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愛情故事

  愛情走到最後無論是走是留,都成為一個人心裡無法抹去的痕跡。一個愛情故事,有許多值得去書寫的地方,寫一篇隨筆,記錄你和她的愛情故事吧!接下來小編為大家整理了,歡迎閱讀!

  篇一

  一段段甜美的記憶,一段段痛苦的憂傷,飄雨的靜夜獨自翻開微信中的那段甜言蜜語的對話,一句句感人肺腑的話語,看著僅有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照片默默的發呆,一次不經意的相遇,偶然的邂逅,彼此的相依相伴最終成為一場無情的夢幻,一場可笑的遊戲,是我辜負了你,還是上帝拋棄了我,緣分捉弄我們的感情。手指間夾著一支快要熄滅的香菸,冰冷的淚珠浸透了衣襟。

  不離不棄的相依相伴,海誓山盟的甜言蜜語。鄭重的承諾卻成了一句可怕的回憶,一生無法抹不掉的傷痛一世揮不去的情愁。初遇的地點許下的誓言最終成了浮雲。讓你離開只是一時的戲言,多日的恩愛最終成為一生的遺憾。始終無法遺忘。疼愛了很多付出了很多,卻得到了什麼?總是假裝不在乎,不珍惜一旦崩潰時才感到人生是多麼的無奈。

  滴滴的細雨打碎了火熱的心,憔悴的面容不勝傷感的心情點燃了那段憂傷的記憶。想要挽回卻發現總是無能為力。口口聲聲的分手後還是朋友,一句自欺欺人的話語最終多麼的勉強。觸景傷情的房間只剩下了自己,是自己的不珍惜還是自己內心的柔弱。原本平靜的幸福卻被自己這樣葬送的無影無蹤。努力的彌補深情的挽留已經無濟於事。明明知道不可能卻還是苦苦抓著不願放手。

  衝動的一段文字資訊卻成了無法挽留無法找回的溫馨。幸福的溫存成為今生孤獨的傷痛,假若時間能夠抹掉所有的記憶,所有往事能夠忘掉,我寧願時間能夠為我停留。停留在相遇的路口,無心的傷害卻成為無奈的結局。憂傷的旋律沉浸在耳旁,熟悉的面容揮不去的相思誰人能動誰人能夠體會,自己的不珍惜和放手是出於無奈還是不珍惜。

  熟悉的面容,熟悉的音容點點滴滴刺痛早已沉睡的心。無眠的夜晚動人的誓言始終迴盪在耳旁,甜言蜜語的承諾,海誓山盟的語言卻隨著一句一句戲言飄然遠去。不是不珍惜而是感覺自己實在太累,想要放開你讓你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屬於自己的真愛。當愛離開時卻依然難分難捨,午夜時分淚水蔓延,破碎不堪的心已經殘缺不全,內心傾訴卻不再有人聆聽。

  噓寒問暖的話題不願無悔的付出卻覆水難收。是自己的無情還是緣分的捉弄,擦肩而過的紅塵中。明知愛情是一杯苦辣的酒卻偏偏想要去嘗試。努力的彌補,苦苦的挽留,低聲的呼喚。不斷是的尋找。卻無尋回失去的一切,作繭自縛自食其果。即使是一場遊戲,一種無奈的傷痛也無怨無悔的嘗試。心碎的人生不再完美,殘缺不全的命運不再發出光亮的曙光。

  欲哭無淚的時候你在哪裡?在哪裡?緣分的無情蒼天的捉弄,溼透的衣襟破碎的心靈從此不再完美。寧靜的黑夜一個人迷茫著彷徨著。一段段真摯的話語誰人能動,能夠看透。

  多少時候總是想著放手之後不再勞累無牽無掛,當緣分走到盡頭的邊緣時卻始終苦苦抓著不願放手。不忍放棄不願傷害別人更不願傷害自己卻是永遠無法做到。為我付出了太多不離不棄的陪伴卻來自無心的傷害,戲言的文字結束了昔日的溫存,甜美的幸福。明知一路走下去很累很苦卻不斷的徘徊,不斷的尋覓。不知何處才是幸福的港灣,停泊的路口。觸景傷情物是人非一切心碎無痕。

  篇二

  深秋,林從杭州來江蘇,要我在這座美麗的黃海之濱為他找一份臨時工作。我有點納悶,林曾經告訴我說他快要結婚了,可現在……但我知道我這位大學同學的性格,即使我再追問,他如果不想說,你就別想知道原因。晚上,我和林到街上走走,林對我發感慨說這城市變化可真大。我笑著反問說我們不是也變了嗎?走累了,兩個人找個地方坐下,幾杯酒下肚,想起大學的那段時光,話題也就多了起來。因為喜愛文學的緣故,林和我在南京讀大學時都很名氣。林提起文學說詩歌使我娶到了一位溫柔賢惠的妻子,而他卻……林說話間著就流露出快流淚的樣子。我趕緊提醒他是否有點醉了,林搖搖頭,堅持自己沒有醉。停了一會兒,林控制了一下感情,和我扯起了他那並不太遙遠的往事。為了愛 我放棄了

