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恐怖短篇鬼故事

  一些鬼故事並不是都是虛假的,也有一些真實的鬼故事。關於那些真實的恐怖鬼故事你知道嗎?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準備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一

  自從畢業之後孫進宇就一直沒有精神,他給我總體的感覺就是一點都不像美國回來的學生,因為我在美劇裡看到的美國學生都是蹦蹦跳跳的,我也不好問他什麼,所以他幾乎每天都不說話,窩在圖書館裡,直到今天早上,他才開口對我說道:“思銘,這幾天我一直不舒服,很想回趟中國,但是我實在是懶得動彈,你回國的時候能幫我順便拜訪一下我的家人嗎?幫我拍幾張照片回來啊!”原來是想家了!還以為他和女朋友鬧掰了呢!看來這八卦是聽不成咯!我乾笑了兩聲,接著打包我的行李。

  孫進宇一直把我送到了機場,一到登機口,他就從包裡掏出了幾百美金,讓我給他家裡買點東西,剩下的就算是小費,我白了他一眼,雖說表面上裝出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但是內心裡還是對金錢毫無抵抗力的,在他的目送下,我安然無恙地上了飛機。

  飛機上的時間自然都是很無聊的,下了飛機,還沒來得及喘息,就被來接機的姑姑推進了汽車裡,一路顛簸,到家的時候差點吐了出來,跟家人寒暄完後,第二天清晨就又踏上了看孫進宇家人的路,我心說為了幾十美金我何必這麼拼呢?不過這也只是想想。

  到了他家門口,我不禁長嘆一聲,有錢人家的孩子,果然不一樣!瞧這別墅,真是奢華啊……思銘!先幹正事!我敲了敲自己的頭,提著中國製造的美國特產,大包小包地走進了孫進宇的家門,他的父母常年在國外工作,家裡只有爺爺和幾個傭人,他的爺爺很熱情,見我進來,很開心的迎了上來,大呼小叫地問孫進宇在美國的情況,我被他這麼急促的一問,反而語塞,支吾了幾句算是應付過去。

  他爺爺似乎也挺無聊,我屁股還沒坐熱,就開始跟我扯起孫進宇小時候的事,什麼捏泥人啊、跳皮筋啊,聽得我一頭霧水,心說一直以為這小子只會玩電腦,沒想到小時候還會這麼多玩意兒!聊著聊著,他爺爺的表情突然變得詭異起來,說道:“你發沒發現小宇的胳膊上有一道疤?”

  我忙點頭,記得之前問孫進宇那道疤的事,那小子死活都不說,看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老爺子見我有興趣,也來了興致,清了清嗓子,說道:“小宇小的時候可皮了,怎麼打都沒用,所以我就想了一招,大晚上的和他一起看瓜棚,心說這小子一定得嚇個半死,這大晚上的伸手不見五指,上個廁所都提心吊膽的,不嚇一頓才怪嘞!”

  說著,老爺子笑了笑,似乎陷入了以前的回憶裡,過了一會,他舉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接著說道:那天晚上,我早早就在瓜棚裡睡了,小宇在地上用西瓜籽拼著圖畫,沒過多久也倒在地上睡著了,黑夜中的瓜田黑黝黝的,月光透過雲層,清冷的光輝散落在地上,給漆黑的瓜田又添加了幾分陰森,小宇睡覺從來都不老實,那天晚上,他起床起夜,我被他翻身的聲音吵醒了,跟著他走了出去,他在田裡上廁所,我就在田裡觀察看看有沒有猹竄出來吃瓜。

  他尿完了突然嚷著要吃西瓜,我就讓他在田裡隨便摘一個,我去瓜棚裡找刀來切,過了一會,他抱著一個臉盆大的西瓜跑了進來,我一看就驚了,這麼大的瓜是從哪摘來的?我問他,他卻不回答,不過我藉著朦朧的月光看到了他胳膊上正在向地上淌血,我趕緊給他包紮了一下,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去偷了隔壁老王的瓜!這老王是個狠角色,全村只有他的瓜田圍上了鐵絲網,小宇的疤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

