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軍奪寶隊觀後感範文

  影片《盟軍奪寶隊》來頭不小,是根據羅伯特·M·埃德塞所著歷史書籍《TheMonumentsMen》改編的,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希望大家喜歡!

  一

  影片《盟軍奪寶隊》來頭不小,是根據羅伯特·M·埃德塞所著歷史書籍《TheMonumentsMen》改編的,講述的是二戰中由美國中尉弗蘭克***喬治·克魯尼飾演***提議,組建了一支尋寶、護寶小隊,包括詹姆斯***馬特·達蒙飾演***、理查德***比爾·莫瑞飾演***等6位建築師、收藏家在內,前往納粹德國佔領下的歐洲大陸,與瘋狂劫掠各國精美藝術品的德國納粹一較高下,分秒必爭,視死如歸,最終以生命為代價,保護了包括根特祭壇畫、倫勃朗自畫像、米開朗基羅雕塑《聖母像》在內的大批藝術品,並返還原收藏地。

  影片內涵深刻,導演喬治·克魯尼很好地掌控了節奏,以平實質樸的筆觸,將這一段驚心動魄的尋寶護寶之旅娓娓道來,為世界儲存了寶貴的歷史。

  相比咋呼、花哨、膚淺的成龍電影《十二生肖》,《盟軍奪寶隊》的表現更為內斂,更探討了人性:人的生命與傳世頂級藝術品的價值,孰重孰輕?值得我們深思。

  二

  3月29日在力保廣場金逸影城觀看了由真實的二戰奪寶題材改編而成的《盟軍奪寶隊》,這部影片演員陣容空前強大,包括《諜影重重》、《極樂空間》馬特·達蒙、影帝讓·杜雅爾丹、《迷失東京》比爾·默瑞、《逃離德黑蘭》約翰·古德曼、《高斯福莊園》鮑勃·巴拉班、《唐頓莊園》休·博內威利等等。此外,剛剛憑藉《藍色茉莉》獲得本屆奧斯卡最佳女角色的凱特·布蘭切特也在主演之列,她是影片的唯一女主角,由她飾演的克萊爾·席夢改編自二戰真實女英雄蘿絲瓦蘭,忍辱負重潛伏一在納粹軍中,記錄被納粹盜走的文物去向,拯救了上千件珍貴的文物寶藏。

  對於二戰,我們更多的印象是希特勒如何攻城掠地,卻不知道一一一愛一一一好藝術的他在戰爭中還 有一個更偉大的計劃——建立自己史上最大的博物館。在戰爭的後期,德國面臨戰敗的局勢,希特勒頒佈了一條密令《尼羅法令》,如果德國戰敗,他將摧毀自己掠奪的所有文化瑰寶。超過600萬件的文物岌岌可危,羅斯福總統簽署了組建盟軍奪寶隊的命令,他們是一群藝術工作者,沒有上戰場的經驗,卻自願上戰場去保衛岌岌可危的人類文明。《盟軍奪寶隊》便取材於這個偉大的真實故事。

  這片影片吸引人的不是它是由真實的二戰故事改編而成,也不是影帝影后齊聚其中,而是奪寶隊員用生命捍衛人類文明的一一一精一一一神讓人感動落淚,這一群人並不是受過訓練的戰士,他們卻有勇氣上戰場,無畏槍林彈雨,不怕犧牲去保衛歷史文物,非常讓人敬佩。因為影片故事需要,《盟軍奪寶隊》打造了一個超越《國家一寶藏》的世界寶藏庫,片中複製了超過1000多件的珍貴藝術品,讓喜歡藝術鑑賞的觀眾看得眼花繚亂。觀看這部影片,相當於在上一堂生動的藝術課。

  劇情很散,一支尋寶小分隊分成幾路各自出動,時間線和地點有點凌一亂。本來就不到十個人,還 分兩個小組四處跑。角色對話中的德語或法語因為沒有字幕提示,讓人看不明白,足見影片譯製過程中細節處理不夠完美。

