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真實嚇人鬼故事
在如今日益千篇一律的生活裡,人們的生活節奏越來越快,人們需要感官上的刺激,於是便有了這種文學消遣,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冤鬼輪迴
很久以前,海邊住著一對年輕的夫妻,一天,丈夫在賭館裡輸了錢,急匆匆地跑回家要拿錢去翻本,妻子很生氣地攔住了他,不讓他去賭,丈夫不理她的吵鬧,執意出了門。妻子氣不過緊跟在他的後面,追到了海邊,他們又爭吵了起來,在爭執中,妻子不慎跌落大海中。妻子不會游泳,她在水中拼命掙扎叫著丈夫的名字。眼看妻子漸漸地沉入了水中,水性很好丈夫並沒有下水去施救,而是慢慢地坐在了岸邊,看著妻子在大海里沉沉浮浮,他的嘴角竟然蕩起了愉快的微笑……
10過去了,20年過去了……也不知道到底過去了多少年。在同一個海邊,有對年輕的夫妻手牽著手在海灘上散步。那晚的月色很美,柔和的月光照在海面上漂浮著星星點點的光芒,從不停往上湧的海水一直蔓延到遙遠的地平線,讓人感覺宛如走進了一種迷離的夢境。
他們沿著沙灘一直往前走,光溜溜的腳丫踩在軟軟的白沙上,發出沙沙的聲響。海浪湧上來,漫過他們的腳背,又緩緩地退下去,帶來一片溫柔的清涼。突然,周圍陷入一片黑暗,夏磊抬頭一看,原來剛才還皎的潔月色被突如其來的烏雲遮住了。這時,海浪更加用力地一下一下拍打著岸邊嶙峋的礁石上,發出低沉的怒吼聲。除了一波波的浪濤聲,四下一片靜默。這寂靜來得十分突然,而且透著說不出的詭異。夏磊莫名其妙地慌張起來,正想拉著妻子返回,卻被眼前的一幕吸引住了。在離他們幾十米外的海面上,有個模模糊糊的人影,黑暗中,看不清是什麼人,那個人似乎飄浮在海面上,並且緩緩向他們所站之處漂來。夏磊的心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他感覺口乾舌燥,呼吸急促。心想,那是人嗎?不可能,沒有人能立在水面!但他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就是不管他是什麼都絕對不懷善意。那個模模糊糊的人影突然加快了速度,飛速朝他們逼近。這時妻子陶潔突然掙脫了丈夫夏磊的手,向海水裡的人影走去,夏磊驚異的跑上去拉住她,妻子轉過臉來,月光下她的眼睛竟然散發出妖異的紅光,她回手猛地推開了夏磊,繼續向海水裡跑去。夏磊大吃一驚,迅速撒開雙腿拼命追趕著妻子,風在他耳邊呼呼地刮過,夏磊覺得自己的肺腔壓抑地就要爆炸了一樣,終於他抓住妻子的手,然而妻子卻向瘋了一樣掙扎著要靠近人影,兩人在大海里撕扯著,最後雙雙墜入了海潮之中。夏磊緊緊地抓住妻子的手不敢放開,奮力的往上游著,他感覺到陶潔的身體變得無比沉重,他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她拖到了岸邊之後疲憊的昏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夏磊睜開惺忪的雙眼,他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的手緊緊地握住妻子的手,妻子呼吸微弱都躺在他的身邊。他用力的搖晃著妻子的身軀,不久妻子的嘴裡吐出了幾口水之後,嘴裡發出了劇烈的咳嗽後神智還是沒有清醒。他把妻子揹回了家。到家後妻子睜開了眼睛,迷茫地看著他,問“你是誰?我這是在哪裡?”夏磊的心裡一陣狂跳,猛的抓住了她的胳膊,大聲叫著:“你忘了是誰了嗎?你竟然忘了我是誰了嗎?嚇的妻子發出連聲尖叫……夏磊一下子癱坐在地上,感覺渾身沒有了一點力氣……
