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有關小年的經典散文

  過了臘八過小年,小年幾天便新年。這說明漸行漸近的春節就要到了。過小年的歷史由來已久,通常的說法是“祭灶”。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追憶兒時的年之小年

  小時候有句諺語說,小孩小孩你別饞,過了臘八就是年。由於小時候經濟條件困難,每年一到臘八節,期盼著吃一碗母親用麥子、玉米、大豆、黃豆、綠豆等摻在一起煮出來的豆子時,就開始盼望著過年了。

  是的,在我們農村,在我小的時候,臘八節不是像城裡人煮臘八粥,在我們老家都是煮豆子吃,把各種豆子洗乾淨放在鍋裡一起煮,煮熟了撒點白糖拌勻拿勺子吃,別提有多香了。當然,等我們吃完豆子後,就開始盼望著穿新衣放鞭炮收壓歲錢過新年了。

  然而,年真正的開始,是從臘月二十三的小年開始的。

  在記憶中,到了小年前後,父親總要騎著有橫樑的大28自行車,我坐在前橫樑上,母親抱著妹妹坐在後座上,這樣一輛自行車我們一家四口就能進城了。那時候家裡窮,基本上不辦什麼年貨,也就是進城逛一逛。再大些的時候,條件也好一些了,每年總要在小年前後進城辦年貨,那時候父親不騎自行車了,我們可以公交車去,多少辦一些年貨,給我和妹妹一人買一套新衣服,還會買上一掛鞭炮,一到家,我就會偷偷的把鞭炮一顆顆的拆下來,裝在兜裡,時不時的拿著點燃的香放上那麼一個。有時候遇到一兩個引線燒完卻又沒炸的鞭炮,我們就會把鞭炮折斷,把裡面的火藥倒在一塊光面的石頭上,在上面再放一塊光面石頭,然後叫身邊的小夥伴捂上耳朵往後退,然後我就拿著一塊更大的石頭向那兩塊落在一起的石頭砸去,火藥會在兩塊石頭的擠壓下發出響聲,有時候為了增大威力,會把好幾個鞭炮的火藥倒在一起,這樣發出的響聲更大,常常會把那兩塊光面的石頭都炸碎了,這時小夥伴的驚叫聲和羨慕聲也會增大。

  我記得小時候,我們幾個小夥伴常常會在一起比誰的鞭炮更響,誰兜裡的鞭炮更多,所以常常還沒等到年三十,一掛鞭炮已經被我們偷偷的拆完一大半了。雖然父母會罵我們,但並不會很嚴厲的指責我們,我現在想來那時候的責罵主要是為了讓我們注意安全,其實是支援我們那麼去做的,要不然真到了年三十要放鞭炮的時候父親又怎麼會變魔術似的拿出來一掛完整的鞭炮呢。

  而正是因為我們那些調皮的小孩子們一聲聲零零散散的鞭炮聲中,年的氛圍越來越濃,父母在進行著過年的各種準備,你看,要把家裡所有屋子裡裡外外打掃一遍,要和號面蒸饅頭蒸花捲炸油果子,要寫好對聯備好福字,要把髒衣服全都洗乾淨,還有一些人就忙活著排練社火表演了……這一切都是在小年前後開始的,所以有了那段順口溜:

  小孩小孩你別煩,過了臘八就是年;

  臘八粥,過幾天,漓漓啦啦二十三;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掃房子;

  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燉牛肉;

  二十七,宰年雞。二十八,把面發;

  二十九,蒸饅頭,三十晚上熬一宿;

  大年初一扭一扭!

