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感動長篇故事

  覺得看簡短的故事沒什麼意思,那就來看看這個吧!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這一年,我們相遇

  九月,異地的葉子鋪成思念的金黃色。我在這兒,家鄉開始用遠方代替。幸好,總還是溫暖的,有些事總還是感動的。

  高考之後去蘇州打工,在那裡遇到一個女孩子,也是13年高考。我們剛剛通過電話,她跟我訴苦說:她跟室友相處有點問題,總感覺不親。掛完電話,我回到寢室,大家都在認真地畫畫,空氣裡寧靜的因子在飛揚。

  我叫呂朋朋,來自安慶。我們寢室還有一個安慶的,叫芮越,她是一個安靜好學的女生,一看起來就是乖乖女的那種。她的世界簡單純淨,有時候都不好意思在她面前說大人的話題。每當她不懂然後問我們是什麼意思時,我們便會摸摸她的頭,故作深沉:“大人的事,小孩子不用懂。”還有一個是阜陽的,小名魚兒,她的性格屬於那種容易跟別人打成一片的,有時候想想就覺得她真的了不起。在班上她是班幹;在院裡她是學生會辦公室的;在學校她是禮儀隊的。還有一個婷婷,她算是寢室的淑女了。人長得漂亮,而且她的方言跟韓語似的,更讓人覺得像淑女了。

  接完電話的我,突然不想畫畫了。“嘿!問你們一件事啊,”我坐了下來,我的位置是最靠門的座位,“進入大學以來,有碰到什麼事讓你們感動嗎?”旁邊的芮越停下筆,歪著頭想了想,說道:“我這兒還真有一件呢!”接著她溫潤乾淨的聲音響起,“記得當時我從市中心坐車回學校,我坐在車上看著車外,當時一隻小白狗倒在路中央,看樣子好像是要被撞死了,好可憐啊!”“然後呢?”魚兒也停下筆被芮越的故事吸引了過來。“旁邊還有一隻大白狗,擋在小狗的旁邊,不讓車子再壓過去,鼻子嗅來嗅去,一直蹭著小狗。

  ”她的目光變得黯然,想來那個畫面肯定很讓人心酸,但是更多的是感動吧!想想就覺得動物間的感情真的很神奇。“你呢?婷婷,”我看向正在玩手機的婷婷,“不會吧?婷婷,你沒聽啊?”我有些生氣。“聽了啊!”她一臉無辜地看著我,“我也想了一件事,你們要不要聽?”於是大家都停了下來,決定認真地聽。“你們有沒有發現好久都沒看見學習委員了?”“聽說他生病了,不過我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病要請這麼多天假?”大概有一個多星期吧!想想的確有點久了。“聽說他因為飲食不均衡,總是吃那些垃圾食品,得了急性腸胃炎。你是不知道,一開始的時候吃又吃不下,喝又喝不下,整個人渾身無力,上廁所都要人扶著,真真正正是虛弱到不行。那時候他的室友一個個地請假輪流照顧他,天天陪他跑醫院。

  ”婷婷娓娓道來。其實我知道這種感覺的,生病的人是最脆弱的,這時候的我們特別敏感,容易感動更容易受傷。因為我在前年暑假因為從樓梯上摔下來,當時又頂著學業的壓力,所以必須拖著打著石膏的腿跑來跑去,那時候體會了那種脆弱的感覺。“魚兒,你有什麼特別感動的事嗎?”我看向魚兒。“嗯……第一因為你。”她想了想指了指我,“你喜歡吃蔥蒜吧!”她用著肯定的語氣說道“嗯,對啊!不過怎麼了嗎?”我不是很明白。“因為我不喜歡蔥蒜的味道,所以你帶飯回寢室再也沒有蔥蒜類的飯菜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第二就是大家,寢室只要有一個人睡覺了,大家都不再說話了,這一點挺好的。”魚兒的事好簡單,不過挺窩心的。“那你呢?朋朋,你的故事是怎樣?”芮越問我。“我的也挺簡單的,就是有一次我去話劇社試角色,後來那麼多話劇,我一個角色都沒擔任。當時我真的好難過,記得當時越越你發信息給我‘搞完了就回來吧!’,當時那一瞬間我好想哭,感覺是家人讓我回家!”想起當時,真的不是一般的感動。

  突然發現,每天發生在我們身邊的事真的好多好多,有的讓我們欣喜若狂,有的讓我們痛苦不堪,有的讓我們熱淚盈眶,有的讓我們追悔不已,但是,正因為這些,我們的生活才會那樣多姿多彩。這樣的生活,真好!

