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憶故人的文章

  記憶是一輩子的,追憶故人,追憶往事,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追憶故人

  明天就是清明節,又想起最常見的詩句: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後面的廣告詞咱就不提了,以表示清淨和嚴肅!

  昨天晚上一回去就躺在小床上就睡覺了,雖然有些時候比較吵,但是我仍是睡的很安穩,到了最後一片寂靜的時候,我方從夢中驚醒。但是再也無法入睡!

  想了會問題,但是似乎想不出什麼好的方案,就開始想著辦法怎麼入睡,很多以前老到的招數在那個時候都不管用了,漫無目標的看著黑暗中的燈光,便打開了我最愛的收音機,跟著我三年的收音機,伴著我度過多少黑夜的小夥伴。也是我姐姐送給我的小禮物***收音機,德生牌的***。

  挺喜歡中央廣播舉辦的中國之聲,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聽著那些祥和的人和事,也是對人心靈的一種安慰和告誡。她們似乎有說不完的悲歡與離合,有訴不完的酸楚與感動。更重要的是她能夠讓人煩躁的心靈不再煩躁,讓一顆迷茫的心不再迷茫。那就夜航船——神州夜航、有些時候我聽財富星空,很喜歡聽主持人欽英訴說的一句話:我在窗前等待,等待夜色到來,等待百合花開。是啊!人生需要等待,只有等待才會有夜色歸來,只有等待,才會有百合花開。

  因為明天就是清明節,那麼凌晨的節目肯定就是一檔寄託哀思的思念之曲,這在我的意料之中,聽著並不是那麼歡快的背景音樂,聽著主持人誦讀著對逝去者的思念文章。我也慢慢由睡不著覺的躁動隨著主持人的指揮棒進入到了節目的浪潮。

  聽著全國各地的“航友”訴說著自己的故事,有祭奠自己父母的,有祭奠爺爺奶奶的,而對父親的祭奠卻明顯多了一些,也許生活中對默默無聞的父親別有一番思念和愧疚之情吧!當失去之後才發現山一樣的父親也是那麼的脆弱,那麼的弱不禁風。有的甚至來不及留下一句話就匆匆的走了,走的是那麼的匆忙,走的是那麼的眷戀。

  聽了很多,聽了很久,很多孩子都說了這樣的一句話,自己的親人還來不及享受自己帶來的幸福就匆匆的離開了,還沒有來得及讓他們多看一眼祖國的大好河山就與世隔絕。逝者如斯,也許這些告誡活著的人該怎樣去做。。。。。。。

  我的爺爺奶奶說沒了就沒有了,生前總是和她的幾個媳婦吵吵鬧鬧,鬧到最後,她們二老也是那麼的走了,沒有留下什麼,也不知道她們二老有什麼遺憾。

  爺爺是在奶奶去後走的,那個時候我正在讀高三,記得母親跟我講,爺爺要走的那段時間,是母親天天照顧她,給她端茶做飯,我想他們在天堂有靈,也會感激母親的!生前她們二老最對不起的,也就數我母親了。

  去火葬場的那天,我也在運爺爺遺體的車上,為爺爺做了一件事,基本上也是他在這個世界我為他做的唯一的一件事,他老人家的鞋子不知道為什麼掉了一隻,是我親自為他穿上的,摸著他那冰冷的遺體,拿著那硬邦邦的鞋子。感慨萬分!

  外公也走了,外公是個知書達理之人,在當地,少有人能超過他,他老人家一生膽大心細,做事情唯情唯理。受到了他眾多的外甥的喜愛和尊敬。每年春節,大年初二,我們都會不約而同的在他老人家墳前祭拜。訴說那些他老人家力所能及的事情和我們現在的感動和懷念。

  追憶

  清明時節寄哀思 網路傳情戀故人

  遙知遺憾成追憶 正道緬懷在人間

  2009年4月2日

  :追憶故人

  有位長者兩個星期前過世了,今天下午舉辦葬禮,我們也前往悼念。與去世的人作最後的道別本是人之常情,但一般這樣的場合我不太願意參加,並不是我這人冷漠,而是實在難以承受那種生死離別的傷心場面。小時候,偶爾碰倒誰家辦喪事, 我也會站在一邊看熱鬧。看著看著,我的眼淚就會止不住流下來。大人們說這丫頭眼淚窩太淺。長大後,每當遇到這樣的事我會盡量避開,尤其是家中有親人去世以後,生怕觸及心中的傷痛。但這次有所不同,一是無法推託,二是出於好奇,我想親眼看看西式的葬禮到底是什麼樣的。