  當然,小年最重要的事情是送灶王爺了。其實,在小年快到來的那幾天,總會有個提著一個包嘴裡喊著“灶書灶馬子”的人在村裡轉,甚至會挨家挨戶的進門問“要不要下灶書灶馬子”,當然,這是每家每戶都必須要有的,因為在小年夜裡要送灶王爺。

  據說每年臘月二十三,灶王爺就要離開人間返回天庭,向玉皇大帝報告人間的善惡,人們為了堵上灶王爺的嘴不讓他亂說,就會供上糖果糕點,以期灶王爺在玉皇大帝那多說好話,保佑人間,同時會用灶書把自己的新年願望讓灶王爺傳達給玉皇大帝,為了不讓灶王爺太辛苦,還給灶王爺準備了紙馬,讓灶王爺騎馬去。當然,這都是人間的傳說,或者說是人間傳說的版本之一,不管怎麼說,人們都期望著來年的美好。

  如今,人們的生活條件越來越好,買新衣服已經不是隻在每年春節才有的事了,也不會有小孩子偷偷地去拆父母藏起來的鞭炮了,更不會有人用石頭砸火藥發出聲響了,而我,也因為常年在外,也好多年沒有和父親在小年夜裡,去廚房打掃乾淨衛生,為灶王爺供上糖果糕點,恭恭敬敬上三炷香,磕三個響頭,化幾張裱紙和灶書灶馬,然後讓廚房的燈一夜長明。

  原來,不是年越來越沒意思了,而是我們再也回不到過去的那個時候了,因為,我們對於年的期盼,已經不那麼真切了……

  :最憶是小年

  一睜眼,便是農曆的臘月24了,離過年僅一星期左右。

  南人24北23,指的是過小年的日子。

  我是典型的南人,身處江右,謂曰贛南,習俗當然是24過小年。

  小時的四季,極為分明,不似今日。既為年終,當是隆冬,每每,四點多,陰沉而有點細雨的天就漸漸暗下去。雞麻早早進了窩,咕咕咕聊天兒。母親就說,雞麻早進窩,明日天有晴!這也是我最高興的事,不要我一隻只去趕。小年了,連趕一隻雞進窩也覺浪費了我時間。

  炊煙裊裊,灶膛的火苗,旺得直從煙窗往外竄。柴燒的是“大柴”,片兒鬆,木梓蔸片,平常都捨不得拿出來!母親打從天未黑就一直在灶背鍋前忙碌,不挪開半步,除了偶爾舀一勺滾水到木桶,讓平素愛打瞌睡的滿仔洗腳。我也沒得閒離開灶前,火弱火強,關係著鍋裡的油煎豆腐發達與否。鐵鍋裡,半鍋油冒著騰騰熱氣,柴火呼呼地響,油鍋裡的豆腐,從母親的撈罩下迅速膨脹,發出吱吱呀呀的鬧聲!

  煎豆腐了,年便來了。

  煎豆腐是過年的象徵!小年夜油下鍋,年味便轟轟烈烈了起來。

  母親是作豆腐的高手!

  頭晚,我與哥哥磨好了豆漿,母親用石膏水點滷,豆漿成花,定型,一板一板的水豆腐,在母親的刀下演變成一塊塊的正方形。母親用品碗裝了,左手掌平放,右手一刀一刀下去,眨眼,手心裡的豆腐就成了指長的條條形,下得鍋,經數分鐘油炸,先還略略嬌小得姑娘似的,很快變成了白皙而高貴的少婦,城裡少婦,豐腴而讓人有食慾。

  油鍋撈起,那依然冒著熱氣的煎豆腐,醮醮醬、辣、蔥花拌的液汁,是我的最愛!送一塊進口,那個香啊,酥啊,脆啊,簡直美呆!

  母親時代的食品,定然今天無法比的。母親用石膏水點滷作的豆腐,油鍋下立馬龐大了一倍。看著滋滋漲大的豆腐,擠擠挨挨,貼滿油麵,母親的臉綻放出光芒與異彩:有發頭!有發頭!母親一迭連聲。

  小時,總覺母親有點迷信,諧個音“有發頭”,就果真發麼?長大,方才明白,那是母親對美好生活的一種期盼。是啊,生活不能總是使我們如意,在年的喜慶之日給生活添一點彩頭,何嘗不可啊?

