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鐵路的散文

  遠去的火車不會孤獨,因為有鐵路的相伴。關於的鐵路的散文有哪些呢?下面小編為你整理了,希望你們喜歡!

  篇1:“漂泊在外”的鐵路人

  “大都會就是他們夢寐以求的樣子:奢靡,溫暖,嚇人,到處都是和藹可親的陌生人。他們剛到達火車站或者從渡船上下來,瞥見寬敞的大街和照亮大街的奢侈的街燈,他們就立即知道,自己就是為此而生。”

  ——《爵士樂》

  以上是1993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託妮·莫里森在其不朽著作《爵士樂》裡的一段文字,描述的是在20世紀初,戰爭剛剛結束,一群南方鄉下人懷揣對大都會紐約的種種憧憬和美好向往,紛紛來到紐約。看到繁華的都市,華麗的街燈,覺得這座城市就是承載自己多年夢想的天堂。然而,時光流逝,城市依然甚至更加繁華,可夢想早已淡去,留下的只是現實生活帶來的疲憊不堪。往日的歲月回不去,未來的日子卻還要繼續......

  同是為了夢想,同是漂泊在外。我們鐵路人也有那份無奈,但是卻多了一份堅定。

  我們隨著工程走,祖國的建設哪裡需要我們我們就去哪裡。繁華的都市,貧瘠的山區,鐵車未通之前,我們先到。

  今天我們在深圳,在香港,明天也許又會去其他的地方。我們往往會在一個地方呆很久,一年兩年或者三年五年,我們熟悉每一條街道熟知每一路公交,可我們依然就會覺得陌生。

  走在街上,熙熙攘攘,車流不息,每一張面孔都陌生,匆匆一眼便不會再相見。

  今天我站在很高的地方,一回頭,大半個城市盡收眼底,燈火通明的一片。只一眼,我便轉身離開,你眼中可以看盡偌大的整座城市,可這座城市卻怎麼也沒有屬於你的地方。

  這就是我們鐵路人,漂泊在外,四處為家。

  偶爾,會望著縱橫交錯的鐵路線發呆,因為我知道,總有一條鐵路線是開往家鄉的......

  篇2:生活中的鐵路

  昆明一個叫“大樹營”的地方有一條橫貫公路的鐵路,不知道它的開始站和終點站,也不知叫啥路線,只知道在這個路口標牌上寫著“東風東路道口”,下面寫的是“K2+986”,但是什麼意思我也看不懂,這也許是專業的術語吧。兩條一米多寬的草坪把鐵路兩邊的公路從中分為四份,兩邊為人行道,中間車行。

  我剛來這裡不久,暫居朋友家,不知這鐵路的所建年月,也沒太注意上面行駛的火車到底有多少,只是對路中間的那塊草坪到是比較親近。因為朋友每次都回來得比較晚,而我又沒其它地方可去,所以覺得在這車來人往的“鬧世”中尋得了一方“靜土”,覺得在這裡看書不會被人刻意的去打擾或者“笑話“。加上這草坪的邊上立有五六顆上了黑白油漆的水泥公樁,這也會讓我覺得在這車輛穿梭的公路中看書有一定的安全感。

  每一次坐在這裡都是為了等人,也就會在這草地上看書。每天下午的5點到8點是這條公路的人流高峰期,大多數人,都是騎著自行車通過這鐵路。當時,我只是沉靜在這車流穿梭之中還有一個地方看書,這也算是一件值得“感謝”的事情,也就從來不在意我身邊的行人是如何通過鐵軌的。直到有一天,一個貨郎騎著自行車通過鐵軌時重重的摔倒在我的面前,我才真正的對這條鐵路發生了興趣。

  這是一條以公路成60度“橫切”的鐵路,軌跡很深,中間的凹槽約10釐米來寬。難怪會讓單車輪“陷”進去,順從了鐵軌的“安排”而摔倒在地。至此的一個月裡,我每天下班後都在這裡看書,在這裡摔倒的人很多,而發現也就越來越豐富有趣。要逾越這條鐵軌,騎車人多有以下幾種做法:

