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論立論戰術

  辯論中如果沒有必要的立論,反駁就會顯得強詞奪理,蒼白無力,而且,辯論中如果自己的立論不穩,自然會被對方攻擊得只有招架之功,更談不上對對方的攻擊了。可見,立論的好壞,直接關係到辯論的成敗。今天小編給大家分享一些辯論中立論的小技巧,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一、邏輯嚴密,框架嚴整

  立論中,運用嚴密的邏輯思維,構建嚴密無懈的理論框架,從而使自己的立論堅實。嚴謹,無任何漏洞可尋,這是使辯論獲勝的關鍵。如“萬家樂杯”電視

  辯論大賽上,北京大學隊與國際關係學院隊的辯論題目是:“我國現階段應該鼓勵私人購買轎車。”這一題目的關鍵是“轎車”“鼓勵”和“我國現階段”這三個詞。如何找準這三者之間的邏輯關係,從而形成一條強有力的立論思路,這是能否構建嚴密的攻防體系的關鍵。最後,作為正方的北大隊根據其內在的邏輯聯絡推匯出了這樣的思路:現階段發展轎車工業是我國工業發展的主導方向之一。由於轎車工業“三高一快”的特點,轎車工業被證明是經濟起飛最有力的助推器,轎車的質量和產量也是衡量一個國家發展水平高低的標誌。我國也不例外.要想促進工業發展,必須發展轎車工業。其次,轎車工業要發展,關鍵在市場。如何擴大轎車市場,最便捷的辦法是使轎車“飛人尋常百姓家”。所以,轎車工業同鼓勵私人購買就存在著必然的聯絡。在此基礎上,他們再依據其必然的邏輯聯絡充分論證了“鼓勵購買”的現實可能性和必要性,並充分考慮了對方立論中可能會提出的問題即我國的公路交通的擁擠憎況,轎車的私人消費是否會是一種奢華的超前消費傾向,並對此一一作了周密合理的論述準備。由於北大隊在立論中充分運用嚴密的邏輯思維來確立自己的論證體系,確保了該體系的嚴整週密,所以他們的立論在實踐中既立得起,又防得住,收到了較好的效果。

  二、出其不意,“破”中求“立”

  辯論,說到底是一種知識、智謀的較量,辯論的一方在立論時如能充分運用自己的知識和智謀,在透徹地分析辯題的基礎上,突破對方立論的防線,巧妙地提出一個全新的概念,給對手一個“措手不及”,這樣便能大大削弱對方的攻擊力。如94長虹杯全國大學生辯論賽南京大學隊迎戰吉林大學隊,吉大隊作為正方的立場是:大學畢業生擇業的首要標準是發揮個人專長。南大隊作為反方其立論思路有很多,比如可以說“首要的標準是社會需要”,也可說“是收入豐厚”“是興趣”等等,但所有這些都是因為太平常而可能落人吉大隊事先準備好的猛烈進攻中。你說“社會需要”,他講擇業是主觀行為,“發揮個人專長”正是更好地滿足“社會需要”,你說“收入豐厚”,他說:對方辯友在養育自己的祖國最需要的時候,以一己私利為先,向人民討價還價,多麼讓人痛心和失望!如此,南大隊將難以招架。最後,南大隊經過縝密的思考,提出了一個極其大膽的觀念:大學生擇業複雜多樣,沒有也不應該有一個統一的首要標準!並指出,沒有證明大學生擇業應當有一個統一的首要標準,就去強調這個首要標準是“發揮個人專長”,這無疑於在流沙上蓋樓。此語一出,舉座皆驚。由於南大隊的觀點從根本上動搖了對方精心設計的立論,吉大隊毫無準備,頓時亂了陣腳,以致在規範性發言中幾乎未對此進行反駁。南大隊在以前所未有的創新勇氣擊破對方的同時,又進一步明確了自己的立論:大學生應以個人的自我完善和推動社會進步為擇業方向。如此一來,南大隊便很快佔據了場上的主動,收到了十分明顯的場上的效果。

  三、另闢蹊徑,李代桃僵

  當辯論中碰到一些在邏輯上或理論上都比較難辯的辯題時,在立論過程中就不得不採用“李代桃僵”的辦法,引入新的概念來化解困難。比如“艾滋病是醫學問題,不是社會問題”這一辯題就是很難辯的,因為艾滋病既是醫學問題,又是社會問題,從常識上看,是很難把這兩個問題截然分開的。復旦大學在處理這

  個問題時,首先做了以下設想:如果讓他們去辯正方的話,他們就會引入“社會影響”這一新概念,從而肯定艾滋病有一定的“社會影響”.但不是“社會問題”,並嚴格地確定“社會影響”的含義,這樣,對方就很難攻進來。後來在辯論時他們卻抽到了反方的籤,要闡述“艾滋病是社會問題。不是醫學問題”,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完全否認艾滋病是醫學問題,也會於理太悖,因此,他們在辯論中引入了“醫學途徑”這一概念,強調要用“社會系統工程’’的方法去解決艾滋病,而在這一工程中,“醫學途徑”則是必要的部分之一。這樣一來,他們的周旋餘地就大了,對方得花很大氣力糾纏在他們提出的概念上,其攻擊力就大大地弱化了。“李代桃僵”這一戰術的意義就在於引入一個新概念與對方周旋,從而確保己方立論中的某些關鍵概念隱在後面,不直接受到對方的攻擊。

  四、少下定義,多做描述

  在立論辯護中,我們時常會遇到一個無法迴避的事實,即給概念下定義。可以說,下定義是明確我們的基本觀點,澄清我們的基本立場的主要方法。但要特別注意的是,如果我們在辯論中熱衷於給每一個概念都下明確的定義,很可能因此給對方提供許多意想不到的炮彈,而且,把辯題和概念交代得大清楚了,

  辯論中也就沒有了迴旋的餘地。比如“溫飽”這個概念,如果把它定義為一種狀態:“在這種狀態下,社會的大部分人都無衣食之困”、那麼對方馬上就可以追問:“你的社會概念的內涵是什麼?它指一個團體。一個民族,還是一個國家?”也可以問:“你的‘大部分人’的含義是什麼?是人口60%、70%還是80%?”對這些問題,如果你繼續回答,就又可能會暴露出許多新問題,從而完全陷入被動應對的局面。因此,在解釋概念時,既要說出什麼,又必須隱藏什麼,即採用描述的方法來搪塞。所謂“描述”,也就是不揭示概念的本質涵義,只是從現象上對概念進行描述,甚至是同義反復的描述。如對“什麼是溫飽”的問題,復旦大學隊是這樣回答的:“溫飽,就是飽食暖衣”。這個口答實際上是同義反復,沒有提供任何新的東西,但它給人的感覺是,他們已清楚地闡釋了這個概念,而對方又抓不住任何把柄實施攻擊。這樣,在後面的辯論過程中,當復旦大學隊對“溫飽”這一概念作出新的補充和說明時,他們就顯得比較靈活、自由,不至於被對方抓住什麼矛盾。

  總的來說,在辯論中要注意恰當使用描述和定義的方法,兩者不可偏廢,但要儘量多用描述,從而達到既講清某些問題,又隱蔽另一些問題的境界,使對方不能迅速地判斷並抓住己方觀點中根本性的東西來攻擊。辯論中的立論是一個靈活多變的過程,在這一過程中可以運用的戰術也是靈活多樣的,上面列舉的只不過是實踐中幾種最重要的也最常用的故術,還有很多的好的戰術還需要我們在實踐中去不斷地積累、總結,這樣,才能保證我們在辯論賽中取得較好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