  三

  今天下午去看了盟軍奪寶隊***其實我還是習慣叫它古蹟衛士***大概是因為專業薰陶太久 一部看起來平淡的電影竟然讓我幾欲落淚。

  凱特女王把記滿被納粹掠走的文物流向的筆記本交給馬達 說這是我的全部生命;納粹用火槍噴出火舌的那一剎那我的心著實一陣刺痛 我看著拉斐爾的油畫 顏料在火舌中熔化 起泡 畫中青年的眼睛還是在溫柔地注視著世間;斯托克博士掀開帆布看到米開朗琪羅的聖母像依舊完好無損 慈愛的目光依舊 聖子依偎的溫暖懷抱依舊 那時真的好像母親尋到了下落不明的孩子 所有描述語都失去了分量。

  其實我覺得 盟軍奪寶隊可以直接叫文物版十二羅漢了…很多人說這片子輕過程重結局,內容散亂沒有集中點 但我相信Clooney拍這部片子並不是為了給觀眾呈現出一個多麼優秀情節緊湊的電影 而是傳達一種情懷一種spirit 對那個年代的文物工作者來說 藝術品就是信仰 高過一切 這不僅是職業素養和職業道德 更是經歷戰火紛擾後的一種堅持和寄託。專業課老師說過一樣的話,毀滅一個民族 不是毀滅一代人 而是毀滅數代人創造的歷史 這是根基和靈魂。所有的任務 都等我們承擔 何須猶豫 因為這是幫助人類儲存我們的靈魂。

  四

  《盟軍奪寶隊》是喬治·克魯尼自編自導的作品,集結了好萊塢一大票的老中青戲骨,從比爾·默裡到《唐頓莊園》的老爺,從帥哥達蒙到新晉影后凱特·布蘭切特。影片講述了二戰時期不少珍貴文物落入納粹手中,喬治·克魯尼飾演的弗蘭克·斯托克組織了一支11人的隊伍,從納粹手中奪回珍貴文物的故事。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影片開始便不得不讓我們肅然起敬。電影中,11個人沒有一個人懂得軍事,他們從未殺過人,一直從事藝術工作,堪稱養尊處優,可是現在他們自願要去戰場上,在槍林彈雨中挽救文物。初到戰場,斯托克找到了前方戰場上的軍官,懇請他下令在戰鬥時不要炸燬文物。軍官生氣且堅決地說道:“不可能,我不可能讓我的戰士戰死沙場,只是因為不能炸掉教堂的房頂。”只有總統的同意,卻不能得到軍官和士兵們們戰場上的實際支援,11個人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挽救戰爭中岌岌可危的文物。藝術和生命到底哪一個更高?軍官無法理解這11個人的大義凜然,藝術家們卻有著他們的內心堅守:“這些藝術品是整個人類現代社會的基石,殺了一個時代的人,人們依舊可以重建文明;但摧毀了文明,人們活著也不過像動物。”電影揭開了二戰鮮有人知的一面,讓我們看到了11個藝術家對藝術的純粹和甘願為之獻出生命的光輝心靈。

  有著這麼好的電影主題,上映之前也被稱為“二戰版11羅漢”。但影片卻並不像11羅漢那樣成功。電影裡11個人物的出場都很平均,所以在短短的2個小時裡導演不能將人物形象刻畫得豐富飽滿,他們的差異性也沒能體現出來。觀眾很想去了解他們每一個的故事,但導演偏偏隔靴搔癢式吊著觀眾的胃口,每個人物都寥寥幾筆,難怪會有觀眾抱怨白瞎了這麼多的好演員。電影敘述也不溫不火,整個片子的基調好像都那樣,讓人看不到高潮,而本該懸疑緊張的時候也緊張不起來,沒有跌宕起伏,更像是一個關於11人團隊的紀錄片。同時,本該嚴肅的史詩鉅製,導演卻不斷丟擲美式幽默;本該崇高的奪寶之旅,導演卻非要插入一段和法國祕書的調情。徘徊在史詩哀歌式文藝片和好萊塢雜燴式商業片之間,影片遺憾地成了不倫不類的四不像。