  一、乾脆下車推著走過去。在我看來,這是一種平庸的做法,也多見於老弱婦儒。

  二、先順從鐵軌60度的滑行,在與30度的角斜穿過路軌。這是一般人的做法,是大眾化的,也是一般情況下的摔倒者。因為在60度的滑行中一不小心就滑進了軌跡之中。輕者還能走。重的,就像那個貨郎嚴重擦傷,後輪多半報廢。

  三、在第二的基礎上,在放下雙腳,試探性的度過。其下場更慘。

  四、與90度的直角直接穿過。這是智者的做法,完美的逾越。因為90度的逾越是與車輪的直徑以10多釐米的軌跡寬度相切,是不會順從了軌跡的,一定不會摔倒的。這類做法也多見於青壯年,是能直接面對實具問題的人群。

  而這些摔倒的人們的對待“摔倒”的態度也各有不同類:後坐上重荷沉沉的貨郎,摔倒了,車也壞了,就把貨放下來,扛在肩上,在一隻手推著車子走了,一副從頭在來的自信樣子。當地人摔倒了,一臉苦相,會在草坪上歇一會兒,垂頭喪氣的走開。學生摔倒了則破口大罵,一臉憤怒。情意滿懷的情侶摔倒了就相互的埋怨,哭笑而去。貌似知識份子模樣的女青年摔倒後會馬上爬起來,忍著痛,迅速離開,與掩視自己的瞅像,要是此時你要是看她一眼,那情形就像是看到了她的“隱私”一樣,一臉的不自在。而外來的民工們到是不知其“醜”,摔倒後一臉的憨笑,一臉的坦然,卻又像是自己的“樂子”。自嘲著離開……然,也有不一般的,如一青年,騎一輛跑車,以一個完美的90度、提龍頭,捏剎車,完成了一個“飛越而過”。但他似乎對自己的“動作”不太滿意,於是又騎回來,重來了一個“飛越”,輕輕的跨過了鐵軌。然後才微笑著離開,那神情像是一個“戰勝者”。在他看來,這被大家“公認”的“坎”卻成了他超越自我的一個機會,是他表演的一個平臺……

  在這條鐵路建設之時,我不知道有沒有人提出這鐵路阻礙了、或是防礙了通行者們的通行這類的話題,也沒有人在意它的“合理性”,人們只是知道因為有了這條鐵路,要經過這裡就得去逾越它,只是逾越中的表情態度各不相同而以,也沒有人去選擇繞過去,事實上也繞不過去。

  久而久之,鐵路的一頭在我的心裡總覺得它一定能通往生活,而生活中的困難就是這條與60度角橫穿公路的鐵路。沒人能繞得開,每個人都要面對。只是在摔倒與疼痛中,人們露出了事物的另一面,有掩藏不了的平淡、虛偽以彷徨,有坦然接受,也有的怨天尤人,大多也只能“眾生平等”而已。然只有那些極少的人,才會在困難中“磨志成鋼”,去“直視”困難,成為創造生活,改變生活的人。更有甚者是把困難做成一個表演的的舞臺,去展示自己的“另類芬芳”,去做生活的強者!

  篇3:那段鐵路的記憶

  在那人煙稀少的地方。有一段荒涼的鐵路,是老紅軍的模樣、年頭,斑駁的皺紋、褶子,,滿滿樹皮似的滄桑。

  在那人煙稀少的地方。有一些鐵軌下的黑枕木,開裂、潰爛了。

  現在這段鐵路,它也生生地被棄了,棄之雜草叢生中。

  以我以往的一些經驗中,這裡從也沒有開過野花什麼的,處處都滿滿垃圾袋,與死的家畜的屍體。

  在過去那硝煙的戰爭年代,這裡緊張地忙碌著,輸送著全國各地戰略物資的,每天來往十幾車次。

  小的時候與媽媽走過一回,唯一的一回。長大後得知,這是她去城鎮裡唯一的路。

  從一個小姑娘走成老婦女。在我的印象中,媽媽的影子從清晰到模糊,慢慢消失了。

  我懷著凝重的心情再重走一遍,可看著那臭氣熏天、滿目瘡痍的樣子,怎麼也找不回當年清晰的模樣。

  但又經常想起,難道真得像這段鐵路平行線一樣,永遠無交點,我與媽媽也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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