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羲之的主要成就
王羲之是我國東晉時期著名的書法家之一,他的書法作品對我國有著重要的歷史意義。那麼,王羲之的一生有什麼成就呢?以下是由小編為大家整理的王羲之的成就介紹,希望能幫到你。
王羲之個人成就
我國從古至今從不缺少書畫家,但是能夠給我們後人留下深遠長久意義的書畫家確實少之又少,魏晉南北朝時期的王羲之就是這些人中的一位,那麼王羲之的個人成就都有哪些呢?
王羲之樹立了行書發展中史上的第一個里程碑。“王體”書法,行草最為強項。在完成漢字書體演變,真、行、草三體俱備的魏晉時代,和貢獻還是表現在行書和草書上。
他的行書開宗立派,在行書的定型、美化和完善的發展過程中,承上啟下,揭開了新的一頁。他所創造的“若斷若連、如斜反正”的新體,開一代新風。婉麗多姿、道法自然,風流瀟灑,是典型的魏晉風度,為行書的創作樹立了美的典範。其代表作有《蘭亭序》、《平安帖》、《姨母帖》、《孔侍帖》、《快雪時晴帖》、《得示帖》等,均被後人稱之為“神品”。
他的出現,對我國書法藝術的發展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王羲之的書法創造,受到了極高的讚譽。梁武帝蕭衍說:“羲之書字勢雄逸,如龍跳天門,虎臥鳳閣”。李嗣真贊他的行草“如清風出袖,明月入懷”,乃“草之聖也”。唐太宗李世民對王羲之推崇備至。據張彥遠《法書要錄》所載,太宗皇帝所收的羲之真跡有三千六百紙。唐太宗還親自為王羲之撰寫傳論。正是由於王羲之的書法具有很高的審美價值,又得到了帝王的尊崇,所以在東晉至唐初的幾百年的時間裡,可以算“二王”統治的時代。人們崇尚羲之,並極力效法,可算是盛極一時。特別是震古爍今的《蘭亭序》被視為行書的圭臬和“天下第一行書”,是書家必學之帖。它那遒美勁健的筆姿,疏朗雅靜的字態,從容平和的氣息令人望塵莫及。
唐太宗對《蘭亭序》真跡愛不釋手,極為推崇,並被陪葬昭陵。宋代大書法家米芾寫詩稱讚道:“翰墨風流冠古今,鵝池誰不賞山陰。此書已向昭陵朽,刻石猶能抵萬金。”我們今天有幸看到的《蘭亭序》諸帖,僅是初唐褚遂良、歐陽詢、虞世南、馮承素等幾位大家的臨摹本。王羲之的草書藝術價值也相當之高,它是在繼承和揚棄章草與張芝草書變革過程中而生成的。遒美勁健、線條流暢、沉著痛快,氣象萬千,所謂“一畫之間,變起伏於峰杪;一點之內,殊衄挫於毫芒”。
王羲之在我國的書畫方面給我們後人留下了深遠的影響,尤其是其創作的行書和草書備受後人推崇,所以說王羲之的個人成就是非常大的。
王羲之的書法成就
中國的漢字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文字。不像其他民族的文字只具有語言符號的功能,漢字踏上了藝術美的方向,成為表達民族美感的工具。漢字的書法,舉世公認是最高的藝術。有人稱讚它“能顯出驚人的奇蹟,無色而具畫圖的爛燦,無聲而有音樂的和諧,引人欣賞,心暢神怡”。
在中國書法史上,王羲之是個劃時代的巨匠。無論在生前還是死後,他都受到人們的尊崇,有“書聖”之譽。王羲之的書法成就,不僅在於他能備精諸體,集當時書法之大成,更在於他能自成一家,開創了獨特風格的王派書法。
漢魏之際,中國書法藝術發展到一個光輝爛燦的階段。人們在漢隸、章草兩種書體之外,又創新了行書與楷書。此後,一些著名的書家蔡邕、張芝、鍾繇、樑皓、韋誕、衛覬.索靖等人應運而出,其中以鍾繇最為突出。他能寫隸、楷、行、草諸體,尤善楷書。鍾繇的書法風靡魏晉,在書苑中居統治地位,王羲之的家族以善書稱著,王導於喪亂之際,猶攜鍾繇的《宣示枯***自隨。據《述書賦》記載,東晉書家中的“八王”,琅琊王氏一門共佔六位。
