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論戰略網路研究的發展趨勢和主要方向

    摘要：戰略網路作為適應網路競爭的新戰略思想，戰略管理的學者們已從不同的視角對其進行了研究。本文在總結了已有研究成果的基礎上，提出了今後戰略網路研究的發展趨勢和主要方向。

    關鍵詞：網路戰略 管理戰略 網路

　　一、導言
　　隨著Internet技術、計算機技術和網路技術的發展，人們已步入網路時代，它將徹底改變企業傳統的經營方式和戰略行為。網路時代的競爭已不再是單個企業之間的競爭，而是企業合作網路之間的競爭，這是一種新的競爭形態——網路競爭。在網路競爭環境下，基於“公司是獨立、自治實體”的假設和僅從自身的利益出發來研究企業戰略的侷限性越來越明顯，必須從嵌入於企業的關係網路視角來研究企業戰略。戰略網路 ***Strategic Networks***就是在這種背景下興起和發展起來的新戰略思想。
　　所謂戰略網路，是指由社會的不同組織或個人為了共同的遠景，通過一定的協議或契約聯結在一起，以彼此間相互信任和長期合作為基礎而構成具有戰略意義的、不斷進化和優化的動態合作網路。戰略網路及其管理“必然將成為新的管理正規化與新的競爭遊戲規則”，“戰略網路管理是當今企業成功的關鍵”。因此，戰略網路研究既是一個急需研究的理論問題，又是一個具有重大現實意義的問題。正如《戰略管理雜誌》***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在2000年3月出版“戰略網路專集”時，編輯所評論的那樣：“我們覺得認真地強調戰略網路是如何影響公司的利潤率問題——戰略研究的一箇中心問題的時機已成熟”。戰略網路作為戰略管理研究的新領域，已引起學術界的廣泛關注，並從不同的角度展開研究。但由於戰略網路及其嵌入其中的動態關係網路的複雜性和模糊性，現有的戰略網路研究系統性不夠，缺乏定量和動態分析及其支撐技術。為此，本文在評價現有戰略網路研究學派的基礎上，提出今後戰略網路研究將是系統化、動態化和定量化，形成一套比較完整的、可操作的戰略網路理論與技術方法，使得戰略網路理論能真正應用於企業戰略管理的實踐之中。

　　二、戰略網路研究沿革
　　20世紀80年代以前，市場環境相對穩定、資源稀缺，而且企業網路的功能主要體現在價格控制和市場的份額上，網路參與者將網路視為一種投機選擇，協調成本高和機會主義多，因而網路被許多學者認為有負面影響和缺乏效率，長期以來其優勢沒有得到理論界和實業界的認真重視。20世紀80年代以後，市場環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特別是知識、資訊在經濟中的作用越來越大，網路技術的迅猛發展，組織網路化日益凸現，而且網路給企業的發展帶來了顯著的成效。例如，日本的企業之所以在20世紀七八十年代以來，國際競爭力迅速增強，國際化經營效果顯著，就是因為日本的企業並非以單個原子狀態來活動，而是以一群合作企業或組織構成相互依賴的關係網路參與國際競爭，實現知識共享、共同發展，形成了世界級的核心能力。因此，從20世紀80年代末開始，企業網路及其關係管理的研究，愈來愈受到學者們的重視，相繼出現了組織生態系統***Organization Ecosystem***、組織網路化***Organizational Networking***、網路組織***Network Organization***、組織域***Organization Field***、企業叢集***Enterprise Cluster***、夥伴關係 ***Partnering***、關係治理***Relational Governance***、拓展企業***Expanded Enterprise***、合作競爭***Co—petition***、組織間競爭優勢***Inter—organizational Competitive Advantage***、關係能力***Relational Capability***、關係資源***Relation Resource***、網路資源***Network Resource***、聯盟網路***Alliance Networks***、戰略網路***Strategic Networks***、戰略區域***Strategic Blocks***、公司間信任***Inter—firm Trust***、供應商網路***Suppliers Network***等新概念，有學者和先行的廠商已認識到企業隱含的、不可模仿的社會關係網路和其成功的合作伙伴——供應商、顧客、互補者和聯盟夥伴，是“創新關鍵來源”、“組織學習的關鍵來源”、“學習和能力的關鍵來源”。R·Gualti等人將這些具有永續性的、對進入其中具有戰略意義的組織之間的節點構成的網路統稱為戰略網路，這些節點包括了戰略聯盟、合資、長期的買賣夥伴等。於是，戰略網路研究就成為戰略管理研究的新熱點。