  以前,在小說或影視中看到,西方傳統的葬禮一般是在教堂或墓地舉行,參加者都是逝者的至愛親朋。葬禮由牧師主持, 先是念一段經文什麼的,接著說些祝死者安息之類的話。棺木下葬後,大家圍著墓穴走一圈,將手中的鮮花拋進去,葬禮就結束了。我以為,今天的葬禮也應該大致是這個樣子吧。抵達地點後,我發現活動是安排在一個俱樂部裡進行的,那裡已經聚集了很多人,現場也沒有先前想象的那般莊嚴肅穆,氣氛看上去倒是有些輕鬆。開始我有些納悶,後來得知,葬禮在幾天前已舉行過了,實際上這是家人為死者舉辦的一個追思會。

  為逝去的人舉辦追思會在這裡是比較通行的做法。很多親朋好友聚在一起悼念死者,追憶其生前的點點滴滴。對家人而言,這是宣洩自己的情感,寄託哀思的一種方式。他們把死者生前的照片按年代順序展示出來,中間穿插著親人和朋友寫的回憶短文,或令人會心微笑,或引人噓唏感嘆。回憶最早甚至是從母親十月懷胎的照片開始的,之後是童年,少年,青年,壯年.....,直至耄耋老人。光陰似箭,幾十年的時間匆匆而過。通過那些照片和文章,人們可以看到他***她***一生走過的足跡。

  追思會並不沉重,有些傷感,也有溫馨。很多人可以從那些老照片中發現自己當年的身影,回憶起一些久已忘懷的往事。時過境遷,過去的一切都不會再來,唯有珍惜才是最寶貴的。平時大家都很忙,沒有時間常來常往。因此,從某種意義上說,追思會也是給親戚朋友們提供一個見面、敘舊和延續友情的機會。K在這裡高興地見到了幾位很久沒聯絡的表兄弟們,並約好幾個星期後大家要重聚。

  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活動,我注意到,死者的家人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悲傷,在接待出席的親朋時依然談笑風生。對此我很難理解,在回家的路上忍不住問K這個問題。他告訴我,其實他們家人之間的感情非常好,親人的辭世讓他們心裡十分難過。你沒聽Ron***死者的兒子***的太太說,自從父親去世後,Ron陷入了極大的悲痛之中,這些天來一直眼淚不幹,今天在這裡第一次看到他有了笑臉。哦,難怪Ron的太太在和我們說話時,眼淚一直在眼睛裡打轉,那是在心疼自己的丈夫啊。由於我的半吊子英語,當時沒有完全聽明白,看到她如此動情,還錯把她當成是死者的女兒了。

  雖然心裡痛苦難過,在別人面前要儘量表現得堅強樂觀,這是他們的生活理念。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一個五大三粗的中年漢子因自己親人的離去,這麼多天來一直眼淚長流,可見他心中的痛有多深,情有多重。可是在眾人面前還是要擦乾眼淚,把悲傷留給自己,把笑容帶給別人。

  可能是源於文化背景不同,所以處理問題的方式也不同。我不由得聯想起了今年春天發生在弗吉尼亞州的校園槍擊案,一家電視臺在事發現場即時採訪了幾位遇害學生的家長。在電視畫面上,我沒有看到失去愛子***女***的父母們號啕大哭、悲痛欲絕的場面,相反,他們都顯得十分平靜,好像在敘說一些子女的日常瑣事。我當時憤憤地想,這些老美真是沒心沒肺。面對這樣巨大的災難,局外人都感到痛心不已,甚至不敢想象受害者的家人如何才能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作為父母,他們怎麼能表現得如此鐵石心腸。記得我也問過K同樣的問題,K解釋說,他們只是不想讓大家覺得自己太懦弱罷了。

  其實,世界上絕大多數人的情感都是一樣的,骨肉親情亦如此,但是由於我們常常疏於溝通和理解,導致了一些不必要的誤會和矛盾。這可能就是為什麼有人發出了“理解萬歲”的呼聲吧。

