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勵志的簡短名人故事

  正值青春的我們都會有想要找一些關於來看看的時候,那麼都有哪些呢?一起來看看吧。

  :受得了委屈,成得了大器

  曾國藩20歲左右求學衡陽時,師從汪覺庵。同舍裡有一個叫楊甫瑞的同窗,是當地有名的富家子弟。楊甫瑞依仗家裡的權勢,平時十分驕橫,對於學業明顯比他優秀的曾國藩,也是處處刁難。

  一天,曾國藩坐在窗前,就著窗外的光線大聲朗讀《左傳》,讀得正專心,突然聽到有人大聲吼道:“曾國藩,你把窗戶的光都擋住了,我怎麼看書呀,還不趕緊挪開!”曾國藩停下來,側身一看,是自己床鋪對面的楊甫瑞。此時,楊甫瑞其實並未讀書,而且他的床靠著窗戶的另一側,也未完全遮住光線。曾國藩很生氣,想和他理論,但還是壓住了火氣,把凳子移到自己的床前,重新讀起來。

  到了晚上,曾國藩繼續在燈下讀書,楊甫瑞又衝他喊叫:“白天不讀書,晚上玩勤奮,做樣子給別人看也要分個時候吧。你現在讀書,讓我們怎麼睡覺?”曾國藩聽了,抬頭朝他笑了笑,默讀起來。

  不久,曾國藩中試舉人,同窗都紛紛向他祝賀。可楊甫瑞卻大發雷霆,衝曾國藩嚷道:“這屋裡的風水原是我的,你一來就奪走了。”一旁的同學非常反感,質問他:“曾國藩的書案不是你定的位置嗎,怎麼現在又反咬一口?”楊甫瑞仍強詞奪理地說:“就是他奪了我的風水。”大家都紛紛指責楊甫瑞,倒是曾國藩過來勸解大家,不要為這點小事再與之爭論,大家頓時對曾國藩敬畏三分。

  一個人立身處世,連點委屈都受不了,要想成功,自然不易。曾國藩以後仕途通達,成為晚清將帥之才,這跟他年輕時候就初露端倪的隱忍氣度,不能說沒有關係。

  :無論如何,再試一次吧

  在一次火災中,一個小男孩被燒成重傷,下半身沒有任何知覺。出院後,媽媽每天用輪椅推著他到院子裡轉一轉。

  有一天,媽媽推著他到院子裡呼吸新鮮空氣,有事離開了。迷人的景色讓他有了站起來的慾望。他奮力推開輪椅,用雙肘在草地上匍匐前進,爬到籬笆牆邊,努力抓牆站起來,拉住籬笆牆想要練習行走。

  一天天過去了,他的雙腿始終軟弱地垂著,沒有任何知覺。可他不甘心靠輪椅生活,他握緊拳頭告訴自己:未來的日子裡,一定要靠自己的雙腿來行走。終於,在一個清晨,當他再次拖著無力的雙腿緊拉著籬笆行走時,一陣鑽心的疼痛從下肢傳了過來。他驚呆了,自從燒傷後,他的下半身再也沒有任何知覺。他懷疑是自己的錯覺,又試著走了兩步,那種疼痛又一次清晰地傳了過來:在他不懈地鍛鍊下,他的下肢已開始恢復知覺了。