　　就戰略管理學者對戰略網路研究歷程看，首先提出戰略網路概念的是J．C·Jarillo。他於1988年在《戰略管理雜誌》發表題為“戰略網路”的論文，可謂是戰略網路理論的經典之作。該文從戰略的高度闡述了戰略網路的內涵，認為戰略網路是一種關係網路，獲取企業生存和發展所需資源和知識的關鍵渠道，是“企業競爭優勢之源”，而不僅僅是一種組織模式，使之有別於一般意義的網路組織。這篇文章的發表，標誌著戰略網路理論研究的開始。隨後，戰略管理研究者開始對企業之間和企業與其他組織之間的關係網路研究產生了廣泛的興趣，1992年N．Nohria等編寫出版的論文集《網路與組織：結構、形式和行為》，彙集了社會網路理論、組織理論、戰略理論、經濟理論研究者對戰略網路理論的最新研究成果。與此同時，戰略網路研究的奠基者J．C．Jarillo通過進一步研究和實證考察，於1993年出版其專著《戰略網路》，標誌著戰略網路理論基本形成。1999年F．J．Richter出版了其專著《戰略網路——日本企業間合作的藝術》，該書以日本企業的戰略網路為例，研究了戰略網路的理論基礎、戰略網路形成動因、戰略網路的管理與進化，進一步豐富了戰略網路理論，促進戰略網路理論走向實踐。2000年《戰略管理雜誌》出版“戰略網路’論文專集，介紹了當前有關戰略網路理論研究的最新研究成果，強調這一理論要整合和系統化，使之形成比較完整的理論體系，更有效地指導企業在網路競爭環境下制定和實施企業戰略。這標誌著戰略網路研究進入了一個系統研究階段。三、戰略網路研究主要學派

　　由於戰略網路及其嵌入其中的動態關係網路的複雜性和模糊性，目前戰略管理的學者們都只能以不同的理論為基礎，從不同的視角研究戰略網路，並取得了一定的成果，為戰略網路的進一步深入研究奠定了基礎。作者綜合有關文獻，將現有戰略網路研究主要分為五大學派。

　　 1．以R．Gulati為代表的結合新經濟社會學來研究企業戰略網路的理論，我們稱之為經濟社會學派。 R．Gulati的主要代表作有《戰略網路》、《聯盟與網路》、《網路位置與學習：網路資源和公司能力對聯盟形成的影響》。

　　他的主要觀點是：***1***規範了戰略網路的定義，界定了戰略網路的研究範圍，明確將對企業有戰略意義的戰略聯盟、合資、長期的買賣夥伴和一群相似的節點都歸集為戰略網路，強調它是嵌入於企業之中的關係網路，對企業的生存與發展具有戰略意義。***2***用社會網路理論的“嵌人性”和“結構洞”原理，證明了戰略網路對企業行為和績效的影響，說明戰略網路及其管理能力是網路資源和關係資源，是戰略網路參與者在參與網路後所獲得的獨特資源，具有獨特性，難以模仿性，是一種核心能力。***3***強調戰略網路是一個公司接近資訊、資源、市場和技術的關鍵渠道，能夠取得學習、規模和範圍經濟的優勢，戰略網路直接影響企業的戰略行為和競爭優勢。***4***嵌入於戰略網路之中的網路關係，對於企業來說，是一種既有機會又有約束的資源。因為“網路也意味企業被鎖定在非生產關係裡或排除了與其他可行的組織結成夥伴的機會”。***5***提出要整合戰略網路於企業戰略研究之中，並提出可從產業結構、產業內分析、企業能力、交易成本和轉換成本、網路進化和企業收益來與現有的戰略研究相結合。

