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放不下的精品散文

  曾經,放不下。我自握起一捧沙,無意揮灑自流下。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放不下的牽掛

  新學年又要開始了,滿街來來往往的好多是剛領了新書,穿著新校服的學生。這不禁讓我想起前不久在灕江邊攝影採風時見到的一個小女孩……

  那個小女孩姓曾,九歲,開學就讀四年級了。她和大多數農村孩子一樣,從小就學會了當家,不像城裡的孩子,十三、四歲還會依在媽媽身上撒嬌。

  小女孩在家是老大,有一個弟弟剛六歲,還沒上學。他們的媽媽去了廣東打工,把她姐弟倆留給了在家務農的爸爸。爸爸除了幹農活還做點其它如賣旅遊紀念品的小生意,因而一早出門,白天很少在家。這樣,家裡餵雞、餵鴨、做飯、燒菜、洗衣、帶弟弟,一攤子事兒都要當姐姐的小女孩來接著。

  也許,小女孩比人們常提起的農村“留守兒童”稍好一些,因為她的爸爸每天不管多晚,還能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她的身邊來。

  認識女孩那天,我正在灕江邊拍照,看到她蹲在江邊認真地洗著全家人的衣服,見一個九歲的孩子幹著成人的活兒,我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一種擔憂從心底裡泛起……

  孩子每天干這麼多家務活兒,不會影響學習嗎?她幹著活兒的時候,想過自己的未來嗎?她長大會像媽媽那樣,也出遠門打工?或是就在這個還算山清水秀的家鄉生活一輩子?也許她會考上大學,從此走出大山改變命運,給家裡每個人都帶來新的希望?

  我默默地舉起了照相機對準了她……

  鏡頭裡的小女孩蹲江石邊,熟練的用她那柔弱的小手不停揉搓著衣物,她身邊水桶裡裝著自己的裙子、爸爸的褲子、弟弟的衣服。小女孩將衣衫一件件浸到河水裡抖動著,漂洗著,吃力地用兩隻小手擰著,然後又麻利地一件件扔進桶裡。

  清亮亮的河水倒映著女孩的身影,她頭頂是一群飛來飛去的紅蜻蜓,一會兒停在她的背上,一會兒停在她的的腳邊。小女孩笑了,她突然停下洗衣,用帶著肥皂泡沫的小手輕輕地去抓停在花裙上的蜻蜓,顯露出女孩特別天真、可愛的神情……

  鏡頭裡的她深深的觸動著我,她還是個經歷童真的孩子啊!可就因為她是農村的孩子,所以剛享受一點天真活潑的童趣,就又要回到洗衣服的勞動裡去!也就因為她是眾多的“留守兒童”中的一個,所以五、六歲起就學著大人在這條江邊洗衣服!她們的父母都遠走他鄉去城裡打工了,父母留給這些孩子的童趣竟然就只是在勞動之餘抓蜻蜓的一瞬間!

  我摁下了快門,心裡也感受著強烈的震撼。

  小姑娘洗好衣服要回家了,我不由自主的跟著她到了家門口。小女孩有些害羞,她將衣服抖開,晾晒好,熱情的招呼我進家坐下。她家很簡陋,房屋四壁完全是原裝的土胚牆,沒有任何批檔和粉刷的痕跡。屋子裡所有傢俱,就是擺在中間桌上的一臺很老式的、20多寸的電視機,立在牆角的一臺電風扇和幾張很舊的長條凳子。進大門左邊是一間臥室,室內陳設更簡單,只有一張不寬的床,一頂破舊蚊帳和兩張凌亂擺放的被褥。

  小女孩的家好清貧啊!

  這時已臨近中午,我問她準備做飯了嗎?她說:“不用做。”“哪你們中午吃啥?”她很簡單的說了兩個字:“喝茶。”我一下愣住了,農村變化真有這麼快嗎?孩子都學會了和城裡人一樣的趕時髦上茶座去享受?難道村裡有茶樓?沒等我想明白,她接著告訴我說,她和弟弟每天中餐大多是一杯茶水和幾塊餅乾,要等晚上才煮米飯等爸爸回來一起吃……

  我聽著,心裡又是一酸,淚水盈滿眼眶。勞動後的孩子,中午飯竟然也就是一杯清茶,幾塊粗製點心!我輕輕問小女孩,想媽媽嗎?她低頭回答:想。聲音小得幾乎聽不到。她告訴我說,她和弟弟常想媽媽,媽媽外出打工好幾年了,每年只有春節才能回家住幾天。

