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短篇鬼故事

  魏晉時期鬼故事藉助鬼怪的形象,為我們呈現出魏晉時期的思想觀念、家庭觀念和對自身力量的肯定等,也從側面反映出當時的社會情況,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楊柳仨遇鬼記

  這是我一個大學同學的真實經歷。

  柳仨的大學放暑假了,便匆匆踏上了回家的路程。現在重啟大橋建成了,江蘇南通離上海只需要一個小時的路程。玩了會手機,漸覺睏乏的仨便睡去了。只覺剛合上眼,司機師傅就說:到站了下車了,收拾好自己隨身物品。仨不禁罵了一句:mlgb的,剛想睡覺就到了。你妹時間怎麼這麼快!!!

  到了南通之後,仨離自己的家還是有點遠的。還要坐車,然後再小一段路。又坐上了車,天已經黑了。仨沒有了睏意,突然想起了一直在老家的爸媽和爺爺奶奶,辛苦的在不知名的小城市裡工作,供自己讀大學。卻從來沒有來過上海,一直在平靜的鄉村中背朝天的賺錢過日子。想到這裡,仨的鼻子酸酸地。他下定了決心將來要報答自己的父母和親人。不忘養育之恩。

  下車了,但仨總感覺怪怪的。雖然只有八點,但所有的房子裡都沒有燈光,而馬路邊的路燈卻沒有一絲的亮光。路燈也能斷電?仨有些鬱悶,因為路上一個人也沒有,也沒有一盞燈為他指引方向。仨畢竟小時候是在這裡長大的,憑著印象,很快就從寬大的馬路轉進了一條小路。

  到了小路後,仨感覺更奇怪了。因為在路邊的第一戶人家是開棋牌室的,按常理不應該一個人都沒有啊!仨越來越感覺奇怪,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似乎世界只剩下仨一個人了。仨的腳步聲在無聲的夜裡顯得有些刺耳。

  又走了一會,仨有點怕了,因為前面是一片亂墳崗。要想快點到家,只有從這走。不然要繞好大一個圈才能大家。這是仨感覺蛋蛋的疼。只好硬著頭皮,用小跑的速度跑了過去。一會就過了亂風崗,仨釋懷多了。接下來,老家不會太遠了。大概再走個十分鐘的路就能到家了。走了很久路的仨突然渾身充滿了力氣。用更快的速度走了起來。

  十分鐘後,一聲極其尖銳的罵聲刺破了夜空:***,這也能信?這不就是亂墳崗麼?自己怎麼會走回來呢?這讓向來膽小怕事的仨糾結了半天。這次走路,仨拿著手機。微弱的光彷彿是他唯一的勇氣。每次手機暗下來,仨就會重新按亮手機螢幕,這也許是唯一的自我安慰方式了。

  不一會,濤又走到了亂墳崗。看了看手機,他驀然了。又是十分鐘時間。難道碰到鬼打牆了吧?仨決定走最後一次,可十分鐘後,仨仍然回到了亂墳崗。仨一直對鬼神之說持半信半疑的態度。仨趕緊掏出了手機:臥槽,訊號都沒有。完了完了

  就在這時,手機關機了。仨崩潰了,心中的恐懼壓倒了理智。他開始用老一輩的土辦法躲過鬼打牆了。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了仨脫下了平角褲,套在了頭上。他相信老一輩人的話,套上褲子亂走就能到家。

  十點半了,仨還是沒有回家。仨的爸媽早就急死了,不是六點半上的車麼?怎麼到現在還沒到家?打手機又關機。媽媽不放心的在家等電話,而爸早已奈不住性子,提上了手電筒,去車站等兒子。當仨的爸爸走到自家門口不遠處的時候,突然感覺路邊的小溝裡有個頭套褲子的傻×。

  咦,這不是仨的褲子麼?莫非仨的父親衝了下去,把兒子從路邊的溝裡救上來。仨早已經昏了過去。

  回到家後,仨一直昏迷不信。後來仨的奶奶看出了其中怪處。讓一家子著急的人安靜下來,自己用響亮的聲音對著仨喊道:你是誰?為什麼纏上我家孫子?我孫子人老實,沒造什麼孽!你有事不用這樣!要什麼快說,早點離開我孫子!!