夏磊為妻子找來了最好的醫生,所有看過她的醫生都一邊搖頭一邊嘆氣,說這很可能是過度驚嚇或是深度昏迷造成的失憶,能不能恢復就看她自身了,也許會失憶很久,也許會很快恢復記憶。總之對她現在的情況沒有什麼有效的治療,只能順其自然。夏磊犯愁地看著妻子,如今的她瑟瑟發抖的緊縮在被子裡,只要夏磊一接近她,她就會發出慎人的尖叫。彷彿夏磊是一個令她非常恐懼的怪物一樣,這對一直深愛著妻子的夏磊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他只好在鄉下僱了一位四十多歲的婦女王媽,來幫忙照顧妻子,順便幫忙打理家務。王媽見到妻子的第一眼臉色就變了,她渾身顫抖的對夏磊說:“夫人好像中邪了,看人直勾勾的好恐怖。”
夏磊聽了王媽的話,臉色變了變說:“我妻子只是暫時性失憶,不是什麼中邪,不要信科學以外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傳說中那些鬼呀怪呀的,誰見了?無異是一些好事的人編出來故事……”說道這裡他突然想起那晚在海邊見到的那個漂浮在海上的人影,他的額頭冒出了虛汗,臉色變的異常蒼白……
“汪汪……”妻子從小養大的長毛狗豆豆正在很凶的對著床上的妻子狂叫。夏磊有些生氣的一腳踢在它身上,豆豆哀嚎了一聲,夾著尾巴逃走了,夏磊回頭看妻子,妻子正渾身發抖地縮在床裡。他突然感覺眼前的並非她的妻子,而是一個借用妻子身體的另一個靈魂,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令他渾身一顫,臉色更加蒼白。
一大早上王媽還沒有來,夏磊走過廚房的時,聞見廚房裡瀰漫著燉肉的香氣,他走進廚房一看發現煤氣灶的火開著,上面坐著鍋,鍋了裡的水嘩嘩開著,香氣就從這裡冒出來。他腦袋嗡的一聲,是誰在頓東西,他回頭一眼妻子的睡房,門緊關著沒有一點動靜,再說妻子現在的精神狀況不可能會頓東西呀?他關掉了煤氣灶開關,掀開了鍋的 蓋 子。鍋裡飄著一層毛,豆豆的頭靠在鍋壁上,臉上的皮毛已經被燙得脫落下來,“咣噹”一聲,鍋蓋掉在了地上,在寂靜屋子裡發出了慎人的響聲,夏磊穩定著自己的心神,打算在王嬸來之前處理掉這些,免得她回來了嚇到她。
夏磊神情慌張地把的豆豆埋葬在了院子裡,忙碌了半天他在新翻動的土上用力的踩了踩,不經意的抬頭他發現妻子站在窗邊往外看著,嘴角竟然帶著妖異的笑容,他扔下鐵鍬跑進屋裡,他想問問妻子,是不是她弄死了豆豆,夏磊企圖接近她,開始她沒有任何反應,就在他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的時,妻子突然發出了一聲嚎叫,劈頭蓋臉的向他打來,夏磊吃痛的連連後退,不明白妻子看她的眼神為什麼充滿著的仇恨,彷彿他們是前世的仇人一樣,他趕緊逃進了書房裡。
不久在書房裡的夏磊聽見了大門開關的聲音,他從窗子往外望去,望見是王媽來了。他坐回椅子上,開啟一部書,卻看不進去一個字。突然聽見一聲尖叫,他猛的站了起來。這時王媽跌跌撞撞的把門撞開,人整個跌了進來,王媽的手裡捧著一條白色裙子,那條白色的裙子佈滿了血跡,散發出令人作嘔的腥味。夏磊看出這是妻子的衣服,他不得不想起死在鍋了的豆豆,他的書從手裡滑落在了地上……
王嬸捧著裙子恐懼地說:“這……這……好多血,夫人的衣服上好多血……,我做完今天不想幹了,你另找別人吧!”夏磊挽留了幾句,可是這條裙子給王媽帶來了很深的恐懼,執意做完今天不幹了。早上還晴的天,到了下午天氣鉅變,颳起了颱風,王媽在這樣的天氣根本不能回去,她急的滿屋子亂轉,夏磊安慰她說:“沒事的,既然回不去了,到客房休息吧!”王媽渾身顫抖著點點頭。
