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相聚的心情散文作品

  有一種相聚叫離別, 有一種離別是為了更好的相聚。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在異鄉的相聚

  春味與溫風吹進心底,無私奉獻地大地每個角落而畲鄉。今天有很多思南人在一起聚聚,我很高興到激動,連說話都很興奮。剛走到海定區的金源燕莎中心,我一直來回折騰自己,心裡有很多的話。

  我正在徘徊時,與路人的腳步聲,不停地向貴州味道飯莊拭去。遠遠的我,斜視屋內的談笑鴻儒,我隨燈光閃耀,漫步走近,一位戴著眼睛正用歌聲繚繞整個氣場,唯有簫笛聲,醉讓人心醉神迷,我放下緩慢的腳步,踏近一看,全都不認識,只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很熟悉而激動。

  時光走得太急,久盼的陽光剛灑滿大地,不過一天的二分之一時辰,它又隱去了,就像月亮隱沒於天空,但終究會圓,一如歲月的輪迴。

  細數光陰,陰曆總追不上陽曆,月至已到末,期盼中姍姍來遲。當捆縛的身心,終於要憑藉這千載難逢的時日來解脫,以求安慰,這所有的殷殷期盼,多麼有沉重感啊。

  人影日漸稀疏,擁擠的人潮不過是換了場地繼續上演,異鄉與故鄉變換著身份,車站,地鐵,機場,再一次承載每年擁擠的輪迴。平靜的心漸漸有了起伏之意,沉寂的空氣裡多了些久違的問詢。哦,這樣的相聚離別,像在沉寂的水面投入的一枚卵石,在眼前泛起漣渏,慢慢擴散,直到落日黃昏,斜陽西沉。

  一年是一個里程碑,一年是一個總結。細望周遭,萬物皆靜,唯有一顆心浮塵不定,隨時間的鐘擺遊漓,要多少年才可塵埃落定,才可懷抱萬物心篤定,任他塵世風和雨。

  遠離是一種逃避,一種對熟悉及過去的叛逃,一種將孤絕演繹到極致的怪異行徑。不得不說,一個人的遠離,是對過去的一種背叛,是用一種全新的未知取代熟悉的偏激行為,我深諳其中的道理,但卻無法說服自己,所以多年以來,我依然在異鄉陌生的土地上,一路奔跑,用盡餘生。

  書和文字是滋養我生命的營養品,當我在浮燥的塵世日漸貧血,缺乏營養時,我無一不感到後怕。當靈魂被放飛於塵世時,救贖你的不是物質,不是累累的金錢,而是精神的給養。好在能在白紙黑字的仿宋體裡,尋覓得想要的字正腔圓。

  :來生再相聚

  我最尊敬愛戴的人,就是爺爺,爺爺是民國十三年間,也就是公元1924年的人,他是兄弟姐妹中排行最小。

  那個年代動盪混亂,跌宕起伏,風雲變化不定,國家正處於危難之際。幾千年的封建王朝,在土崩瓦解之後,正面臨內亂外侵,國共承擔以炎黃子孫,東亞病夫的雙重榮辱為己任,形成兩股強大實力來對抗外敵。這種榮辱最終演變成,兩股分裂,各行其道。

  國家在外強內弱,血肉相殘的嘆息中顫抖,人民在硝煙戰火,水深火熱的煎熬中殘喘沉浮。

  民國一六年間,公元1927年,三歲的爺爺失去了母親,這樣的人生罹難,給爺爺稚嫩幼小的心靈,陷入悽楚惹人憐的境地。幼年離母,無疑是爺爺一生苦難的起源。

  民國二十二年間,公元1932年,九歲的爺爺再次遭遇到失去父親的變故。雙親離世,也就意味著爺爺變成了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孤兒的命運,一般都是在,孤獨,悽苦,受人白眼,困頓無助中度過。

