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童年有關的散文隨筆

  童年像糖果一樣甜美;童年像百合一樣純潔;童年像花園一樣美麗。下面是小編整理的,希望我們的文章你能喜歡。

  篇一:指尖上溜走的童年

  寒假的尾聲伴隨著新學期的開始,在凌亂的書桌上收拾著寒假作業,無意間看到了櫃子中擺放著的模型,安靜地站在那裡上面有些都當上了塵土,但是依然保持著“竣工”時擺的“poss”。彷彿時間永遠定格在那時童趣無限的我,沉浸於屬於自己的模型世界。

  曾經記得,當目光落在櫥窗櫃的一角的模型時,模型與我就結下了不解的淵源。從此它不僅成為了我課餘閒暇時光的補充,倒更像是我一位無聲的朋友,還記得拼裝模型時難以言表的小激動拆開嶄新的模型包裝,迫不及待地將包裝紙撕開,不怕人笑話,改變高爾基先生的一句話“我撲在模型上,像飢餓的人撲在麵包上一樣。”那種感覺是以前心中一片燦爛的天空,開啟說明書複雜的組裝過程在我眼中卻像是跳動的音符,剪鉗在板件上的“卡茲”聲,零件與零件相連的清脆聲響,演奏著屬於我自己的華爾茲。午飯後,書桌前見證我的“作品”誕生

  有人把讀書當做生活的一部分,有人把書畫當做生活的一部分。那麼模型已然成為我生活的一部分,隨著我對模型越來越痴迷,有時候忘記了讀書,寫作業,甚至是吃飯,在指尖上溜走的時間無聲無息的從書櫃裡落了塵土的書籍上飄過,從攤開的的作業本上飄過。學業在不斷的加重,壓力的增加,休息時間的減少,雖然對模型的喜愛沒變,但是很少再有時間重新回到以前那種屬於我對模型的依賴了。

  忙裡偷閒的時候,拼一下模型都會被關係我學***責備,周圍的同學該讀書的讀書,作文該提高的都提高了,只有我因為我的愛好沒有進步。逐漸——割捨了我難捨難分的模型,投入到緊張的學習中去,我還會在寫完作業休息的間隔看一看那些我那些無聲的朋友,屬於我的傑作,我的驕傲。櫃子中的他們不變的造型,不變的帥氣。而櫃子外的我確立他們的距離會越來越遠。或許開學後,中考完再也不回重新與他們再會了——那些在我指尖上溜走的童年!

  篇二:垂垂老矣的人,也有過童年

  作者:慕容素衣

  爸爸媽媽真的變老了。

  人老了的最大特徵是變得囉嗦了。每次打電話,絮絮叨叨的總是那些事,剛說過的一句話,沒過兩分鐘又重複一遍。上次我媽給我打電話,開頭一句是:“要是不舒服你要記得去醫院看看啊。”快掛電話時臨了又補一句:“一定要去醫院看看啊,樓下的那家健民藥店有個老中醫就挺好,早點去,免得排隊。”

  說她囉嗦她還不承認,關於她去北京旅遊的事兒,唸叨了起碼上百遍,每一個細節都翻來覆去地描述,以至於她一說登長城,我就能接著說:“我知道,你去的那回,好多外國人揹著小孩在那登長城。”她聽不出我的言外之意,還喜滋滋地補充:“是啊,都是粉紅色的外國小毛頭,太好看了。”我心裡很不以為然,哪個種族的娃娃都是粉紅色的啊,除了黑種人。

  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我都聽得兩耳生繭了,不過也有聽不厭的,我喜歡聽爸媽講他們小時候的事。

  爸媽的童年記憶離不開兩件事,一是勞動,二是飢餓。媽媽有8個兄弟姐妹,家裡人口太多,分到每個人嘴裡的口糧都太少了。但那時候至少吃得飽了,只是沒有足夠的大米,只好用雜糧來代替。媽媽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吃紅薯,她告訴我,早上吃的是“整豬整羊”,意思是光吃蒸紅薯,中午是“芝麻拌糖”,意思是在飯上蒸一點紅薯,晚上則是“吹吹打打”,吃的是煨紅薯,需要拍灰吹打……