  “啊!死朋朋,”魚兒突然驚叫起來,“都是因為你,我的畫還沒畫完呢!”我笑得更歡了:其實,遇到你們,也是值得很感動的事哦!

  小感動,大國夢,這一年,我們相遇。

  :鉛跡留痕

  當謝桐告訴我的時候,我正在背誦一篇古文,她的臉紅紅的,害羞地告訴我:“冉耶,我答應華樂做他女朋友了。”我愣了一會,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不是應該說“恭喜”呢?我最喜歡的兩個人在一起,我不是應該感覺幸福麼?

  華樂是我們班最帥的男生,但也是最壞的男生,他坐在最後一排,而我做在第一排,彷彿永遠不會有所交集。

  那天,我一早起床的時候,就覺得腿疼。我向老師請了假,大家課間操的時候,我留在了教室裡,教室裡只有兩個人,我和華樂,他睡著了。到他醒的時候,大家還沒回來,他揉著朦朧的睡眼,懶懶的問道:“人呢?”我放下手中的筆,忽然覺得好好笑,轉身看他,還是一臉遮不住的笑意:“都跑操去了。”他沒有說話,只是起身走了出去。

  下午我很早就去教室了,那還沒有人只有我桌子上有一隻藍色的紙飛機,我略帶好奇的拆開它,幾個清秀卻挺拔的鉛筆字映入眼簾,上面寫著:我喜歡你,落款是華樂。下面還有一行小字——ps:冉耶,抱歉啊,不會摺紙鶴。我微微吃驚,但我沒有像我想的那樣把它撕碎,然後扔出窗外,不顧忌多少女生想要華樂的這句話。出乎我的意料,我覺得他最後ps的字很可愛,我放下手中重重的習題,用橡皮把鉛筆字擦掉,折成紙鶴放在了他桌上,風從窗戶外吹進來,吹開了我的齊劉海,也吹開了窗邊藍色的窗簾。

  我有一個雙胞胎姐姐,大家都說我們兩個從小多才多藝,可愛優秀,在我們那個不小的幼兒園裡人盡皆知。但是在我六歲的時候,一場車禍奪去了姐姐的生命,媽媽悲痛欲絕,我也因此哭得連續好幾天高燒不退。幼小的我也會在夢中夢見姐姐幾乎和我一樣充滿稚氣的臉,喊著“姐姐別走”醒過來。姐姐的離開使得媽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我身上,我也不負眾望從小學到高中一直是眾人仰望的才藝雙馨的明珠,因為我知道,我不可以再讓媽媽傷心了。

  華樂從那天起,每天都會去宿舍樓下給我送早餐,我在心底還是挺喜歡這種感覺的。謝桐經常跟我搶,還笑嘻嘻的打趣:“你就從了他吧!”我忍住心裡隱隱的歡欣和期待,一臉嚴肅的表情:“桐桐,我不喜歡他,你再這樣我就,我就……”“好啦,小耶,我不說了就好了嘛!”慢慢地,她就真得以為我不喜歡華樂。可是,也許只有我才知道,我其實是喜歡華樂的吧!高二緊張的學習生活中,華樂每天給我送早餐,節約了不少時間,他這麼體貼,這麼帥氣,這麼風趣,這麼喜歡我,我怎麼會不心動呢!但是我不能。

  那天華樂問我:“冉耶,你願意做我女朋友嗎?”我愣住了,久久回過神來。“不,華樂,我不喜歡你。”我咬著脣回答他。“沒關係,我可以等你喜歡我。”他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我不會喜歡你的。”我轉身就走,不再給他說一句話的餘地。那天我沒有去食堂,我躲在學校花園的僻靜地方哭了一個晚上,連晚自習都沒有去,這是我第一次逃課。我知道華樂也一定很難過,但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夏天的夜,還是一樣的燥熱,滿天都是閃著光的星,可是我透過透明的淚,看到的卻是華樂那張淺笑著的臉。我安慰自己:你們都會有自己的幸福的。可是我還是……,我問自己:還會遇到像他一樣的人嗎?