  我看他好像已經緩過來了,就把瓜一刀劈了開來,想讓他吃點瓜享受享受,結果那瓜一劈開,一股血腥味就衝了出來,我捂著鼻子,扒開了瓜皮……

  天啊!這**的還是西瓜嗎?碩大的瓜皮下沒有一點瓤,裡面滿滿的都是黑色的血水,血水裡還漂著黑色的長髮,一團一團的浸在血水裡。

  我放開瓜,在瓜棚旁邊乾嘔了起來,看到小宇竟然在對著月亮發愣,突然,他用一個女人的聲音說出了一句話:“今天的月亮好圓啊……當時被埋進去的時候,月亮還是尖的呢……負心漢,欠我的東西,早晚要還上!”說完,小宇咬牙切齒了一會,然後一頭栽倒在了地上。我嚇了一跳,趕緊報了警,警察很快就到達了案發現場,我也嚇得不輕,帶著小宇回了家。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就聽到老王家裡哭天喊地的,就好像死了人一樣,我披上衣服,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去,老王家門口已經圍上了裡三層外三層的村民,我問他們發生了什麼,和我一起下過棋的幾個人就七嘴八舌地跟我講起了事情的經過,說是老王年輕的時候沾花惹草,前兩年帶回了個姑娘,聽說懷了老王的孩子,吵著要和他結婚,結果老王死活不同意,又怕那個女的把事情鬧大,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大半夜的把那個女的大昏之後,活生生的埋進了西瓜地裡,壞人,終究還是有惡報的啊!”

  語畢老爺子笑了笑,又喝起茶來,我起身告辭,在回家的路上,我經過了一片槐樹林,聽說一起是片瓜田呢!走著走著,隱約中,我看到了一個滿臉泥土的少婦挺著肚子坐在路邊的石頭上,看到她的臉,我突然想起了什麼,一下子把手機掉在了地上,逃命似的像家的方向狂奔,她的臉,真的好熟悉,好像……是孫進宇的女朋友?難道,她是來報恩的?

  我的腦子很亂,跑著跑著,突然腳下一滑,掉進了河裡,昏過去之前,我隱約中看到了那個女人,她穿著一身火紅色的連衣裙,輕撫著自己的肚子,微笑地看著我。

  篇二

  我叫李鑫,女,今年17歲,在七中就讀高三,家在金陵小區居住。

  我們這個樓建得早,離現在大約有20多年曆史了,與附近新蓋的樓相比,顯得特別突兀。樓層共五層,我家住四樓,我爸說住頂樓不好,要是下雨了漏水,還得自己修。雖然樓層不高,但對門與對門之間卻都不熟,雖說是鄰居,卻都跟陌生人一樣,有時見到臉熟的也都只是禮貌的點個頭或報以微笑罷了。

  回想起當初住平房的時候,特別羨慕住樓房的人,現在住樓房了,呵呵,又懷念起了住平房的日子。

  事情放生在2013年的夏天,記得那年夏天特別熱,晚上睡覺總是很難受,熱到每天早上醒來渾身都好像從水裡打撈出來的一樣,特別難受。

  那天,因為是週末,很早就睡了。

  半夜,迷迷糊糊睜開眼,習慣性的眯起眼睛看屋頂的燈,因為我屋的窗戶外是廚房,所以沒安窗簾,廚房的為了方便通風,設計的另一面牆幾乎全是窗戶。窗外是另一小區的街道,一般小區的燈都是亮一夜的,所以我這屋就是不開燈也能將屋裡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這一看不要緊,卻把我嚇了一跳。

  只見屋頂上頭竟然有個頭髮全白的老人緊貼著頂牆俯視著我,那老人臉色慘白,額頭略發青色,眼睛放大,不,是隻有瞳孔,根本沒有眼白。就那麼......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我,我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原本眯著的眼此刻睜的老大,睏意被嚇了直接沒了。

  那老人見我醒來,慢慢扯開嘴角,他,他在衝我笑。陰暗的光線裡,顯得格外詭異。

  不料,那老人的臉離我我越來越近,不,是他整個人在往下降落!我看著眼前的一幕,更是嚇得想要尖叫,可是嗓子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身體也沒有任何力氣,根本就動不了。

  鈴鈴鈴......鈴鈴鈴......