  昏迷的仨突然醒了,坐在了床上,奇怪的看著家裡人。眼神和看陌生人一樣,慢慢的說出了幾個字:碑沒了,碑沒了。每個字的音都拖得特別長。就這樣,仨又昏了過去。

  奶奶懂了,便讓仨的父親明天一早去亂墳崗看看。到了亂墳崗,眾人驚呆了。矮矮的墓碑中有一個墓碑倒了,仨的父親趕忙將墓碑扶正,接著回了家。

  回家之後,仨的奶奶又對仨大聲的說:是你吧?你墓碑我們給你扶起來了。你趕緊走吧!!仨的奶奶剛說完這句話,仨就醒了。只是一直抱著頭說頭痛,也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不一定只有壞人才會遇見鬼,當鬼有求於你的時候,一樣會找到你!

  :誰才是真的死了

  我的愛人去世不久,我整個人都顯的很無助,每天回到家中無所事事的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直到某天清晨我醒來的時候才發現一切都變了。餐廳的桌子上擺著一杯熱騰騰的牛奶和一份煎蛋還有一根香腸。當時我還以為我在做夢,我揉了揉雙眼才發現這不是在做夢,只聽到廚房內那熟悉的聲音老公,你醒了呀?快點把早餐吃掉,上班要遲到了

  什麼?我老婆????她居然還活著?當時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當我跑進廚房的時候,她正穿著廚裙在電磁爐上燒著水,嘴裡還哼哼著她最喜歡聽得《童話》。難道這一切都是假的嗎? 難道我送進火葬場的不是我的妻子嗎?難道我最後看的那個女人她不是我的老婆嗎? 太多太多的疑問困擾著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連續的幾天她去哪裡了?為什麼又突然的出現呢? 我的腦子裡一下多了許多的問題,可是每一個問題我都始終找不到答案。我只能默默的承受著。

  每天下班回家,我都可以看到她還抱著阿狸抱枕,手裡拿著紙巾看著電視哭的稀里嘩啦的。而晚上一樣還可以擁抱著她入睡,可是,大廳裡明明擺著她的遺像,為什麼,為什麼?我是否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了?也許是我太想她了吧?所以才產生的幻覺。

  又是一個鬱悶的夜晚,我徹夜未眠,腦子裡浮現出各種不同的畫面,第二天清早,我決定去醫院看下醫生。那位大夫也是為我妻子做最後的檢查治療的。他告訴我:你的愛人的確已經不在人世了,是我自己太過於想念她所以才會產生如此眾多的幻覺。

  可是,為什麼?這種幻覺卻如此的逼真呢?那熱騰騰的牛奶?是怎樣來的?難道是我自己做的嗎? 我快要瘋了。可是我卻怎麼也想不到答案。又這樣連續的過了幾天,家裡那個女人,我所謂的愛人,我的太太,她始終在陪著我。每次見到她我都會想起醫生所說的話:你的太太已經去世了。請你節哀。

  我實在是忍受不了這樣的生活了,我拿起手機,查到那位大夫的電話撥通了。嘟嘟幾聲過後醫生接了電話喂

  大夫,您明天可以來我家裡一趟嗎?我家住在xxx路xxx小區xxx號,我想讓您幫我確定一下,我家裡這個女人是否真的是我的太太或者說我因為太過思念她,已經得了輕微的神經病

  哦~我明天過去吧?好嗎? 終於我又迎來了第二天的太陽,門鈴響了。我沒有等我太太去開門我就先一步把門打開了。是醫生,他來了。

  您好,大夫

  恩。早上好

  就在這時廚房裡傳來了我太太的質問:親愛的,你在和我說話?說著我太太便擦著手便走了出來,當時她看到我對著開啟的空門說著話,她自己都驚呆了,然後怯怯的問道老公?有人嗎?你在和誰說話?

  恩?莉莉,這不就是給你看病的那個陳大夫嗎?

  什麼?我怎麼看不到?我的太太疑惑的看著門口,的確在她眼裡我只是在對著空氣說話。

  相反陳大夫也問我你在和誰說話?

  我疑惑的回答道我太太啊?她就在我身後?

  什麼?你太太?沒有啊?你身後一個人也沒有

  什麼? 我猛的一回頭卻看到我的太太還是站在那裡怯怯的看著門口問道老公,該不會是什麼髒東西吧?