這種時代與家風,使王羲之自幼受到薰陶。他七歲開始學習書法,啟蒙老師即是叔父王廙。王廙工章楷,筆力效法鍾繇。十一歲時,王羲之在父親王曠的枕中發現前人撰寫的筆論,私下裡取出閱讀。父親知道後,告訴他說:“現在你年紀尚小,不能理解運筆的法則。等到長大後,我再教你。”王羲之不以為然,他說:“我願意早一點知道,若等長大,那就遲了。”父親只好大致地給他講解了筆論的要點,而王羲之卻已心領神會,從此學力日進。著名的書家衛夫人看到他的字,感低地說:“這孩子一定是學過《用筆訣》的。我看他的筆法十分老成,將來一定能超過我的。”衛夫人名鑠,名書家衛瓘之女,李矩妻。衛鑠師法鍾繇,聲譽極高。由於喜愛王羲之,衛鑠把他收在門下為徒。
王羲之長大以後,閱歷漸廣,特別是看到李斯的《峰山碑》、蔡邕的三體石經、張旭的《華嶽碑》以及鍾繇的《宣示帖》真跡後,遂改變初學,博採眾家之長,試圖另闢蹊徑,創出自己的書法風格。最初,他的字並不是最好的,庾翼的字就遠勝於他。經過勤學苦練,用心鑽研,王羲之終於熔各家於一爐,篆、隸、草、行、楷各種書體,均有很深的造詣。特別是到中晚年時期,一變質樸的書風,揮灑出一種遒媚勁健、端秀清新的華貴書體,一躍而為一代宗師。
東晉時期,隸、草、行、楷各體均已大備,比較而言,行、楷因是後出,尚未成熟。王羲之把它們向前推進變化,在書法史上起了承前啟後的作用。王羲之的主要貢獻,包括兩個方面。第一是開闢了草楷相結合的書法發展道路。當時諸體具備,或以繼承為主,不變舊法,仍以隸法寫楷,即是所謂隸楷***今隸***;或是推陳出新,發展草楷結合的行書。王羲之選擇的是後一種道路。它符合書法發展規律,便捷易識,在繼承前人書法精華的基礎上大膽變化,是書法的實用性和藝術完美性的結合,併成為隋唐以來書法發展的主流。第二是創造了富有表現力的書寫方法。書法是一種形象藝術,如果平板少變就會喪失生命力。王羲之備精諸體,嫻熟各家筆法,在此基礎上大膽地對傳統性的程式筆法進行改革,使其絢麗異常、豐富多彩。他以不斷變化書態和表現不同的手法,避免了千篇一律。唐人李嗣真在《書後品》中驚歎“羲之萬字不同”,確實抓住了王氏變化多端的書體特點。
王羲之的書法受到人們的承認和喜愛,逐漸取代鍾書而大行於世。庾翼見到王羲之用章草寫給其兄的信,深為折服,嘆息不已,親自寫信給他說:“我過去有草聖大家張芝的十張章草帖。南渡時丟失了,以為從此再也見不到這樣好的字了。看到你的章草,寫得如此神采動人,使我感覺舊帖又回到了我的面前。”王羲之的書帖墨跡,逐漸被人們視為珍寶。有一次,王羲之到門生家做客,門生設佳餚款待他,殷勤備至。王羲之想以書相報,見室內有一架木幾,非常光滑白淨,於是提筆便寫。其書真草相半,瀟灑飄逸,門生欣喜若狂。為感酬先生,門生親自送羲之回郡。回來時,門生髮現字跡竟被父親刮掉了,懊恨之極,難過了很長時間。另有一次,王羲之在戢山看見一賣扇子的老婦人生意清淡。他走近扇子攤,在一些扇子上面寫了點字。看到老婦人面現慍色,王羲之笑著解釋說:“你就說這是王右軍的字,每把扇一百錢。”老婦人半信半疑,照著辦了,果然被眾人一搶而光。王羲之性愛鵝。他聽說一家養的鵝極善鳴叫,便興致勃勃地去看。不料,那家人為得到王羲之的字,竟然把鵝殺掉做成了款待他的菜,搞得他哭笑不得。山陰縣一道士也養有幾隻鵝。王羲之求購,道士講:“如果你肯為我抄篇《道德經》,這群鵝便白送給你。”
王羲之對自己的書法成就頗自負,自稱:“我的字與鍾繇相比,不相上下;而張芝的宇,則要排在我之後了。”他寫信給別人說:“張芝臨池學書,池水盡黑,我也這樣下過死功夫,怎麼會落在他的後面?”
