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冬天的神韻有關的散文隨筆精選
當北風呼呼的叫著,感覺身上的涼意深重,說明冬天真的來臨了。 今天小編在這分享一些給大家,歡迎大家閱讀!
1.冬韻
皚皚白雪覆蓋著田野裡越冬的麥苗,在太陽的照射下泛出斑斕的色光,為這個黑白的世界增添了無盡的美麗。
剛剛做了大王的麻雀們在樹枝上、屋簷上、草垛上、積雪上無拘無束地嬉鬧著,在廣闊的天空中瘋狂地追趕著,並不時地發出嘰嘰喳喳的怪叫聲。它們似乎是在為冬天的到來而歡呼,好像在感嘆著:“唉,這片江山又姓‘麻’了!”
似乎一提到冬天,人們就必然聯想到凜冽的北風:凶猛、刺骨。其實,華北平原上那種惡煞般的北風是不常有的。來自西伯利亞的寒流到達這裡時,已被削弱了大半,所以這裡的北風也就溫和得多了。寒流時來時去所導致的氣溫的不規律的變化,給沉悶的冬天帶來了不少的樂趣。
冬天的南風總會給人們帶來輕鬆與喜悅。它吹去了人們頭上的棉帽,身上的羽絨服,也吹去了人們心頭的壓抑與眼中的疲憊,使整個世界充滿了冬天特有的新鮮與舒暢。
孩子們找出了今年春天的風箏在空曠的麥場裡玩耍著。他們牽著的在天空裡飛翔著的“大鳥”,惹得麻雀們恐慌不已,嘰嘰喳喳地到處亂竄,這時的它們已完全失去了大王的本色。
初冬的霧很凶,沒日沒夜地籠罩著大地,令驕傲的太陽大丟面子,讓這個不可一世的傢伙懂得了那個可以作威作福的時代已經遠去,霧才是冬天的霸主。
然而,霧很懂得適可而止,常常在挫折太陽的銳氣後便急流勇退。它知道大地需要太陽的照耀,生命渴望陽光的洗禮。接受過教訓的太陽,謙虛了不少,按時作息,變得實幹起來。“改邪歸正”的它也因此常常得到霧的諸如“孺子可教”之類的肯定與讚揚。
冬天的雲不結冰,他們在空中時聚時散,時而群居,時而獨處,自由不羈,活潑生動。
他們是些愛慕虛榮的傢伙,常常成群結隊的去圍攻太陽,想借助太陽的光輝來向眾生靈們炫耀一下自己豐滿的身體和漂亮的臉蛋兒。
但它們有極像當今一些被媒體炒得通紅的擁有美麗外表的“蛋白質”女孩兒,常常弄巧成拙,阻擋了太陽的視線,蒙上了眾生靈的眼睛。這樣以來,她們便成了眾矢之的。
太陽的埋怨與生靈們的責罵常常使雲彩們覺得委屈而淚如泉湧。倘若是在別的季節,那些淚會成為暴雨,傾盆而下;可現在是冬天,天空飄落的是鵝毛般的雪花。
哭過後帶著黑眼圈的雲躲在了天空的某個角落裡,窺視著自己無意中的傑作會心地笑了。
覆蓋著大地的雪經太陽照射而發出熠熠的光輝。滿足地看著小動物們在自己身上留下的腳印,悠閒地聽著風兒吹過的聲音,謙虛地回覆著大地的讚賞,雪由衷地感到了冬的魅力。
雪後的空氣清涼新鮮,院落裡傳來的孩子們的嬉戲聲變成了一個個跳躍的音符在空氣裡飄蕩,惹來了麻雀們一陣陣的聒噪。大雪人兒笑了,被風吹得紅紅的鼻子向一邊歪斜者,有一點靦腆,有一點羞澀。
夜幕降臨,星星眨起了眼睛,月亮露出了笑臉,失去了小動物們窸窸窣窣叫聲的夜也沉默了起來。
星星懂得堅持,一閃一閃像美女的眸子,令人心馳神往。當你坐下來靜靜欣賞那美麗的星空時,你也許會想起牛郎織女的故事,會為他們對愛的那種不渝的堅持而肅然起敬。
冷月無聲。冬天的月亮依舊是三十個模樣,依舊有一個悽美的傳說;冬天的月亮依舊是一個不聽話的孩子,愛遲到,愛早退,有時也曠課,也愛把睡著懶覺的太陽弄醒。然而,當臉漲得通紅的太陽睜開發怒的眼睛時,它卻早已躲得沒有蹤影了。
冬,很美,似一管清笛,悠揚而祥和;似一張素描,拋去了鉛華,捨棄了妖豔;似一首老歌,有著無限的魅力,耐人尋味,令人神往。
2.冬天,它來了
大雪後,北風不依不饒地認真叫嚷了幾天,生生把季節拉進冬天。
樓下高低錯落的植株依舊蔥鬱著,落了一點小雨,花圃裡新種上的不知名小花,一小朵一小朵,在風雨中瑟瑟著,淡紫淡紫的臉龐上梨花帶雨,楚楚可人。一株四季桂已略顯稀疏的葉子後面竟還藏著幾串暗黃的花粒,在凜冽的北風中散發出清新馥郁的香,頗有些令人怡然的感覺,沖淡一些飄颺而來的有關季節的憂傷。
冬天了。
上班,下班,低眉順眼地安靜著,看一個個寡淡的日子不斷在掌心裡走失,心像一個無家可歸的啞巴,再也無言,那些曾經頑固到絕望的堅持,早已隱遁於修辭,流落於語焉不詳,只餘心口上一個醜陋的疤痕,昭示一段過往的真實。
朋友說我這段時間閱讀少了,其實除開昏天黑夜的遊戲,現在再沒有什麼是我可擅長的,不想重蹈覆轍,寧可清醒地沉湎,任由空茫麻木肆無忌憚地瀰漫歲月的天空。是的,人生難得成全,那就成全一個人的安靜吧,水深火熱終不是生活的常態,就這麼一日日地活著,直至在生死薄上簽字畫押,也未曾有什麼不好。
淚水的功效只是為了證明悲傷不是一場夢。早就沒有落淚的理由。我是快樂的,一直這麼提醒自己,一路昂首,生命中的黑色鳥群卻嘶叫著表示不屑:你無從容身,何處事桑麻?
它們多慮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堂而皇之的藉口來交待。生命不過是人類樂此不疲的遊戲,能埋頭於荒漠中,無悲無喜,就是幸福。所謂的感情,所謂的相知,說有就有,說沒有就什麼都沒有了,心痛、糾結、淚水,於不在意你的人而言,不過是一場緊接一場的鬧劇,始終無關痛癢。那還有什麼可斤斤計較的,波瀾不驚的安靜才是卑微生命的最好註腳,這樣的解讀不是頹廢,而是通透。
嗎咪嗎咪哄,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我這死水一潭苟延殘喘的渺小人生,除了無中生有的曖昧和讓我媽痛心疾首的頹廢,再沒有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可以讓我在這裡血肉橫陳的了,沒有現成的挪威森林,自己必須學會栽樹,如此而已。
從華燈初上到夜深人靜,把熙熙攘攘隔絕在窗外,我一直在用時間的方磚,搭建夜晚的屋子,這個凝固的姿勢,都在強化一個詞,但我不會再點明瞭,過往海市,未來蜃樓,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