  媽媽說這些的時候,眉飛色舞,繪聲繪色,我一直認為,她有做民間說書人的潛質。做為聽眾的我,很為8個兄弟姐妹怎麼搶食著急,想當年,我和弟弟沒少為搶好吃的打架。聽到我的問題,媽媽白了我一眼:“哪會搶啊,一個個都可懂事呢,只吃自己的那一份,想著要讓給大人吃,大人要幹活啊。要是有客人來的話就不上桌。”

  物質生活這麼艱苦的童年,也有快樂的一面。在媽媽的記憶中,他們兄弟姐妹都很友愛,九舅小時奶不夠吃,姐姐們就拿餅乾泡了開水餵給他吃,喂得又白又胖的。小舅是個饞小孩,如果哥哥姐姐們有什麼好吃的不給他吃,他就順勢往地上一滾說:“你以為我不會生氣打滾啊?”大家都笑他:“可別這樣,把地上的灰都***了。”他一得意,反而翻滾得更厲害了。小舅現在不苟言笑,一年四季喝得醉醺醺的,想不到小時候居然這麼萌。

  媽媽是大姐,經常要帶著弟弟妹妹去田間山上找吃的。這對於小孩子來說是件很快樂的事,那時哪有什麼零食啊,鄉間孩子的一點美味都是拜山野所賜。媽媽說,她小時候到處都是野生的團魚***即甲魚***,有時去草地裡玩,腳一踏就能踩到個團魚,趕緊提了回家,讓外婆殺了,幾個小的吃肉,大的分口湯喝,那湯真是鮮美啊,媽媽數十年後提起來仍念念不忘。

  爸爸口才沒媽媽好,也不習慣和兒女拉家常,所以關於他童年的事我都是聽奶奶和媽媽提起的。爸爸和媽媽一樣,也出生在一個大家庭裡,有5個兄弟姐妹,他也是老大。爺爺四十來歲就患病去世了,那時我最小的姑姑還只有2歲。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有句話說少年老成,我爸是童年開始就十分老成。奶奶有次回憶說,爸爸很小就顯示出了勤勞的本性,他還只有三四歲時,就一個人拿著小刀上山去砍柴,力氣小砍不動大樹,只能砍低矮的灌木,砍了後整整齊齊地紮好揹回家去,一小捆一小捆地壘在廚房門口,知道的人都稱讚他了不起,幹起活來比有些大人還有模有樣。不知道為什麼,每當聽到這個故事,我的心情都複雜,有一點心酸,更多的是驕傲,我想象著小小的爸爸,揮舞著小刀奮力砍柴的樣子,他是不是跟弟弟小時候一樣,有著蘋果般的圓臉和一雙短短肥肥的小手呢?大山裡的灌木,一定比那時的他還要高些吧。

  正是因為這樣勤勞勇敢,我爸一直挺瞧不上我和弟弟的,覺得我們又懶又饞,連雙襪子都洗不乾淨。在老家時,我和弟弟都愛睡懶覺,迷迷糊糊中就聽見爸爸清早就起來拖地擦玻璃打掃屋子,一邊打掃一邊罵罵咧咧:“都這麼懶,不是我,這個家就成豬窩了。”在勞動方面他苛求完美,連我媽乾的活他都不滿意。

  這麼勤勞勇敢的爸爸,童年時也會犯全天下小孩都愛犯的毛病——好吃。有次在飯桌上,媽媽無意中說起了爸爸小時的一樁往事,那時正是大饑荒的年代,家裡沒飯吃,奶奶好不容易找來一些乾枯的紅薯藤磨成粉,做成黑漆漆的糰子。這樣的糰子有什麼好吃的?可爸爸就是要吃。那時候家裡的口糧都是要優先給大人吃的,吃了有力氣幹活,爺爺見爸爸這樣不聽話,就提著他浸到水裡,誰知爸爸一從水面浮出頭,還是哭著說:“我要吃糰子!”如此浸了幾次,不管他怎麼哭,糰子還是沒吃著。