  我也是母親,我也有孩子。天下哪個母親不疼孩子?不是為了這個清貧的家,母親斷不會丟下孩子長年離家的!我能想像出她的媽媽在外打工會是怎麼地思念孩子……

  攝影採風回來,只要翻看起小女孩的照片,心裡總不能平靜。

  今天,城裡的學校都開學了,小女孩能按時去上學嗎?是的,也許她此時正端坐在課室微笑著聽老師講課呢。那次分手時,小女孩特地告訴我,下學期她能去上學,因為爸爸告訴她說,今年200元學費她家交得起。小女孩說她喜歡上英語課,在班上成績還算不錯。她說著這些話時候,臉上露出了一絲絲孩子的得意。

  我想,今後我一定還會去看她的。

  :故鄉,放不下的牽掛

  喜歡一個人默默地站在窗前看著環城路上的燈海車流,讓心漫無目的地陷入沉思。

  那天夢見小時候生活的電站,夢見我和弟弟在一起,池裡來了好些大魚,我和弟弟一抓就把魚從池裡拖上來了,好大的魚!我們抓了好多呢。後來我提了菜籃到池邊的菜園摘菜,這菜園是父親和母親用他們勤勞的雙手在荒地上開墾出來的,旁邊還有果園呢。經過香蕉樹的時候,我見到了樹下的野菜,好嫩好嫩的野菜,我忍不住摘了幾棵,春天真的來了,看,這些野菜長得多好!我又看到了園裡的荷蘭豆,這是父親生前種下的,它們的葉子有些黃了,但是豆子結得很好,一個一個的豆莢肚子脹得鼓鼓的,我用手撫摸著那滿滿的豆莢,沒捨得摘,知道這是父親為來年留的豆種,於是跪在地上難以抑制地大哭起來,那一刻,我想起了父親去世時的情景,想到我追著靈車在路上跑的情景,想到父親靜靜地躺在紙棺裡被緩緩推進焚爐的情景,想到父親在火海中煎熬的情景,那一刻,心疼得很厲害,覺得喘不過氣來,於是,一下子從夢中驚醒了,窗外,依舊是那模糊的燈光,而眼角劃落的淚水,已經冷了。

  父親的笑,常常在我心中浮現,而他的聲音,更是常常在我耳際迴響,“怎麼有空打電話給老爸呀?”父親的這句話總像一個鐵錘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疼呀。那是父親出事前我最後一次打電話給他,是父親的這句話,讓我猛地想起自己打給他的電話竟是那麼少,每次想起,我的淚水就怎麼忍也忍不住,平日裡,我總是打給母親,而很少去關注父親,那天已經很晚了,父親接到我的電話的時候顯得很興奮,我們聊了好久,自此以後,我陷入深深的自責,對於父親,我真的是疏忽了。時隔一個月,父親就出事了,來得太突然,太突然了,我永遠都忘不了那天晚上趕到醫院急診室時的那一幕,燈已經滅了。我的心顫得揪成一塊,緊趕慢趕,我還是來晚了,父親竟這麼無情,用這種方式來懲罰我的不孝!

  後來我們才得知,父親的開顱手術成功了,但是陷入了深度昏迷,已經轉到重病房去了。幾經輾轉,我們才找到父親的病房,見到他的時候,他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身上是各種各樣的醫療儀器,那一刻,我難以抑制地大哭起來,從來不敢想象,父親竟至遭此劫難。

  後來的一個星期中,我們四姐弟就一直輪流在父親的病床前陪護,小姑送來了被子,二叔買來了凳子、躺椅,深秋的梅城已經挺冷,而我還穿著涼鞋,日子是以秒來計算的,所有的人都抱著希望,希望父親會奇蹟般地睜開眼醒過來,可是,等待中的奇蹟卻遲遲沒有出現,我每天做的事情就是看著父親,看著他的心跳,看著他的呼吸,看著他的血壓,用梳子刮他的腳底,給他做腳部運動,偶爾,他左腳的大拇指會輕微地動一下,於是我便大喜若狂地打電話告訴母親,自從父親出事以後,母親曾幾次昏過去,於是我們把她先哄回了家,幾姐妹中,是我,始終抱著最大的希望,相信父親一定會醒過來,深夜時,我見到大弟一個人趴在父親的身邊,輕輕地啜泣,那一刻,我的心緊緊地揪著,疼得不得了,可是這些,父親是不知道的,他就像個嬰兒一樣沉睡著。那些住在重病房的日子,見了太多的生離死別,到後來,竟至有了些許的麻木,那些日子,我忽然明白,人其實最需要的只是一張床,一碗飯而已。