  還是在2002年,和林談了幾年戀愛的女友雯過生日,林抱著一大束鮮花去慶賀,沒想到就快到雯的家門口的時候,一輛小轎車撞了他。等林醒了的時候,什麼也看不見了,車禍導致他成為一位失明者。那些天彷徨、痛苦沒有人能夠理解。醫生告訴林的家人,林很難重見光明。林的親戚朋友跑交警大隊跑法院,希望得到賠償,但答覆也很清楚,這次交通事故的責任在於林,是那束鮮花遮擋住了他的眼睛……林的家庭雖說有點經濟基礎,可有錢卻買不到光明,一家人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找醫生,找專家,但答案只有一個:除非是奇蹟出現。 雯最初也能夠來探望林,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就來得少了。終於有一天,雯帶著一個男子來看林,臨走時,雯告訴林那位男子是她的未婚夫,希望幾天以後林能夠出席他們的婚禮。林一下子驚呆了,隨即就從病床上掙扎下來,拽住雯的衣裳怒吼:“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嚇得雯哇哇大叫,匆匆和她的那位男友逃離了醫院。那天,林愣在病床上好一會兒之後就矇頭大睡,任誰來與他說話都不理睬。林不能理解雯為什麼會選擇這樣的方式來對待他,他為雯付出了一切,甚至是自己的一雙眼睛,可最終卻一無所有。心灰意冷的林一蹶不振,什麼話也不願說,什麼事情也不願做。林很要好的朋友、他的表哥來探望林,希望林能振作精神,沒想到無功而返,林的父母親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卻也一籌莫展,因為他們寶貝兒子的精神之柱早已隨著雯的離開而倒塌了。

  有一天,林的母親把那隻擱置了好幾年的小收音機帶到病房裡來了,那隻小收音機還是林大學唸書時寫稿用的。一個無聊的夜晚,林的母親打開了一個叫“星空無限”的節目,病房裡陡然有一點歡樂的氣氛。那段悠揚而又婉轉的二胡曲使林的淚水悄悄的滑落,無意間林聽到一篇精美的小散文,是一位叫雲的女孩寫的,湊巧的是主持人播出了雲的地址,是和林在同一所醫院裡的一位女孩,只不過林是病人,而云是護士。林不曾想到這所醫院還有這樣的一位女孩,寫的文章是那樣的精美又能打動人的心。節目結束沒多久,一位護士推門進來了,林的母親笑著說小云護士剛才播出的一篇文章是你寫的吧。那護士笑著回答說一篇小文章那比得上你家林呢。談話間就過來把林的吊滴換了,無意中把掛吊滴的針頭碰了一下,疼得林叫了一聲,雲趕緊扶著林的肩膀說對不起,林也不好意思計較什麼,說沒什麼事,沒事,你去忙你的事吧。 這樣,林和雲算是認識了。第二天,雲來到這間病房時就和林的家人聊起了天,還翻看了林母親帶了的林的剪貼本。雲離開時對林的母親說想把這本剪貼本借給她看看,林的母親說這要徵求一下林的意見。雲就笑著說林大作家能否把這本剪貼本借給我欣賞欣賞?林謙虛自己不是什麼作家之後把剪貼本借於了雲。雲臨走時告訴林她在學校唸書時就曾看到過林寫的文章,非常漂亮。林聽了就有了生病後的第一次微笑,不好意思地說那都是寫著玩的。雲告訴林說今天晚上江蘇電臺會播出她的一篇文章,請林提提意見。林說晚上一定準時欣賞。節目播出時,雲來到林的病房,兩人真的聽到了雲的一篇文章,主持人還給予了很高的評價。雲高興得像一隻小燕子,連連拍手。林也為雲感到高興,那天林和雲談了很多文學的話題,兩個人很開心。後來的一些天,林的心情出奇的好,或許是雲的緣故吧,林重新拿起了久違的筆,寫了不少的文章,雲把這些文章打印出來寄出去,然後就是長長的等待、是兩個人的等待!終於有一天,雲大呼小叫地跑進了病房,拿著報紙給林說:“你看,你看,你的文章發表了!”林趕忙伸出手說:“在哪呢,在哪呢?”雲拿著林的手摸著報紙:“這,在這。”林說:“什麼時候能再看到自己寫的文章就好了!”雲握住林的雙手:“會的,你一定會的!”