第二天早上臺風停了,夏磊起來時,發現妻子和王媽都不見了,他的恐懼可想而知。他找遍了整棟房子前後,依然什麼也沒有找到。他沿著房後的一條小路看到看一排很淺的腳印,一直沿著小路走向了海邊。夏磊認識那雙留下鞋印的鞋,那是他妻子的,走著走著他感覺渾身都在冒汗,頭髮溼漉漉的黏在臉上。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好像他的生活突然被人詛咒了一樣,失憶後的妻子更加奇怪,常常發出妖異的微笑,這一切一切都在無情的摧殘著夏磊的神經,他感覺自己快瘋了,也許他早就已經瘋了……這條通道在他們家的房後,平時根本沒有人走,上面佈滿著漲潮留下的泥沙,就是因為如此,突然出現的血痕顯得非常清晰,倒向兩邊的泥沙也沾著血跡,他的腦袋裡閃過王大娘的身影,他的眼睛裡突然有些潮溼,也許自己應該早點讓她回去。在大海的岩石邊,夏磊看見了妻子,她渾身上下沾滿了猩紅的血跡,已經凝固成無數斑點,她跪在地上,沾滿了鮮血的十個指頭上還有血在往下流著,……
夏磊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他猛的撲了過去用雙手狠狠地掐住了妻子的脖子,他甚至聽見妻子雙手下骨骼發出了慎人的聲響,妻子用沾滿鮮血的手無力地掙扎著,最後身體一軟沒有了氣息。夏磊大口地喘著粗氣,臉色蒼白如紙,眼睛裡充血變成了一種妖異的紅色。他嘴裡反覆唸叨著我殺了她,我殺了這個妖怪……再也不會有人害人了……哈哈……
就在這個時,他突然狂躁起來,猛的向妻子撲過去,用他突然長出來的又長又硬的指甲,用力地撕開妻子的肚皮,他在妻子的胸膛裡挖出了那顆心,他的頭髮變長了,他的臉變成了一張女人的臉,她拿著那顆心哈哈大笑地說,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心到底是黑的還是白的,說完他把妻子的心塞進自己的嘴裡,大口地咀嚼……
前世夏磊是掉到海中的女人,而陶潔是那個坐在海邊的男人……
2:索債
徐麗早上起來,和往常一樣,對著鏡子化起妝來,拿著梳子開始梳理頭髮,忽然一種鑽心的疼痛襲上頭頂,只見頭髮整束整束地掉了下來,大片大片零亂的散落在臉上、衣服上和地上。
徐麗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驚恐地大聲尖叫了起來!正在做飯的老公馬海東聽到慘叫聲,飛快地跑到臥室。只見徐麗頭上禿成一塊一塊的,剩餘的頭髮也在不停地紛紛墜落,毫不留情地脫離徐麗的頭皮!滿地都是烏黑亮麗的頭髮,失去頭髮的徐麗好像變成了醜陋的巫婆,把馬海東嚇得不禁往後連連退了幾步!眼前的女人還是自己千嬌百媚的妻子嗎?怎麼一夜間竟成了避之不及的醜八怪?美好的印象瞬間坍塌,取而代之的是深深地厭惡之情!
失魂落魄的馬海東帶著徐麗來到了醫院,醫生對徐麗做了全身檢查,這是很奇怪的病症,在民間俗稱“鬼剃頭”,一般患者很難治癒。馬海東看看眼前和自己恩愛三年的妻子,越看心裡越不是滋味,很難想象以後要和這樣的女人同床共枕!曾經的諾言,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
徐麗的病情越來越嚴重,肌肉開始萎縮,臉色蠟白,憔悴不堪,口角還不斷地流出黑色流質,更可怕的是視力急劇下降!馬海東每次看到不成人樣的妻子,總是禁不住嚇出一身冷汗! 當馬海東又一次來到徐麗面前,徐麗嘆了口氣說道:“我們還是離婚吧!” 馬海東慌忙說道:“你怎會說出這樣的話,我怎麼忍心拋棄你哪?那樣的話,我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徐麗哭泣著說道:“我現在已經變成了這副模樣,連我都討厭自己!一個女人失去了美麗,等於丟掉了靈魂。現在,我就形同一具行屍走肉,已經不值得你愛了!” 馬海東一把抱住何麗說道:“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你都是我的妻子,我最親近的人,我不會在你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離開你!”何麗感動得和丈夫抱頭痛哭!
