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恐怖短篇鬼故事
恐怖的鬼故事不只是人們憑空想象出來的,有時候是靠真實的故事來描述的。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準備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一
這是媽媽和奶奶說給我聽的,她們說姐姐在7歲前,睡覺時會大吵大鬧。
在爺爺死後,姐姐和我搬去和奶奶睡。一連幾天,奶奶晚都會聽到姐姐在大叫“不要抓我,我不要去”,姐姐還會一直踢,天亮了卻醒不過來。奶奶就在姐姐大叫時搖醒她,確定她是清醒的。聽奶奶說,她一天夜裡總要搖上個幾次。三天後姐姐卻突然恢復正常了。
有一個朋友和我及姐姐關係都很好,有一次來我家住,和我們擠著睡,和我聊天直到睡著為止。
那一天照常,聊到三個人都睡了。
清晨5點,朋友搖醒我,神情惶恐地拉著我的手,壓低聲音,顫抖著說:“你快幫我開門,我要回家。”
我睡得正好,被吵醒很不高興:“什麼事這麼急?”我看了一下時間。
朋友不理會我:“快點兒幫我開門,我要回去!”
我說“再睡一會兒,等我姐起來,我們再一起出去吃早餐。”
朋友已經是尖叫的狀態:“我拜託你不要叫你姐。我要回去,快幫我開門。”
我被吵得不高興了,下樓給她開了大門:“開就開,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朋友緊貼著我,在鐵門才開了一個人可以走出去的寬度時馬上鑽了出去,頭也不回地大叫:“天亮來找我,我再跟你說,千萬不要帶你姐來!”
我在朋友回去後,關了鐵門,又回房躺在姐姐旁邊睡回籠覺。
睡飽了,我當然要去找朋友問個清楚。
朋友還是很驚慌地說:“你知道嗎?我1點要起來上廁所,看到你姐在和人對話,還比手劃腳的。”
我就說:“你亂說,我和她一起睡,連夢話都沒聽她說過。”
朋友說:“我幹嘛要騙你?你知不知道,你姐發出一男一女在對話的聲音,手還向上伸,一直比動作。我嚇得不敢動,可是又很想上廁所。我本來是想趁她不注意,輕輕地去上廁所,但是隻要我一動,你姐就轉過來看著我,聲音和手都停下來,等我不動後,她又轉回去躺正,又開始對話。後來等到5點,她沒動靜了,我才敢叫你。你姐比鬼片裡的鬼還可怕!”
篇二
竇子騰剛做知縣不久,母親就突然生起病來。竇子騰是個孝子,他四處請醫問藥,可母親的病不僅不見好轉,還越來越嚴重了。後來,竇子騰遇到個遊方郎中,送他一個偏方。
竇子騰傾盡自己的家產弄到偏方,母親吃下兩服藥後,病情果然大有好轉。這讓竇子騰又喜又憂,憂的是單憑自己的月俸,擔負不起那昂貴的藥費。這天晚上,竇子騰因為心煩睡不著覺,就起床在院子裡轉。轉著轉著,就轉到了大街上。正是月圓之夜,竇子騰無精打采地走在大街上。轉過街角時,他看到街邊樹下坐著一個人,竇子騰好奇,就走過去詢問。坐在樹下的是個中年男子,他告訴竇子騰,近來遇到些煩心事睡不著。這半夜三更的,竟然也有人跟他一樣!
