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揚母親的短文章
任何愛,在母愛面前都是渺小的。讚揚那偉大的母愛,母親,微不足道的感謝,請收下吧。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關於,希望對你有用!
關於1:母親不是聖人
前年母親生日那天,我買了一件很普通的衣服,又封了一個50塊錢的紅包,騎自行車回去送給母親。母親連看也不看,就把紅包放進口袋,把衣服話桌上,不冷不熱地叫我:“坐吧。”我蹬自行車出了一身汗,又累又渴,就去倒茶喝。
正喝著茶,就聽見外面有小轎車的聲音,那是大姐回來了。母親好像聽到命令一樣,立刻迎出門去,守在小車旁邊。大姐一下車,母親就滿臉笑容地請她進屋,問她累不累。大姐說:“媽,我不累。”大姐坐小車回來,怎麼會累呢?真正累的是我,應該問我累不累才對,可是母親卻沒問我。
大姐也給母親買了一件衣服,又漂亮又貴重。我在商場裡見過,最少要1000元,比我送給母親的那件貴十倍。大姐也給了母親一個紅包,比我的大得多。母親雙手捧起大姐送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擺在桌上最顯眼的位置,再把那個大紅包放在衣服上,讓眾人欣賞。母親親手給大姐倒了一杯茶說:“坐下喝茶。”
母親對大姐的親熱,刺痛了我的心。我難受極了,一頭扎進廚房拼命幹活,油煙嗆得我流下淚來。
第二年,母親生日時我不再回去,只託哥哥帶了一點禮物給母親了事。
明天又是母親的生日,我依舊買了點禮物,託哥哥帶給母親。可是哥哥卻不幹,說:“去年媽生日你沒回去已經不好了。明天你再不回去,大家還以為你對媽有意見呢。”我說:“我就是對媽有意見,她對大姐好,對我不好。大姐錢多,能討媽的歡心;我錢少,討媽嫌。”哥哥說:“不會吧,媽不是那種人。”我委屈地說:“你沒嘗那滋味,當然不知道。大姐回去,媽每次都到門外迎接;我回去,媽幾時出門看過一眼?我窮,沒法跟大姐比,但我還有一點自尊心。你不幫我帶東西給媽,我另找人帶。”我一氣之下,便把東西拿回了家。
我剛回到家一會兒,哥哥就追來了。他買了很多東西送給我,比我買給母親的還多。我說:“你買這麼多東西幹什麼?”哥哥不說話,放下東西,拿起我給母親的禮物就走。我送哥哥出門,一直送到樓下的馬路邊,哥哥這才說:“以前我來你這裡,你最多送我到門口。這回破例送我到馬路邊,是不是因為我這回買的東西多?”我生氣地說:“哥,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哥哥說:“我把你當平凡人。平凡人會受名利影響,抽到大獎會高興,丟失錢財會傷心。我這次送給你的東西多,你就陪我多走幾步路,這很正常。平凡的母親也會受名利影響,哪個女兒給她東西多,她就會親熱一點;哪個女兒給她東西少,她就沒那麼親熱。我知道,你希望媽對你和大姐一樣親熱,可那要不受名利影響的聖做得到。我聽說,那種首先高深的聖人,要五百年才出一個。我們的媽不是聖人,但她確實是個好母親,你給她買的衣服,她一直穿在身上,袖口磨破了都捨不得丟。媽並沒有嫌棄你。”
我的淚水無聲地流了出來,我哽咽著說:“哥,別說了。我明天回去看媽。”
回去後,母親依然對大姐很親熱,對我沒那麼親熱。但我不再怪怨母親。因為我知道,母親不是聖人,我們都不是聖人。
關於2:母親是靜候的小站
自從父親離開人世後,他就很少再回家了,尤其是近些年。偶爾,他也會想起那個獨自待在家裡,孤單且寂寞的繼母。
他6歲時,父親以感情不和,和母親離了婚,受到挫折的母親很快就去世了。
而父親又給他娶回了一個繼母。繼母比母親年輕漂亮很多,會討好父親。這一切讓他覺得,繼母就是導致父母離婚乃至母親死去的罪魁禍首,因此,他開始對繼母充滿了怨恨,儘管繼母一直對他都很好。