  我回到宿舍時,謝桐還沒回來,後來我才知道那晚華樂也沒去上課,謝桐陪了他一夜。我看著自己的手背,是不是我太自私了?

  謝桐告訴我的時候,我像我想的那樣,對她用力笑笑:“恭喜呀!”好像與我無關,可本來不就與我無關嗎?

  那天放學時,我騎單車回家,看到華樂在前面,他走著,推著車,很慢,像是在等誰追上他。我鼻子一酸,淚充斥著整個眼眶,我加快速度,迅速地超過他。他輕輕地喊了我,他說,冉耶。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一下子停了下來。背對著他,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卻知道自己早已淚流滿面。他說:“冉耶,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有多喜歡你!”我忍住抽泣:“對啊,我又不是你,怎麼會知道你有多喜歡我。”我又騎車向前,好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向前走。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家的,只看到遠處白茫茫的一片。那天,我把留了十多年的及腰長髮剪到了齊耳。

  爸爸要去分公司工作三年,媽媽也去。我沒有顧忌學習,也沒有想過和外婆在一起,就決然的和他們一起離開了,謝桐要送我,我告訴她我上午11:00上車,可是我坐的那列火車上午10:00就到達目的地了。沒錯,我不想讓她送我,不想看她哭,更不想她問我什麼時候回來,可後來,我再沒和華樂聯絡過,只有謝桐有時來找我玩。

  在我大二時,遇到了程近澈,他和華樂很像,有一樣的笑,一樣清秀挺拔的字,一樣關心我,一樣喜歡在一句話的後面ps。也許我沒有像喜歡華樂那樣喜歡他,也許我再也不會像喜歡華樂那樣喜歡一個人,但現在的我,眼裡只有近澈,只是一行深深淺淺的鉛筆字,留在了記憶裡。

  我已經忘記了那天我在華樂桌上放紙鶴時,風是怎樣吹起窗簾的。只記得近澈向我表白那天,滿天飛起了的白色氣球。

  當謝桐告訴我的時候,我剛剛睡著,電話裡傳來的聲音告訴我:冉耶走了。我起身靠在窗邊,她離開了這座城市,去了一個也許我永遠也不會去的地方。我拿出還新的語文書,在並不皎潔的月光下,費力地辨認上面的每一個字,想起她背書時認真的臉,我彷彿聽見列車離開時的隆隆聲。它帶走了我第一個喜歡的女孩子,眼睛莫名的酸。

  冉耶是班裡最清純的女生,也是學習最好的女生。她臉上有一種暖暖的笑,兩個酒窩裡好像永遠裝滿了陽光。我知道,我們班有很多男生偷偷喜歡她,我也是。

  那天,我睡了兩節課,醒來的時候,隱隱約約看到教室裡好久沒人了,也是,兄弟們也是要高考成績的,不像我。我疑惑地看向那個隱約的人影:“人呢?”那人轉身看我:“都跑操去了。”是冉耶,她正帶著向日葵的笑看我,我沒說話走出教室,心跳卻悄悄加了速。

  第三節課和第四節課我都沒有睡覺,我隔著七八排的距離看向第一排的冉耶。風從三樓的窗戶吹進來,吹開了她額前的劉海。我必須承認,以前我就一直暗戀她,這次不過是導火索罷了。趁大家去吃午飯的空隙,我折了一隻藍色的紙飛機,把我自以為清秀挺拔的字寫在了上面。從來果斷的我,第一次體會到了猶豫和彷徨。我還是沒有勇氣看她親眼把飛機展開,我和自己賭一把,如果她展開看了,那麼我就追她,如果她只是拿起把飛機從三樓的窗戶飛出去,我就當我沒寫過那句話。

  下午我拖著時間,快上課才到教室去,我看到一隻紙鶴放在我的桌子上,上面的字被擦掉了,但我依然很開心,這是不是說她也喜歡我?一般都是女孩子猜我的心思,我可從沒猜過哪個女孩子的心思,冉耶是第一個。

