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故事大智慧

  好的故事既能給孩子們帶來歡樂,又能激發他們豐富的想像,啟迪 思維,陶冶情操。關於那些小故事大道理你懂嗎?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準備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一

  有一個人撿到一隻小鳥,就將這隻小鳥帶回家裡,給他的孩子玩耍,孩子將小鳥與小雞一塊飼養。慢慢地,小鳥長大了,人們才發現,這隻小鳥原來是一隻鷹。雖然這隻鷹和雞群相處得很好,但總有人家裡丟雞,人們就懷疑是這隻鷹吃了雞,強烈要求主人將這隻鷹處死。這家主人捨不得,但迫於大家的壓力,他決定放生這隻鷹。但是,不管主人將它放到什麼地方,它總能回到村裡來。有一個人說他有辦法,將鷹帶到了一個懸崖邊上。他將鷹向深淵裡扔去,那隻鷹一開始,就像是一塊石頭掉下懸崖,直直地向下墜落,眼看就要到崖底了,鷹突然展開了翅膀,竟然奇蹟般地飛了起來,而且越飛越高,越飛越遠,再也沒有回來。

  鷹本來是有翅膀的。能飛很高很遠,但是,在一群雞的世界裡,它已經被同化了。沒有經過鍛鍊,又貪戀溫暖舒適的雞窩,漸漸地,也就失去了翱翔藍天的勇氣和信心。要是沒有人將它扔下懸崖,它永遠不可能飛上藍天,尋找屬於自己的世界。

  很多時候,我們都不敢面對這樣的懸崖。

  美國有一個作曲家喬治·格什溫。他從來沒有寫過交響曲,而當時美國最著名的斯坎德爵士樂團的著名指揮家,卻對他十分賞識,邀請他為交響樂團寫一部交響曲。但是,固執的格什溫聲稱自己對交響樂一竅不通,不肯從命。這位指揮家竟然在報紙上刊登了一則廣告,說20天后,音樂廳將上演格什溫的交響樂《藍色狂想曲》。格什溫看到廣告,大驚失色,質問指揮家為何令他出醜,指揮家微笑著說,反正,全城人都知道了,你看著辦吧。格什溫沒辦法,只好將自己關在屋子裡,硬是用兩週的時間,完成了這部作品。誰知首場演出竟大獲成功,格什溫的名氣也迅速傳遍美國。

  有些時候,我們確實需要緊逼的力量。使自己獲得重生,讓生命之樹開出更加絢爛的花。

  人總是對現有的東西不忍放棄,對舒適平穩的生活戀戀不捨。但是,一個人要想讓自己的人生有所突破,就必須明白,在關鍵的時刻,應該把自己帶到人生的懸崖邊上,在看似深淵的邊緣,才有可能獲得另一片藍天。

  篇二

  我知道自己在高中時化學和數學都學得很差:我感覺這兩門課都很枯燥和複雜。但是英語也沒能考個好些的分數,就讓我很是失望,因為我喜歡這門課。我本想把英語學得出色一些,結果還是失敗了,這讓父親更加肯定地認為,我的真正才幹也許只有在當了裁縫時才會顯露出來。

  我是父母唯一的兒子,也是最應該繼承父親在新澤西州大洋城的裁縫店的人——那是我父親的祖輩們從拿破崙時代的義大利傳下來的寶貴手藝。我課餘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給學校當記者,而且在高中三年級時的成績又下降了,父親就越發堅持讓我把時間花在他的工作間裡。他讓我學裁剪和怎樣縫褲腿、開鈕釦孔。

  他說,當裁縫至少是一個讓我可以活命的“鐵飯碗”,並且重複著我說過的一個願望:“你不想高中畢業後到巴黎住嗎?”其實我知道,即使到了巴黎,也不過是在我大伯的公寓中的一間客廳裡住。大伯在1911年時離開了義大利,在巴黎開著一間紅火的裁縫店,很多名人都是他的顧客,我可以到那裡當學徒。

  但是,我看著父親幹活,覺得當裁縫是件無聊、費時而又要求很高的事,父親一針一線地縫著每一件衣服,在縫一件絲綢或毛料衣服時,他要用手指感覺出針的走向。如果他覺得衣服做得不夠完美,還要把它拆了重新做。

  我從沒想過要當一名裁縫,但每當父親提到巴黎的時候,我還是恭敬地聽著。在有一次我認真地寫了一篇關於《紐約時報》的發行人和元老級人物阿多夫·奧克斯的論文後,父親更是不厭其煩地念叨著我的英語成績——我那篇論文後來只得了個B——。

  B——不是老師給過我的最低的分數,我得的多數是C,有時甚至是D。有一次在一篇關於《哈姆雷特》的作文中拼錯了莎士比亞的名字後,我甚至得了個F。那位女老師批評我的作文寫得太“囉嗦”而且“拐彎抹角”,有時候她還會用紅墨水給我寫下評語:“語法!語法!語法!”