  沒有父母的養育照顧,爺爺依然長大成人,娶了奶奶,有了自己的家庭。

  爺爺一生經歷了很多,充滿了傳奇色彩,在我孩童時期的記憶裡,一直這麼認為,也許是那個年代造就的。

  在我記事起,總看到閒暇時,爺爺坐在炕巖邊,眯著眼,嘴裡吧嗒吧嗒抽著他的老旱菸。偶爾興致時,會講他兒時,或成年後,遇到的一些見聞趣事。講時,爺爺一臉幽思,冥想的神情,彷彿已經回到當時的那個年代,那段情節中。

  爺爺眯縫著眼睛,盤腿穩坐,背微微佝僂地斜著,講一段落,時不時的,還會睜開眼睛看一眼聽的人,有沒有用心在聽他的故事,當看到聽的人,聚精會神正望著他專注的樣子,爺爺就一臉欣慰,很快又眯起眼,表情凝重,進入了往事:

  “那年,我去“口鎮” 有一天,我們很多人,聚集在一個屋子裡,都是一些亂世出來闖蕩的人。唉,都是些可憐人,離開家,出來找條活路的。

  那天夜裡,大家都在屋裡,突然有人喊:“白軍來了” 即刻,屋子裡的人,一陣混亂躁動,像熱禍上的螞蟻,不知如何應對,大家慌忙從屋子往院子跑,到了院子一看,大門死死緊閉,跑已經來不及了。

  這下院子裡炸了鍋,大家喊叫著,有的哭著,四處亂闖,在一片熙攘聲中,旁邊一個人“嗖”了一下,飛上了房頂。”

  聽到這裡,我睜大了眼睛問:“ 爺爺,是真的嗎?真的世界上有人,可以騰空飛起?真的可以“嗖”的一下,飛上房頂嗎?” 在我一連串疑惑懷疑聲中,爺爺睜開他微微眯縫的眼睛,不緊不慢把老旱菸鍋,往炕巖邊磕了磕,菸嘴把放嘴裡使勁吹了吹,看看,確定煙鍋裡沒有殘留的菸灰,才回答:

  “ 是真的呀,是我親眼看到的,就那樣,嗖,的一聲,飛上房頂。” 爺爺一邊說,一邊睜大眼睛,一隻胳膊在空中用力往上一揚。” 緊接著,爺爺突然又皺起眉頭,沉思了會:“ 唉!那是輕功,是學過武功的人,普通人誰會有那本事!”

  “ 哦哦,爺爺,好神奇,有人能飛上房頂,感覺是電影或書裡的人物。”

  爺爺接著說: “咋們鄰村,還有一個人,長的膀大腰圓,粗壯緊實,大家都叫他“龐老八” 。村裡的碾盤是全村人公共財產,用來碾穀物退殼,或把穀物磨成麵粉。每次龐老八家要用碾盤時,為了不讓別人家提前佔位,他憑著自己力氣大,用時提前一夜,就把碾盤藏起來。一個碾盤400斤,鄰村人裡除了他,沒人能移動。”

  後來我才知道,這是個真實的故事,我們那裡,老一輩的人,都知道這事。

  對爺爺一生的經歷,我知道的太少,也許那時年少,爺爺每次講時,沒用心聽,憑記憶,只記得一些殘缺的片段。

  成年後的爺爺,最後有了自己的八個子女,八個孩子中,父親是長子,我理所當然,成了爺爺的長孫女。

  自我記事起,總能看見爺爺常板起面孔,嚴肅的表情,很少與子女說笑。連每頓飯,也只有我,才敢和爺爺坐在一起享用,八個子女中,誰也不敢和爺爺共同進餐。

  七十年代,我們那兒延續著老一代人,傳下來的規矩,長輩的飯桌上不能有小輩,有小輩那可是很沒規矩的家庭,也很沒家教。

  那時,爺爺在十口之多的大家庭裡,維護著一家之主的威嚴和長輩的尊嚴,可在我這個長孫女面前,他時常笑容滿面的臉上,露出慈祥和善的神情。

  當我撒著嬌,爬在爺爺背上嗲聲嗲氣,大聲喊著爺爺的小名時,他也總是回過頭,側著臉,用慈祥的目光,看著爬在肩上,裝可愛無辜大孫女,那張天真無邪的臉,那時的爺爺,臉上就會露出幸福欣慰的笑容。

