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師的口才與學識
教師在育人授識的過程中,不單單需要學識,更要有口才,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希望能幫到大家!
口才與學識
“才”與“識”,是不可分割的,口才必須以學識為基礎。不學無術、目光短淺、囿於見聞的人不可能有真正的口才。所以,要想獲得好的口才,還必須從學識上下功夫。
要提倡多讀書。
杜甫雲:“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他道出了多讀書對於寫作的重要性。其實,口才也是這樣。古今中外那些口才好的人,哪一個不是讀了很多書,甚至稱得上是滿腹經綸呢?遠的如孟軻、晏嬰,近的如魯迅、郭沫若,他們都是認真讀了很多書的人。蠶不吃桑葉吐不出絲,蜜蜂不採花粉釀不出蜜,這個道理是人人都知道的。
古人說“開卷有益”。作為教師,要有選擇、有重點、有計劃地讀一些政治、哲學、文學、教育等方面的名著,藉以提高自己的素養,擴大自己的視野,豐富自己的語彙。
《三國志·秦宓傳》中有這樣一個故事:
張溫早知秦宓能言善辯,在他訪問蜀漢與秦宓見面時,想要難倒他。於是張溫從學識入手,問道:
“您讀書嗎?”
“我們這裡五尺童子都讀書,我怎能不讀!”
張溫話題一轉,突然問道:
“天有頭嗎?”
“有。”秦宓立即回答。
“天的頭在哪裡?”
“在西方,《詩經》上說‘乃眷西顧’,可見天的頭在西方。”
“天有耳嗎?”
“《詩經》上說‘鶴鳴九皋,聲聞於天’,如果天沒有耳,怎麼能聽到鶴的叫聲呢?”
張溫見一連幾問都沒有難倒秦宓,就又提出了難度更大的問題:
“天有姓嗎?”
“有,姓劉。”
“您怎麼知道的?”
“天子姓劉,天當然姓劉。”
秦宓引經據典,應聲而出,答案雖屬荒誕,卻也言之成理,張溫只得表示佩服。當然,張溫只是佩服秦宓淵博的知識與機敏的口才。我們引用這段對話,也絕不是承認它具有科學性或者推崇秦宓站在蜀漢地主階級唯心主義立場上的詭辯。我們只是說,秦宓在這場類似遊戲的考問中之所以沒有被張溫難住,是由於他有廣博的知識。
認真研究朗讀,對於提高口頭表達能力則更有益。
默讀,只是用眼,而朗讀就要眼耳並用。一篇文章,你默讀一遍,只是用眼睛一遍,而你朗讀一遍,就不僅一遍,而且聽了一遍。這樣,眼到、口到、耳到、心到,就更能專心致志,深入理解文章的內容,吸取其中的營養了。所以,葉聖陶先生主張多朗讀。朗讀不僅對加深理解有好處,而且,朗讀是要求讀準字音,講究抑揚頓挫,揣摩傳情達意的最佳語氣,做到“以聲傳情”,以及考慮面部表情和姿勢等等因素,對於口才的訓練,也同樣是十分重要的。你看那些口才好的人,大都是善於朗讀的人。所以,認真朗讀一些名作,不斷深入地探究朗讀的技巧,進而形成自己的朗讀風格,這對於提高口頭表達能力無疑是極有好處的。當然,朗讀好不等於口才好,這畢竟是兩種不用的能力。如果你不能最終突破朗讀的束縛,不能從“朗讀”走向“口才”,那你就永遠只能讀講稿。因為我們知道:口才是直接與思維掛鉤的。
還要提倡多寫作。
說話與作文,關係很密切。說出來的是話,寫出來的是文章。它們都需要深刻新穎的內容,準確生動的語言,立意佈局的道理也是一樣的。當然,說話與作文還是有區別的。作文不像說話那樣緊迫,寫不下去了,可停下斟酌一番。說話就不能這樣。人家正在聽你講,你總不能說:“下邊的話我還沒有考慮好,暫停五分鐘讓我想一想。”講出去的話也往往是“潑水難收”,不像作文那樣可以反覆修改。在語言的運用上也有差異,說話更要求通俗、口語化。生活中有一些人,“筆桿子”還可以。“嘴皮子”就不行,“筆桿子”與“嘴皮子”畢竟是兩種技能。
但是,多寫作對於口才確實大有好處。那些真正口才好的人,不都是在寫作上有一定功底的嗎?
更要緊的是要熟悉生活,積累材料。
常言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無論你怎樣伶牙利齒,你言之無物,總是沒人愛聽的。
語言以生活為內容。生活內容豐富,談話內容自然也就豐富。因此,你對自己的國家,周圍的環境,相處的人們,包括學生、同事、朋友、親屬等,都要經常關心。要熟悉各方面的情況,說話才能做到有的放矢。那種對國家大事、社會人群漠不關心的書呆子,他說出話來常常牛頭不對馬嘴,鬧出笑話來。如果你能使自己成為一個善於思考,善於觀察,遇事認真,興致勃勃的人,那你就差不多有“口才”了。如果你是一個“有心人”,那麼你就每天記下一兩句精闢的話,這些話是你在書刊上讀到的,或者是你在生活中體察到的,日積月累,你的生活,你的思想,你的詞彙就會豐富起來,久而久之,到你說話的時候,這些積累的資料,就會適時地跳出來,幫你吸引聽眾。這樣堅持下去,你就會逐步達到出口成章的境界了。
在我們的周圍,總是有一些口才比較好的人,虛心地向這些人學習,認真傾聽這些人的談吐,並細心揣摩,是會得到許多啟示的。就是那些不善言談的人,他們也常常能講出一些你所不及的話語,這些言談中的珠寶,你要隨時拾取它。
常言道:“功夫不負有心人。”如果你能從上述幾個方面去努力,那麼,你所得到的,將不僅僅是良好的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