  雖然電影的敘述手法和結構並不是很好,但電影也還是有很多的優點。除去好的電影主題,影片的幾位演員都奉獻了絕佳的演技,服裝、音樂、美術設計也都給人美的享受。對於熱愛藝術的人,觀影中還會體驗到不斷髮現世界名作的樂趣,因為電影包含了米開朗琪羅、達芬奇、馬奈、畢加索、凡·艾克、維梅爾等等大師的作品。

  五

  如果你是衝著同為二戰背景的《奪寶奇兵》式的片名,或是喬治·克魯尼+馬特·達蒙的類二戰版《十一羅漢》搭檔組合踏入影院的話,恐怕註定是要失望的了。

  的確,《盟軍奪寶隊》這個片名與明星陣容很容易讓我們想到以上兩部電影。不過需要注意的是,本片的導演是喬治·克魯尼,而不是斯蒂芬·斯皮爾伯格與史蒂文·索德伯格。

  後兩位名字相仿的傢伙可是將藝術片與商業片玩得爛熟於胸,並能像調製雞尾酒一般把握兩者比例關係恰到好處的老牌電影調酒師。

  而喬治·克魯尼,卻還只是一個只執導過五部中小成本電影的悶騷菜鳥。所以,他不太可能馬上變成大師,而只是在成為大師的路上艱難前行。

  影片節奏緩慢,缺乏高潮,人物眾多,線索分散,給人一種沉悶之感。偶而的小幽默與插科打諢也無法調動起整日浸淫在網路貼吧與微博中的觀眾們那日益粗壯的笑感神經。

  然而這一切在影片初始那一行字幕“本片根據真實事件改編”的映襯下又顯得那麼的合情合理。

  難道不是麼?真實的歷史往往是嚴肅而沉悶的,即便是一段驚心動魄的奪寶經歷,在史實的外衣下它依然會呈現出黯淡的棕灰色。現實是殘酷而平淡的,它往往如一條河流靜靜的從我們眼前流過,儘管充滿了浪花與漩渦,但在其寬闊而漫長的旅途中,一切都顯得那麼瑣碎與微茫。

  一個個歷史事件猶如一粒粒沙礫,在時間的沖刷下已在江水中混濁不清或是永沉河底,留在我們視線裡的往往是那些輕質的垃圾以及夕陽照耀下偶而泛起的浮光掠影。

  喬治·克魯尼的可貴之處在於他的獨立,或是悶騷。他是一個文藝青年,或是老憤青。他總是在思索著一些主流媒體不太關注的問題,也總是參演一些不太主流的作者電影。他的感性或是性感的外表下永遠藏著一顆溫軟的心靈,這讓他顯得與眾不同,卻又和藹可親。

  他鼓搗出這樣一部本該熱鬧驚險或是噱頭十足最終卻真實得讓人食之無味的電影我是一點也不感覺奇怪的。他不是西爾維斯特·史泰龍或者本·斯蒂勒,算不得成熟的商業片導演,他有點兒像本·阿弗萊克或是愛德華·諾頓,在屬於自己的文藝片導演道路上飽受非議,默默前行。

  被翻譯作《盟軍奪寶隊》才是造成本片觀感心理落差極大的罪魁禍首,早前的譯名《古蹟衛士》或許更能體現本片的精髓。因為除了音樂與服裝,本片著實沒有什麼二戰大片的影子,連槍聲都屈指可數。然而影片卻充滿了硝煙的味道,在一個不為人知的戰場上。

  這是一個不為常人所關注的戰場,它關係到眾多的文物與古蹟,它傳承著文明與信念,它是涉及宗教與藝術以及一些精神層面的人類文化遺產。它們不像黃金與鑽石一般閃閃發光,通常還蒙著一層厚厚的灰塵,但它們的價值卻無法用黃金所能衡量,它們的存在彌足珍貴,它們的遺失痛徹千古。

