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取威虎山觀後感
《智取威虎山》這部主旋律紅色經典受歡迎的原因在於主角的匪氣,黑話,摒棄了樣板戲的臉譜化和高大全的人物屬性設定。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一
英雄主義最迷人之處在於它喚起了人們心底的尊嚴,能讓人在混沌的生活中尋找到真正的自我,能點燃每一個頑強不屈的生命。
這部主旋律紅色經典受歡迎的原因在於主角的匪氣,黑話,摒棄了樣板戲的臉譜化和高大全的人物屬性設定。但我想說的不僅僅是這些。威虎山的土匪也很可愛,這是很多觀眾的感覺。瀟灑無畏,自由奔放,這些都不會因為土匪是個反派就黯然失色。其實拋開意識形態,土匪和解放軍是同一類人——動盪高壓年代敢於掌握自己命運的人。雖然土匪並不如馬克思主義者崇高,但他們依然值得敬佩。
在老八被繳械前有兩個特寫鏡頭,一個是他望著座山雕逃走,一次是看著楊子榮追上去。我覺得在這一刻老八應該是徹底被老九征服了。座山雕坐擁巨大的軍火庫和優越的地理優勢,但在他迥異的外形下,是一顆自卑的心。發現老九是臥底之後,他懼怕了,他害怕失去擁有的一切,因為他深知內奸的可怕。逃走的座山雕一定讓老八失望了,如果他最後沒有放棄兄弟,如果他敢於保衛自己作為領袖的尊嚴,即使戰死也依然悲壯。喪失了尊嚴的人,只能是失敗者。
楊子榮從頭至尾沒有穿著解放軍軍裝的形象,和堅毅勇敢的203在外形上風格迥異。楊子榮對土匪的規矩門清,但他在心底裡對信仰和主義的堅定執著卻絲毫不遜於.很遺憾,村民這一次成了反面。對土匪畏懼到骨子裡的村民反對剿匪。無數村民的表情濃縮成一個典型的面孔,冷漠,麻木,萎縮,沒有生命力,是那個時代甚至是當今時代中國人的集體無意識,這是影片中幾次村長特寫鏡頭的意義。支撐著生命的不是可以活動的肢體,而是不屈的尊嚴。
好在在這群人中還有小栓子,還有村長身邊那個挺身而出的小女孩,他們是那個時代的未來和希望,他們是我們的今天。人們需要解放的不是被固定在換土地上的軀體,而是每個人與生俱來的自由的心和永恆的人性。這部電影之所以好看,正是在於它和其他的主旋律不一樣,它尊重了人性,把土匪當人,把英雄當人,也把觀眾當人。
海明威說:人能夠被毀滅,但是不能夠被打敗。羅曼羅蘭說:這世上只有一種英雄主義,那就是認清生活的真相之後,依然熱愛生活。每個人來到這世界上只有一個使命,那就是成為你自己。
篇二
一年一次的黨員活動開始了,每次的黨員活動都是我們黨員以及入黨積極分子所期盼的。因為每一次的黨員活動,我們都會通過參觀抗戰博物館瞭解過去的歷史,銘記中國的近代史。
這次我們參觀了黃驊烈士陵園,瞭解黃驊等先輩為了爭取民族的解放和國家的獨立做出了英勇的犧牲。就像一進博物館大門,門上方一塊長匾寫著八個大字“忘記過去就是背叛”時刻告訴來這裡的每一個人,勿忘國恥,緬懷先烈。
下午會後全力參加活動的人員都觀《智取威虎山》紅色電影。此部電影大概講解1946年冬季,解放戰爭初期,東北牡丹江一帶。偵察排長楊子榮得知座山雕逃回威虎山,向少劍波彙報。楊子榮等四人沿途偵察,訪問了躲藏在深山的常獵戶父女。常戶的女兒常寶聞知楊子榮是中國人民解放軍,進山剿匪,為民除害,她懷著深仇大恨,控訴了座山雕的滔天罪行。楊子榮在常獵戶父女的幫助下得悉威虎山的山路和土匪的一撮毛的行蹤。楊子榮從一撮毛身上獲得了載有土匪祕密聯絡地點的“聯絡圖”,勝利歸來,並偵積壓此為座山雕垂涎已久。楊子榮又審訊了欒平,核實了“聯絡圖”的情況。由於威虎山工事複雜,不宜強進攻,大家都認為只能智取。楊子榮自請改扮土匪胡標,假借獻圖,打入威虎山。最後楊子榮發揮了革命軍人的大智大勇,戰勝座山雕,全殲匪眾,無一漏網。
通過觀看電影,參觀黃驊烈士陵園,使我們深深的感受到革命先烈為解放新中國,放下兒女私情,捨己為人,不怕犧牲的精神。現在我們身處和平年代,但我們更不應忘記曾經我們國家被外敵侵略的年代。我們應該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中去,積極進取、工作態度、塌實肯幹、責任心強為我國社會主義建設添磚加瓦。
篇三
智取威虎山中無論是楊子榮的智慧,鎮靜,膽識和應變,還是203的領導能力,和卓遠見識都讓我有所啟迪。而而最觸動我的,那便是“集體”。在匪徒來襲時,僅憑三十來個人,打出一個團的力量。可以感受到,這不僅是一個隊的小集體,他們心中更有一個人民群眾的大集體,他們已經把集體和自己的生命融為一體了。風裡來,雪裡去,是記憶拼搏下的一點一滴。“集體”這個詞,更相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它的意境已將不可計數的心融為一體,有著強烈的集體思維的人,頭可斷,血可留,此志不可改,永遠把集體利益擺在第—位,這似乎是—個很奇怪的特性。參加過合唱活動的人都應該體會過,其好處便是,你在歌唱中可以發出聲音也可以不發出聲音,但怕的是你旁邊的人也會這麼做。細品一番,它的諷刺意味也是蠻強的,對於那種“別人回去幹”的依賴集體思想刻畫得入木三分。也許,在所有的聲音都停止,沉默中,導師詫異的目光中,彼此低垂的頭下,有—分難以言傳的尷尬,在集體兩字間幽幽穿梭。漢朝文學家司馬遷曾說過:“人固有一死,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為集體而死,必是重於泰山,小高波正是為著這座泰山而永生。生與死,千百年來有人歌頌有人笑,更有人長嘆一聲:“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其實生與死只是一線之差,便是有氣與無氣。有人死得氣壯山河,那種人,以著另外一種方式存活,可得其所:有人死了,遭千古唾罵,萬人踐踏,那種人,為求一絲生機拼命乞憐,卻終為土灰。不必太看重生死,該來的時候會來,該去的時候會去,無愧於自己的生命,更無愧於自己在世界上存活,又何必執著於一個想法或一個將來的結果。關天培身上的刀疤,黃繼光胸膛的槍洞,都一次次地說明了這個道理。美國作家海明威生前為自己撰寫的墓誌銘僅有一句話:“恕我不起來了。”對於他的寫作我不熟悉,但這位作家一如此詼諧的態度看待生死,確實讓人佩服至級,對於一個黑暗的墳墓,如同給自己安眠的暖床,又有什麼放不開胸懷去面對的?至今不明,他威嚇會以一顆彈結束自己的生命,思前想後,也許,他認為自己已經活夠了,對這個世界不復再有貢獻,且無愧與這個過程。人的思想總是互相矛盾,何況在生與死的本質間,原是一個矛盾,依舊認為,死得其所,便今生無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