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記敘文滿分作文
記敘文是最早出現的文體,其它文體離不開記敘這種表達方式,要想其它文體寫得好,記敘文寫作必須有一個好的基礎。下面是小編為大家分享的是的範文,希望對你有幫助!
範文一:這也是一種愛
昏暗的燈火下一對父子正在吃飯,安靜的飯桌上父親面無表情,靜靜地吃著碗裡的飯。兒子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自己的父親,不遠處的書包裡靜靜地躺著這次測驗的卷子。79分的卷子既不算好也不算太差,但是對一向成績優秀的兒子來說,就有點失水準了。
“這次考得怎麼樣了?”良久,沉默是金的父親終於發話了。
“7……79分。”無法從父親的語氣中感受到任何感情的兒子小心回答了父親的提問,並緊緊盯著父親那張好像盤石般堅毅的臉。
沒有表情!即使是聽到兒子成績下降的時候,那張熟悉的臉龐就像一潭死水一樣波瀾不驚。看到這裡,兒子有些失望地低下了頭,默默吃著碗裡的飯。曾幾何時,父親會對自己的成功感到欣慰,會為自己的失敗而感到可惜,父子倆一起高興一起傷心,可是現在的父親„„臉上麻木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感情,兒子的成敗彷彿跟他沒有關係一樣。
多少次兒子拿著第一的成績在父親面前炫耀,父親也僅僅只有一聲簡簡單單的迴應。同學們所說的進步的獎勵、成功的慶祝,這一切兒子都不曾擁有。同時,同學們所說的父母對成績下降的怒火、嚴厲的呵責,到了父親這裡連一個簡單的表情也換不到。想到這裡,兒子不禁有些神傷。
又是一陣無言的沉默,只有咀嚼下嚥的聲音。
忽然父親放下碗筷,兒子有些驚喜地抬頭。“你想吃些什麼?我明天去買。”父親沒頭沒尾的話語讓兒子有些驚訝,木然的回答之後,又是一陣可怕的沉默。
兒子低頭細想父親剛才的話這是在關心我嗎?如此簡單的話語讓兒子難以抓住其中的意義。
望著父親起身離去的背影,兒子有些茫然。看著洗碗池前父親忙碌的背影,兒子忽然覺得有種想哭的衝動,眼淚在眼眶中直打轉。也許吧,這就是父親關心人的方式!雖然很簡單,也很容易傷人,但這也是一種愛吧!兒子忽然覺得父親的表情不再木訥了,像死水一樣的父親彷彿又增添了新的活力。兒子趕緊上前與父親並肩站在一起,幫他洗碗。忽然兒子好像看到父親笑了,笑得像鐵樹開花一樣燦爛。
這也是一種愛,飯桌上無言的愛。
範文二:一季梨花一生情
暮春又至,清明節也隨之而來。
又踏上了那條久違的道路,說不出是熟悉還是陌生,在外求學的我多少年沒有再次踏上這條歸鄉的路?曾經彎曲的道路如今已變得筆直暢通,曾經的泥濘如今也變得整潔。道路兩旁的樹木也彰顯寧靜,在清明節的悽清氛圍裡增添了份肅穆。
故鄉早已不是曾經的破舊,如今,紅瓦白牆的三層小樓也比比皆是,在清明節的寧靜氛圍裡也顯得格外淡雅。相比之下,一個雜草橫生的院子,兩間破爛不堪的房屋顯得格格不入。
那便是曾祖母生前居住的老屋,幼時的我經常嬉戲玩耍的老屋,曾祖母去世後,屋子便沒人居住了,也無人清理,更顯悽清。木門上掛了把鐵鎖,那把鐵鎖在風寒日露中早已鏽跡斑斑,正如曾祖母的一生,飽經滄桑。木門前棗樹下的石凳,依舊光滑,但卻佈滿灰塵,曾祖母辭世後,便再沒有人記起當年的石凳,它早被人們淡忘了,但此時我見到它,卻是那麼親切,就如失散多年的老友重又相逢。眼光迷離中,我仿若又看到我那年邁的曾祖母手持蒲扇,端坐在石凳上翹首而盼,等我歸來。老屋的陳設是怎樣的我早已記不起了,但曾經的點點滴滴卻歷歷在目。
曾祖母生於亂世,從未受過教育,但我卻知道,她是非常渴望知識的,當我坐在門前的石凳上朗讀剛剛認識的漢字時,曾祖母便會停止手中的忙碌,認真聽著,彷彿那些漢字是世界上最動聽的音符。聽著聽著,她會跟著我的朗讀時不時張張嘴,但又不會出聲,待我讀完,她總是喃喃地說:“娃子,你以後要好好學習,多認識字,多做文化,有了文化才能做很多事情,我就沒文化,一輩子沒本事,你要向你曾祖父學習,你曾祖父就有文化,會寫很多字……”,曾祖父走的很早,可每當曾祖母提起他時,便會露出燦若桃花的笑,她眼中的柔情是我動容。兩位老人沒有“願的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誓言,也沒有“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然他們卻有曾經平凡的生活與細微的關懷。