  很多人不瞭解文藝復興之前的歐洲為何被稱作黑暗的中世紀,也不太理解《艾利之書》中一本末世《聖經》的價值。因為在日常生活中我們也許根本無暇或者不屑於靜下心來欣賞一副名畫或是一尊雕塑,我們也不會放著《哈利·波特》不看而去揭開一本標滿阿拉伯數字的《聖經》,我們更不可能週五不看《來自星星的你》而去聆聽一曲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

  在這個快節奏的時代裡,藝術已成為了一種奢侈品,一種時間意義上的奢侈品,我們根本沒有時間去欣賞它們。然而,我們的時間又去哪兒呢?藝術品已經和奢侈品劃上了等號,它們除了代表一串拍賣會上的數字以外跟我們沒有任何直接或者間接關係。

  但不可否認的是,失去宗教信仰與藝術鑑賞力的我們,看似過著五彩繽紛的生活,卻漸漸的將這個時代粉刷得蒼白而無力。除了莫言,我們還有什麼?!也許還有張藝謀、張大千與林海、林夕,至少他們還在創作。又或者我們還有那個表情豐富、自我陶醉的郎朗,在藝術的殿堂裡,只會二次創作的他,只是一個屁。

  我們其實也有著類似《古蹟衛士》的真實故事。二戰期間,國民黨政府為保證故宮文物安全,決定護送近兩萬箱國寶遷往南京;當國寶運抵後尚未存放妥當,日軍便進犯南京;危急時刻,當局被迫分兵三路,水陸兼程繼續護送國寶遷往大西南;在這場耗時6年的南遷行動中,近兩萬箱故宮國寶竟無一丟損。

  這同樣是一段戰亂護寶的真實歷史,其跌宕起伏的驚險程度絲毫不亞於由由美國作家羅伯特·M·埃德塞、布萊特·威特所著的《古蹟衛士:“二戰”中不為人知的藝術珍品爭奪行動》。

  然而,此中為人津津樂道的仍是那曲折的歷險與寶物們的金錢價值,那兩萬箱故宮國寶中的人文藝術價值卻沒有贏得太多的注目與關心。我們仍然只能在博物館中流水線般的路過與瞥過,從導遊口中聽到它們的拍賣價格後嘖嘖稱奇,卻對它們本身蘊藏的故事與內涵置若罔聞。

  這是我們對藝術與文明的漠視,因為缺乏信仰,我們變得無知而無畏。這也是為什麼我們的製片人不會出品一部像《古蹟衛士》這樣的悶片的緣故。因為我們缺少對文物古蹟的關懷,我們的導演裡沒有喬治·克魯尼。

  由於工作與業餘愛好的緣故,一個偶然機會,我走訪了曾經在戰亂間暫時儲存故宮南遷國寶的一處古蹟——重慶南濱路旁的安達森洋行倉庫舊址。很難想象這組陳舊的西式古建築裡曾經存放了近四千箱頂級國寶,因為它現在實在是太破敗不堪了。

  這樣的一處具有紀念意義的古蹟現今被以打造大廁所洋人街聞名的美心集團買下作為雜物倉庫使用,建築的許多構件已經損毀,幾近危房。望著不遠處沉默遠去的長江水,我感受到了一種時光不能承受之輕。

  不得不說這是一種悲哀,也反映了當下金錢及GDP至上的社會裡人文精神遺產的尷尬處境。

  也許若干年後,當物質財富積累到一定程度之後,我們開始追求所謂的精神財富之時,我們才赫然發現它們其實早已遺失或者消逝了。那時當我們歇斯底里從喉管裡發出“古蹟去哪兒了?”的驚詫質問時,留給我們的只有鋼筋水泥森林裡家徒四壁的空洞迴音。

  也許到那時,我們才能聯想到喬治·克魯尼以及這部《古蹟衛士》的可貴與可敬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