中年男子叫範景,當知道竇子騰是本縣知縣時,他高興地說:“我年輕時也做過一任知縣!”一聽範景也做過官,竇子騰立即覺得又跟他近了許多,兩人越聊越覺得投緣,竇子騰便不由自主把自己眼下的境況告訴了範景。“唉,老哥,你說,有啥辦法能搞來錢啊?”竇子騰無奈地說。“辦法有,就怕你不敢!”範景慢悠悠地說。一聽有辦法,竇子騰立即問是什麼辦法。“你守著一座金山不用!忠孝不能兩全!你要做清官,就負擔不起老孃的藥費!”“這萬萬使不得!”竇子騰擺著手說。“那我就沒辦法了!是做清官,還是要老孃的命,你只能選一個!”範景說。竇子騰一時左右為難。
幾天以後,孃的藥吃完了,竇子騰思來想去,最終決定,從稅款裡先拿一些錢救老孃,以後慢慢來還。一天夜裡,竇子騰去街上找範景支招。範景就像知道竇子騰會找他一樣,範景給竇子騰支了很多怎麼欺上瞞下的招數,竇子騰一一試來,效果都不錯。從此,每當遇到什麼拿不準的事兒,他就會在夜深人靜時,去街上找範景,而每次都不會讓他失望。
這一天,又是一個月圓之夜,竇子騰又悄悄去找範景。兩人正聊得火熱時,突然有人在一旁說道:“景表哥,別來無恙啊!”聽到說話聲,範景先打了個哆嗦,兩人扭頭一看,原來是個五十開外的老太太。“娘,你怎麼還沒睡?”竇子騰吃驚地問。“你做了讓娘不安心的事,娘怎麼能睡得著!”“梅、梅表妹!”範景吃驚地喊道。“難為表哥還認識梅子!”老太太道了個萬福:“表哥,恕表妹言語衝撞,但為了騰兒,我不得不說!你的仕途早就到頭了,可騰兒才剛剛開始!難道,表哥忘了當初的你麼?”“我不知道這就是甥兒,表妹恕罪!”範景說完,倒退幾步,走進暗影裡,不見了!範景竟然是鬼!“娘,這、這是怎麼回事?”竇子騰結結巴巴地說。“跟娘回去,娘會告訴你!”回到家裡,娘拉下臉來呵斥竇子騰:“給我跪下!”“娘!”竇子騰喊了聲,乖乖地跪了下去。“騰兒,你是個孝順孩子,娘活著還不如死了!”母親哽咽著說。“娘,兒知錯了!你打兒一頓出出氣吧!”竇子騰說完,拿過一根擀麵杖給娘。娘高高舉起擀麵杖,沒等砸下來,自己先哭了:“騰兒,娘是真的害怕,你走了你景表舅的路子啊!”
範景是竇子騰母親的姨表哥,因為家境困難,讀書時家裡特別窮,去趕考還借了不少錢。做了知縣後,也是窮怕了,範景利用所有的機會貪汙、受賄,到處摟錢,直到後來,因為貪佔額太大被告發。範景就想捨己救家,一天夜裡,他就在街邊樹上上了吊。實指望,自己一死,皇上就會既往不咎,哪知雍正爺特別痛恨貪官汙吏,死了也不放過,不僅抄沒了範景所有家產,還把範景家人罰做苦力,以補餘下的虧空。
“騰兒,娘知道你孝順,可你這麼做,真要……娘就成了咱們竇家的罪人了!”母親忍不住淚流滿面。“娘,兒錯了!”竇子騰雙膝代腳,爬到娘腳下,以頭磕地,求孃的原諒。
“起來吧!眼下重要的是趕緊補上虧空!”老人抹了把淚,翻出一個小匣子,“這些首飾,是我出嫁時,你外祖母給我的陪嫁,拿去賣了補虧!”“娘,這個使不得!這是您老對外祖母的念想啊!”竇子騰不接。“這些都是身外之物!你是想跟你景舅舅一樣,整得家破人亡才安心麼?騰兒,做了初一就有十五!欠了的總有一天要還!”老太太氣呼呼地訓斥兒子。
竇子騰變賣了母親和妻子的首飾,又向親朋借了一些錢,才把虧空補滿。自此,母親對竇子騰嚴加鞭策,不敢有絲毫疏忽。在孃的嚴厲監督之下,竇子騰再也沒敢把手“伸出去”。
安全到了任期,因為任期清廉,竇子騰被提升為知州,去往他處赴任。收拾行囊,準備離開的頭天晚上,竇子騰怎麼也睡不著,一個人在衙門裡轉,幾年下來,他對這裡的一草一木,都充滿了留戀之情。
來到后角門口,竇子騰推開了角門,他要在離開之前,見見那個差點兒引他誤入歧途的人。走到街邊那棵樹下,那個鬼影果然還在那裡!
