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外婆間的親情散文

  我最尊敬的人是我的外婆;無論我飛得多遠,心裡掛念的那個人始終是外婆。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外婆的傘,撐在記憶的夏天

  多雨的夏天就要來臨了。

  入夜,倚窗憑欄,微閉眼。伴著冷風,腦海中的畫面越發清晰:一棵飽經滄桑的榕樹在藍天下依舊挺拔,一把泛著古樸氣息的傘安然地倚在牆角,一個嘴裡哼著“池塘邊的榕樹下,知了在聲聲叫著夏天”的女孩,如一隻歡快的小鳥飛進飛出。

  記憶中總會出現這樣的場景。

  “外婆,要下雨了,怎麼辦?”夏天的雨,來得總是很急。雨前的空氣透著的點點煩悶我至今難忘。可每當這時,外婆就會緊緊握起我的小手,告訴我:“乖,別怕,外婆帶著傘呢。”抬起頭,我看見外婆柔和的目光,那目光如一潭深深的湖水,穿過所有時光的浮塵,灑在我的臉上,洗去了我心中的煩躁與不安。

  雨,終是落了。外婆撐開傘,舉過我的頭頂。這是外婆一貫的動作,但就是這兩個簡單的動作,撐起了我幼年時一片小小的天空。調皮的我總是不好好走路,但每每一抬頭,“那片天空”依然在我頭頂。轉過頭,我才會發現,外婆的肩頭一片溼潤。

  慢慢地,我長大了。外婆依然為我撐傘,傘也一如往常,在我上方。外婆臉上依然流淌著如水般的的寧靜,而我卻不再亂跑。那些時刻,我總想要把傘往外婆那邊挪一點,再挪一點。外婆的嘴角也總是勾勒出一道溫柔的弧線,傘卻絲毫不動。一種奇妙的感覺流遍全身,時間彷彿變得緩慢。

  夏天的雨,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回到家,高大的榕樹滴著水,樹下,一棵小小的幼苗生機勃勃。“外婆,你看,這棵小草沒有溼,榕樹剛才在為它打傘呢!”“嗯。”外婆笑著收回傘,把它放回牆角。“這樣,小樹苗才能健康地成長啊。”風輕輕地走過,榕樹沙沙作響,似乎也在迴應外婆的話呢。

  一年又一年夏季的雨,來時,急急的,走時,匆匆的。而那把古舊的傘,在外婆的手上一撐,又是幾個春秋。

  而如今的我,早已不在故土。那棵記憶力高大的榕樹,還依舊挺拔吧,那把古舊的傘,還依舊安然地靠在牆角吧,一切似乎都和曾經一樣,只是少了那個已近佝僂的背影,那個稚嫩歡快的幼女,還有那,記憶深處的悠悠雨中情。

  :告別外婆

  靜靜地,外婆走了。

  當殯儀館的大廳內響起哀樂時,我的心中悵然若失。是啊,外婆就如同一片黃葉在秋風中飄零一般,輕輕地離開了人世。她的臉上帶著仍未褪盡的微笑,在那美麗而芳香的鮮花簇擁之下,完成了人生的謝幕。它如同濛濛晨曦中露珠悄然滴下草葉時那晶瑩的身影,雖是告別,卻完美無缺。

  人,竟能如此美麗地告別這個世界!

  閉上已噙滿淚水的眼睛,我彷彿又看見多面前的夏夜。月色如水,外婆搬了一把藤椅,輕搖小扇,坐在院子裡給我講神話故事。滿天的星星伴隨著外婆那娓娓的、漾著慈愛的敘述悉心灑下點點柔和的光芒,流淌進我夢境裡。童年的無數個夜晚都化成那神祕與夢幻的星空物語,沉澱在我斑斕的記憶裡……

