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大白菜的個人散文寫作
編者按:做為傳統經典蔬菜的大白菜,一直是飯桌上最常見的菜品,而且讓人常吃不厭。
常吃不厭的大白菜
做為傳統經典蔬菜的大白菜,一直是飯桌上最常見的菜品。無論是炒、燉還是涼拌、醃製,乃至作為火鍋輔料,都少不了它。都說食不厭精膾不厭細,而在我感覺中,無論怎麼吃,白菜都算得上吃得很舒服的家常菜餚。
記得三十年前的時候,那時候冬天並沒有多少蔬菜。白菜就成了冬天不可多得的精美食品。包餃子,包包子,大多是大白菜餡兒,加肉可多可少,或者乾脆不放肉,單純的大白菜摻上一點韭菜做餡兒。這樣的餡兒吃起來清爽,一口下去,嫩嫩的,鮮鮮的,令人大快朵頤。
過去常吃的大菜是豬肉白菜燉粉條,這也是過去農村人家過紅白喜事時候經常吃的菜品。首先將豬肉切片,用澱粉、生抽、鹽、五香粉拌勻醃製10分鐘,然後鍋內煸炒香蔥花,放豬肉炒變色,再把洗淨切成大塊的白菜炒勻,再倒上開水,放入適量粉條、精鹽,大火燒開,小火燉至湯汁濃稠即可!若再把熬好的菜,舀入大缸燜一燜,盛碗時再加上油炸面葉,澆上點蔥花烹的老棉油。那種美味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保證你吃了這回想下回。
還有一種吃法是調白菜芯,把白菜芯細細切了,調以蔥末、薑末、蒜末和辣椒,再放點芝麻油,香辣爽脆裡有微微的甜味。既可口又開胃,還給人清爽的感覺,簡直妙不可言。
如果你冬天醃製的豆豉不夠吃,裡面的蘿蔔被撈淨,你大可不必擔心,把洗好的白菜切塊,直接放入豆豉湯裡醃就行。既清爽又美味,何樂而不為?
若你是外地人,來到我們臨清,我就給你喝馬廠空心面。先用白菜毛熗鍋,再加水和根根空心的纖細掛麵。這在外地是吃不到的。因為別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是白菜毛。噓——讓我悄悄告訴你,白菜毛就是用白菜最內裡的菜葉,切成細得不能再細的菜絲。咋樣?只聽名字就讓你饞涎欲滴了吧!
大白菜根也有妙用。周邊帶了不規則的葉根的白菜根用刀切成軲轆或者細條兒、方塊兒,加上香菜、味精醃鹹菜。一口香甜的饅頭或小窩頭,就著一根白菜根絲,味道別提多自在了。即便是早上喝粥,也離不了這白菜根絲。
說起白菜根,還有一個有趣的故事。話說從前臨清有一位富商,權且算半個“美食家”。曾豪言自己吃遍了臨清的菜,再沒有沒吃過沒見過的菜了。於是,一廚師與之較勁。把白菜根洗淨,只取根芯部分,切絲後用開水焯,再佐以輔料爆炒。此富商猜了數次也不知道這叫什麼菜。於是赧赧而去,從此不敢再口出狂言。當然只是個故事罷了。現今也無人考證。
白菜古代叫菘,這個名字很獨特,蘊涵著白菜像松柏一樣凌冬不雕,四時長有。而對大白菜的溢美之詞古已有之。“白菘似羔豚,冒土出熊蟠”,宋代大文豪蘇東坡把大白菜比作羊羔和熊掌,還說:“芽韭交春色半黃,錦衣橋畔價偏昂,三冬利賴資何物,白菜甘菘是窖藏”***《津門竹枝詞》***。“撥雪挑來塌地菘,味如蜜藕更肥濃”,宋代大詩人范成大把大白菜比作蜜藕。“早菘細切肥牛肚”, 唐代大詩人韓愈贊其賽過牛肚。宋代大儒朱敦頤曾在他的《自種畦中白菜》中寫他的白菜生活:“自種畦中白菜,醃成甕裡黃齏。肥蔥細點,香油慢炒,湯餅如絲。早晚一杯無害,神仙九轉休痴。”而宋代文人吳則禮也興致盎然:“擬向山陽買白菜,團爐爛煮北湖羹。”由此可見白菜在歷代人們心目中的地位了。
而我也因為酷愛白菜,曾立此志:“與菜者,非白非綠不食,緣白則清,綠則生生不斷;為人者,非賢非善不交,因賢則進,善則汩汩相延。”
作者:張吉超
公眾號:山石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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