開始的幾個月馬海東還無微不致地照顧妻子,隨著時間的推移,徐麗開始出現精神錯亂、幻覺、驚厥、震顫、譫妄、昏迷等症狀,徐海東的心情不勝其煩,借酒澆愁,有時心煩時常常拋下妻子,夜不歸宿。徐麗心裡從沒責怪過丈夫,丈夫能堅持這麼長時間照顧自己,她已經很知足了! 徐麗的病屬於怪症,連醫生也感到無從下手,用傳統的治療方法幾乎沒有任何作用。馬海東花光了所有的積蓄,在治療了一年多之後,徐麗在極其痛苦中死去!
一天深夜,在徐麗的墓前,一個黑影顫嶶嶶地跪了下來,嘴裡喃喃說著含糊不清的話語,手裡不停地燒著紙錢。徐麗的遊魂很奇怪,這人是誰?怎麼白天不來,偏偏深夜來到我的墳前?難道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嗎? 原來自從何麗死後,她的鬼魂來到陰間,閻王說她的陽壽未盡,還沒到來報名的時候,之後就被趕出了地府。可原來那具軀殼早已被火化了,看來陽間也回不去了,只能做個孤魂野鬼了。何麗猜不出此女子的意圖,好奇地跟著黑影,只見黑影來到了徐麗的家中,馬海東開啟的門,口裡責怪道:“怎麼這麼晚才回家來?以後不要再去打牌了!”女人滿臉堆笑道:“今天的手氣不錯,所以貪玩了一會兒。”說罷兩人便朝臥室走去,何麗氣得雙眼冒火,心中怒到:“好你個負心郎!居然揹著我偷養情人!”手裡拿起了掃帚就要去打馬海東,可臥室的門呯的一聲關上了,何麗猛然驚醒了,自己和馬海東已是陰陽兩隔,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了,何必再去幹擾他的生活!
何麗正要出去,忽然聽到一聲貓叫,一隻黑色的狸貓跳了出來,這不是自己生前最寵愛的小貓嗎?狸貓天生一對陰陽眼,更顯得與眾不同!它好像具有靈性一樣,居然能發現何麗的鬼魂,並很親切地靠了過來。何麗一下子抱住了狸貓,狸貓很乖巧地依偎著她,喵!喵!叫了幾聲,然後一下子從何麗的懷中竄了出去,飛快地跑到院子裡,在一個角落裡用兩隻前爪瘋狂地刨著,何麗看得一頭霧水,心想這小貓在幹什麼?一會功夫,小貓刨出了一個半米深的小洞,只見洞中有一個盒子,小貓來到何麗面前連推帶咬,好像示意何麗去取出盒子,何麗拿出盒子,開啟一看,裡面有幾瓶自己生前吃的烏雞白鳳丸,還有一個小木人,只見小木人身上密密麻麻有許多針眼,頭上還扎著三根銀針,何麗把小人翻了過來,只見小木人後身有一行硃砂小字,字跡端莊清秀,分明是出自女人的手筆。何麗仔細一看,這行小字怎麼是自己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呀?剎時間,何麗忽然明白了,原來自己死得不明不白呀,怪不得陰間的閻王說自己陽壽未盡,這小人和藥不就是害死自己的證據嗎?