  爸爸身體不好,他希望我高中畢業後可以幫他管理公司,可是我不想,他不就是因為工作,所以才沒見到突發心臟病的媽媽最後一面嗎?這也是我以全校第一的好成績考到全市最好高中卻在班裡做到第一的原因。冉耶的眼睛像水一樣清澈,好像可以把我整個照出來。

  我從那天起,每天早起去食堂打飯送到冉耶樓下給她。雖然每次都是她室友來拿,可我隱隱感覺:冉耶也是喜歡我的吧!悟到這些的時候,我興奮地想跳起來,告訴我們班所有對冉耶虎視眈眈的男生:冉耶是我的了!但我把這個亦真亦假的祕密藏在了心底,只要看到她偶爾在我桌上放的英語筆記,我就笑了,我說她心裡有我的吧!

  那天,體育課之後,她在我桌上放了礦泉水,我忽然覺得天氣一點也不熱了。那天放學,我叫住了她:“冉耶,做我女朋友吧!”她搖了搖頭,咬著脣拒絕了我。然後不給我再多說一句話的機會跑出門去。我知道我的臉一定很蒼白,冉耶的拒絕那麼徹底,那麼果斷,那麼不可挽回,難道是我想多了嗎?

  那晚,當我聽到老師問謝桐冉耶去哪的時候,我才發覺,教室裡早已找不到那抹美麗的倩影,我不顧老師的訓斥跑出了教室,我找遍了食堂,宿舍,花園,操場,哪裡都沒有她,當我蹲在樓梯上發呆時,有人喊了我:“華樂。”我轉過頭,是謝桐,她從哪來?

  她陪了我一夜,十二點才買通樓管大媽回了宿舍。我不知道我當時是什麼心情,可能希望她是冉耶吧!所以當她向我表白的時候,我沒有拒絕,她成了我的女朋友。可是,我喜歡的人不是她吧!也或許是有一點自私地希望以謝桐男朋友的身份接近冉耶吧!我不知道。

  那天放學時,我走的很晚,拒絕了朋友的陪同,一個人慢慢推車走在路上,好像我在等誰追上我,還好,我等到我想見的那個人了,她一身清爽利索的揹帶褲,急速超過了我,我以為她是在害羞,於是叫了她,“冉耶”。她停住了,卻沒有轉身,我問她:“冉耶,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她在抽泣,我聽得出來,她說:“對啊,我又不是你,怎麼知道你有多喜歡我!”我想讓她轉身,可她沒給我這機會,她走了,第二次沒有給我再追上她的機會。

  我回到家裡倒頭便睡,可一閉上眼睛滿腦子卻全是冉耶。

  謝桐電話打來的時候,我正呆站在視窗望著沒有星星的天。那天晚上,我去了火車站,我在那兒待了一天一夜,我在等那個我喜歡的女孩回來。可冉耶沒來,謝桐來了。她站在我身後,像我喊冉耶那樣喊我,我回過頭,她拉起我的手,“華樂,餓了嗎?”她遞給我一個大的保溫壺,裡邊有雞湯和米飯。我忽然覺得謝桐好單純,好漂亮,我蓋上盒子?母親櫻?究諂??F鶿?氖鄭?宜擔?“謝桐,我們回去吧!”我看見她的眼眶裡溢位的淚,替她拭去,抱住她:“謝桐,謝謝你,我不會再喜歡別人了。”

  訂婚那天,謝桐很漂亮,我親了她,她害羞笑了,笑容裡都是滿滿的幸福。溼潤的風吹到我的臉上,我想起那個我第一個喜歡的女孩子,那個對我來說像夢一樣的女孩子——冉耶,也是會這樣幸福的吧!

  :邂逅流年

  雨的侵略者發動幾場侵略戰爭後,咚咚的王朝車馬喧即刻尾隨而來,儀仗隊全是綠的家族,不論淺綠的新葉,儘管濃綠的綠中代表,驕陽下的綠葉。春的足跡倒是很醒目,看枝頭繁葉間隱密的殘花的屍骸便可清然的明瞭,春花是枯盡了,盡了韶美的美貌後便寂然散場了,只那枝頭的綠葉家族笑得最體心,一種後來居上的無言的補償性的笑意盈盈。