  “啊......”

  我猛的起身,天已放亮,呼,此刻的我大汗淋漓,拍了拍胸脯,幸好,原來是做夢啊,嚇死我了。

  新的一天開始,又該上學了。

  “媽,我出門了。”

  說完,不等我媽迴應,便關門離開了。隨著上課時間的拉長,我差不多忘記了昨天做的夢,唯一記得的幾個片段,只知道那是個噩夢罷了。也是,夢嘛,每個人都會做。我便沒當回事,可是後來發生的事情卻讓我毛骨悚然。

  又到了晚上,跟平時一樣,寫完作業已經12點30分了,趕緊收拾好睡覺......

  睡到迷迷糊糊,又習慣性的睜開眼,“啊.......”我害怕的想要大叫,可惜依舊發不出聲來。是昨天夢到的那個老人,跟昨天一樣,那放大的瞳孔,直勾勾的看著我,見我看他,詭異的一笑,面目猙獰恐怖,緩緩降落下來。我依舊跟昨天一樣,身子無法動彈,也無法發出聲音,就那麼幾秒,他依舊降到了我面前,就這樣,什麼也沒做,跟我對視了整整一夜,我的恐懼無法訴說。

  鈴鈴鈴......鈴鈴鈴......

  睜開眼,又是那個夢,跟前天一樣的夢,可那真的是夢嗎?

  “鑫鑫,你不吃早飯了?”

  “媽,我沒胃口,不吃了。”

  “哎,多少吃點啊,不吃早飯對身體不好。”

  不理會媽媽的話,趕緊出了門。天,昨天又做了那樣的夢,會有胃口才怪。“唔,這樓道里是什麼味。一股像有很多雞蛋己經嚴重腐爛...壞掉的臭味...又有點像...很濃烈的排洩物氣味...很多很多便便混在一起的強烈臭味。

  “好惡心啊!”

  忍不住發出聲,真令人反胃,實在受不了,急忙下樓。

  去了學校,課間。

  “李鑫,你怎麼無精打采的啊?是不是昨天沒睡好?”同桌馬佳樂關心的問道。

  “恩,有點,這兩天老做夢。”剛說完,把打了個哈欠。

  看著打完哈欠眼淚汪汪的我,馬佳樂說:“瞧你這哈欠打的,我也有點想打哈欠了。”

  “呵呵,別,你不知道,做夢相當於兩天沒睡覺。”忍不住揶揄道。

  “不會是精神衰弱的徵兆吧,都做的啥夢啊,說說......”馬佳樂衝我挑了挑眉。

  “這兩天老夢到一個老人......”話還沒說完,便被打斷了鈴聲打斷了。

  到了下午放學回家,樓道里依舊是那股惡臭,捂著鼻子趕緊進了屋。

  “真難聞,”忍不住發了句牢騷。

  “鑫鑫,你回來了。”媽媽坐在客廳看著我。

  “恩,媽,這樓道里是什麼味啊,這麼難聞?”

  “估計是死老鼠吧,肯能有人把老鼠的屍體扔在樓道里沒扔,下回我見到扔的人一定要罵一罵他,真是的,太不講究衛生了。”一提到這,媽媽的正義心又出來了,那話把子又滔滔不絕的湧了出來。

  我一聽,連忙擺手,“媽,我今天作業多,我去學習。”說完,以選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奔回房間。

  接連的幾天,又是那個夢,一模一樣的情景,就像連續劇一樣,每天都在重播。清晰到,我已經全部能回憶下來......

  “李鑫,李鑫......”馬佳樂用手倒了倒正在睡覺的我。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糟,班主任就此刻就站在我的面前。

  “李鑫,你怎麼回事,這是上課時間,現在是非常時刻,離考試就剩十幾天了,難道作業多的你要用上課時間睡覺嗎?”