  老婆,是陳大夫啊?他就站在門口。

  可是老公,真的沒有人啊,你一直在對著空氣說話當我在回頭看到陳大夫滿臉狐疑的表情時,我徹底的蒙了。。。。

  到底,誰真的死了。。。。。。。

  :油畫裡的女人

  肖輝是歷史系的大三學生,痴迷於研究各大城市的歷史,於是他搬到了一座據說常鬧鬼的古宅裡住下,這座古宅四周常年不見陽光,幽暗而潮溼,凸顯在幽閉的郊外遠遠看上去猶如一座陰森肅穆的碑陵。

  肖輝選了古宅裡最大的一間房住下,一走進房間就可以看到一張床、一副油畫、還有一個寫字檯,寫字檯上放著一部很古老的留聲機。肖輝對這幅油畫很感興趣,上面畫著一個美麗的女子,神態哀怨,穿著素白的旗袍,旗袍中間還繡著一朵蓮花,長長的秀髮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撫摸,尤其是畫上美麗女人的眼鏡,大而閃亮讓人不敢直視,肖輝看著這雙眼睛,似乎裡面藏著什麼東西。

  這天,肖輝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在夢中他聽到一首奇怪的音樂,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名女子在這首音樂的感召下不斷的起舞,踮起腳尖不停的旋轉,時快時慢,而那首音樂也從舒緩到急促,再到高昂,突然音樂嘎然而止,四周一片死亡般的安靜,而那個女子也停下來轉過頭,一張爬滿了蛀蟲的臉血淋淋的看向肖輝。肖輝驚出一身冷汗從夢中驚險過來,四周靜悄悄的什麼都沒有,接下來幾天他反覆的做著同樣的夢。

  肖輝有天來到寫字檯旁,突然發現那部非常古老的留聲機上竟然一點灰層也沒有。這一個意識讓他心裡只發毛,從他搬進來從來沒有打掃過,而現在留聲機卻一塵不染的靜靜呆在那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肖輝插上電源,留聲機的音樂緩緩響起,正是每天反覆出現在夢中的那首奇怪的音樂,肖輝衝過去猛的拔掉電源,房間裡又安靜了下來,安靜的有點可怕。

  接下來一段時間,肖輝奔走在各大圖書館中,試圖尋找那首奇怪音樂的源頭,但一直無果,直到有一天,一個藝術院校突然給他打了個電話,說話的是個女人,她告訴肖輝想要知道這首曲子出自誰之手必須去找學校的老校長,肖輝還想要什麼,但對方匆忙的掛掉了電話。

  第二天一大早,肖輝來到了這所藝術院校,奇怪的是偌大的校園竟然一個人影都沒有。老校長早已經退休,一個人住在校園的最後面。肖輝穿過長長的弄巷,終於看到了一棟老房,走進去肖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門推開,房門發出咯咯的顫音,裡面沒有人桌子上有一盞昏黃的燈,肖輝喊了聲:有人嗎?然而沒有人回答他。

  肖輝突然感覺後背有一種如芒在尖的陰冷,回頭一看一張如同皺皺的核桃擠在一起的蒼老的臉離他只有不到半釐米的距離,他嚇的連退幾步,定了定神禮貌的問道:您...您是老校長嗎?

  老人沒有回答他,目光冷冽的打量著肖輝許久後說道:你是從哪裡知道《絕唱》的肖輝一驚,他還沒有告訴老校長的來意,老校長竟然知道他為何而來。這時他才知道原來那首奇怪的曲子叫《絕唱》。

  一個偶然的機會。肖輝定了定神,淡淡的說。

  黑暗中,肖輝看到校長的身子微微搖晃了一下,而肖輝的脖子這時被人緊緊的掐住,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蒼老的聲音叫喊著。老校長的力氣非常大,肖輝拼命的掙扎著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將他推開,倉皇的奪門而出。跑到樓梯口一個檔案袋從樓上掉了下來,肖輝本能的抬頭看去,樓上並沒有看到人影,於是他快速的拿起檔案袋逃回家去。

  回到古宅肖輝開啟檔案袋一個人名南宮遲躍入他的視線,他快速的看完後才知道原來這個人是《絕唱》的作者,五年前畢業於這所藝術院校,畢業匯演當天,南宮遲憑藉自己親自譜曲的《絕唱》驚豔四座。隨後不久他便消失了,像人間蒸發一樣,沒有人知道他的蹤跡。檔案的最後一頁記載著對南宮遲的處分,原來,他在畢業時與一名叫趙琴的女同學談戀愛並偷食禁果,趙琴懷孕了被迫退學,而南宮遲的處分是記大過。

  趙琴?這個名字怎麼覺得那麼熟悉,猛然間肖輝想起來了,趙琴是這個城市裡有名的舞蹈家。於是,肖輝找到了趙琴,眼前的女子是一箇中年女子,但是面板和身材都包養的很好,風韻猶存。

  趙女士,我想你應該認識南宮遲先生吧?