  在醫院等了一個星期,父親仍然沒有脫離危險,有一天深夜,他突然有了要去的徵兆,呼吸困難,血壓一下子升到最高,儀器已經無法顯示,搶救的時候主治醫生才查出是痰堵住了他的氣管,把供氧機的管拔出來之後,父親一下子就脫了險,平平靜靜地睡了一夜。之後父親曾數次病危,但都搶救了過來,但是父親的雙眼,始終不曾眨一下,最先放棄的是二姐,她說,父親醒不了了,因為父親生命的跡象並不太明顯,幸運之神並沒有降臨到父親身上。那些日子,我只覺得自己去地獄走了一遭,我每天都對父親說話,牽著他的手,害怕失去他,在我心裡,只要他在,即使是植物人我也能接受。

  從梅城回來後,我便反反覆覆地夢見父親,夢見他和我說話,對我笑,和我一起經歷各種各樣的事情,在夢裡,我完全找不到父親出事的痕跡,但父親那時畢竟還在醫院之中,白天的時候,我又回到殘酷的現實中來,父親在市人民醫院住了二十九天,最後母親和弟弟決定把他轉回縣人民醫院,那段日子,我特別害怕,因為父親一直昏睡不醒,早已過了奇蹟出現的最佳時機,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看到父親醒來,害怕失去他,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有可能會在那個秋天失去至愛的父親,從小到大,無論我做什麼事情,總是父親最支援我,在我心裡,父親的位置沒有誰可以代替。

  可是父親,最終還是沒有醒來,在人民醫院住了二十多天就轉回家裡了,再到過了農曆新年,母親就把父親送回鄉下了,這期間,我曾回去看過幾次父親,後來,他慢慢睜開了眼睛,但他的意識並不清晰,我總坐在他床前和他說話,總是問他聽不聽得見我對他說的話,有時,他會眨眨眼睛,那時我會特別高興,父親心裡應該是明白的,可是,他無法表達,有時,他會落淚,我便也跟著落淚,這時我分明感覺到了父親心裡的苦,只能緊緊地握著他骨瘦如柴的手,默默地在心裡祈求老天爺眷顧他,放過他,可是在病魔面前,人的力量顯得多麼渺小,我最終還是沒有留住父親。

  2011年春節到來的前夕,父親的村子終於消失了。那是村子裡僅剩的一戶人家,而現在,他們離開了。過年的時候,我總說要回村子裡一趟,母親說回去幹什麼,村子裡已經沒有人了,是啊,沒有人了,於是終於還是沒有回。而現在,我那麼想念那個地方,那些屋子,那些故去的人,不斷地在我夢中出現,那麼真切,我真實地活在兩個世界之中。

  剛過完年,我們就去拜父親了。陽光好燦爛,而我記得去年回家拜父親的時候是細雨濛濛的。我一直默默地坐在草地上,看著父親的墳,只覺得陰陽相隔,內心的痛楚無法排遣。我從來不會去想生與死、去與留這些問題,而現在,我悟出了很多很多我這個年齡不該悟出的生命的真諦。於是害怕失去,害怕分離,害怕……

  每次在路上快回到家時,總要落淚,想到父親不在了,而我仍然固執地守在那裡,每次回家總要和母親一起吃飯,想呆在她身邊,母親對我很好卻讓我甚是愧疚,一直傷心於父親的離去,可眼前的母親我也沒能孝順她什麼,沒能為她做些什麼,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在她身邊,僅此而已。

  其實老天爺已經待我不薄了,能和自己愛的人相守終生,我會珍惜的,只想和他白頭偕老,去公園的時候會特別羨慕那些和老伴一起的老人家,以前不明白白頭偕老是什麼,現在知道,它多麼難得,希望老天爺眷顧我,讓我得償所願。

  在徘徊中,日子又老去了。

  :放不下

  放不下,擔起去。

  ——題記

  前幾天,在網上看了靜月清荷與理野的合奏文章《放下》,看後有許多感想。放下,是人生的大境界,是一種超然、一種解脫。人生贏在勇於放下,拿得起又放得下,才是真正的無怨無悔的人生。然而,生活中的你我,還沒有達到超凡脫俗的境界,於是,我們又有太多的放不下。