  等長大才慢慢發現,我們,就成了你們!成了虔誠的父親母親!

  可是,父親母親們許多的傳統美德,我們今天,卻沒能很好地傳承,比如母親那代人的謙卑,和對五穀的珍惜,對天地神明的敬畏。

  逢年過節,油炸了米粿、包子,母親總讓父親裝香敬神祭拜先人。

  母親是從不允許我們在父親上香祭祖前開吃的,無論我們的口水,是不是垂涎得欲滴。如是,極為嘴饞的我,催促父親“裝香”,打小裡便十分的積極。父親先點了香,端了當日最好的食品,或豬肉、包子、油炸米粿,先敬灶神,再於大門外,握著香,三鞠了躬,口裡唸唸有詞:天地神明、祖公祖婆、公爹阿jia,請你們下來食豬肉***或包子***!

  我至今也沒有問過我的那一大幫子哥哥,是否注意或聽懂過父親的呢喃?後來長大些時,我終於弄明白,父親請祖先,先從祖先居住過的地方請起:福建省汀州府上杭縣一脈宗親之神位……然後再列祖列宗,說祖公祖婆、公爹阿jia,請你們下來食豬肉***或包子***之類。

  這兩年,興國陳氏舉全姓之力,編修了一部《中華陳氏大宗譜興國分譜》,方使我得於釐清自己祖先是著名的“義門陳”,我先祖被宋朝皇帝逼著分家,一口大鍋高高吊起再落下,摔成291片,遂分成291莊,時祖先任福建汀州府太守,故為汀州莊,後從上杭遷居興國。

  小年起至大年,對於孩子便天天是年了!煎完豆腐,再煎米粿、蘇子,米粿橢圓,蘇子滾圓且長條形,若一家煎的蘇子又粗又大又蓬鬆“有發頭”,這家家庭主婦是十分自豪的,這不僅是手藝問題,更象徵著來年這個家庭的興旺!對於父輩,這樣的認知,在內心烙下深深的記印!

  妻子前些年學起外人,兒女過年打掃衛生時給予“紅包獎勵”,今年今天,妻子孩子們又搞好了衛生迎新年。今天我開了兩個會,到晚回來,已是二十二點。今年妻子有無給兒女發紅包呢?不得而知。

  每年小年的頭天,妻子必帶孩子們大掃除,這很好,不過,給孩子發紅包,我從內心還是隱隱有些不安的,今天的孩子,連打掃個衛生都要用物質來激勵和促使的話,將來,父母老了,父母還能指望孩子什麼?

  我們這麼愛孩子,可孩子愛我們麼?這麼嚴峻的拷問,已經在我的朋友、我的同齡人中間發出。心裡,無疑十分的難受!

  年是結束與開始的交接,永珍更新,也是我們作兒女盡孝,做父母教子的良機。一年了,辛苦了,回到家,儘儘孝,給父母打個水、洗個腳吧!給爺爺奶奶父親母親添碗飯吧!可我前天居然聽一個家庭兄弟說,他有兩個孩子,都稱不回家過年,一個說,沒賺到錢;一個說,要等我回家搞衛生,你們就別過這個年!唉唉,我都不知道自己聽的是什麼。

  還好慶幸,我們雖然回不去童年的年,但我們卻有記憶的年。那麼,就讓我們一起,為我們的孩子創造一個值得回憶的年吧!

  因為最憶,還是小年,小小少年的年啊!