曾祖母是極愛我的。曾祖母的腳很小,他喜歡光腳走在鄉間坑坑窪窪的土路上,我也總是學她的樣子,光著小腳一路跟著她。這時,曾祖母就會像變戲法似的從兜裡拿出一顆糖或者幾塊餅乾,喜滋滋的看我吃完,然後作為獎勵給我講故事。不,她講的不是故事,她講的是她親眼目睹的事情,是她曾經的記憶。記憶中曾祖母是非常厭惡戰爭的,她深知戰爭帶來的後患,很多戰士為了保家衛國獻出了自己年輕的生命,戰爭導致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說起這戰爭,我仿若看到了曾祖母眼中的淚水,因為曾祖父也是犧牲在衝鋒的路上。透過曾祖母的淚水,我彷彿學到了更多。
暮春的風又起了,幽幽梨花香迎面而來,沁人心脾。老院的牆低矮,不及我的身高。我一仰頭,便看到了院內的一樹梨花,在輕風的輕撫下悠悠灑灑。那便是曾祖母一生都至愛的梨花,如雪般純潔無瑕,八年前,曾祖母就是在梨花飄落的時節離去的,帶著一臉安詳。此時,梨花爛漫如舊,卻再也無人觀賞。
我想,梨花的陣陣清香,一年復一年的開放,也許就是曾祖母對我雋永的叮囑和溫馨的陪伴吧!我站在紛紛飄落的梨花中靜默回溯,眼前總浮現曾祖母那張飽經滄桑卻又無比慈祥的面龐,此時,清明時節,我才明白,曾祖母早在我心中紮根,我會用一生銘記我的曾祖母,我的親人。
一季梨花開,一生情誼深。唯願曾祖母在另一個世界觀花開如舊……
範文三:一季梨花一生情
暮春又至,清明節也隨之而來。
又踏上了那條久違的道路,說不出是熟悉還是陌生,在外求學的我多少年沒有再次踏上這條歸鄉的路?曾經彎曲的道路如今已變得筆直暢通,曾經的泥濘如今也變得整潔。道路兩旁的樹木也彰顯寧靜,在清明節的悽清氛圍裡增添了份肅穆。
故鄉早已不是曾經的破舊,如今,紅瓦白牆的三層小樓也比比皆是,在清明節的寧靜氛圍裡也顯得格外淡雅。相比之下,一個雜草橫生的院子,兩間破爛不堪的房屋顯得格格不入。
那便是曾祖母生前居住的老屋,幼時的我經常嬉戲玩耍的老屋,曾祖母去世後,屋子便沒人居住了,也無人清理,更顯悽清。木門上掛了把鐵鎖,那把鐵鎖在風寒日露中早已鏽跡斑斑,正如曾祖母的一生,飽經滄桑。木門前棗樹下的石凳,依舊光滑,但卻佈滿灰塵,曾祖母辭世後,便再沒有人記起當年的石凳,它早被人們淡忘了,但此時我見到它,卻是那麼親切,就如失散多年的老友重又相逢。眼光迷離中,我仿若又看到我那年邁的曾祖母手持蒲扇,端坐在石凳上翹首而盼,等我歸來。老屋的陳設是怎樣的我早已記不起了,但曾經的點點滴滴卻歷歷在目。
曾祖母生於亂世,從未受過教育,但我卻知道,她是非常渴望知識的,當我坐在門前的石凳上朗讀剛剛認識的漢字時,曾祖母便會停止手中的忙碌,認真聽著,彷彿那些漢字是世界上最動聽的音符。聽著聽著,她會跟著我的朗讀時不時張張嘴,但又不會出聲,待我讀完,她總是喃喃地說:“娃子,你以後要好好學習,多認識字,多做文化,有了文化才能做很多事情,我就沒文化,一輩子沒本事,你要向你曾祖父學習,你曾祖父就有文化,會寫很多字……”,曾祖父走的很早,可每當曾祖母提起他時,便會露出燦若桃花的笑,她眼中的柔情是我動容。兩位老人沒有“願的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誓言,也沒有“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然他們卻有曾經平凡的生活與細微的關懷。