  說到放不下三個字,我最先想到的便是《紅樓夢》中的《好了歌》。一好一了,以凌越人生、凌越歷史的高度,清醒而冷峻的提醒著世人:擾擾紛紛,無日可了。放不下,許多時候是放不下身邊的人。自己的親人,愛人,關心自己的人,自己關心的人。放不下爹孃,放不下兒女,放不下愛人,放不下親戚,放不下朋友,甚至放不下網路中的朋友。說了這麼多的放不下,最終放不下的一個“情”字。情到深處,當真正地放下的時候,那便是一種痛徹心扉“痛”。不要讓身外之物牽絆我們的身心,該放下的一定要放下。放不下,則要揹負沉重的包袱與負累。然而,這個實實在在的情,真的很難放下。看過這樣一個故事:一個苦者找到一個和尚傾訴他的心事。他說:“我放不下一些事,放不下一些人。”和尚說:“沒有什麼東西是放不下的。”他說:“這些事和人我就偏偏放不下。”和尚讓他拿著一個茶杯,然後就往裡面倒熱水,一直倒到水溢位來。苦者被燙到馬上鬆開了手。和尚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放不下的,痛了,你自然就會放下。”是呀,痛了,自然就會放手。

  曾經有一句流行語:放下就是快樂。難道什麼都放下就真的快樂嗎?未必。一個人放下的要跟自己覺悟的相當才會快樂,放下的超出自己覺悟的,反而會倍感痛苦。前幾天的七月半,多少人于思唸的日子寄託哀思。掃墓的人沒有因為陰雨而停歇,座座墳冢前插滿鮮花、香火縈繞,棺槨中久寂的靈魂曾是最親最近的人,當斯人已逝,再多的不捨不也如一抔黃土冰冷的落定嗎?望著霏霏細雨,我著實傷感了,焚燒的紙錢在風中痛苦的扭動,一頁頁焚化,繚繚青煙觸控曾經真實而切膚的痛。不管心有多痛,陰陽相隔的不得已,讓活著的人只有選擇放下。這種放下的徹底猶如西風席捲殘花,悲壯而徹底!最痛的都可以放下,還有什麼放不下!“落花本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當世間的人與事渲染過真情的色彩,很難放下或根本放不下。在親情面前,有幾人能做到超然?

  放不下,是一種牽掛,是一種情愫,是一種心境,更是一種責任。人這輩子,總有太多的放不下。也許正因為我們有了這些放不下,才不能成人仙,而是凡人。母親走了24年了,還是時常想起我的白髮親孃;父親走了21個月了,時常還會把老爸最後時的樣子想起;婆婆74歲了,雖然身體很好,卻時常牽掛著她的生活;摯友離開十幾年了,每到忌日還是忘不了到墳上看看他;還有許多親人和朋友,彼此關心和牽掛著,怎麼能把他們就放下?上網幾年來,在文學網站駐足的時間較長,有多少朋友與茫茫網海中來了,又走了。當在文學網站看到朋友來的資訊的時候,心裡是一種來自彼此關心的慰藉。多少問候,多少訴說,多少文字中的言談,然而太多朋友的離去,讓牽掛著他們放不下,想知道他們現在過的好不好?當思想到這裡的時候,我會由衷的在心裡說一句:只要你過的比我好!

  對於喜歡文字的我來講,30多年來對文字一直不捨的追求著。對文字,我真的是放不下。每天早晨起來,要看看網上文章;白天有時間的時候,會在文件中敲打自己的心情或者在文友們的文章中跟帖;晚上休息前,不寫完日記是不會上床睡覺的,這便是我對文字的放不下。也曾告訴女兒,如果我以後不在了,把我的手稿及一些本子做為祭品燒掉,以便我在另外一個世界閱讀。能在另外一個世界與自己的前世對話,應該算是“三生石上舊精魂,賞月吟風莫要論;慚愧情人遠相訪,此身雖異性長存”的三生有幸了!是否能真的三生有幸,這只是我心的一個期盼和祈望。

