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包身工有感

  包身工寫出了包身工有自由,沒有尊嚴。那我們感悟到什麼?下面是小編精心為你整理,一起來看看。

  篇1

  黴臭的工房,襤褸的衣衫,豬食一般的飯菜,豬狗不如的待遇……一切的一切讓我無法承受……

  包身工說:

  我是一名包身工,今年十六歲……不對……十七歲?……哎,年齡先不說了。我來到楊樹浦福路東洋紗廠幹活已有兩年了,應該有吧。剛到紗廠那會兒,我十分失望。從老家出來之前帶工老闆說跟著他有飯吃,有錢賺,生活也會很體面,很有趣。可是現實是:我每天住在蜂房般的格子鋪裡,工房裡,又溼又臭還充滿汗味。每天早上四點鐘就得起床幹活,每天那個穿著拷綢衫褲的男子都呼喝我們,他叫我們“豬玀”“懶蟲”,如果我的動作稍有遲緩,他就會毫不猶豫虎虎地在我的身體上踢上幾腳,他總是喊“媽的,還躺著豬玀!”我們彷彿是被攪動的螞蜂窩一般,打呵氣、嘆氣、穿衣服,有的人穿錯鞋子,有的人拿錯衣服……剛開始還有些人報怨,但這些抱怨的人無一例外都受到了懲罰,殘忍且決不留情的:毒罵、毆打、關黑屋、餓飯、吊著打等方式。他們總不讓我們好過。剛開始還有反抗的,但漸漸地我們變得麻木了,不會去反抗,一味屈服,當有的人受“災”時,我們也只是嘆著氣走開,沒有同情。

  飯菜是兩粥一飯,早晚吃粥,中午吃乾飯。粥,裡面只有較少的秈米,粥焦。碎米以及我們用來餵豬的豆腐渣,吃的連豬都不如!

  對於帶工和老闆來說我們只是機器,我們每天忙碌的為別人織著布綿,自己卻沒有一件完整的衣衫。即使是工作也要時不時的防“拿莫溫”“小蕩管”的毆打。生病了,我們沒有請假的權利,一旦帶工知道我們有人病了,那人只會迎來毒打,沒有人來給我們治療,我身邊的人大都沒有活過兩三年之久,老闆不斷從我們身上壓榨,我們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

  但我卻依舊苟活著,因為我已經麻木,哦,朋友,別驚訝,如果換作是你,你也會麻木的。你試想,一天到晚的喝呼,遭受著豬狗不如的待遇,無止境的毆打與謾罵,什麼也做不了,無自由可言,所以你只能選擇屈服,我就是這樣。

  如果痛苦無法躲避,那便只能選擇屈服,與其在痛苦中無用的呻吟,不如在痛苦中無言的苟活,即然我無法改變我的環境,我只能改變我的性格。

  篇2

  夏衍的《包身工》。文章寫於1936年,背景是帝國主義與中國封建勢力勾結的時候,引用文章的話說:“在這千萬的被飼養者的中間,沒有光,沒有熱,沒有希望,……沒有法律,沒有人道。這兒有的是二十世紀的爛熟了的技術、機械、制度,和對這種制度忠實地服務著的十五六世紀封建制下的奴隸!”這篇文章是作者對上海工廠進行兩個月實地調查之後寫成的,全文深深地滲透著作者的血與淚,也深深地滲透著舊中國勞工的血與淚,真實反映了“包身工”慘絕人寰的遭遇。我對書中的一個人物“蘆柴棒”印象很深,當時我上完課文時,心裡充滿了對日本人的憎恨與憤怒,他們在中國的地方肆意欺詐盤剝中國人;同時又為舊中國的軟弱而感到痛心疾首。文章具有很強烈的社會意義,作者的筆法很冷峻,不僅深刻地反映了當時的現實,而且加入了自己的評論。特別是結尾那句話:

  “不過,黎明的到來還是沒法可抗拒的;索洛警告美國人當心枕木下的屍骸,我也想警告這些殖民主義者當心呻吟著的那些錠子上的冤魂。”

  由於對歷史背景瞭解得不透,我對這句話當時不能很好的理解開來。現在來看,這句話應該是文章的主旨,道出了作者寫這篇文章的目的。夏衍就是想通過事實向人們昭示:人類社會最終是向前發展的,任何違揹人性的行為最終都會被歷史的車輪給無情地碾碎!

  篇3

  “拆鋪啦!起來!”穿著一身和時節不相稱的拷綢衫褲的男子,像生氣似的呼喊,“蘆柴棒,去燒火!媽的,還躺著,豬玀!

  七尺闊、十二尺深的工房樓下,橫七豎八躺滿了十六七個“豬玀”。跟著這種有威勢的喊聲,在充滿了汗臭、糞臭和溼氣的空氣裡面,她們很快地就像被擾動了的蜂窩一般騷動起來。

  《包身工》裡的這個場景久久回想在我的耳邊,我忽然想起現實中的事情來。

  “作業太多了”“哎!每天都睡不醒”“一個星期上六天課,才放一天假”“課間活動時間太短”……

  這是充斥在我們耳別的抱怨,天天都能聽到。我相信即使以上問題都有所解決,過一段時間我們還會有各種抱怨。

  儘管我們的教育或多或少都存在著一些問題,但比起那些念不起書,上學要走幾十裡地的鄉村孩子來說,我們不是很幸運、很幸福嗎?還有什麼理由去抱怨呢?

  還有一些人抱怨上學一點也不自由,但是和《包身工》裡的工人相比,我們還覺得沒有自由嗎?

  《包身工》裡面工人已不在是工人,已變成肉體“機器”人了。他們沒有自由,沒有尊嚴,已經沒有做為人的基本權利。就連生病的時候,也被種種“酷刑折磨得,不得不去工作。“帶工”老闆絲毫沒有人性,根本不把這些工人當人看,這些工人就像一個個“機器”。

  所以我們要珍惜現在所擁有的機會與條件,如果感到生活的不滿,我們就要想一想“包身工”,這時我們可以從對比中感到幸運,最起碼比那些工人好的很多。

  只有我們強大了,才能保護自己,甚至拯救那些像包身工的人,讓這些“機器”人活出自己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