曾祖母是極愛我的。曾祖母的腳很小,他喜歡光腳走在鄉間坑坑窪窪的土路上,我也總是學她的樣子,光著小腳一路跟著她。這時,曾祖母就會像變戲法似的從兜裡拿出一顆糖或者幾塊餅乾,喜滋滋的看我吃完,然後作為獎勵給我講故事。不,她講的不是故事,她講的是她親眼目睹的事情,是她曾經的記憶。記憶中曾祖母是非常厭惡戰爭的,她深知戰爭帶來的後患,很多戰士為了保家衛國獻出了自己年輕的生命,戰爭導致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說起這戰爭,我仿若看到了曾祖母眼中的淚水,因為曾祖父也是犧牲在衝鋒的路上。透過曾祖母的淚水,我彷彿學到了更多。
暮春的風又起了,幽幽梨花香迎面而來,沁人心脾。老院的牆低矮,不及我的身高。我一仰頭,便看到了院內的一樹梨花,在輕風的輕撫下悠悠灑灑。那便是曾祖母一生都至愛的梨花,如雪般純潔無瑕,八年前,曾祖母就是在梨花飄落的時節離去的,帶著一臉安詳。此時,梨花爛漫如舊,卻再也無人觀賞。
我想,梨花的陣陣清香,一年復一年的開放,也許就是曾祖母對我雋永的叮囑和溫馨的陪伴吧!我站在紛紛飄落的梨花中靜默回溯,眼前總浮現曾祖母那張飽經滄桑卻又無比慈祥的面龐,此時,清明時節,我才明白,曾祖母早在我心中紮根,我會用一生銘記我的曾祖母,我的親人。
一季梨花開,一生情誼深。唯願曾祖母在另一個世界觀花開如舊……
範文四:父親的手
父親的手,即使是在教訓孩子,也會給以孩子溫暖。
——題記
自我有了記憶能力起,我對父親一直有一種天生的畏懼感,老實說,父親並不高大,一米七的個頭,略有些發福的腰,微微挺起的肚子,以及一副金絲邊眼鏡,怎麼看怎麼像個有學問之人,理應是溫文爾雅的。誰知在我的心中,他卻像個山野村夫一樣,有些匪氣。
尤其是他那雙手,雖不似練武之人佈滿老繭,威力卻很驚人。他的手,厚且大,指頭極粗,張開五指,便像一塊磚一樣厚重。當他的磚一樣的手掌向我揮來時,我頓時覺得我成了孫猴子,即將被“五指山”壓得無翻身之日。
事實上,我也僅僅和父親的手掌親密接觸過三次,第一次是手,第二次是臉,第三次是頭。
記得我八歲那年,正值頑童歲月,也是任性的時候,那時我迷上一套漫畫,數次開口索要不成後,我便挺而走險——偷,大概偷了三十塊錢,當然,當時的我顯然不夠熟練——當然後來也沒偷過,當我把手伸進父親皮夾的一剎那,我忽然感覺身後鼻息直噴頸部,反頭一看,一黑臉大漢正鐵著一張臉,劍眉集中,怒視著我。當天,當父親的“磚頭手”第一次用力地拍到我的手掌時,我還是不爭氣地哭了,因為太痛了!
從那時起,我對父親的畏懼程度一天天加劇,心中也產生了一絲絲怨恨。在我十五歲那年逃課被抓到後,父親第二次打了我,當他厚重的大手甩到我的臉上時,終於,我下定了決心——等什麼時候我長大了,絕不會任父親打了!
十六歲,十七歲時我的身高如春筍一般拔地而起,真有“勢撥五嶽掩赤誠”之勢,十七的我和父親站在一起時,個子高他一頭。
終於,在又一次犯了錯後,父親又揚起了他的手。我心想,若他揮下,我一定有擋住他的手的力氣。他揚起的大手上有一道深深的紅色指甲印,我清楚地看到,那時在聽老師訓斥我時,父親用他的大拇指,狠狠地插入了他的食指之中。父親的寬大的手掌,最終還是落下了,但這次力度似乎不大,只輕輕地撫摸了我的頭,眼神複雜,不知那裡包含了多少情感,有期待,有憤怒,也許還有失望。
我愕然了,我沒有想到父親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我曾經一次又一次的想過,當我有力氣抓住他揮向我的手時,我會得意地笑,會張狂地笑,會毫不畏懼地和他相對視。但我沒想到父親只是用手撫了撫我的頭,還留給我那樣一個複雜的眼神。
父親轉身走了,留給我一個背影。父親有些駝背了,身子卻更胖了,不知為何,我的眼眶有些溼潤,想到父親的手,那不僅僅是懲罰我的利器,更是溫暖我的太陽啊。
回想起生活中的一個一個片段,想到每天早上六點就要起床準備早餐的父親的手;想到每天晚上十一點要去學校自習室接我的開著車的父親的手;想到幫我塗藥的那雙手;想到撫摸我頭的那雙——我父親的手。
我忽然對著父親的背影大聲喊:“爸,我會努力的!”父親身影猛然一頓。終於,他緩緩揚起了手!像太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