  聽著班主任的嚴厲批評,我低著頭沒有說話。

  “李鑫,你這幾天怎麼搞得啊,臉色這麼難看?”一下課,馬佳樂就忍不住的開了口。

  “馬佳樂,我上次不是跟你說我前幾天老做夢嗎,其實我這幾天做的都是同一個夢。”然後我便把這這幾天做夢的事告訴了馬佳樂。

  馬佳樂一聽,臉色一變,“李鑫,你不會被鬼纏上了吧,我小時候聽我爺爺說,女孩陰氣太重就容易招鬼。”

  聽馬佳樂,我大驚失色,心中一寒,“什麼,那,那我該怎麼辦啊?”忙抓住馬佳樂的手,向她求救到。

  “恩,不如這樣,今天我去你家住一夜,看她會不會去找你,然後我在回家想辦法。”馬佳樂正色道。

  我一聽,心中的恐慌放鬆了些,馬佳樂的爸爸是專門替人看風水的,這方面也是精通的。

  放了學,我跟馬佳樂剛到小區樓下,便看到我家那棟樓圍滿了人。我們互相下對方。馬佳樂拉著我的手奔到人群裡。

  “李阿姨,出什麼事了,這麼多人?”看到跟我一棟樓的鄰居,我趕忙問道。

  “哎呦,是李鑫啊,五樓的戚大爺死了,這幾天樓道里味道難聞,就有人不滿,聞著味道找去了,發現味道是從五樓發出來的,敲了半天門沒人開,就撬了門闖了進去,才發現這問道是戚大爺身上發出來的,造孽啊,死了五六天了。聽說是腦淤血,家裡沒人,就那麼直衝衝的從床上摔倒地下,直接臉朝地,眼睛都沒閉上。”李阿姨一臉憤恨的衝我抱怨道。

  “什麼。”我跟馬佳樂同時發出聲。

  回到家,媽媽告訴我,樓上五樓的戚大爺很可憐,兒子不孝順,成天就知道賭博,十天半月都見不到人,三十好幾了也沒人敢將女兒嫁給他。還說戚大爺死的時候眼睛睜的老大,定是死不瞑目。這些我都沒怎麼注意聽,而是馬佳樂把我做夢,夢到戚大爺的事告訴了爸爸媽媽,媽媽一聽,半天沒說出話。

  後來,馬佳樂還是把他爸爸請到了我家,他爸爸說,老房子,時間太久了,去世的人會留下陰氣,易傷身,而且四樓的“四”通“死”字,我的房間又同陰面,女孩本體又屬陰,加之五樓戚大爺死的房間是跟四樓的我是一個地理位置,說白了就是中間就隔了一層地板。死不瞑目的人陰氣更甚,再加之人陰,氣陰,地陰房陰,將樓上樓下的房間開了一個陰門,使陰陽同一時間存在,我便與戚大爺在夜間同在了一個空間。

  聽完,不禁有些毛骨悚然,雖然沒在夜裡見到過戚大爺,但媽媽還是堅持帶我搬了家,爸爸也同意了媽媽的說法,只是後來,再沒有居住過“四樓。”

  篇三

  龍思宜和餘敏是室友。2人一起在這個城市租住,也算是陌生的依靠。2人關係不錯,餘敏長相甜美,於是有很多的追求者,而龍思宜相比較之下就差一點。

  晚上,龍思宜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門響了,餘敏拿著一束花走了進來。

  “這束花真好看,聞著也特別香。”龍思宜要過餘敏手上的玫瑰花,珍惜地輕嗅著說。

  “你喜歡嗎?你喜歡送你吧。”餘敏放下包,一邊蹲下來換室內拖鞋一邊跟龍思宜說這句話,語氣很是隨意。

  龍思宜聞言眉毛往上一挑,身子懶散的斜倚著牆壁,好奇般地反問道:“聽你這口氣是不喜歡這束花嘍!這花誰送你的啊?”說著兩隻手還不住地把玩著玫瑰花。

  “哎呀~你今天怎麼那麼多話,我以前不是也把花拿到你這裡過,怎麼不見你問是誰送的?”餘敏換好鞋,直起腰來奇怪的看著龍思宜。

  龍思宜嘴角一勾,戲謔道:“我這不是好奇嗎!這花到底是誰送的啊?是哪個傻小子又迷上了我們美麗動人、溫柔可人的敏敏公主了?”