王羲之的真跡沒有能保留到今天。存世的主要是他書跡的刻本或幕本。他所寫的楷書,以《黃庭經》、《樂毅帖》等最有名,行書以《快雪時晴帖》、《蘭亭集序》、《喪亂帖》最出色,草書則以《十七帖》最傳神。其中《蘭亭集序》被後人稱作天下第一行書。當然,關於這一帖的真偽,還是個有爭議的間題。
王羲之的藝術成就
王羲之代表作品有:楷書《黃庭經》、《樂毅論》、草書《十七帖》、行書《姨母帖》、《快雪時晴帖》、《喪亂帖》、《蘭亭集序》、《初月帖》等。其中,《蘭亭集序》為歷代書法家所敬仰,被譽作“天下第一行書”。王兼善隸、草、楷、行各體,精研體勢,心摹手追,廣採眾長,備精諸體,冶於一爐,擺脫了漢魏筆風,自成一家,影響深遠。其書法平和自然,筆勢委婉含蓄,遒美健秀,後人評曰:“飄若遊雲,矯若驚龍”、“龍跳天門,虎臥凰閣”、“天質自然,丰神蓋代”,被後人譽為“書聖”
王羲之的書法影響到他的後代子孫。其子玄之,善草書;凝之,工草隸;徽之,善正草書;操之,善正行書;煥之,善行草書;獻之,則稱“小聖”。黃伯思《東觀徐論》雲:“王氏凝、操、徽、渙之四子書,與子敬書俱傳,皆得家範,而體各不同。凝之得其韻,操之得其體,徽之得其勢,煥之得其貌,獻之得其源。”其後子孫綿延,王氏一門書法傳遞不息。武則天嘗求王羲之書,王羲之的九世重孫王方慶將家藏十一代祖至曾祖二十八人書跡十卷進呈,編為《萬歲通天帖》。南朝齊王僧虔、王慈、王志都是王門之後,有法書錄入。釋智永為羲之七世孫,妙傳家法,為隋唐書學名家。
王羲之書法影響了一代又一代的書苑。王羲之書聖地位的確立,有其演變過程。南朝宋泰始年間的書家虞和在《論書表》中說:“洎乎漢、魏,鍾***繇***、張***芝***擅美,晉末二王稱英。”右軍書名蓋世於當時,而宋齊之間書學地位最高者則推王獻之。獻之從父學書,天資極高,敏於革新,轉師張芝,而創上下相連的草書,媚妍甚至超過其父,窮微入聖,與其父同稱“二王”。南朝梁陶弘景《與梁武帝論書啟》雲:“比世皆尚子敬書”,“海內非惟不復知有元常,於逸少亦然”。改變這種狀況的是由於梁武帝蕭衍推崇王羲之。他把當時的書學位次由“王獻之——王羲之——鍾繇”轉變為“鍾繇——王羲之——王獻之”,在《觀鍾繇書法十二意》中,蕭衍雲:“子敬之不迨逸少,猶逸少之不迨元常。”“不迨”,或作“不逮”,不及之意。蕭衍的地位使他的品評有特殊的感召力,因而輿論遂定。
歷史上第一次學王羲之高潮在南朝梁,第二次則在唐。唐太宗極度推尊王羲之,不僅廣為收羅王書,且親自為《晉書·王羲之傳》撰讚辭,評鍾繇則“論其盡善,或有所疑”,論獻之則貶其“翰墨之病”,論其他書家如子云、王蒙、徐偃輩皆謂“譽過其實”。通過比較,唐太宗認為右軍“盡善盡美”,“心慕手追,此人而已,其餘區區之類,何足論哉”!從此王羲之在書學史上至高無上的地位被確立並鞏固下來。宋、元、明、清諸朝學書人,無不尊晉宗“二王”。唐代歐陽詢、虞世南、褚遂良、薛稷和顏真卿、柳公權,五代楊凝式,宋代蘇軾、黃庭堅、米帝、蔡襄,元代趙孟頫,明代董其昌,歷代書學名家無不皈依王羲之。清代雖以碑學打破帖學的範圍,但王羲之的書聖地位仍未動搖。“書聖”、“墨皇”雖有“聖化”之嫌,但世代名家、鉅子,通過比較、揣摩,無不心悅誠服,推崇備至。
中國書史上雖推崇王羲之為“書聖”,但並不把他看作一尊凝固的聖像,而只是看作中華文化中書藝創造的“盡善盡美”的象徵。事物永遠是發展的、前進的,王羲之在他那一時代到達“盡善盡美”的頂峰,這一“聖像”必將召喚後來者在各自的時代去登攀新的書藝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