  自那以後,他的身體恢復得很快,最後,他竟然在院子裡跑了起來。自此他的生活與一般的男孩子並無兩樣,到他讀大學時,還被選進了田徑隊。

  他就是葛林康漢寧博士。他曾經跑出過全世界最好的成績。也許,就在那一試之下,我們的夢想變成了現實。無論如何,再試一次吧。

  :最重要的事

  歌德在萊比錫上大學的時候,愛上了當地的一個姑娘。他愛得很認真,也很衝動,寫了很多首動人的詩篇給那位姑娘,只是那姑娘一點也不領情,對他不理不睬,讓他很痛苦。

  歌德和一位知心朋友聊起這件事,朋友非常同情,建議他去德累斯頓城找一位老鞋匠,沒準可以幫助他,讓他知道該怎麼做。

  歌德真的去了,按照朋友給的地址,找到了老鞋匠。歌德把自己的故事說了說,問老人有什麼建議,是不是年輕時候也碰上過類似的事情。

  老人笑了,對歌德說:我年輕的時候,就在這裡修鞋。在我的鞋攤前,經常會有一個美麗的姑娘經過。她是一個富翁家的女兒,家庭環境好,家教也很好,每次她經過,我的心就會怦怦直跳,覺得整個生活充滿了陽光。只是我們畢竟差距太大,我一直沒敢對她表白,暗戀了她三年。後來,她結婚了,我很是傷心了一段日子。我把這段經歷深埋在心底,並且在心裡默默地祝福她,祝她幸福。後來我也結了婚,日子過得也不錯。一晃幾十年過去了,我還能時不時見到她,只是我們都老啦,孩子的孩子也都長大了,可真快呀。

  “那麼,”歌德焦急地問,“您從來就沒有給她表達過一星半點?她知道您對她的暗戀嗎?”

  “不知道,我從來沒提起過。”老人慢悠悠地說,“這其實一點都不重要。”“這還不重要?什麼才重要呢?”歌德好奇地問。

  老人很認真地盯著歌德,一字一句地說:“最重要的事其實就是,你愛著的人很幸福,無論這個幸福,是不是你給她的!”

  :用知足的心來生活

  很多人認為,她可以有更好的生活,父親是優秀的飛機與遊艇的設計師兼製造者,母親是肖像畫家,出入家裡的客人,是愛默生、馬克·吐溫、愛因斯坦等當時極具代表性的人物。而在她看來,最好的生活,是在鄉下的農莊裡。

  她就像是被上世紀的靈魂附體的遺少,在學校裡穿復古的衣服,不剪頭髮,縫玩偶的衣服,執拗地對抗嘲笑。她的志向堪稱遠大:開農場,養奶牛。為此,15歲就輟學的她,對務農的興趣也與日俱增。她堅定地認為,帶著自信朝著夢想前進,只要努力實現自己想要的人生,總有一天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成功。

  婚後,她說服丈夫搬到了雷丁農場,那是個缺水少電的老式農場,一切全靠人力。他們養了數量眾多的牛、鵝、鴨和雞。此時,她展露出卓越的繪畫才能,出版了第一本兒童繪本《南瓜月光》。沒有水電,每日要步行很遠到井邊挑水,日子過得相當艱辛,但她很享受這種生活,在花園裡種滿了各種蔬菜和花草。她以古法制作麵包,用被爐火加熱過的熨斗熨衣服,家人穿的衣服也是她用自家種的亞麻紡線織布,再親手裁剪縫製的。在她的悉心經營下,日子過得饒有趣味。她還是一個非常勤懇負責的母親,即使再忙也會騰出時間和孩子們一起玩耍,教他們應有的禮節,學習各種農活、家事。她親手做了許多栩栩如生的玩偶,並自創了一個“麻雀郵局”,讓孩子們通過這個郵局與玩偶通訊。孩子讀小學時,他們還一起創辦了一個木偶劇團,到附近城鎮巡迴表演。

  她還想到更遙遠更偏僻的農村去,丈夫卻忍受不了簡樸艱難的農耕生活,1961年,在攜手度過了23年後,他們離婚了。對她而言,自力更生的田園生活是她很早以前就已選定的生活方式,繁重的農活、瑣碎的家務並不意味著負擔,而是個人人生價值的體現與興趣所在。粗陋的環境讓她變得越來越強壯,同時,為了撫養4個孩子,她更加努力地工作,10年畫了20本書,1971年出版的繪本《柯基村集市》讓她獲得了“女王終身成就獎”。她就像她所欣賞的19世紀初的鄉村人一樣,為了想要的生活而努力工作,從不怨天尤人。

  1971年,56歲的她終於遷居到了魂牽夢縈的佛蒙特荒野。在這裡,她真正由零開始,花了30年建造了屬於自己的19世紀風格的農莊。

  她,就是塔莎·杜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