  美國沒有哪位裁縫會比我父親更加推崇奧克斯的了。1920年移民至美國後,父親每天都會閱讀《紐約時報》,通過藉助詞典,讀報擴大了他的詞彙量。所以每當他因為我沒考好英語而替我失望時,我都會以沒時間讀報來為自己找藉口。

  奧克斯本人就是在沒有老師鼓勵的情況下開始他的事業的——他在上學時也是成績平平,但在後來的生活中顯露出了他的才華。

  父母和我還有我的妹妹住在我們商店的頂樓裡。雖然家裡有寬敞的廚房和餐廳,但我的母親是她們那代義大利籍美國人中少數不願下廚房的一個。相反,她是個事業型女人,一位把老顧客視為最好朋友的商業家。

  她會在她的女裝店裡招待顧客,她經常打發我去雜貨店給她們買汽水、茶或冰激凌,好像這些人就是她家裡的客人一樣。她會和她們進行私人交談,從而贏得她們的信心和信任,或早或晚地就能夠說服她們買下大部分她建議的衣服。

  我母親的服裝店滿足了那些追求品味卻又精打細算的女人的需求,這些人當中有牧師的妻子、銀行家的妻子、橋牌愛好者等等。這是些戴著白手套的女士,她們一邊一件件試著衣服,一邊談論著各自的生活。

  在我母親優雅舉止的襯托之下,我們的商店在那種時候就如同在上演著脫口秀一樣。我從母親那裡學到了很多有用的與人相處之道,這在多年後,當我開始就一些文章和書與作者進行訪談時派上了用場。我知道了,在一個人想解釋自己而又一時難以說清時,永遠不要打斷他們的談話。在那種時刻,人們通常是很坦誠的,他們的停頓或突然改變話題,可能顯示著其中有著令他們尷尬或惱火的事情。這是我小時候在母親的服裝店裡跑腿時 “偷聽”來的,她們的聲音在其後的幾十年裡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回想起父母保持了60多年的融洽關係,以及他們是如何把愛、寬容和很多才華結合在一起時,我明白了,我從他們那裡學到的比從課堂或老師那裡學到的更多。也正因為有了這些積澱,我才能在後來成為《時代週報》的記者和作家。

  篇三

  朱先生白手起家,是一個建築公司老闆。雖然目前家大業大,但創業過程並非無風無雨。他很會找地,很會想點子,所在地的政商關係也相當良好,才能耐住臺灣建築業所經歷的長時間不景氣。

  朱先生沒念過什麼書,很希望自己的孩子多讀點書,學歷高一點。不過,他的獨子唸的是現代藝術,看來跟家業沒什麼關係。孩子辦展覽時缺乏經費,他也都慷慨贊助。

  很多人聽說他沒有努力安排孩子接班,問他:“你怎麼沒要求孩子繼承家業?”他總是笑笑說:“當然有暗示過啦。希望他念商或是念建築,可以把我擁有的資源都給他。不過,他從小就只對畫畫有興趣,我也沒辦法。”“念藝術恐怕連吃飯都有問題吧?”好事者這樣問的話,朱先生就會聳聳肩笑道:“也許賺不了錢,但應該會賺到他的人生。哈哈,我的工作也跟我爸不一樣,我爸是種田的,如果我爸要求我繼承家業,我恐怕也不會有今天的事業版圖吧。上一代總想不到下一代的發展,說不定我兒子將來會開一個比‘皮克斯’更大的動畫公司。”

  以前,父親越成功,兒子的未來越被侷限,現在,已有不少開明家長,願意讓孩子做他喜歡的事情。他們明白,一個人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是很難成功的。萬一不成功,還會怪父母誤了他的選擇,這種重擔,現代父母應該難以消受。

  我們的人生和金錢的關係,其實只有四種可能狀況:賺錢也賺到人生;不賺錢卻賺到人生;賺錢卻賠上人生;不賺錢也賠上人生。

  你屬於哪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