄給上海創造社公開發表的。
1923年暑假,大哥馮友蘭從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博士畢業,與從科羅拉多礦業學院碩士畢業的二哥馮景蘭結伴回國,把母親吳清芝接到省城開封安家。母親來信要求正在北京大學讀研究生的馮沅君回家探親。馮沅君到家後,在兩位哥哥的幫助下贏得母親的同情,退掉了包辦的婚約,從而解除了她與王品青一直擔心的被強制“隔絕”的危險。當時王品青也從北京祕密回到開封,還參加了河南省教育廳主持的“官費”留學考試。
然而,隨著時間推移,那種理想的“精神是絕對融洽的”男女情侶關係,在馮沅君與王品青之間不復存在。幾乎是在王品青為出版《卷葹》費心操勞的同時,馮沅君開始移情別戀於比她小3歲的江南才子陸侃如。
當時,馮沅君在北大研究所國學門從事研究工作,陸侃如在位於郊外的清華研究院攻讀研究生,除了星期天進城約會之外,他與馮沅君主要是通過書信聯絡。1927年5月,兩個人一同回陸侃如的家鄉江蘇海門探親,途經上海時拍攝了他們的訂婚照片,陸侃如在照片空白處題有“紅樓邂逅渾如昨,白首同心一片丹”的詩句。
王品青受失戀刺激而發瘋,很快離開人世。他死後不久,1928年,馮沅君在短篇小說《Epoch Making***意為“劃時代”***》中,採用她最為擅長的第一人稱自敘的表達方式,切割劃分了自己的兩段戀情。
馮沅君出軌王品青發瘋而死
關於自己的第一段戀愛,小說中的“我”是這樣表白的:“某君雖然學問淺薄,但頗有才情。當時對我異常熱,因此我很想成就他,安慰他在人生途中所受的苦惱。不意數年朋友的結果,他處處負我的期望;我於此發現我同他的志趣不合,灰心之極!”
關於自己前後兩段戀愛的三角疊加,小說中寫道:“我認識你——學問上的認識——是你在E報發表論文之後……待你冒雪進城看我,信上說了些熱烈而纏綿的話……我自己很吃驚,我又遇見了奇蹟,我的生命之流中又添了新水;我很怕,我怕我此後的生活將更痛苦,而且又害了你。在我這喜和怕的境地中,有人拆了你的信,此信又為某君所見,他為之病了,終於移入了醫院——他原來對我的愛情還未盡泯滅。已謝的花兒是不能覆上故枝,我對他此時的狀況,只有憐,沒有當年的熱情了……”
由此可知,被馮沅君稱為“某君”的王品青失戀發瘋的直接誘因,是陸侃如寫給馮沅君的情書被人偷拆,並且被王品青看到了。關於王品青之死,晚年陸侃如在《憶沅君——沉痛悼念馮沅君同志逝世四週年》中另有記述:“王身體本來不強壯,因打牌失眠,漸漸形成肺病。又加上對吳天‘變心’的懷疑,心情不快,所以肺病漸漸嚴重化了。嚴重了又無錢支付醫藥費,病勢不免日漸危險了。終於一天就因病逝世了。”這裡的“吳天”即馮沅君,是陸侃如故意移花接木、張冠李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