深夜,忽然傳來一聲恐怖的尖叫聲! 馬海東一下子從睡夢中驚醒,只見自己的女人披頭散髮地坐下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窗戶。馬海東說道:“雲兒,你又做噩夢了?”雲兒渾身發抖,指著窗戶說道:“那、那裡有東西!”馬海東開啟燈,只見窗戶上吊著個人,確切地說是吊著一個小木人,渾身上下佈滿針孔,頭上還插著三根銀針。雲兒看到小木人,嚇得臉色煞白,象老鼠遇到了貓一樣!雲兒不敢看馬海東,拼命地抱著頭。
馬海東看到了小人身後的字時,明白了一切。原來是自己的情人害了何麗,沒想到雲兒如此歹毒,為了得到心愛的人,竟不惜害死妻子的性命!這時雲兒忽然兩眼發直,臉上陰森,象受人控制的木偶一樣來到窗前,從桌子上拿起盒子,取出藥瓶,擰開蓋子,把整瓶子的藥象喝水一樣地吞進了肚子,馬海東拼命地拉著雲兒,試圖阻止雲兒,可沒想到雲兒不知那來的力氣,竟然一下子把馬海東推出幾米遠!
很快整整三瓶烏雞白鳳丸被吞進了肚子,藥物開始發生了強烈地反應,只見雲兒的頭髮紛紛掉落,肌肉在萎縮,雲兒的容顏在慢慢地變化著,從一個美麗的少婦變成了醜陋的巫婆。雲兒看著滿地的頭髮,瘋狂地抽打著馬海東,嘴裡罵道:“都是你害了我!如果你當初不花心,我也不至於越陷越深,現在不但害了別人而且害了自己!”馬海東被嚇傻了,當初何麗的慘狀又一次地在雲兒身上重現。猛然間在角落裡,他看到了禿頂、沒有眉毛、嘴裡正流著黑色液體的何麗!面對兩個女人的糾纏,馬海東腦子一片空白,一下子失去了知覺!
3:鬼眼
上初中時,班上有個叫曉涵的女孩愛上了我,她給我寫了很多情書。有一次,我賣弄地當著全班同學讀她寫給我的情書,同學們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我讀完後把情書放在她面前嘻嘻笑著,有幾個男生還吹起了口哨,所有嘲笑的目光都投向了曉涵,她滿臉通紅地盯著我,那眼神竟然充滿著恨意,我冷不丁渾身一顫,便再也笑不出來了。
沒想到我這個玩笑開大了,曉涵回家後吞了一整瓶***自殺死了。我聽到這個訊息驚慌地跑到她家,只見她渾身僵硬地躺在床上,面色蒼白。我不自由自主地走近她幾步,突然她的雙眼猛地睜開,直勾勾地直盯著我,我大驚連退數步險些跌倒,再去看她時,她的眼睛緊緊閉著,彷彿剛才那一幕只是我的幻覺。這時殯儀館的靈車來拉曉涵走,她父母抓住擔架撕心裂肺的哭嚎著,我的心酸酸地充滿著愧疚。
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敢胡作非為,亂開玩笑。我變得沉默寡言,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在了學習中。後來竟被我考上了一所有名的醫大。這些年的每個夜裡我都睡不安穩,總感覺有雙眼睛冷冷地盯著我,令我不寒而慄。學醫的我並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神,唯一的解釋就是我對曉涵的內疚,是我心頭的一根刺,一想起來就會痛,所以才會出現某種幻覺。
大學畢業以後我回到了家鄉的市醫院上班,有一晚我值班時,有個胖胖的女護士,藉故來到我的值班室,緊緊地挨著我的身子坐下,想要主動獻身給我。我被嚇壞了,這事女人過於主動總感覺心裡發毛,我急忙說要出去查房。她急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眼神中竟然閃現出恨意,那眼神令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頭皮一麻,推開了她轉身就跑,跑到了樓下空地時,我撫摸著忐忑不安的心,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這時“碰”的一聲巨響,一個人掉在了我的面前,我被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定神一看,跳樓的竟然是剛被我拒絕的女護士,她的頭重重地磕在了地上,血和白色的腦漿混合在了一起,有種說不出的恐怖,她的眼睛沒有閉上,正直勾勾地瞅著我,我感覺心裡就像吃了死蒼蠅一樣的噁心。不知道何時我的周圍冒出很多人來。遠處想起了警車的鳴叫聲,警察問我問題,我語無倫次,精神潰散到無法回答問題。警察只好讓人把我攙扶回去休息,我躺在值班室的床上精神依舊渾渾噩噩的。渾身一會冷一會熱,老是感覺有人在盯著我。