一年後,繼母生了一個漂亮的妹妹,他心中的怨恨更深了。雖然,逐漸長大的妹妹總是跟在他身後,甜甜地哥哥長哥哥短地叫,彈驅散不了他對繼母的怨恨。
有一天,妹妹在和他一起玩耍的時候,不慎掉進了一個廢棄的水井裡,當時只要他開口叫人,妹妹是完全可以被救出來的。但,他遲疑了,心想,就讓她在井裡多喝幾口水吧,然後再叫人把她救上來,好洩自己心頭之恨。這麼一想,他就先跑到一邊玩去了,這一玩就把妹妹還在井裡等人救的事給忘個精光了。等到繼母問他,妹妹在哪裡時,他才驚出一身冷汗。
面對妹妹緊閉的眼睛和僵硬的身體,繼母只是一個勁兒地哭,全然忘了責罵他,這讓他一下子內疚了起來。
失去女兒的繼母,一如既往地操持著家務,只是,對他既不太冷也不太熱,他對繼母亦是。他和繼母,只有父親在的時候,才會偶爾彼此說上幾句不冷不熱的話。
日子就在這種不冷不熱的氣氛中進行著。後來,他考上大學,走上社會,遠離了父親和繼母。見得少了,自然也就不用在情感上顧慮太多。他想,只要父親在,他和繼母就不會有什麼糾葛。
可沒想到的是,父親卻突然患上了癌症,父親嚥下最後一口氣時,他正在往家裡趕的路上。關於父親臨終前交代了些什麼,他一點都不知道。辦完父親後事,同族的一個堂叔,把他拉到一邊,說,你父親死時最不放心的就是你繼母,他說,自己在的時候,你看在他的面子上,待繼母還可以,他這一走,就保不準……他知道父親的意思,是要他待繼母好一點。
為了讓泉下的父親心安,他也有意地向繼母示好,更何況,他對繼母也有很大的愧疚。雖然很少回去,但他也會隔三差五地給繼母寄些錢,一年也會打上好幾次電話,雖然通話很程式化、很簡單,但畢竟都做過了。要不是這次公司臨時派他南下出差,火車正好要在他家附近的一個小站停靠5分鐘,他可能很難會想起這麼多的往事。
小站越來越近了,他的心一下子敏感了起來。以前每次回家,父親都會帶著繼母早早地站在站臺上等他;每次走時,丈親和繼母也同樣會站在站臺上,朝他使勁揮手。以前,他不在乎他們接送,尤其是繼母。可今天不一樣了,父親沒了,繼母也不可能在。
他突然很想繼母。繼母也是母親呀,繼母在,他就不是一個沒有母親的孩兒……火車就在他的這種複雜思緒中,在小站戛然停下,他推開窗戶,想朝外看看。
這是寒冬臘月的凌晨四五點,長長的站臺上,除了執勤的鐵路交警,沒有一個人,顯得冷清而寂靜,這讓他更加傷感,他與故鄉匆匆相遇,卻又是這般的淒涼冷清。沒有熟悉的親人,也沒有陽光的喧譁。
他在心裡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打算將視線收回,可就在這時,他突然看見前面的站臺上,來了一個推著流動售貨車的老婦人,她一邊推著車,一邊挨個敲乘客的視窗,以此來兜售車上的食品,老婦人的頭被一塊厚實的毛巾包裹著,顯得非常孱弱。因為沒有戴手套,她推車的雙手被凍得通紅、發腫。
買東西的人很少,因此,那老婦人很快就來到他的視窗前,就在他和老婦人對視的一剎那,他驚呆了,她居然是自己的繼母!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她又是何時在小站當起了小商販?
與此同時,繼母也很快認出了他,她情不自禁地說了一句,我在這賣了四年多的貨,天天想看我兒,今天,今天真看到了……
還沒有等他迴應繼母的話,火車已經開始緩緩啟動了,此時的繼母也一下子慌了,不再說話,而是拼命地朝他手裡塞礦泉水、餅乾、鴨爪、方便麵,一邊塞,一邊推著車跟著火車跑。
可火車還是跑起來,弱小的繼母很快就被甩開了,再也看不見了。就在那一剎那,他所有的矜持和自尊,轟然倒塌——他把頭伸出窗外,朝繼母的方向,大聲地喊著:“媽——媽!”