  被人們鍾愛的校園一角更是鮮明的舉旗迎合時間的替換。早開的花束固然是一方顯眼的鏡頭焦點,許多人為她們傾倒,很誇張的拜倒在她們外表迷醉的長裙底下。被眾人追捧的明星誠然是心喜外露的,風過處便就噴出花香,擴大美的傳播範圍,以便讓再多的人兒迷上她們、追捧她們,那些曖昧的意願也就隱隱飄出迷人的圓大的黑眼珠了。

  花開得太早,開得太嬌豔,也就會莫名的提心吊膽起來。若是春歸過早,這花的美便不可長留枝頭。十萬大軍的雨國登陸了,曾經紅極一時的花朵們便宿命般的以身殉國了,遍地的花屍們,苟延殘喘,她們很是期望能多留世間一刻。一夜之後,終是無情的被送往垃圾收購場,權充了垃圾王國的的新一員,在無盡回憶中冷冷的作投胎的趕赴,一希冀明朝的旭日是光明的。

  雨是多情的流著,一直流瀉到夏天的窩居,喚醒了欲欲而蘇的夏天君主,這才帶領全國上下的民臣及親眷自冷冷青青的田野鄉間進軍至繁華的都市,滿路旁駐紮而居,統領了寂寞加點變味的偌大城市王朝。

  日子是過了許久,這座陌生而熟悉的城市該是可以為它傳說傳說了。吳世美同學恰巧也來到了此城念大學,我和她得相識應該是屬於陰差陽錯的範疇的。我起初來到這裡時並不知曉她也被此大學錄取了,在第一學期的尾聲階段,我的另一位高中同學向我提及了她,這才得知她的***。當時出於少年血氣的方剛衝勁便突然給她打了電話,不用太多的想象力都可猜出當時說話氛圍的尷尬表情,我素來非常直接,向來快人快語,開口便問她是不是吳世美,她好像“啊”了一聲才繼說她便是。

  此種認識方式帶有很大的朦朧性,便也無端的留下了多重想象空間,無意埋伏了幾多懸念,就好似電影裡的場景設定,只是現實中的懸念不及電影故事裡的完美無隙,在人世的漫長行程中有無舉勝數的不速之事,我們往往難以預言,只能憑主觀的臆想一步步獨自邁出去,明天總是不確實的變數,只有親身經歷了方能體味,但也有特殊的點,好似肉眼所見並不全都是真實的故事,因而我們學會了順其自然,學會了呆子般的邂逅。

  青春的年輪裡,一週的時光總是短瞬而逝的,就是在週末的閒暇時間裡,我們相見於喧譁的大街上,並不是我認出了她,而是我身邊的另一同學,真實的說我在高中見過她也認識她只是不知道其芳名罷了,她卻知道我的無足小名卻不認識我的真身。彼此寒暄了一番,便也就當作了認識的朋友,如果可以說得親密一點的話,也算是親愛的同輩鄉儕了。都是花一般的年紀,且是青春的寵兒,滿臉的微笑都是我們所共同擁有的青春氣息,若是非要區別一番的話,也只是她笑得甜蜜而我笑得有些苦味而已,本質也就有了天壤之別了。

  青春最美的氣息便是活力與夢想或是渴望的結合體,第一次的見面的時深刻,冥冥之中也就決定了很多東西,或好或醜,或真或假,尤其是她的口齒極其伶俐,噴射而出的大部分都是青春的活力的真實寫照。至於夢想或是渴望,我不敢亂作猜揣,只好將它們暫且擱置,相信總有一天會揭開心瓦的,也許只是一小片心瓦,也許只能看見極小部分的心裡之物,但又有何妨呢?

  “今天陽光很美,溫度適宜,若是你們有空的話,要不咱們去玩玩?”她一溫和渴求的口氣詢問了我們的意見。當然,作為一個男生完全沒有必要因為某一個女生的外在而拒絕她的美麗期望,但也有很多例外,幸運的是我不是那種計較之人,我的那男同學也不是,雖然我在學校不是很受歡迎。

  吳世美並非高挑靚麗的絕色美女,甚至她和“美女”之恭維今生怕是無緣了,甚至這個詞在她會變成一枝毒箭深深的刺倒她。她真的是典型的小女人的代表,身高低低的,是常見女生的海拔,並不是很顯眼的高長;體重對她而言該是驚悚的,對世人而言該是恐懼的;那腰肢自然不用過多委婉的稱讚,說白了就是醒目的水桶腰啦。也許她自卑的並不是上述那一大堆現實存在,卻是她臉上的些許痘痘,在我的記憶中,她高中時就那樣了,也許是幼時不注意飲食而導致了今天的害人痘,或許是天生的罪孽。如今,在她這些都不重要了,她本就自認為是平凡的人,命裡只能做做陪襯的綠葉角色。綠葉固然相貌平平,只是似秋葉之靜美是值得可歌可泣的,何況在人的暮年之秋?