女護士跳樓的事,在醫院裡鬧得沸沸揚揚,都奇怪地議論她沒留下遺書,是不是撞邪被鬼怪害死了?還有人說她是被人拋棄才想不開自殺的,於是這事被人們越傳越離譜。什麼版本的傳言都有,很多的人問我當時的情況,我一律不理他們的問話,只是蒼白著臉快步走開。
醫院為了闢謠,規定醫生護士在醫院不許談論此事,違者開除,這事才慢慢的冷淡下來……
一個月圓之夜,又輪到我值班的日子。查完房我回到一樓的值班室,躺在床上看著醫學雜誌。值班室的燈昏昏暗暗的,我的床正對著窗外慘白的月光,看著看著我感覺眼皮發黏,隨即打了個哈欠。這時我隱約看見窗外不遠處的一個土坡上,有個影子在晃動,我一驚坐直了身子去看,月光下有個東西正在往前挪動著,我好奇地起身去看,月光下女護士血肉模糊的臉上進進出出地爬滿了蛆蟲,我頭皮一下子炸開了,冷汗順著脊背留了下來。突然,一隻沾滿蛆蟲異常蒼白的手,猛地穿透了玻璃抓住了我的胳膊,一瞬間,這個女護士竟然站在了我的面前,我大吃一驚用力甩著胳膊,可是怎麼也掙扎不脫她的手,就感覺她的臉離我越來越近,我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我並不在醫院裡,而是置身在一所學校裡,這裡的景物非常熟悉,我轉了一圈,心想怎麼回到母校了?這時身後隱隱約約傳來一陣哭聲,我順著聲音找過去,見個女孩蹲在牆角哭,我過去扶她起來問“你怎麼哭了?”“嗚……”這一問,她哭的更厲害了。“誰欺負你了,哥哥幫你報仇?”我哄著她說。
“嗚……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那女孩繼續把臉埋在胳膊裡大哭。
我拍著她的頭說“你才多大,懂什麼是感情呀?”“誰說我不懂……我這輩子就愛他一個人,他永遠是我自己的,我要一直盯著他。”女孩邊說邊緩緩抬起了頭。當我看見她的臉時我傻了,這張臉就是我心裡的那根刺,小女孩竟然是死去多年的曉涵,恐懼在我心裡蔓延,我張大嘴看著她緩緩站起,突然,她渾身的肉開始鬆弛,一塊一塊地往下掉,很快她就變成了一堆白骨……
我一下子坐了起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臉上還流著冷汗。發現自己躺在值班室的床上,手裡還拿著醫學雜誌,我鬆了一口氣,原來只是做了一個惡夢。定了定神,感覺睡意全無,我開啟醫學雜誌翻到剛才看的那一頁上,繼續看起來。不久我拉起被子蓋住了腿,感覺屋子裡有些冷颼颼的,而且我感覺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我,那種妖異的感覺使我變得不安,我環視了四周,發現值班室的門開著,外面安靜的走廊裡亮著暗淡的光,從走廊裡不時傳來咳嗽聲和呻吟聲……
我皺了皺眉頭,心想今晚怎麼這麼怪?有種不祥的感覺徘徊在心裡,我明顯地感覺到屋子裡除了我還有別人。我猛地轉過頭,身後什麼也沒有。“啪”一聲響,窗戶被一陣風吹開了,冷風瞬間灌進屋裡,我急忙起身去關上了窗子,緊接著我走到了門口,不由自主地拉開門伸頭去看空蕩蕩的走廊,突然我看見有一雙眼睛冷冷地盯著我,我趕緊縮回頭“碰”地關上了門,跑到上床蒙著被,感覺渾身發抖心跳加速。
一陣急促的鈴聲想起,我看錶,是我設定了午夜查房的時間到了。我無奈地起身硬著頭皮走了出去,路過護士的值班室時看見門關著,我想起今晚應該小沫值班了,小沫是新畢業的實習護士,平時我們兩個人比較聊得來,總想和她搭話,每次和她聊天我的心情都會變的非常愉快。小沫長得並不漂亮,在美女如雲的護士堆裡並不顯眼,可是她身上就有一種吸引的我東西,我常常在她發出爽朗的笑聲時,著迷的看著她。