  對不起,我不認識。趙琴優雅的喝著咖啡回答。

  那你應該聽過這首歌吧。肖輝說完哼起了《絕唱》。

  趙琴咖啡撒了一身,拿紙巾擦拭著衣服上的咖啡以掩飾內心的恐慌。

  肖輝知道趙琴身上肯定有他需要的答案,於是不慌不忙的微笑著遞過去一張紙,說道:這是我的地址,我隨時恭候您的大駕。

  接下來幾天天空總是傾盆大雨,肖輝都呆在古宅裡沒有出去。突然他聽到後面傳來腳步聲,他一回頭看到了趙琴,眼前的趙琴跟上次見到的判若兩人,她沒有化妝,臉色慘白,肖輝帶她來到住的房間時,突然她指著牆上那副油畫,驚叫道:你怎麼會有這幅畫,你到底是誰?

  肖輝嚇的後退了一步,說道:我也很想知道趙女士。

  趙琴突然沉思了一下,說想聽聽《絕唱》,於是肖輝就把留聲機打開了,趙琴伴隨著音樂不停的旋轉再旋轉,在房間裡翩翩起舞,和肖輝夢中的場景一模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肖輝百思不得其解。突然他好像感覺到了另外一個人的呼吸聲,肖輝轉身一看,一個可怕的場景出現了,房間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女人,她穿著素白的旗袍,胸前赫然繡著一朵大大的蓮花,正是油畫中的女子。

  趙琴見到這個女子並不感到驚訝,對著那個油畫中的女子說道趙琴,你還好嗎?

  油畫中的女子冷哼了聲,說道:李樂兒,你終於想起我來了嗎?原來油畫中的女子才是真正的趙琴,而李樂兒卻盜用了她的身份。

  李樂兒悠悠的說:我一直都沒有忘記你和南宮,是我對不起你們。

  趙琴突然昂天大笑,冷冷的說道:哈哈,李樂兒到了這般地步你說這些還有什麼用?當年是我傻,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才蠢到把我懷孕的事情告訴你,你卻出賣了我,踩著我的肩膀爬上來,害的我和南宮現在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你說你該不該死!

  是,是我把你懷孕的事情告訴了校長,我嫉妒你,你不但長的比我漂亮成績比我好,就連我喜歡的南宮也喜歡你!你知道嗎?這一切都是我用肉體換回來的,校長答應我擠走你,我才能用你的名字得到出國深造的機會!

  可你們為什麼那麼狠毒,為什麼要打斷南宮的腿還割掉他的舌頭。趙琴厲聲喊道。

  沒有,我沒有,這些事情不是我乾的,我不知道。李樂兒哭著搖頭喊道。

  好,那我來告訴你真相.....趙琴說道。

  原來李樂兒冒著趙琴的名字獲得了出國深造的機會,被南宮遲知道了,他多次去找校長交涉,但哭訴無門,於是他懷著悲憤的心寫下了《絕唱》這首驚世核俗的曲子,並選在畢業匯演那天演奏,而老校長從音樂中感受到了南宮遲的內心,知道他會給他造成威脅,於是讓人打斷了南宮遲的腿並割掉了他的舌頭。而這些被躲在暗處的趙琴看到,她救下南宮遲,並把他帶到了這座古宅中。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風冷厲的颳著,李樂兒不停的哭泣,良久她抬頭問道南宮,他還好嗎?

  他死了!這張《絕唱》的碟和油畫是他最後的作品,也是他留給我最後的回憶。我們都是在悲憤交加中死去的。趙琴冷冷的說道。

  肖輝驚恐的說道:也就是說,你一直都在這個房間?

  是的,我就生活在那副油畫裡,我死不瞑目。趙琴陰森的說道。

  那個神祕的電話和那個檔案袋,都是你給我的?

  嗯

  你把南宮先生葬在什麼地方,我想去看看他。

  他是我最愛的人,死了也要永遠和我在一起,你回頭看,他正在看著你呢。

  啊!李樂兒突然狂叫一聲,披頭散髮的跑了出去,她被嚇瘋了。

  可惜那個老校長還活著,沒有受到懲罰。肖輝說道。

  那天你從學校走後,他就被我嚇死了,我也該走了,我終於報了仇了。謝謝你。說完就消失了,而牆上那副油畫而瞬間變成了一張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