  :小年

  臘月二十四,我們那地方,稱為小年。俗話說,“長工,短工,二十四滿工。”到了這一天,生產隊就放假了,人們開始忙碌著做過年節的準備。

  一清早,爹把水缸挑滿後,就要去挖樹疙瘩或弄柴。“三十的火,十五的燈”。除夕夜,要把火坑燒得旺旺的,亮堂堂的,祈願來年的日子紅紅火火。我們那地方,因為長年燒窯罐,山上的樹木早就砍光了,只剩下雜草荊棘和一些小灌木。這些東西做柴火,在灶洞裡燒,做個飯燒個水什麼的,可以湊合,但火坑裡卻燒不起。火坑裡燒的,都是樹疙瘩。這東西,經燒。一個樹疙瘩,加上根根莖莖,在上面覆上帶土的草根,可以管上一天兩天的。樹疙瘩,近處的早就挖光了,要到遠處去找。挖到一個幾百斤的大樹疙瘩,挖的人算是撞了大運。

  柴,就更顯得珍貴了。有柴的地方,離家最近的也有十好幾裡,都在別的公社。一般是到那些沾親帶故的人家弄。柴,是早就打好招呼的,之前就砍下,半乾了的。去了,只管背。那柴,通常都是小酒杯粗細的,叫硬柴,熬火。一捆柴,百來斤。即使這樣,一天也最多能夠背兩回。

  娘更加忙碌,要先將屋子裡裡外外、旮旮旯旯,徹徹底底打掃一遍,然後打白豆腐,弄魔芋豆腐,做醪糟,最後還要虔誠地祭拜灶神。

  因為燒柴火,煙熏火燎,屋子的窗臺樑柱上,結滿了一串一串的揚塵。屋角,還有蜘蛛網。特別是廚房,我們叫灶屋,是重災區。娘用帕子包好頭,就用竹掃帚細心地將揚塵、蛛網輕輕掃下來,再用抹布將各種用具抹乾淨,整理好地面。我呢,通常是負責把屋簷下的幹簷坎和場壩打掃一下,拾掇拾掇房屋,也就是臥室。清洗清洗茶杯、茶盤。

  白豆腐,就是黃豆做的豆腐。泡漲的黃豆要在小磨上一圈圈磨成豆漿。娘拉磨,我就拿著一把長柄的木勺,負責往磨眼裡喂帶水的黃豆。把十來斤黃豆磨出來,要好幾個鐘頭。還要煮漿,過濾,下酵***放石膏水***,用包袱包豆腐,用石磨壓。如果我勤快,不偷懶,娘就會照例犒賞我,窯一瓢豆腐腦,加上佐料,在鍋裡煮上一開,讓我美美地享用。

  做魔芋豆腐,要先將魔芋去皮,然後,放在用火燎過的包穀芯子上磨。魔芋會咬面板,一般人磨了魔芋後,手會感到像針刺了一樣,又疼又癢,這種症狀好幾天才會消失。娘不讓我沾這東西。魔芋磨成糊狀以後,要放進鍋裡,加入適量的石灰水,攪拌均勻。完全凝結後,用刀劃成塊狀,羼上水,再加熱煮沸。取出來,漂在清水裡。做菜時,切成條狀或片子,加油鹽佐料爆炒。

  做醪糟,以糯米為主,加入適量的粘米。米要先在水裡泡上一夜,再瀝乾後在木甑子裡蒸至大半熟。倒進一種叫團窩的蔑制竹器裡,攤開冷卻,再撒上曲粉,攪拌均勻。之後,舀進一種陶土燒製的盆裡,我們稱為醪糟缽子。輕輕地按壓貼實,在缽上覆上特製的能保溫的包袱,等待發酵。醪糟能不能發酵,關鍵在於把握溫度的火候。娘是將醪糟缽放進早就備好的穀糠中。穀糠能發熱,保持恆溫。兩三天後,掀開包袱,撲鼻而來的是一種酒的甜香。缽子裡,漫上一層清亮的汁液,喝起來甜津津的。

  白豆腐,魔芋豆腐,醪糟,只有過大年或進入春節,娘才會大方地拿出來享用。

  一到下午,娘就會從火炕上取下烘臘的豬肺,浸泡在清水裡。到自家的菜地裡,拔來一竹筐新鮮的蘿蔔。豬肺泡漲後,要反覆地清洗。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放進煨罐,羼上水,放在火坑裡煨燉。這時我的主要職責,是守著煨罐,不讓火坑裡的火過猛或者熄滅。待煨罐沸騰後,喊娘。娘聽到我的叫喚,就將準備好的幹辣子、花椒、蒜、姜一類佐料,放進去。估摸著豬肺燉熟了,娘再將去皮後切成塊狀的蘿蔔,放進架在火坑的小鐵鍋裡,將煨罐裡燉熟的豬肺連同汁液一起倒進鍋裡,待煮上一開,就可以開吃了。

