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典範議論文
學生寫議論文前要牢牢掌握議論文的論點,論據和論證在文章中的具體要求,這樣才能將其較好運用到議論文的實際閱讀和寫作中。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歡迎大家參考閱讀。
篇1
我剛剛讀完張海迪寫的<<生命的追問>>,這本書裡的每一篇文章都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張海迪是一個殘疾人,小時候的那一次手術險些要了她的命,命雖然保住,但從此以後她卻要終生以輪椅為伴。那一次,媽媽推她到湖邊,想讓她放鬆一下,可她卻讓媽媽給她一根竹枝,她拿著那根竹枝,在沙上划著,淚水和字一起灑下:“假如我能站起來,世界該多美啊!”但是,張海迪是堅強的,她珍惜著老天給她的第二次生命,她不斷地寫啊、寫啊,用手記錄下自己的經歷。
我情不自禁地聯想到自己。
我自打出生就是一個頑皮的孩子,在那時,我總是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例如說我曾經有“一腳跨兩樓的經歷”那時,生命在我的腦海裡還是個模糊的概念。那一次,我在與別人玩遊戲時,不小心被一個“大個”推了一下,當時我背後有塊很鋒利的磚塊,“大個”的力氣大極了,我站不穩,就一下倒了下去,後腦重重地撞在鋒利的磚塊上。在那時,我還全然不只背後有磚塊,直到血濺溼了我的衣服,我才明白過來。當時,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包括我在內,我呆呆地望著他們,他們也呆呆地望著我,那一刻空氣彷彿被凝住了。突然,我感到世界呈現一種異樣的混亂,空氣中埋伏著無限的恐懼,整個世界旋轉起來,我覺得頭昏目眩
那天在醫院裡的手術檯上,我看到了白色的牆,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單我被白色包圍著,不知道為什麼,我開始嗅到了死亡的氣息。醫生向我走來後來,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但是我知道,那一次差點要了我的命,還記得手術檯上我撕心裂肺的叫聲那叫聲淒涼,悲慘,傳遍了整個醫院
顯然,我比起張海迪要幸運得多,但是與死亡擦肩而過,又重新擁有生命的我更加珍惜它,熱愛它,決不會褻瀆它。
有著這一次親身的經歷,我更能體會到張海迪內心的痛苦。但她永遠是個偉大的人。
寫到這裡,我記起了顧城的一首詩: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那一次經歷給了我堅強的資本,憑藉這資本我可以駕駛生命的航船駛過尋夢路上的暗礁險阻。
篇2
那一年我沒有考上重點高中,於是我揹著失落的書包開始了校園生活之旅。那裡的環境竟是那樣的陌生,陌生得讓人感到壓抑。那裡的面孔是那樣的自信,自信得讓人感到自己是那樣的渺小。或許人都是這樣的吧,總是在失落的時候期盼出現轉機。期中考試便是在那充滿期望的漫漫秋魚中結束了。結果?秋風秋雨愁煞人吧!