關於3:慈愛的母親
因為假期不長,因為路程不短,因為天氣不好,等等有太多的理由讓我打電話回家告訴母親我春節不回家。母親接到電話後,聽不出她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只是淡淡地說:哦,那有時間我去你那住幾天吧。
整個春節一直細雨濛濛,讓人平添幾許惆悵。正月初六,老天爺一改往日的纏綿,電閃雷鳴,嘩嘩啦啦的下起了暴雨,下午4時一陣電話鈴聲把窩在被子裡上網的我驚起,我抓起電話,耳機裡傳來母親哆嗦的聲音:我已經到了A市,可人太多,買不到火車票,可能要晚些才能到你那裡了,不知你們那最晚的班車是幾點。我氣極,大吼:這麼大的雨,誰叫你來的,買不到火車票,你不會坐直達班車嗎?母親說:知道了,知道了,就把電話掛了。
我撐著雨傘站在站臺下一個多小時了,記不清有多少趟班車停下又走了,可依然不見母親的身影。坐直達班車從A市到B市是兩個小時,再從B市坐車到我處約四十分鐘,母親應該在晚上七時就會到達,可現在已經是晚上九時了,還沒見到母親,我開始著急,開始埋怨,鼻炎也適時發作,噴嚏連連更讓我覺得寒冷和煩燥。一趟班車“嘎”的一聲,在濺了我一身髒水後停了下來,終於一個熟悉的身影探出了車門。
我接過母親沉甸甸的行李,一言不發朝家走去,母親走在身後唯唯喏喏地說:本來想坐直達的,可後來又買到火車票了,所以就晚到了。其實我心裡明白,母親是嫌直達班車的票價要比火車票貴一倍多。
初八午飯後,母親說:你幫我把這衣服的邊放放吧。我望望母親身上我淘汰給她的衣服,也真有點象裹棕子,太窄了。我把剪刀、尺子遞給母親說,我下午還上班呢,你自己改吧。晚上剛到家,兒子就報告說母親把衣車針弄斷了。再望望母親,呵呵,衣服讓她改的凹凸不平,針腳歪歪扭扭,衣車針不給她拉斷才怪。
在我的印象裡,母親是很能幹的,我們兄妹頭上帶的、身上穿的、腳上套的都是她親手做的,況且往年我淘汰的衣褲給她後,也是她自己修改,還挺合身,為何這次改不好呢,我心裡直納悶。
晚飯後,我一邊幫母親重新修改衣服,一邊與她閒聊。母親說,自去年始,她的眼睛看東西就很模糊了,如今針線活基本做不好了。我說:那明天我帶你去醫院看看。母親說:不用了,在家鄉已經看過醫生了,說是白內障,不是很嚴重,能看得見就不必花那個錢,到時嚴重了再說吧。
我抬頭望望母親,鬢角已有了絲絲縷縷的白髮,腦後粗大辯子已換成小麻雀尾,那幹練、好強在菊花般的臉襯托下已變成柔和與慈愛,那雙我曾羨慕的巧手,已是血管突顯。
在我處小住了一段時間的母親要回老家了,當她跨入班車車門的一剎那,已是孩子他媽的我無法顧及車上車下人們詫異的目光,淚水傾湧而出。自從我獨自一人在遠離故土的這座小城定居後,與母親抑或兄妹相聚,成了我最大的企盼。
外婆在母親5歲多時就已去世,母親忍受了太多沒娘孩子的苦,有了我們兄妹後,把所有的母愛加倍傾注在我們身上。記得在上世紀70年代,在那同樣貧窮的鄉村同齡夥伴中,我們兄妹是最先穿上毛衣的,那是母親把她心愛的嫁妝——毛衣袖子拆了,在煤油燈下為我織成一件漂亮暖和的毛衣,弟弟出生後,把毛衣全拆了,為弟弟織了毛衣毛褲。在我啟蒙上學後,我也不象別的小夥伴一樣,把書挾在腋窩下上學,而是把書裝進繡花書包裡。那是母親利用工餘把一條不能再穿的舊褲子的褲腿改裝成書包,再在上面繡上五角星、向日葵等,就成了一個美觀實用的書包。特別是我們兄妹腳上大方舒適的布鞋,不知引來多少大人小孩的注目。而所有這些,不知花費了母親多少心血,包含了母親多少慈愛。
母親雖然識字不多,卻非常看重知識,她常常對我們說:世上只有學問“晚上不怕賊來偷,白天不怕人來借”。上世紀八十年代在南下打工潮的誘惑下,我曾荒廢學業,外出打工,是母親的教誨又讓我拾起書本。
母親雖是農村婦女,卻從不包辦子女的行為,特別是在我們兄妹的婚姻上。我和丈夫結婚前,母親不知要與我結婚的人是高還是矮、是胖還是瘦,當我打電話告訴母親我要結婚了,母親只是輕輕地囑咐:“婚姻不是兒戲,一定要慎重,只要你自己覺得幸福,我們沒意見。”在農村生活的弟弟也是自由戀愛結婚。
我們長大了,母親卻衰老了。素有做粗活比得上一個男人的母親在前些年的一次伐竹中不小心閃了腰,一躺就是十多天,以及腰部現今每逢颳風下雨就痠痛;患了眼疾也是捂著掖著,每次報給為生計忙碌的子女們卻均是一封封平安家書。
母親養育了我們的身軀,也教會了我們為人處世的道理,我們謹記母親“什麼事都要一分為二來看”的觀點,遇事不鑽牛角尖,以平和的心態迎接人生的風風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