  聽到這裡的時候,我看著一桌子的菜,再也吃不下去,眼淚叭嗒掉到了飯碗裡。我真想把桌上的豬血丸子、粉蒸排骨統統讓給小時候的爸爸吃,想吃多少就吃多少,那他就不會堅持要吃紅薯藤做的糰子,更不會被爺爺提著往水裡浸了。

  曾經有個爛大街的問題是,“假如可以穿越時空,你最想去哪個時代生活”。我現在已經過了迷戀穿越劇的年齡,要是真的可以穿越時空,我倒是很想回到爸媽的童年時代。我想看看爸爸媽媽小時候是什麼樣子,想給媽媽送去一件漂亮的花衣服,想捎一碗紅燒豬蹄給吃不飽的爸爸,想陪著他一起上山去砍柴,在皎潔的月光中一人揹著一小捆唱著山歌走回家去。

  在亦舒的小說《朝花夕拾》中,就講述了這樣一個故事。生活在2035年的女主人公生活乏善可陳,和母親關係尤其不佳,她總是嫌母親太過守舊囉嗦。偶然的一次車禍讓她穿越到多年以前,那時母親尚是一個不足5歲的幼兒。真奇怪,她嫌棄自己年老的母親,對於幼年的母親卻無比體貼。

  這是我讀過的最動人的亦舒小說。很多人都像小說中的女主角一樣,覺得父母面目可憎言語無味,我們忘記了,即使是現在垂垂老矣的人,也有過童年啊,他們也曾被父母捧在掌心,他們也曾有過胖嘟嘟的臉蛋和小手。所以,當你厭倦他們的時候,想想他們小時候吧,也許你會對他們多一份諒解和溫柔。

  現實不是科幻小說。人們不可能像《朝花夕拾》中的女主那樣穿越時空去愛護幼小的母親,只是有時想想,我們若能拿出待孩子一半的溫柔來回報父母,那麼他們必定會快樂不少吧,哪怕只是偶爾。

  篇三:我找回了童年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我從牙牙學語,蹣跚學步的幼兒,從無知青澀的少年,現在長成了一個成熟的大姑娘。我懷念我的童年!我從山旮旯裡的學前班,鄉村小鎮裡的小學,到現在大城市的中學。我懷念我的童年!

  可否記得早晨站在夕陽下的大紅公雞,可否記得院前路邊那一叢叢深綠的竹林,可否記得四通八達的鄉村小路,可否記得那一個個用雞毛紮成的毽子,可否記得院前那棵爬過的桃樹。童年的一幕幕我不曾忘記。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離它們越來越遠。在國慶七天長假中,我便背上了包,回到故鄉尋找我的童年。

  微風中,傳來若有若無的雞犬叫,空氣中漂浮著泥土的香味,竹子搖擺著輕柔的長裙,我的衣襟在微風中輕輕擺動,我聞到了童年的味道,心彷彿醉了……

  金秋時節,正是紅薯收穫的季節。記得小時候的這些日子,我總是會和大人一起挖紅薯,這次也不例外。

  揹著揹簍,走在田坎上,露水打溼了褲角。小狗跟在後面一邊叫一邊跑,秋風送來一陣陣濃郁的桂花香。我找回了我的童年!

  到了紅薯地,我學著大人的樣子,揚起鋤頭,向下挖去,在用力一掀,土就被挖開了,我找了找,卻沒有發現紅薯的影子,我不禁有些氣餒,一旁的大姨似玩笑似鼓勵的說:“不行吧?再試試看。”我心裡也暗暗較勁:小的時候我可以,現在我也一樣可以把紅薯挖出來!便又抓起鋤頭,再次挖進土裡。誒,藏著土裡紅薯這次露出了狐狸尾巴,我再用力一鋤,“啪”的一聲脆響,我終於挖到了紅薯,刨出來一看,卻發現我把它挖了一個大口子,不得不承認自己技不如人。只得放下鋤頭坐在田坎上玩,雖然沒有挖到紅薯,但我的心裡卻像裝了棉花一樣,滿滿的,因為我找回了我的童年!

  坐在田坎上,空氣中飄著熟悉的泥土香氣,麻雀時而在眼前飛過,遠處傳來聲聲雞鳴,我找回了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