早上起得很早,人們還在夢鄉中,冷冷的秋露竟然沒有使我感到一絲的寒意。覺睡不著,也沒心情學習。就到外面走走。
走在靜寂的街上,霧還沒有消散,茫茫的一片。街上除了陰沉以外還是陰沉,冷冷清清的只有幾個清潔工,好象所有的東西被定格了一般,什麼都是靜止的,安靜的出奇。只有那葉子因為經不起秋天的催趕而落下的聲音。鬱悶,煩惱?或許吧。
走進那白茫茫的霧裡,我好象置身於一間黑暗的牢房了,使我分不清方向。又象置身於一座孤堡的頂端,周圍是萬丈深淵,使我不敢向前一步,自己又象是一葉孤舟在暴風雨的海上顛簸著,不知何時會把我吞沒掉。
我彷徨,彷徨在這十字路口,不知哪個方向才是我所需要走的;我無奈,無奈這人生的規則,為什麼會有太多太多的挫折;我吶喊,吶喊著上天能給我指明方向,哪條才是我所要選擇的方向。
正當我彷徨無效,吶喊無助時。不知從哪裡轉來一陣陣笑聲,忽遠忽近,就像是跟我捉迷藏一樣,想找又找不到。當我正要失去信心時,笑聲又越來越近了,我尋聲望去,哦,原來是幾個小孩子在玩耍。那麼早就起來了,笑容還那麼天真,或許他們還不懂煩惱是什麼吧。我不想把我的那種悶悶不樂傳給他們。我笑對他們說:“小朋友,天還沒亮,你們就跑出來玩,天還很暗,呆會怎麼回去啊。”或許是我打斷他們的緣故,其中一個挪挪嘴說:“這最簡單不過了,我家路邊附近,那裡有路燈,只要順著有燈光的地方就可以回到家了啊。”我一愣,是啊,我怎麼那麼傻,那方向上的一點點光不正是我選擇的方向嗎?只要順著那亮光走就可以達到我所需要的彼岸。儘管在途中有黑暗還有拌腳石,可能會踩到泥水,也可能會摔倒。但是我相信只要堅持肯定會到達我所需要的彼岸的。
想著想著,我抬起頭向那隱隱閃著亮光的方向走去。
篇3
逃避文字卻無法逃避書寫,逃避書寫卻無法改換道路。反正已痛了這麼久,或者說歡笑了這麼久,一切似乎還沒開始,索性再來一刀。這,無所謂。
春天的時候,我走在小道。看路野之中滿目的新綠,糾纏許久的戾氣竟似已蕩然無存。那種潛在的因素蠢蠢欲動,我不無遺憾卻只得告誡它,這個春天不是我們的。
花落百家,偏不湊巧的遺我庭院。落花這東西,有則有之,又不免讓人傷感。黛玉自不必說,我倒偏喜寶釵一些,反對黛玉有些憐惜。
客居此地已十幾個年頭了,感覺自己像滄桑的老人。打從十幾年前我媽生我於此,我就被極不小心的落這世上。我沒什麼可報怨的,只是覺得索然無味了,不過比之那些傻長的草們,還在傻B似的唸叨:春天是我們的,陽光是溫暖的,雨水是滋潤的,我覺得我挺有覺悟。
一不留神,嘛東西挺聒噪的。蟬這東西就說,你瞅吧,太陽不正大嗎。
有我鳥事。再大也白搭,這大樹杈丫子都遮完了。
再一不小心,樹葉開始落的唏哩嘩啦。落葉歸根說的是不是這玩意兒?我的根?在哪?
就說是命若鴻毛,賤如野草吧,不服不成。
我擱這正琢磨呢,人問,你站這瞎折騰啥呢?
我折騰,還瞎折騰?
瞎折騰,瞎這詞用的多好啊!你看不著還奔個不停,踩壞了花花草草多不好
啊。可我擱這站著,連陽光也沒用你的,我礙這誰了我?
整個秋天,我堅強勇敢的站立於此。
本想氣勢恢弘的,終究底氣不足,霜雪在一個早晨倏然而至。
前夜出去,落葉已滿地,街邊的浪漫也改換了方式。路燈昏暗,我踏滿地黃葉。街道冷清,適合形單影隻的意境。
忽然想起曉瑩在‘創網‘上的文章,其中一篇名為<<茶卡與死海的愛情>>。那是怎樣的愛情呢?我深沉緘默的以一種我們並不諳熟的詞彙來做你的謂語,卻無法明白你所追尋,所不能釋懷的死海究竟是什麼。它遙遠的如同約旦河畔的冬天麼?
註定是一個寒冷的季節,卻始終行走在無間的道路。腳下的力量無法低估,我眼看荊棘被踏成了坦途。似乎是如願以償了,我蜷縮於街角,陽光在我面前一米處止住腳步,灰塵已暴露,仍在陽光中輕舞。神色匆匆的人群,他們飛揚的腳後跟充斥我的眼幕。
而我的停滯,如此不完美的定格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