  “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對,這是外婆教我的第一首古詩。春日融融,外婆與我坐在泛著新綠草芽的小山坡上,教我背誦一首首古。看著遍野的春色,她疼愛地撫摸著我的臉龐,親切地對我說:“這也是春天啊!”雖然當時不大明白其中的奧祕,但我分明感到一股濃濃的愛意包圍了我……

  “譁—譁—”,冬日的早晨,凜冽的北風裡,傳來清晰的掃地聲。我急忙跑出家門,啊,外婆正在掃家家戶戶門前的積雪呢。她的手因為寒冷凍得血管變成深藍色,手上的皮也都皸裂了。看見我驚訝而心疼的眼神,她笑著說:“積雪太多,大家都不方便,這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可我耳邊分明迴響著她昨夜因為關於節炎發作而發出的痛苦呻吟聲。

  回過神來,我已是淚流滿面。從外婆的微笑裡,我讀出了親情,讀出了大愛。人,終有要走的那一天,只要活著為家、為他人奉獻了自己的愛,那麼死亡也就不再恐怖,只是一次美麗的告別。而有神論與無神論者一直在爭論的問題——死亡,也就不再那麼重要。物質不滅與輪迴轉生,都是生命的延續,更是愛的延續!

  離開殯儀館時,已是傍晚,我看見了那一抹斜陽,它只是短暫的告別。明天,它依然升起!

  :淘氣的外婆

  我的外婆像個小小孩似的,哪兒像個外婆,根本就是快五六十歲的人,卻是十一二歲的人的性情。

  她吃飯吃得不多,人長得瘦,還很黑,但體力特別好,別看她額頭上起了幾條皺紋,一雙眼睛看東西時一眯一眯的。睡覺的時候,她還真行,鼻嘴一齊“拉長笛”――打鼾,常常在村裡領導別人跳舞,什麼筷子舞,腰鼓,手帕舞,扇子舞,快板……都會來幾下子,精神特別好。

  記得一次暑假末期,我在外婆家住上了幾天,雖說外婆家裡已裝修,弄得很漂亮,這都是為舅舅的婚事提前辦的,但是家裡還是有不少的蚊蟲,晚上,外婆在臥室裡點上了蚊香,蚊蟲昏昏沉沉地飛個一寸來高,外婆可將手輕輕往牆上一拍,即可一一消滅蚊蟲,為了讓白牆不玷汙,外婆只好用手捉蚊蟲,我在床上看電視,只見外婆下了床,來到牆邊上,用那看得不是很清晰的眼睛眯著,弓著腰,聚精會神的看著蚊蟲,躡手躡腳的隨著蚊蟲飛的方向移動,好機會,蚊蟲落到了牆上,電視里正在放映《藍貓淘氣三千問》非常好看的動畫片,這時,我把頭一歪,一個眼睛看著外婆,一個眼睛死叮著電視,這時,外婆用手一捏蚊蟲,蚊蟲往上一飛個三四釐米,再一捏,蚊蟲又一飛個三四釐米高,外婆的一舉一動勝過了電視中的精彩節目,我一個勁的看著外婆的“表演”。外婆可聰明瞭,猛的襲擊蚊蟲,蚊蟲在翅膀的扇動下,跳起了“芭蕾舞”,外婆連擊幾下,蚊蟲自認倒黴,掉進了外婆的手掌心兒裡,外婆可不殺害這小東西,一捉住,就把它的翅膀扯掉,不一會兒捉了一大把。看,蚊蟲在外婆手中“扳命兒”呢!不知什麼時候,外婆這麼拿著放大鏡觀察“研究”蚊蟲來了,口裡還邊說:“你看它是怎麼長的,怎麼肚子上面有花紋?真稀巧!”我看看蚊蟲,再看看外婆那認真淘氣的樣子,我笑個不停。我第二天早上問外婆:“昨日的蚊蟲呢?”“喂後園的小雞了!”外婆笑著說。

  哈哈!我的外婆是不是很好玩,很淘氣,有時候外婆也會發出一顆幼稚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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