  餘敏白了龍思宜一眼,越過她往客廳走去,一副對你不想和你說話的表情。

  “說嘛說嘛~八卦不帶扒一半的,沒準送你花的這個人我還認得呢!”龍思宜跟了上去,不依不饒的,頗有幾分你不說我就一直纏著你的架勢。

  餘敏龍思宜一眼,忽略掉她渴望的眼神,慢慢悠悠地坐到了沙發上,再慢慢悠悠開啟電腦包拿出電腦按下啟動鍵。待覺得徹底的吊足了龍思宜的胃口後,才好整以暇的開口道:“這個人你還真認識,就是你們部的副部長,好像叫什麼高佳木來著。”

  電腦啟動的聲音響起,餘敏低下頭輸入密碼,也就沒注意到龍思宜猛地緊縮的瞳孔和不自覺握緊的拳頭。

  “你喜歡他嗎?他人很不錯喲!”龍思宜聽到自己開口這樣對餘敏說。其實餘敏的答案她大致是確定的,可她還是對餘敏會說出不一樣的回答抱著一絲期待和莫名的煩躁。

  “我怎麼會喜歡他!?玩玩而已嗎!”餘敏嗤之以鼻,頭也不抬的說。

  “哦。”龍思宜乾巴巴的應了一聲,思緒紊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呆呆的坐著。

  “這個怎麼做,你過來教教我。”餘敏遇到了問題,開口求助龍思宜,眼睛還是牢牢地盯著電腦螢幕。

  一秒、兩秒……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後,還是不見龍思宜坐過來,也沒感覺到她的移動,餘敏疑惑的抬頭看向她,只見她筆直的坐在沙發上,眼睛盯著被她放在茶几上的玫瑰,眼神卻飄忽不定,一看就是在神遊天外!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餘敏忍不住過去推了龍思宜一下。

  龍思宜回過神來,胡亂地編了個理由,就像平常一樣和餘敏相處了,但是,心裡忍不住泛起的陰暗,卻迅速的持續生長著……

  龍思宜做了一個夢,夢裡,她和高佳木相戀,結婚,生子,日子過得甜蜜幸福。夢裡,沒有餘敏。

  然後龍思宜就醒了,她抱著被子蜷縮著,忍不住哭了起來,為什麼,為什麼要有餘敏呢?為什麼明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餘敏那麼漂亮,那麼受人歡迎,她卻那麼平凡,那麼黯淡;為什麼她從小到大唯一動心的男人,喜歡的是她餘敏……

  龍思宜忍不住想到過去,從小,餘敏就是人們眼中的公主,她長的好看、會跳優雅的芭蕾、家裡還有錢。

  而她龍思宜呢?說是一起長大閨蜜,其實,更像是跟班吧,在餘敏的旁邊,襯托她美麗的醜小鴨,總是賴在餘敏旁邊的影響畫面和諧的傢伙,人們提起她時,大多說的是“餘敏旁邊的那個啊!”沒錯,在餘敏的旁邊,她就像是個隱形人,有誰真的看到過她的存在?

  “可憐人呀!”有個沙啞的聲音傳到龍思宜的耳中,這聲音卻如一道驚雷,將龍思宜沉浸在自己世界裡思緒劈醒。

  “誰?誰在說話?”龍思宜一抹被眼淚模糊了的雙眼,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驚恐的問道。

  “不用管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能幫你就夠了。”像開啟一扇生鏽鐵門時發出的摩擦聲一樣難聽的聲線,龍思宜向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只見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色斗篷之下的人,站在月光直射不到的房間角落。他與黑暗完美的融和在一起,若不是他自己發出聲音,龍思宜都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我不需要你的幫助,馬上離開我的房間,不然我叫人了!”龍思宜色厲內荏的喝到,但說完這句話,她突然覺得,身體……不能動了!!