　　該學派的主要缺點是：如何整合戰略網路於戰略研究中，沒有提出具體的理論框架，缺乏技術方法研究，難於對企業的實踐有實際指導作用。

　　2．以J．C．Jarillo為代表的用組織理論來研究戰略網路，我們稱之為組織學派。其主要代表作為《戰略網路》、《戰略網路——創造無邊界的組織》***專著***。

　　他的主要觀點有：***1***最早捉出戰略網路的概念，認為戰略網路是一種長期的、有目的的組織安排，其目的在於通過戰略網路使企業獲得長期競爭優勢。***2***提出了用商業系統思想來研究企業經營活動。他認為，實現產品／服務有效地傳送到顧客手中，整個過程的所有活動要合作，如何選擇組織合作方式的中心問題，就是要保證企業持續競爭優勢。***3***提出了組織商業系統活動方式的評價標準，是最大化組織效率與靈活性，並通過比較層級制、市場和戰略網路三種組織方式，說明戰略網路是網路經濟時代最佳組織模式。***4***初步形成了戰略網路的基本理論，有利於指導企業進行戰略網路管理，包括網路選擇的時機和信任機制的建立，利用交易成本理論說明何時建立網路為好，利用博弈理論提出了加強組織間信任的機制。
　　其主要不足是：沒有考慮網路關係、社會和文化等因素對網路及其效率的影響，沒有分析戰略網路的成因、特徵等基本問題，沒有對戰略網路中組織間學習過程和網路進化過程展開研究。
　　3．以P．J．Richter為代表的文化學派。他根據自身在中國、日本、韓國等東亞國家擔任國際跨國公司代表、與這些國家的企業有長期交往的經歷，發表了多篇有關東亞企業成長的論文，並於2000年出版了其專著《戰略網路——日本企業間合作的藝術》。該書以日本企業的戰略網路為例，研究了戰略網路的理論基礎、戰略網路形成動因、戰略網路的管理與進化，進一步豐富了戰略網路理論和促進戰略網路在實踐中的應用。
　　Richter的主要觀點有：***1***日本經濟及其企業成功的關鍵因素之一，在於其企業的戰略網路管理水平高，日本企業的戰略網路與西方一般意義上的網路組織不同，它注重知識、能力資源的共享。***2***突出文化在戰略網路形成和進化中的作用。強調由於日本企業受傳統文化影響，容易形成戰略網路的網路文化，包括高度忠誠、相互信任、自然尊重和統一價值觀等。***3***運用企業系統理論、成長理論和博弈論來系統研究戰略網路的動因，為戰略網路研究提供了理論基礎。***4***重點分析了戰略網路企業間的網路學習過程，說明戰略網路在知識管理和能力培養中的特殊意義。***5***論述了企業後勤合作、技術合作和全球化合作中的戰略網路管理問題，為戰略網路走向實際應用奠定了基礎。***6***強調了企業家之間的關係在戰略網路中的重要性。　由於Richter僅從文化視角研究戰略網路，沒有將戰略網路管理整合於戰略研究之中，由於文化研究難於定量化，造成缺乏對戰略網路進行定量研究，也缺乏對戰略網路管理對策研究。
　　4．以波特***Porter***為代表的用企業叢集理論來研究區域合作網路。由於企業叢集理論起源於區域經濟研究，故我們將此學派稱為區域經濟學派。企業叢集是指在一特定區域內的一群相互聯絡的公司和各種組織***包括學校、研究機構、中介機構、客戶等***，為了獲取新的和互補的技術、從聯盟中獲益、加快學習過程、降低交易成本、分擔風險而結成的網路。因此，我們認為，企業叢集是戰略網路的一種，叢集研究也屬於戰略網路研究範疇。波特有關叢集研究的主要代表作有《國家競爭》、《亞當·斯密：區位、叢集和競爭的“新”競爭微觀經濟學》、《叢集與新競爭經濟學》和《產業叢集與競爭：企業、政府和機構新議題》，其叢集理論主要是通過對各國典型區域的企業叢集***如矽谷和波士頓的高新產業區、義大利的皮革製造企業叢集等***的實務觀察和研究所得，他認為“所有進步的經濟體中，都可明視訊記憶體在著企業叢集，企業叢集的形成，也是經濟發展的基本因素之一”。