  七十年代,人們生活的非常艱苦,那時每年村裡會給一些救濟糧,一般都以麵粉為主,因為白麵粉,可是過年才能吃上的一種奢侈食物,每年村裡發的救濟糧,是每家用來作為招待客人的最好主食。

  有時,招待客人用的,也不是純白麵,而是用黑麵,白麵,兩種麵粉,摻雜在一起做成的麵食。我家的那份救濟糧,爺爺表明了自己的意見,全留給正處於懵懂幼傻,身體發育階段的小孫女享用,然後他公佈宣告,並帶具有一家之主的權威和決定,發話下去,讓母親給我做成饅頭。

  晚上母親就開始發麵,第二天把發好的面,蒸成饅頭。再等熱氣騰騰的饅頭,自然冷卻後,用刀將饅頭,從中間,一分為二,切成兩片。剩下最後一道工序,是把切好的饅頭片,再用粗細適中的竹籤,在中間的位置穿個洞,然後,用麻繩穿起來,掛在低矮的屋樑下。

  每次我想吃時,爺爺就會給我拿一片,已口感變成乾硬脆狀的饅頭片。這樣的待遇,也只有我能享用,連大我五歲多點的姑姑,也只能遠遠眼睜睜,看著那樣的美食從我嘴裡進去,而自己卻無權享用。

  喝汙水那件事,在我幼小的記憶中,印象尤為深刻。有天,我看見廚房門側,放一盆洗過碗碟的汙水,上面還漂浮著我專用的那個小碗,記得很清楚,當時,我蹲在盆邊,拿起小婉,舀了一碗汙水就喝了下去,因為當時我很渴,爺爺正好過來,看見我蹲在那兒,問我幹什麼,我說我很渴,剛喝了盆裡的水。爺爺心疼的抱起我,嘴裡不停地說,:“傻孩子呀,這是髒水不能喝的,喝了會生病的。”

  那以後,爺爺命令誰洗碗,誰就負責把髒水,倒進餵馬的水槽裡,不許放廚房門口。

  每年過年,是我最開心的事,因為那時,有平常吃不到的豆腐,摻和一點肉渣,做成的餃子,用硬豆腐包成的餃子,在那個年代,是很美味的食物。最最開心的事情,莫過於三十晚上吃完飯後,等著爺爺發壓歲錢的心情。

  吃完年夜飯,看著爺爺若有所思,抽著他的老菸斗,好像把壓歲錢這碼事給忘了。這時,姑姑就急著鼓動我向爺爺追討,我就走過去,不停地向爺爺擠眉弄眼,加上嘴裡小聲的啟發,想引起爺爺的一些聯想。爺爺看著我的樣子,心中早有了幾分會意,笑眯眯的慢慢從兜裡摸索出幾角錢來,分給我和幾個姑姑,一人也就兩角錢,那兩角錢著實能讓我興奮好長一段時間。

  有次,我不小心打碎幾隻碗,家裡人都很生氣,就教唆母親打我一頓,好讓我記住教訓。爺爺這時發話了:“誰敢打我孫女,就等於跟我過不去。:” 有爺爺這句話,誰還敢對我有想法?