  飯,是木甑蒸的包穀飯。燉熟的豬肺塊,膨脹開來,有不少的氣孔,吃在嘴裡,軟綿綿的,很香。那蘿蔔,也帶有一種特別的味道,很好吃。我一直以為臘豬肺燉蘿蔔是很好的一道菜,成年後,有一年過小年,想吃豬肺燉蘿蔔,娘笑著對我說:“那是沒肉吃的時候才吃的,好些年都沒人吃那東西了。豬一殺,就將肺喂狗或餵豬了。想吃,再殺豬後,留著。”沒想到,娘真的在第二年過小年,特意地將豬肺醃製後烘臘,做成豬肺燉蘿蔔。怪腥的,我勉強吃了兩塊,蘿蔔也不是記憶中的味道,我大失所望。材料還是那材料,佐料也還是那佐料,煨燉還是那樣的煨燉,我疑心是火的問題,因為那時家家戶戶都燒上煤餅了。娘說是好東西吃多了,人的嘴變刁了。

  到了晚上,待灶屋裡一切收拾停當,娘還要在灶頭插上點燃的香,在灶門前燒上幾張草紙,跪在灶門前默默的唸叨。我問娘,娘說是拜祭灶王爺。灶王爺是誰,為什麼要祭拜,娘卻說不清楚。我去問爹,爹說娘是文盲,迷信,要我別打聽。

  後來,讀書了,才知道灶王爺的來歷。平民張生娶妻之後終日花天酒地,敗盡家業淪落到上街行乞。一天,他乞討到了前妻郭丁香家,羞愧難當,一頭鑽到灶鍋底下燒死了。玉帝知道後,認為張生能回心轉意,還沒壞到底,既然死在了鍋底,就把他封為灶王,每年臘月二十四要上天庭彙報,大年三十再回到灶底。老百姓覺得灶王既然是神,掌管人的吃喝,還能上天庭,就一定要敬重,要祭拜。後來,就演變為祈求來年平安和財運的儀式,成為一種風俗。范成大還寫過一首《祭灶詩》,詩中有“豬頭爛熱雙魚鮮,豆沙甘鬆粉餌團。男兒酌獻女兒避,酹酒燒錢灶君喜。婢子鬥爭君莫聞,貓犬角穢君莫嗔”之語,看來拜祭灶神應該是男人的事,想來娘是弄錯了,越俎代庖,難怪爹不高興,在背後說孃的壞話。

  這都是三四十年前的事了。隨著爹孃的相繼去世,我也成了一個真正的小市民。一些傳統的節日,對我而言,只不過是一個時間概念而已。節日的習俗,本來就不大清楚,現在就更加模糊了。我們這一代人尚且如此,不知道下一代人會怎樣。

  習俗這東西,其實是一種民族文化的沉澱,寄託著千百年來人們對美好幸福生活的祈願。過去,提倡移風易俗,倡導者的本意是好的,希望移易惡習陋俗,只是執行者們犯了“左”的錯誤,將問題擴大化了,視一切習俗為封建迷信,必欲消滅而後快。可習俗的衰亡,必將造成民族文化的斷裂,走向沒落。一個沒有自己文化的民族,衰落甚至消亡是遲早的事,結果是非常可怕的。現在官方提倡節日文化,就是要撥亂反正,以延續民族的血脈,復興我們民族,這是個大好事,也是個大幸事。

  臘月二十四,是小年,應該慶祝慶祝。我該給在異國他鄉打拼的女兒打個電話,告訴她:臘月二十四,是小年。提醒她,千萬別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