　　波特的主要觀點包括：***1***叢集是位於某個地方、在特定領域內獲得異質的競爭優勢的重要集合，地理位置是一個競爭優勢。***2***企業叢集是一個開放體系，具有外部效應，同一地區內的公司或機構之間相互聯絡、共享知識，企業叢集是一種“新競爭”和“新經濟”。***3***企業叢集是由地理位置所處的社會、文化、政策等條件形成的，具有歷史依賴性。***4***叢集是空間佈局上的新組織形式，“代表一種合作與競爭的組合”，是一種合作競爭思想，是一種群體思維的戰略思想***突破單個實體的狹隘思想***。***5***分析了企業叢集的成因、特徵和網路關係，揭示了企業叢集與競爭優勢的關係，豐富了戰略網路研究的內容。
　　其主要缺點：過分強調地理位置在企業叢集形成中的重要性，認為在網路經濟時代“地點仍是競爭的根本”，產業選擇首要問題是區位：過分強調政府產業政策對叢集管理的作用，忽略了企業本身在關係網路管理中的能動作用，利用叢集理論側重於區域經濟和產業經濟發展的研究，而非用於微觀層面的企業戰略研究之中。

　　5．以J．M．Moor為代表的從生態觀的視角來研究戰略網路，我們稱之為商業生態學派。Moor提出的企業商業系統包括了供應商、主要生產者、競爭對手、顧客、科研機構、高等院校、行政管理部門、政府及其他利益相關者。我們認為，各個成員在這個系統中相互依賴、共同進化所形成的交錯複雜的關係網路，從本質上看也是一種戰略網路，有關商業生態系統研究也應屬於戰略網路研究領域。Moor的代表作，是其 1996年出版的《競爭的衰亡：商業生態系統時代的領導和戰略》。他認為，網路經濟世界的執行並不都是你死我活的鬥爭，而是像生態系統那樣，企業與其他組織之間存在“共同進化”關係。在企業的商業生態系統中，為了企業的生存和發展，彼此間應該合作，努力營造與維護一個共生的商業生態系統。因此，他強調必須有“新的語言、新的戰略邏輯和新的實施方法”，用全新的理論——商業生態學來全面闡述了商業生態系統的企業戰略。

　　Moor的主要觀點包括：***1***用生態系統的觀念來透視整個商業經營活動和研究戰略，拓寬了戰略網路研究的視野。他認為，企業是其所處商業生態系統的成員之一，這個系統決定了企業的戰略行為和戰略價值，這個系統績效直接影響到企業績效。***2***按照自相似、自組織、自學習與動態進化的原則來設計網狀結構組織和商業生態系統***即戰略網路***，通過共創願景、系統思考、網路學習、共享知識、協同作用，使企業在創造未來中實現可持續發展。***3***建立一個相互依賴、相互學習、共同進化的企業生態系統，是企業持續發展的前提。企業的績效主要取決於其在這個系統中的合作效率和網路關係管理能力的水平。***4***商業生態系統中的成員間相互合作演化過程，包括了開拓、發展、權威、重振或死亡，企業在這個演化過程中不斷進化、異化和蛻變。***5***強調了企業與環境的相互滲透，企業的邊界模糊。企業的戰略行為受其所在的系統制約，企業的戰略制定、實施和評價都依賴於整個系統。

　　其主要缺點是：過分強調系統選擇企業的作用，忽略了企業本身初始條件的重要性，忽略了企業核心能力對其戰略行為的決定作用和對整個商業生態系統的影響，僅強調整個商業生態系統中各成員的合作，忽視了成員之間的合作是一個博弈過程，有合作也有競爭，並認為合作有周期性，無法持久。
　　綜觀戰略網路研究各個學派的主要觀點，我們認為，當前有關戰略網路研究有以下的特點：***1***應用一種理論從某個側面研究的多，而綜合各種理論從系統觀角度研究的少。***2***偏重於戰略網路形成和企業戰略網路案例分析的多，而對嵌入於戰略網路的關係分析與戰略網路結構分析的少。***3***側重於戰略網路的靜態研究多，企業戰略網路管理的動態研究少，更缺乏對深層次的網路管理問題和網路進化問題的研究。***4***在技術方法研究上，以定性為主，缺乏定量的具有動態性的技術方法，更缺乏有關動態戰略分析方法、網路資訊管理支撐技術方法和工具的研究。正因如此，戰略網路研究至今還沒有形成一種比較完整的、對企業戰略管理有現實指導意義的、可操作的基本戰略理論及其技術與方法，使之未能廣泛應用於企業戰略管理實踐之中。
四、戰略網路研究趨勢和主要方向