  爺爺在我幼小的心靈上種植了一棵愛的青藤,匯聚成千絲萬縷,永存心間,相伴一生枝繁葉茂的青松,至今想起心裡仍溫暖如春。

  懂事後,總能聽見爺爺談起他不幸的童年,他和哥哥姐姐失去了父母的疼愛,相依為命,艱苦的生活。

  他的童年,是在每日飢寒交迫中度過的,大點後就開始四處漂泊,受盡了人間的炎涼與冷漠。

  爺爺說小時候,多年他和哥哥都沒穿過鞋,每天光著腳丫為飢餓的肚皮,給好一點的人家當長工。有時他還有鞋穿,哥哥沒穿過鞋,一直光著腳丫很多年。

  爺爺說那時的日子太苦了,現在,回頭想想那個時候,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沒家的爺爺,過早就為自己當起了家,做起了主。後來,爺爺有了自己的八個子女,他把深深的父愛藏在心裡,每天辛苦操勞,只為了不讓自己的孩子受他曾經的那種苦難。

  二零一二年,陰曆六月二十日,是爺爺八十八歲的生日。已離家整整五個年頭的我,因為一些原因,沒有回家看過爺爺。時常,想起來心裡就很愧疚。

  記得五年前那次回家,看到爺爺更顯蒼老的身影,依舊生活在陪伴了他多半生,兩隻破舊的窯洞裡,那窯洞見證了爺爺的生命歷程,是爺爺一生守護的家園,為之付出青春汗水撫養家人的聖地。

  多年前二叔三姑相續突然離去,像噩夢一樣擊碎了爺爺的心,白髮人送黑髮人,這樣的殘酷壓得爺爺一下子變得蒼老了很多。悲痛過後,爺爺強從打擊中站了起來,他要化悲痛為力量,他要在有生之年,穹其所能,為二叔留下的四個孩子中,尚還年幼的三個孩子掌起一片藍天,給年幼的他們從心靈上到精神上一種溫暖的寄託,讓他們時刻,都能在愛的呵護下健康成長。

  爺爺用他不惑之年的身軀,多年來默默為三個幼小的孫子,守候著那份溫暖,為他們的人生照亮了輝煌的前景,為他們的未來道路,詠一段春夏秋冬、無怨無悔。

  如今,他們都成了對社會有用的人才。想想那時的爺爺,每天起早貪黑,為幾個年幼的孫子,操勞忙累。他把全部的愛心,全部的溫暖都給了小孫子們,好吃的好喝的,全盡他們。總說自己一把老骨頭了,吃好也沒什麼用。

  他用生命的餘輝,為小孫子們點亮了心中的希望,為他暮年心碎的打擊,填補了心中的缺失。現在長大的小孫子們,都個個遠他而去,只留他獨守在曾經付出過汗水辛苦的家園。

  每日,倚門守候望穿眼,心寄千里情相牽,期盼著小孫子們多回家探親。看看長大成人的他們,是否還惦念著為他們付出心血的爺爺。

  在我,兒時的記憶中,壯年的爺爺帶領著一家十多口人,為了生活,承包蘋果園,水泥廠,磚瓦窯,種植烤煙。為了生活,全家人都吃了不少苦。

  隱隱約約記得,是七十年代末,還是八十年代初,確定的時間已經模糊了,但還知道大概。那時國家支援種植烤煙,於是,爺爺承包了二十畝地來種植,還要兼顧蘋果園,磚瓦窯。

  磚瓦窯的活,只一段一段時間幹,一般都停滯。那時我穿插在學校,果園,菸葉地裡玩,只是圖個熱鬧,並沒給家裡幫什麼忙。

  烤煙成熟時節,大人們從早到晚忙不停,家裡人手不夠時,還叫來左鄰右舍幫忙,當然也不是白幫忙,家裡會根據情況做一答謝。

  那時,奶奶也沒閒著,一個人要照管叔家的小妹妹,還要早晚記得喂牛飲水。一個人做近十多個人的飯。記得有一次,我看見奶奶擀了很多很多面條。

  那一年烤煙,我們家成了縣裡的萬元戶,整個縣裡轟動了。一次縣裡讓小叔去領獎,小叔領回來一張萬元戶的獎狀。

  一轉眼,那些曾經已經成為了歷史。現在有時閉上眼睛,彷彿就看見老年的爺爺微閉著雙眼,斜著腰,坐在炕頭,抽著他的老旱菸,一臉冥想當中,不時,還會睜開眼睛,看看一紅一滅的老煙鍋,那份安然,超然世外。