當我查完房返回時,發現護士辦公室的門開著,我特意往裡面一眼,裡面似乎沒人。我推門走了進去,確實沒有人,我苦笑了一下,帶著失望回到了自己的值班室,剛躺在床上,就看見一個黑影劃過我的窗前,緊接著聽見“砰”一聲巨響。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瘋了一樣跑出去,見小沫渾身是血地躺在水泥地上,我一個踉蹌坐在了地上,傻呆呆地看著人們把小沫抬走,最後地上留下一灘血跡……
小沫的死對我打擊很大,我覺得她們跳樓都與我有關,我一直寢食難安。一想起他死時候的樣子,我便心驚肉跳。晚上甚至都不敢睡覺,害怕一閉上眼便會夢見有人死在我面前。
又一起的跳樓事件在醫院引起了軒然大波,各方媒體電視都來採訪,我們醫院一夜間成了小城人們談論的焦點,因為兩起跳樓事件都沒有留下遺言,人死得莫名其妙。最後人們傳言我們醫院鬧鬼,專門害年輕的女護士,弄的年紀小的護士都不敢獨自值夜班。
而我自從小沫去世之後,夜裡失眠的症狀更加嚴重了,以前只有晚上有被人盯著的感覺,現在白天我都感覺有雙眼睛在窺視著我,讓我每天都生活在恐懼之中。我想也許是她們跳樓給我的精神造成了巨大壓力,所以才會屢屢出現幻覺。
我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可到了晚上我還是會失眠。根本不能睡覺,白天精神很差,工作中老出差錯,院長還特地找我談心。讓我放一段長假休息休息,我自己也感覺最近的精神狀態不適合再工作,畢竟我們的工作關乎人命。
回家後我打算出去旅遊玩玩,一個人去旅遊又感覺沒啥意思,於是我參加了一個旅遊團,第二天我就隨團出發了。旅遊團裡的導遊是個非常漂亮的姑娘,嗓子甜美,待人熱情,很快就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所以有事沒事的就愛找她聊天,玩了幾天我果然感覺開心不少,玩累了躺在床上很快就能睡著了。7天的旅遊很快就要過去了。
最後一天外面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所以一整天我哪也沒去,晚上導遊來到了我的房間,我們彼此愉快地聊著天,她把她的手機號給了我,就在我要把手機號給她的時候,“轟隆隆”的一聲響雷讓我中一顫,驚得我回頭看向窗外,一道閃電,閃亮耀眼。就在閃電劃過天際的時,我突然把眼睛瞪圓了。閃電照亮了的窗外,出現了一對眼睛。
那雙眼睛緊緊地貼在玻璃窗上,狠狠地瞪著我。我僵直地躺在沙發上,心臟瘋狂地跳動著。沒錯,那就是一直盯著我的眼睛,她終於出現了。又是一道閃電,毫無徵兆的,更亮,更詭異。天地如同白晝,在這一瞬,我面前的一切景物都是黑白的,泛著些許藍光。我發現那雙眼睛不在了,空蕩蕩的玻璃後是黑漆漆的天空。
導遊王小姐看我一臉的蒼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還在示意我,告訴她手機號。我沒有和她說手機號,我說我想睡了,並且打開了門,王小姐白著一張臉走了出去。我閉上眼睛靠在關上的門邊,我感覺那雙眼睛很近地盯著我,我瘋了一樣拿起身邊的東西砸向我的前方,一個聲音在對我耳邊響起:“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誰也不能搶走哈哈哈……”
不久後我被送到了精神病院,所有人都說我瘋了,因為我見人就打,見東西就砸,其實他們不知道我只想砸那雙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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