　　從上分析，我們認為，現代戰略網路研究發展趨勢是：***1***戰略網路研究系統化。由於戰略網路及其嵌入其中的動態關係網路的複雜性和模糊性，既涉及到經濟學、管理學的內容，又涉及到社會學、心理學的知識，未來的研究必須整合多個學科的理論來系統研究戰略網路，才能對戰略網路有全面的認識和理解。 ***2***戰略網路研究動態化。戰略網路的基本特徵就是動態變化和不斷進化，只有引入社會網路技術、系統動力學、進化博弈、離散模擬的技術等分析方法來分析戰略網路的互動性和動態性，才能真正揭示戰略網路的演化規律。***3***戰略網路研究定量化。由於戰略網路涉及的組織多、相互的關係複雜，未來的研究必須採用社會調查統計方法收集大量的資料，利用現代數學統計方法分析網路和建立相應的數學模型，才有保證戰略網路研究成果的科學性和可操作性。
　　結合戰略網路研究發展趨勢分析，我們認為，今後戰略網路研究的主要方向：
　　1．用系統觀進行戰略網路理論框架研究。綜合應用現代企業戰略理論、社會網路理論、協同商務理論、企業能力理論、系統理論和博弈論等，從系統觀的角度，構建戰略網路理論框架。它包括戰略網路的結構、功能和特徵，戰略網路對企業績效的影響，企業核心能力和企業動態關係網路分析，戰略網路的目標與選擇，戰略網路的動態管理，戰略網路績效評價與網路進化。

　　2．戰略網路中的組織間動態關係分析與技術方法研究。要運用系統動力學、社會網路技術方法和離散系統模擬技術，進行組織間動態關係網路分析與模擬模型優化，明確對企業核心能力的培育、提升和發揮不同作用網路節點之間的動態關係，保證戰略網路的優化。

　　3．戰略網路動態管理過程研究，要促進戰略網路研究成果用於實踐和可操作性，這是研究的重點和難點，它包括：***1***利用組織學習理論和企業網路理論，建立起有效的網路學習機制：運用博弈理論分析網路學習中的博弈均衡問題，制定出企業在網路學習中的最優策略。***2***運用委託—代理理論，建立長期網路信任機制，保證網路知識有效轉換、整合與創新。***3***運用協同商務的原理和技術、資料庫技術、計算機和網路通訊技術等，開發和實現基於協同商務觀的企業戰略網路資訊管理系統，保證網路內部資訊、知識的快速交流、處理和共享。
　　4．戰略網路進化研究，體現動態性和共生性的特點。要以進化博弈理論為基礎，結合進化理論和遺傳基因理論，揭示戰略網路進化規律，針對有限理性行為者所組成的大群體中多次博弈背景下的進化力量，建立戰略網路動態進化模型來描述其進化過程，研究網路行為的穩定性問題。
    而動態能力***Dynamics Capabilities***則把企業動態的環境與企業資源和知識所提供的能力結合起來，以企業的動態能力作為基本分析單元。因此，關於企業分析的基本單元及研究演化軌跡是由外到內，再由內到外，內外結合。正是不同學科分支把企業理論和戰略管理的研究分裂開來，從而得到不同的解釋、應用工具及學派叢林，常常也讓戰略研究者和實踐者感到無所適從，這些問題呼喚系統的方法論來研究戰略管理。
　　總之，戰略網路研究的目標，就是要形成一種比較完整的、對企業戰略管理有現實指導意義的、可操作的企業戰略網路理論與技術方法。這既是對現代企業戰略管理理論及其技術方法的創新，為企業在網路競爭環境下如何制定和實施網路戰略提供有效的理論指導和分析技術方法：也對現有核心能力不強的我國企業，在與國際跨國公司的合作競爭中，迅速培育和提升自身的核心能力，增強國際競爭力，實現“面向未來，共同發展”的目標，具有現實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