  而奶奶一般坐在炕的另一頭,專心做著她的針線活,穿針引線。一針一線都參透著靈秀之氣,折射出千百年來,女人與生俱來,最原始最古老最靈巧的一面。

  奶奶一輩子,閒暇時經常專注在針線刺繡的繪畫中,常時專注引起眼睛不適時,奶奶就會拿起手絹擦擦,疲倦酸澀的眼睛,然後繼續縫製刺繡。

  如今,孫子孫女們都長大成人了。爺爺一生的辛勞,過人的智慧,開闊的胸襟貫穿了爺爺的一生。

  我這笨拙的筆尖,難以描述出爺爺的與眾不同,能成為爺爺的孫女,是我幾世修來的福氣,如果有來生,爺爺,我還願意做你的孫女。

  :相聚,在明月湖畔

  “一聲呼喚,兒時的夥伴,夢已離開,一切又回來;一聲呼喚,兒時的夥伴,雲兒散開,笑容又回來。我的夥伴呀,你還是那麼地可愛……”

  很喜歡這首老歌——孫悅的《夥伴》。喜歡那動聽的嗓音,欣賞那優美的旋律,而那質樸的歌詞更是常常勾起我對兒時生活的回憶,對兒時夥伴的惦記。

  終於有機會見面了,在這個美麗的夏季,在這荷香陣陣、水草豐美的明月湖畔,我們相約再相遇。放下手頭繁忙的工作,拋開瑣碎冗雜的家務,更不去想老公孩子的吃飯問題,五個兒時的夥伴,五個久別的女人,急急忙忙地從五個不同的方向奔來,只為了這日日唸叨的相聚,只為了這久違了的相依!

  感謝這一片有靈性的溼地,感謝這波光粼粼的明月湖,感謝這和風麗日的天氣,讓相聚相依變得富有情趣和詩意。

  相見的一刻,答案寫在每個人的臉上。無心看花無心觀景,就只顧了彼此嘰嘰喳喳的問候,就只曉得你爭我搶的說話!還是那兒時的大嗓門,還是那小時的愛拌嘴。胖了,依然美啊;饞吶,還是愛吃;甜噢,聲音總是那麼迷人……

  還記得一起唱歌上學的路上,還記得一起背書的情景,還記得一起割豬草的場面,還記得一起打沙包的星期天……

  是的是的,一切又在眼前。走在美麗的明月湖畔,遊人如織,而五個女人啊,竟如五個孩子般開心快樂。活潑,自在,無忌,放鬆,這是童年的再現,這是相見的歡顏,再聚的時候會在何時何年?流年似水,瑣事糾纏,先不去管它,只把今天享受完!

  照張快照吧,湖邊有攬生意的人在喊。那是一定要照的,五個女人又孩子般的擺姿勢,儘管自帶了相機手機,儘管自拍了半天,可還是像兒時一樣對立等可取的快照著迷。這哪裡是照相,這簡直就是童心未泯嘛!趁著相聚,可以任性可以率真地過一回噢。

  有朋自遠方來,那份樂啊!今夜無眠,聊他個通宵,談他個無眠!人常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更何況是五個,五個兒時的夥伴……

  一聲呼喚,兒時的夥伴!

  相聚,在明月湖畔,小橋流水會記得我們的腳步,映日荷花會聽到我們的笑語。這滿眼生機盎然的花草,這栩栩如生的雕塑,這蜿蜒曲折的小路,這燈火迷人的夜景,都不會忘了我們的歡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