“表舅別來無恙!”竇子騰深施一禮。“甥兒多禮了!我知道你今晚會來,已經等你好久了!”範景向後退了幾步說。
“表舅有話請講!”竇子騰恭敬地說。範景告訴竇子騰,死後他才知道,陰間最不受待見的就是貪官汙吏,閻王爺告訴他,在二十年裡,他必須找到一個比他還貪的人替代,才能進入下一個輪迴,否則他將會魂飛魄散,在天地間蕩然無存。
“你的上幾任都是正人君子,清正廉明,他們的正氣讓我無法靠近。你剛來時,也是一身正氣,可有一天,我窺見了你矛盾的心理,我知道,這個時候,你是無法抵抗誘惑的,我便費盡心機引誘你!”停了一下,範景接著告訴竇子騰,每一個人的額前都有盞護身燈,如果一個人心地純正,那盞燈就特別亮,照得鬼怪邪祟不能靠近。但當一個人心中有了私心雜念,他額前的燈就會黯淡,這時候,就會很容易被邪祟鬼怪侵入。
“幸虧你有個深明大義的娘,才讓你額前的護身燈又亮了!甥兒,今晚一別就是永遠!仕途誘惑太多,你一定要記住一點,只要你清正廉明,就會天地可鑑!人可以欺人,但不可以欺天!”隨著範景的話語,竇子騰發現,他的身影越來越淡。
“今天,就是二十年的期限,我馬上就要魂飛魄散了!告訴你這些,就當舅舅向你贖當初誘惑你的罪過,你要切記!切記!切記!”範景說完,身影便成了一股煙,被微風吹走了!留下竇子騰愣愣地站在那裡,不知道剛剛發生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每個人的額前都有一盞護身燈!”想起範景的話,竇子騰禁不住流下了淚,他覺得今生今世,娘就是他額前那盞護身燈!
篇三
任小影去上大學的頭一天晚上,父親捧著本書來到她的臥室。
“閨女,我讓你看個東西。”父親輕輕地開啟書,從裡面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張黑白照片。
照片裡有兩個年輕人,肩並肩坐在一大塊岩石上,後面是一片汪洋大海,小影認得其中一個人是自己的父親,旁邊那個微笑的年輕男子她從沒見過。
“這是我年輕時最好的朋友龐偉。”父親擦了下眼淚說,“我們那時最大的心願就是能當上警察,可惜啊。我們18歲臨考時為了放鬆心情一起去海邊游泳,你龐叔叔遊得比我快比我好,可是,卻沒有游上岸。”
小影立刻明白了父親的意思。她掃一眼照片裡那個朝氣蓬勃的小夥子,尤其是他的劍眉,生得那麼有英氣。
“太可惜了,那後來呢?”
“等我和其他同學把他從海里拖上來,他整個人都變成了泡得發漲的屍體。唉,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小影也惋惜不止。父親說:“我實在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在他蓋棺之前,我偷偷剪了他一綹頭髮,留作紀念。”
小影也看到那書裡還夾著一綹黑髮。時間過去了這麼久,還顯得很有光澤。
“一定要努力學習啊,你身上寄託了我們倆人的希望!”小影明白現在在火葬場做火化工的父親的話。
無巧不成書。在小影的任課老師中,也有一個姓龐的中年老師,生著一雙和父親故友一樣的劍眉。
系裡好多同學都喜歡教授法醫學的龐老師。龐老師單身一個人住在學校的宿舍裡,每個週末都會有同學找龐老師,聽他講形形色色的死屍的故事,他也是個愛熱鬧的人,喜歡和學生們打成一片。
這天大一的小影被同寢室的王晶拉去找龐老師玩。倆人剛進門不久,王晶的手機就響了,班主任找她有事。
王晶走後,屋子裡就剩下了小影和龐老師,小影覺得有些尷尬,刻意地環顧了一下龐老師的小客廳。
一張眼熟的照片正落入她的眼裡。那是父親讓她看過的那張黑白舊照片!只是在龐老師這裡放大了,工工整整地擺在牆上。
“龐老師,這張照片……”
“噢,這是我年輕時和我最好朋友任大年的合影照片。唉,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我們那時最大的心願就是能當上警察。可惜啊,臨考時我們為了放鬆心情一起去海邊游泳,任大年遊得比我快比我好,可是,卻沒有游上岸。”
任小影聽得真真切切。她使勁咬咬自己的嘴脣,掐了掐自己的胳膊,鑽心的疼。
“等我和其他同學把他從海里拖上來,他整個人都變成了泡得發漲的屍體。哎,太可惜了太可惜了。”龐老師重複著和父親一樣的話!小影驚得頭皮陣陣發麻。她呼吸急促,好像被人勒住了脖子。她眼睜睜地看著面前的龐老師從牆上取下那照片,慢慢地開啟,從裡面抽出一綹褐黃色的頭髮。
“我實在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在他蓋棺之前,我偷偷剪了他一綹頭髮,留作紀念。”龐老師把那綹褐黃色的頭髮捧到小影面前。
“你看,這頭髮的顏色和你的一樣,都不是純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