  “呵呵,小姑娘,不要將我這樣的好人拒之門外,我不會傷害你,我可是來幫你的!”黑袍人像是十分享受於觀賞龍思宜驚恐不安但又無力掙扎的表情,好心情的用用誘拐的語氣說道。

  龍思宜怎麼會相信他!?可她連嘴都張不開,更別說發出聲音叫人了,她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黑袍人,生怕他做出什麼對她不利的事情。

  “你不是嫉妒你的朋友嗎?我幫你,把你想要的,都奪過來,怎麼樣?”黑袍人袍子兜帽遮及臉部的那部分黑布隨著他說話時撥出的氣息輕微地飄動著。

  龍思宜詭異的安靜了下來,臉上驚恐地神情減少,反而多了渴望和被人戳破心事的緊張。

  “不就是有一張美麗的臉蛋嗎?憑這個就可以輕易得到別人的好感和愛慕,過的順風順水的,老天真是不公平吶!你說是嗎?”

  ‘真是不公平啊!’龍思宜心想。

  黑袍人說完,也不等龍思宜做什麼反應,自顧自的又說道:“你說,把她的臉,換到你身上怎麼樣呢?那麼她擁有的一切,包括你喜歡的人的愛慕,就都是你的了,不是嗎?”

  ‘如果我有那張臉……高佳木……’龍思宜情不自禁地陷入幻想之中,精神恍惚起來。

  “我給你一支狐尾百合,你只要在餘敏睡著之後,把百合放在她的枕邊,待到百合變成黑色,再把百合放到自己臉上,你們的臉就會交換了。”黑袍人抬起手臂,滑開的袖子裡探出一支潔白的有些妖冶的百合花,龍思宜的目光習慣性的順著狐尾百合的枝幹向上看去,當看到黑袍人握著花枝的手指時,龍思宜的瞳孔猛的緊縮,胃裡一陣翻騰。

  他手指的面板就像是枯死的的樹枝,上面青筋虯結,顯得格外噁心!

  黑袍人像是感受到了龍思宜的目光,手指猛地往袍子裡一縮,他慢慢的走近龍思宜,在龍思宜驚悚畏懼的目光中,將百合放到了床頭的櫃子上,袖子一甩,龍思宜就向後軟到,失去了意識。

  月過中天,龍思宜在黑暗中清醒,她以為自己做了一個荒誕的夢,一轉頭,卻看到了一支妖豔的狐尾百合。她想起它‘換臉’的功效,想起高佳木,忍不住伸手將它執起,放在月光下打量著。

  然後,她像是魔怔了一樣,下床,光著腳走到隔壁餘敏的房間裡,將百合放到了她的枕邊。

  ‘試試,沒準是真的呢!’龍思宜心想。她跪在餘敏的床邊,看著潔白的狐尾百合,眼中散發出狂熱的光芒。

  果然,隨著時間的推移,百合漸漸開始變色,從淺灰變作了如墨般的漆黑,餘敏的臉上也慢慢發生變化……

  餘敏的臉像是被什麼東西啃掉了臉皮,只剩下一個血肉模糊的頭顱,在月光下格外恐怖。但龍思宜不但不覺得害怕,反而有種目的即將達成的興奮感。

  待到百合不再變色,龍思宜將之一把撈起,逃也似的回了自己房間。她迫不及待地往床上一躺,將百合放在了自己的枕邊。她看著臉邊的花朵,眼神熱切地像要燃燒起來。

  百合開始變白,可她明明無比清醒,眼皮卻越來越重,怎麼都睜不開,然後失去意識。

  黑袍人又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他站在龍思宜的床邊靜靜等著,百合漸漸回到原來潔白的樣子。龍思宜也變得和餘敏一樣,沒了臉皮,只剩血肉。

  黑袍人伸手握住百合花枝,隨著時間的推移,花朵漸漸枯萎,可黑袍人的手指卻慢慢變得與年青人一般的彈性而溫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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