  許是好久沒和女生鬥嘴的緣故,我驀然之間看似做作的害羞起來,便也就做了三緘其口的主人,學著沉默起來,我敢說那偽態簡直可以迷惑眾生,我就是這般自戀的陪襯在她們的談話行列中。

  陽光下的車水馬龍,再多的該是紅男綠女們的開懷大笑,隱約的柔情似水暴露於青天之下,霎時變幻成了戀人眼中的櫻桃小嘴,猩紅的雙脣是最具殺傷力的,但也要生長在鮮美的桃源地質上才能逗引青春衝動的少年男兒。大抵戀人都喜愛對方的嘴吧,不是專為接吻而設,說一些大量的花言蜜語應該是最主要的功能,不可否認,我們都喜歡聽美語麗言,在這方面,戀愛中得女人變現得尤為突出,我是自行慚穢了。

  吳世美和那同學沒有閒暇顧及我的走馬觀花,或許是我的演技太高超了一點,迷亂了六隻眼睛?還是她們本就明白男生都有好色的一面,對於我的欲眼望穿早已數見不鮮,所以就沒有打擾我的雅興,給我些許機會讓我大顯本性?越想越離題了,下意識的偷看了她們的眼,看看那裡面有沒有我丟醜的線索存在。

  這樣的略帶孤獨的極力強忍的善良的眼中怎會有我那骯髒下流的作案證據呢?若是有也不可能是我的,許是多年前就留下的傷痕也未可知,至今還沒有完全消退才符合想象的推理邏輯啊。我的思維在喃喃自語以安慰我現實的本性。

  樹蔭下的光斑投射在吳世美的周身,一處暗一處亮眼的,好似舞臺上得燈光在她的身上一下子活了起來,隨著她的步法蹦跳,醉人心房,豈不是美的所在?

  漫長得步遊,轉眼就到了街道的十字路口,我們在此處的公車站牌旁兀立著並伸長了脖子翹首以待擁擠的公交車,將一顆心全部系在公交車的屁股上,難免覺得時間放緩了腳步,憐憫的陪同我們等待那渴望的不知哪路的何時到的公車。

  站牌邊人滿為患,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歡聚一堂,抱著孩子的少婦也溫柔賢靜的立身著,那美女不耐煩的踮起了高高的鞋跟,我無法推知她所去之處是哪裡?途中是否有轉道?這些都是未知數。吳世美悠閒的站在我的左邊,好像並不心慌似的。一箇中年男子徑自走到他的面前二步之遙,突然殺我個措手不及,還用方言問我某個地方怎麼去,坐幾路公車?他看似是個鄉下人,不知為何事來城裡,穿著老土也並不十分乾淨,手裡還提著一破塑料袋。他本初在站在那美女身旁的,她見他走開了方把腳放了下來,我在心裡複述:原來如此……

  我並不太懂這地方的方言,以致我啞口無言。幸虧吳世美一下子把生意攬到了她的地盤上,我才得以解脫苦海。她一句一句的慢慢的以本地方言和他說了起來,說了很長時間都是他說不清那地名,吳世美最後也沒法可施了,便建議他上車後再問一下司機以便更清楚地知道該乘哪一路公車,減少不要的精力浪費。

  那公車真的來得太遲了,我們等得花都落了,鳥也回家睡覺了。遠遠放眼過去也並不是非常擁擠,只是突然間感覺有很多滄桑充溢其間,心很疲倦的樣子。湧上公車後便一直到了目的地。途中可是害苦了吳世美同學,途中偏偏只上來了一位蒼髮老人,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讓座給老人,老人的老眼好像斜視了我一瞥,我便發瘋的站起讓座給吳世美,她卻拒絕了,我只好又坐下。這善良的人註定是幸福加苦厄共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