  現實生活中,還得回到到實際裡。多少年來,一直對季節與年歲這個東西的變更,我說不上來是反應遲鈍還是緩慢發呆,總覺得很快就晃過去了,本想緊緊的抓著,卻好象從手裡的沙,在指間流逝掉了。記不得多久了,在看《百家講壇》的時候,于丹教授講過一位禪師與他的同參一起出去行遇到女子過河相助的故事,這個故事最終告訴我的是:人這輩子,憂傷或不開心是因為自己放不下啊!人生太多的事情放下難,放不下也不容易。屠洪綱有首歌叫《你》,裡面有這樣一句詞:“看不見你的眼睛,是否會藏著淚光,若沒有那種力量,想忘也總不能忘……”想忘總也不能忘,想放下卻總也放不下,這便是人生某些情結或者說是心結所至。

  大千世界,俗人居多,謹記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有首歌詞說“名和利呀什麼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情感世界裡的故事生不帶來,卻可以帶到棺材裡去的。素有東方《羅密歐與朱麗葉》之稱的《梁山伯與祝英臺》、《白蛇傳》、《孟姜女》、《牛郎織女》並稱中國古代愛情四大傳說。其中,梁祝傳說是我國最具輻射力的口頭傳承藝術,也是惟一在世界上產生廣泛影響的中國民間傳說。梁祝故事在民間流傳已有一千四百六十多年,可謂中國家喻戶曉,流傳深遠,被譽為愛情的千古絕唱。如果傳說中的愛情故事,能放下的話,還人有今天看臺上的精彩表演麼!也正因為有了這樣情感世界的放不下,才讓我們今天又有了七夕情人節的出現,這樣的放不下,給我們帶來了浪漫。

  傳說中的放不下,給我們帶來了浪漫的七夕。那麼,佛法給予我們最大的啟發可能是學著“放下”。學著放下,並不是真的能放下,而是在“放不下”裡感悟“放下”的心境。佛教裡有代表四種理想人格的菩薩:觀世音菩薩,是慈悲的象徵;文殊師利菩薩,是智慧的象徵;普賢菩薩,是實踐的象徵;地藏王菩薩,是願望的象徵。很多次看到觀世音菩薩的雕像,左腳盤起來,右腳伸出去,為什麼菩薩一隻腳盤起,一隻腳伸出呢?《清音五絃》中解釋:因為伸出去的腳隨時準備聽到眾生求告的聲音要立刻站起來去解救眾生。另一隻腳按住不動,觀照自己的內心才能具備智慧。慈悲和智慧是佛的兩隻腳,沒有慈悲的智慧是冷酷的,沒有智慧的慈悲是盲目的。人雖是未完成的佛,但每一個人行走在這個世間都需要溫暖,需要愛,否則到頭來,空空如也,雖無牽掛之累,卻也無幸福可言,豈不悲哉?!

  在人生的旅途中,空空一身來到這世間,揹著空簍子,不停地收穫,終到一日我們揹負不了,我們便要開始學習“放下”。其實,“放下”的最大難度是不肯放下,因為人生有些東西是與生俱來、不可或缺的,你不會覺得帶著它們會累,比如外六塵、內六根,這些四肢五官、相貌天賦,我們已經習慣了根本沒有“捨棄”也就是“不能放下”的念頭。作為身外之物的愛情、友誼、事業這些,似乎總是可以捨棄的,但是又放不下、舍不掉,於是就煩惱。因此,我不想生活在這樣的煩惱中,告誡自己:要學會放下。然而,對放不下的東西,強求放下,謂之“妄執”,更加痛苦。此時需要寬容自己的脆弱,給生命轉角的希望,記得藏傳佛教的開創者——蓮花生大士,曾有言:放不下,擔著走!既然是放不下,擔著走,就得凡事應酬。這不,今天是農曆的七月二十二,我們這裡都說是財神爺的生日,所有做買賣的人,都在放鞭炮給財神爺過生日。我也是剛放鞭炮回來,將這篇文字收尾,來網站發稿的。

  窗外的鞭炮聲此起彼伏,這也許是人們對財神爺的情有獨鍾,更應該是一種放不下的表現吧!紅橙黃綠藍靛紫,七種顏色,各有不同;喜怒哀懼愛惡欲,七種感情,品之不盡。紅塵精彩,人生百態。放下,佛是一名看客;堅守,人是生命主宰。佛語世人:“放下,放下……”但世人卻終究不是佛。“放不下”與“放下”,只是一念之間,捨得該捨得的,保留該保留的,只要認為是值得的!放下未必快樂。既然不能放下這些珍貴的東西,那就擔著走,因為它不僅僅珍貴還有一份沉甸甸責任。那麼,不如謹記趙州禪師的話:放不下,擔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