  從那以後,林改變了模樣,積極配合醫生的治療,與雲在一起心情特別的好。林和雲第一次出去遊玩也是無意,聽說杭州城外有一位“天下第一笛”的製造者,要知道林吹得一手的好笛子,剛好聽說那制笛人的家離醫院不太遠。雲對林說,也許我們會尋訪到一位陶淵明式的高人。那一天,雲騎著自行車馱著林趕了不少的路,可惜沒有遇到所要尋訪的人。但云的柔情萬丈就如她長長的黑髮永遠纏繞上了林的心頭。雲輕輕的哼著她自創的歌兒,放心的拉著林的手。林感覺自己已經愛上了雲,可是他不知道雲是否喜歡自己。林心中想,雲會喜歡一個瞎子嗎? 沒有想到林的問題在幾天後就有了答案。下午,雲告訴林她要去值班,要林聽一下廣播節目。林準時開啟收音機,陡然林聽到雲的一篇文章,敘說的是一位女孩喜歡上了一個盲人,林一聽就明白那是雲在講她和林的故事。林的淚水悄然落下,幾乎成了一個廢人,沒想到還有云,還有云的愛情!母親見林在流淚,趕緊問為什麼。剛好這時候病房的門開了,雲進來了說林的高興事已經有人知道。剎那間林的臉紅了,像一位害羞的女子,蒙起被子不再吱聲……

  林的病況一天天的好轉起來,經醫生的進一步治療與檢查說,林恢復光明的希望很大,林的家人歡天喜地。而最高興的莫過於林和雲了,他們適時地公佈了兩人的戀情。 因為有了雲,有了文學,接下來的兩年,林一直是在幸福中度過的。那天,一個普通又特別的早晨,林醒來時覺得有陽光刺痛了自己的雙眼,林重新看見了這個世界的一切。林跳躍歡呼,擁抱他的父母親,林的母親激動得流了淚。林嚷著要去告訴雲,林的母親要他先休息休息不要太激動。林卻按捺不住,小跑著到處找雲,進了雲的門診室,沒想到雲不在,林就坐下來等。一會兒雲從外面進來,看見林在門診室裡:“你怎麼來的?誰送你來的?”林站起來走到雲的面前:“雲,讓我好好看看你!”雲驚呆了:“你,你看見了!”林重重的點點頭,雲的眼淚隨即滾落下來:“謝天謝地,林,你終於又看見這個世界了,你可以看到我們倆合寫的文章了。我,我真是太高興了!”林握住雲的手說:“我們結婚吧!”雲紅了臉,看看認真的林,點點頭,倚靠在林的胸前……

  林敘說到這裡,淚水潮溼胸前的衣襟。我忍不住插話說林你們彼此相愛,可為什麼要選擇離開她,離開一個這樣愛得如此深的女孩呢? 林端起桌上的酒杯,說正是雲真的愛上了他,他才不得不選擇離開!我有點聽不懂了。林一口乾了手中的酒說:“因為雲原先並不愛我!我表兄是她的男朋友,當時為了治好我的眼睛,我的家人與親戚們設計了一個愛情騙局。他們設計了每一個細節,甚至是當初雲碰了我掛吊滴的針頭讓我疼痛也是事先設計好的,沒想到最終出了一點差錯,雲在我和我表兄之間選擇了我!”我對林說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林又說:“可你不知道,我表兄他同樣深愛著雲,他不能缺少雲。為了我能復明,他捨棄了許多和雲在一起的時光,讓雲來陪伴我。我就真的那麼自私嗎?表兄願意讓自己的女友花兩年的時間來陪伴我,幫助我又看見了這個世界,我能狠心奪去他一生的幸福嗎?”

  “所以你選擇了這種方式?”我替林擔心。

  “是的,我不能傷害他。我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林拍著自己的胸口。

  “可是這樣,你將毀掉自己一生的幸福啊!”我有點急了。

  “不,不,”林剛要站起來“哇”的一聲嘔吐起來。我把醉了的林送到自己的家中,連夜打電話到了杭州告訴他的家人,林的父母親說第二天乘飛機趕到。

  可第二天早晨,我開啟林的房間,林已經悄悄的離開了。一封信靜靜的躺在書桌上:我走了。作為好朋友,我知道你將盡一切力量送我回杭州的,但我真的不能回去。我會打電話給你的…… 林真的離開了這座城市,我不知道他又將漂泊到什麼地方。我一直等待著林的電話,相信等待著林的定然還有云,那位可愛的女孩!