  :追憶故友小W

  聖誕節前,接到老同學小T的電話,妻子小W病危,醫生已經放棄搶救了。我們馬上驅車到C城,在重危病房看到了垂危的老朋友。

  小W和我一樣大,和丈夫小T、我都肩負“勤奮求實”的校訓來到加拿大,在大學的時候就認識。說起來,小W來加拿大的時候,我家領導也在申請簽證。我和小T 合租一個地方,她們倆自然也在申請簽證過程中互相切磋對付簽證官的經驗。領導的簽證挺順利,但小W的簽證被寄到澳大利亞去了,繞了一大圈才到上海,所以比 LP晚到加拿大一個星期。還記得她剛到加拿大的時候,那時我們都年輕,大家都是滿懷對未來的希望。

  說起來,小W和小T還是導師夫婦撮合的。今年夏天回上海看望老先生夫婦時,他們還給我說起當年撮合的事情。男老教授是中國催化界權威,和我父親是神侃搭 子,女老教授是分析化學的大拿,和我母親是中學同學,世界真小。小W和小T一到加拿大,我們大家就幫著張羅婚禮的事。他們不是基督徒,但還是找了一個教 堂,舉辦了婚禮。說起來,這個紅磚的哥特式教堂還是本地的老資格教堂之一,但那時沒有想那麼多,這個教堂就近,就是它了。婚禮的時候,我們大家都去了,我 們幾個還自告奮勇當攝影師。22年後,我們在另一個教堂再聚,這次我還是攝影師,但真的till death do you apart,小W走了,留下小T和一女一男兩個孩子。

  小W的女兒比我女兒大一個月。那一年,系裡6箇中國人一起生孩子,真是巧了。新媽媽們互相交流經驗,包在蠟燭包裡的小寶寶們放在系裡休息室的長沙發上照一 張相,一個個七歪八倒地十分發噱。一轉眼,孩子們都大四了。記得90年代時有一個電影叫Joy Luck Club,很想什麼時候也寫一個我們的Joy Luck Club故事,從孩子們的父母如何從五湖四海走到了這個寒冷的異鄉,然後兩代人又怎樣從這裡走向各自的人生,一定很有意思。

  小W和我在同一個公司,她在研究中心,我在生產廠,分在兩個城市,但有時還是會碰到一起。小W在工作上很敬業,帶我參觀她們實驗室的時候,可以看得出來,她對自己的工作很自豪。

  但是,小W病危了,我們去看她的時候,她已經進入彌留狀態,心肺功能全面衰竭,完全靠機器在維持生命了。看著她皺著眉頭,吃力地呼吸的時候,可以感受到她 強烈的生命意志。即使在生理戰線已經全面崩潰的時候,她依然不屈不撓,絕不放棄。小W姐姐從上海來陪伴妹妹走過生命中的最後一段路,這時拿過來剛換的溫熱 的毯子,幫小W的腿腳保暖,她的腿腳已經冰涼了,但額頭還是赤熱的。在生命迴圈系統已經開始停止工作的時候,小W依然在和病魔戰鬥。真是一個堅強的女子。

  離開醫院的時候,我們心情很沉重。早就約好第二天要到E城去看朋友,平常開車一般繞開交通堵塞,不走穿過市中心的路,但這一天鬼使神差,開上了這條路。 咦,怎麼開到小W來的時候我和小T合住的那座大白樓?咦,怎麼哪條路不走,偏走最陡最滑但直衝小W小T結婚的那座教堂的路?一定是小W在天之靈把我們引上 了這條追憶之路。我們還不知道,前一天晚上我們離開醫院後4小時,小W終於沒有打退病魔的進攻,已經離我們而去。

  小W的追悼會是在2010年的最後一天,很多十幾年沒有見面的遠方老友們都來了,有些從加拿大東部甚至美國趕來。記得有一個電影Four Weddings and One Funeral,老朋友們總是在婚禮或者葬禮上相聚,真的應驗了。聽著一個個生前好友的悼詞,看著大銀幕上老照片組成的presentation,彷彿時 光倒轉,重新認識了小W很多不為我們所知的方面,這是一個更加立體的小W。音樂挑選得真好,是卡倫·卡奔特的Yesterday Once More。卡倫·卡奔特是我們大學時代最受歡迎的美國歌手,她憂鬱的歌聲唱出了我們“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心情。如今再聽卡奔特,真是“而 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小W熱愛生活,病魔纏身9年,依然樂觀積極,不悔不怨,溫暖的家佈置得非常陽光。在步步緊逼的病魔陰影下,小W鎮定仔細地籌劃後事,把大小事情安排得井井 有條。小W走了。她留給我們最大的紀念是:善待自己,珍惜生命,認真人生。小W走好,我們來日再見,Yesterday Once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