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條魚作文
1:
我是一條魚?當然。
我是一條快樂的魚?不確定。
的確,過去,我曾是一條快樂的小魚,我曾經嬉戲在“兒歌灣”,暢遊在“故事潭”,休息在“童話港”,可如今……
每天,剛五點,我就搖晃著那條仍然疲備不堪的尾巴,奔向未知海域��學校。
每天,我都要與我的同伴戰戰兢兢地繞過“聽力河”,又潛進“閱讀湖”,剛從“地理江”裡抬起頭,又一個猛子扎進“歷史海”,最後懷著屢戰屢敗、屢敗屢戰、“不破樓蘭終不還”的決心,衝進“數理化大三峽”……
許多同伴受不了了,大叫:“好苦啊!”“我一點快樂都沒有!”……
真的嗎?我有些懷疑,沒有快樂?那當我順利遊過這些江河湖海的時候,疲憊的心裡所湧出來的那股難以名狀的情感是什麼?
不久之前,終於恍然大悟,原來那就是快樂。其實快樂只是一種感覺,一種戰勝自我之後的感覺。
於是,在眾魚的怨聲中,我無語,我只是盡力向前游去,穿過每一條急湍,繞過每一塊暗礁,遊過每一片險灘……然後獨自品味著那份感覺。
昔日的小魚兒如今已經成熟了,他望著不遠的前方,一張名叫“中考”的大網已經張開了。
“辛苦6年了,就為這一刻!”我暗暗為自己鼓勵,“一口氣,衝出網去,探求未知世界!”
這便是我,一條快樂的小魚兒。
2:
當你看到這個題目時,是不是非常懷疑?一個好端端的人,怎麼就自稱為魚呢!別急,別急,聽我慢慢給你道來。
首先,本人的名字叫“虞亦嫻”。在家裡,爺爺是“老魚”,爸爸是“大魚”,我呢,便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名副其實的“小魚”了,媽媽也就“小魚、小魚”叫的可起勁了。在學校裡,我的綽號卻有些不如意了,一個是“魚很鹹”,一個卻是與我名字八竿子打不著邊的“炒魷魚”。算了算了,不提這些煩心的事了,還是來看下一條理由吧。
雖然,我是一個天生對事物都只有三分鐘熱度的射手座,可對魚,卻喜歡的異樣執著。就連家裡小魚缸裡也養了兩條田魚,一養就是幾年。每當心情不好時,我便靠著魚缸旁,看著它們自由的遊竄在水中,心想。什麼時候我如能變成真正的一條小魚,那豈不是一樁美事。
既然,變不了魚,我總得學一套魚的本領吧。從小學一年級開始,我便開始學游泳了,到現在,我的技術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不是吹的,遊個四、五百米那是絕對沒問題,而且,自由泳、蛙泳、仰泳、那是樣樣精通。技術好,當然對游泳更加迷戀,就連冬天,我也照樣會纏著媽媽帶我去游泳。每當我像魚兒一樣自由自在的穿梭在水中時,那幸福的滋味把心裡裝得滿滿的。
我還特別喜歡吃魚,每天家中的飯桌上都會有一盤固定的菜——紅燒魚。每次熱噴噴的魚一上桌,我就會迫不及待地伸出筷子以最快的速度將它們在第一時間內消滅光。當然,一種東西吃多了以後,嘴巴就刁起來了,對魚本身的質量和烹飪的技術要求就特別高了,比如:帶魚紅燒味重,鯧魚油蔥味醇,魷魚紅燒味鮮……
怎麼樣,我算是一條合格的魚嗎?
3:
我是一條魚,生長在浩瀚的海洋裡。小時侯,我最渴望到海面看一看,因為姥姥經常說岸上的風景很美,太陽照在海水上暖洋洋的,天空倒映在水中,我們在水裡遊就像在天空中翱翔……
時間慢慢地過去了,等待長大的日子似乎很長。一次姥姥和姥爺去找食物,可到傍晚只有姥姥一人回來,我問發生什麼事,姥姥一言不發。後來我們就搬家了,搬到了更深的海底。以後我讓姥姥講海面的故事,她都在一旁掉眼淚,這使我對海面更加好奇了。
終於,我終於長大了,看著強有力的尾巴我興奮極了,在水裡游上游下,因為今天我打算上海面看一看。一口氣就往上游了幾百米,一路上還遇到了幾條和我一樣大,一樣嚮往海面的小魚。我們成為好朋友,一起向海面游去,離海面越來越近了,一陣噁心的味道薰得我頭暈目眩,海水也不再是藍色,而是黑黑的,這大概是海面特有的吧!我安慰自己。離海面近了、近了,我幾乎可以感覺到陽光的溫度。
“到了、到了”我默唸到。“啊”一陣叫聲從旁邊傳來,只見我的夥伴們被一個絲狀的東西網住了。那東西朝我過來了,我使勁地甩動尾巴,拼命地掙扎,但還是無濟於事。我被拉到一隻船上,只見一個人拿著一把亮晶晶的東西朝我過來。
“唉,這魚真大,殺了中午燉湯喝。”他笑著說。
“什麼,他要殺我,為什麼……”我迷惑了,拼命地掙扎,但即使我用完全部力氣還是逃不出他的手掌。我絕望了,但腦中更多的是為什麼。
“叮噹……”一陣刺耳的鈴聲傳來,那人放下刀,從兜裡拿出一個方型的東西開始講話。我使勁一用力從甲板上跳了下來,又回到了大海。我一直遊一直遊,一直游到了海底,剛才的一幕讓我心驚膽顫,這和姥姥講得完全不一樣,我得回去問個明白。
“孩子,以前人類和我們和睦相處,而現在,他們為了滿足自己的口欲,大肆捕殺我們,使海岸上層變成一灘死水。我們的家族也越來越小,你的姥爺就是他們捉去的。”姥姥哭泣著回答我。“那我們就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我急切地問。
“我們能做的就是往深海搬,永遠不到上面去。而到那時,人類也會由於生態不平衡而自取滅之。”姥姥的目光中似乎充滿了仇恨。
後來,我們真的往深海搬了,並且規定“凡我魚族,不得再上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