  篇三

  呆蟲帶著自己在文學社的所有家當站在樓下等車。其實就是一本筆記本幾份檔案和一個筆袋而已,但是冰綠色的小傘根本擋不住這個大雨,呆蟲一邊的肩膀都淋溼了。想來這把傘還是陳迪買給她的。那時候下雨陳迪沒帶傘,呆蟲就偉大的獻上自己的傘,諾,拿去吧。第二天陳迪就帶了另外一把傘過來,說呆蟲的傘被人拿錯了,女生可能用輕便一點的傘比較方便。

  看著小巧的傘,呆蟲吐出一口氣,還真不適合自己,以前買傘就只求一個字,大!還大言不慚地跟朋友說,小傘就是中看不中用。果然,到第二天這傘就不知怎麼回事斷了一根肋骨。印證了呆蟲對所有小傘的“預言”,但她還是拋開了當年的豪言--我才不會用這種娘炮傘,繼續用著這把傘,和她每天去食堂吃早餐一樣,看不出任何情緒,好像這把傘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存在。

  旁邊拉著一個小行李箱經過的保安正在訓斥緩步同行的一名女孩子,感情的事情要兩個人一起解決,身體是自己的,拿自己身體開玩笑做什麼...她沒忍住側頭看了女孩子一眼,耷拉著的腦袋,沒有焦距的眼睛,還有好像在顫抖的薄脣。

  呆蟲側過頭,目光空洞地看著這兩個不搭的人,不同世界的兩個人,好像只有經歷各種意外才會有碰面說幾句話的可能。在平行的軌道上,總要有一方出軌。

  她再收回目光的時候剛好見到王藝。王藝跟陳迪是鐵哥們,看著呆蟲用了很多辦法才在非招新期間進了文學社,只要一聽到有關陳迪的事,立馬把耳朵伸得老長。只聽,不評論,雙眸總有掩不住的熠熠光彩。王藝每次也只能將呆蟲最後狠狠咬牙的表情收藏在起來。有些情緒,以為能掩藏起來,卻總有雙眼睛可以洞悉有關於你的一切。

  hi,王藝。呆蟲彎著眼睛跟王藝打招呼。好像昨天被勸退的人不是她。陳迪說我考慮了一下,覺得這裡還是沒有適合你的工作,你的文字風格和我們雜誌不太搭。呆蟲完全沉浸在陳迪那溫暖的聲音中,以致她是在王藝過來安慰她時才醒悟過來發生了什麼事。王藝一臉遺憾地問她要不要再試試看,去試著說服陳迪。呆蟲倒還冷靜,抓了抓頭髮,說,不用了吧。然後坐下來盯著窗外面的夕陽。陳迪啊陳迪,這就是我們最近的距離了吧。

  匆匆路過的王藝看著呆蟲懷抱裡的東西,有點尷尬地迴應一句,hi。他頓了頓腳步,張開嘴巴想說什麼又把話吞了下去。呆蟲笑著向他揮揮手,看著他走微微回過頭,嘴巴張開閉上。邁開的腳步有點遲疑。

  直到現在,陳迪還能把呆蟲的名字記錯,最後一次的對話都帶著那麼明顯的生疏的禮貌。不過他們確實連朋友都還算不上啊。呆蟲搖了搖頭,自嘲地笑了。這一笑被剛好回頭的王藝瞥見,王藝只覺得內心晃了一下。

  等了很久的車還沒來,呆蟲決定沿著河畔走回去。第一次沿著這個河畔走的時候,剛好碰見在拍照的陳迪。夏天的傍晚,金黃的餘暉打在陳迪臉上,影子被拉得很長,隨著拍照姿勢的變換,影子也配合不斷地賣弄風騷,與真人一點也不搭。呆蟲後來都覺得自己是迷失在這道影子裡的。聽起來很搞笑,曾經標榜自己為手指控,聲控,制服控長腿控的呆蟲就這樣淪陷在沒有顏色的影子了。

  那時候的呆蟲覺得如果是下雨天的話這裡一定很美麗,但在走了幾次後發現,河畔上經常有狗狗的排洩物,還有落下的樹葉,掉下來的果子腐爛在地上。下雨天看起來尤其噁心。呆蟲邊走邊想,這絕對是最後一次走這條路。迎面吹來柔軟的風,呆蟲的頭髮被吹亂了。等她走到宿舍樓下時,剛好要等的班車也停在了站牌。看到從車上下來的王藝,呆蟲就忍不住搜尋他身後的人,果然一眼就看到了陳迪,呆蟲心中的陳迪就是動漫裡帶了光環的男主角。遠遠地,心跳慢了半拍。陳迪,我覺得這樣在外圍看著你剛好溼我們適合的距離。你是我無法走近的,離你太近,也怕喘不過氣來。

  王藝看見盯著陳迪看的呆蟲,失神了一下,隨後也跟著陳迪走了。呆蟲,我從來沒覺得自己哪裡不好,在總在你面前覺得自己一無是處。所以,我們這樣的距離好像是剛剛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