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蝴蝶的名人散文

  蝶,是美麗的使者,是浪漫的詩人,是無聲的舞蹈家,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蝴蝶翅膀的顏色

  1953年的時候,她,已是初一年級的學生了。之後的日子,進入了一層層安靜的重霧。濃密的悶霧裡,是幾束黃燈偶爾掙破大氣帶來的一種朦朧。

  五點半起床。在冬日的清晨,揹著比自己大一倍的書包,跑著微溼的步子,去了。清晨六點一刻開始早讀,深夜十一時離開學校。回家演算100道練習題,一闔眼就該上學了。每次測驗,都按100分為標準。86分的同學得給教鞭抽十四下。道道紅印成了日常生活的點綴。有時老師不想拿教鞭,就一個個排隊,讓她扭你的眼皮,腫到黃昏還在疼。有時老師有力氣,就直下講臺,把同桌的兩個人的頭撞在一起,砰……每次早飯,她都是含著淚吃的。為什麼呢,老師那麼殘忍。老師常常穿一種小腿背上有一條線的細襪。她就在那棵大樹上看老師:花襯衫,窄裙,高跟鞋。口紅,項鍊……有的時候,她想過死。生不如死的每一天就這樣過去了。上了省中,她去向老師道謝培育之恩。老師摸了摸她的頭,送了她一本日記本,上面寫了八個字。小學老師送給她的八個字,鮮活起來,過去的種種,化作一群群的蝴蝶。朝生暮死的蝴蝶,為它的色彩眩目而飛舞、而神迷。所以,她一年年的活了下來,只為再生時,蝴蝶的那不一樣的顏色。

  說實話,這篇文章開始我沒看懂。故事前面發生的一切,和蝴蝶的顏色,有何關係?那細尖的高跟鞋,讓多少自尊破碎。那凶狠的心腸,摧殘了多少少年的心。這種老師,血一樣的脣,刀一般銳利的眼神,碰到,就會出血。這篇小說的作者“她”是陳平***三毛***。那八個字,寫的是:陳平同學,前途光明。就因為那八個字吧,三毛理解了老師,原諒了老師。小學階段的那些事情,深深地刻在腦海中,痛苦、難熬,慢慢幻化成生活中特殊的點綴,化成蝴蝶的彩色飛舞。事情再好再差,也有終結。所以,亮麗的蝴蝶,會朝生暮死吧。那個老師,一定是紗帽山谷底最亮麗的一隻蝴蝶。

  再生時,每一隻蝴蝶都有著不一樣的顏色,那又會是怎樣的驚喜呢?

  :蝴蝶之情

  筆在她手中轉來轉去,面前放著一大堆的稿紙。上面乾乾淨淨沒有一個字,而面前的人卻眉頭緊皺。就要提筆寫時,又將筆放了下去。如此反覆。

  這寫作之人又煩躁了幾分,一個不經意的往窗外一瞅,就被窗外的景色所吸引。窗外是一片櫻花林,此時這是櫻花開放的季節,一棵棵樹木被開放的櫻花點綴的分外美麗,一棵棵一簇簇的長在那裡。就像一片粉紅色的海。微風吹過,櫻花瓣紛紛落下,就像冬天下的雪,只不過這是粉紅色的。

  就在此時,一個小東西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闖入了她的視線中,那是一隻蝴蝶。但,蝴蝶的顏色卻與這美好的風景格格不入。因為這隻突然闖入視線的蝴蝶是一隻黑紫相間的蝴蝶。大概是這隻蝴蝶在剛剛穿過荊棘叢,它美麗的翅膀現在卻被荊棘劃破顯得恐怖不已。

  這隻蝴蝶似乎想要掙扎的飛起但剛飛起來就因為身上的傷而重重跌落。但這隻蝴蝶並不打算放棄,蘊蓄了些力量。掙扎的向天空飛去,這次它飛了起來但飛不了多久身體再一次重重的摔下。然後,蝴蝶又試了幾次但還是沒有成功。

  它趴在鋪著大理石的地上,它失敗了,也失望了。不在試圖飛起,而是趴在那冰冷的大理石上。它那本來微微顫抖的翅膀,現在正在慢慢靜止直到不在顫抖。蝴蝶知道它的生命在慢慢消逝。

  就在這隻蝴蝶死去的時候,又一隻和這隻蝴蝶一模一樣的蝴蝶飛了過來,只是比死去的蝴蝶的身形小了一點。這隻“不速之客”不停的圍著這隻死去的蝴蝶屍體飛來飛去久久不願離去。這隻小型的蝴蝶不停的變化著舞姿,像是在給死去的蝴蝶用自己的方式進行著祭奠。

  寫作之人看到這裡本以為這隻蝴蝶會離去,但令人震驚的事情出現了:這隻蝴蝶向天空騰起,然後猛的向大理石上撞去。小蝴蝶憑藉著它最後一口氣爬到已經死去的那隻蝴蝶的身旁,便一動不動了。

  寫作者看到這一幕,小跑到那兩隻死去的蝴蝶的身體旁,小心翼翼的埋在了櫻花樹下。

  回到那一大堆稿紙前,寫作者的腦子裡全部都是剛剛那兩隻蝴蝶的身影。抬筆在稿紙上些下:蝴蝶的情比我們的情深。

  :蝴蝶之夢

  在幽暗的巷中摸索,在垂暮的夜空前行。“果然要捉住他,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呢。”這樣想著的我,已經窺見了那盤體上的小房間。我關掉行動電話,擰滅手電,將***上膛,輕聲繞上盤梯。周圍的黑暗不但吞噬了光,似乎還有別的什麼……我將耳貼在門上,任然是那種無邊的寂靜。似乎有一種未知的氣體在空氣中擴散瀰漫。就在我的手碰到門把時,一陣勢不可擋的倦意襲來,是墜入片刻睡眠的預兆。

  電腦顯示屏的熒光喚醒了我,未寫完的劇本仍發出嘲諷的嗡嗡聲,不知不覺睡著了嗎?時針指向十二時六分,離交稿時間還有八時五十四分,時間不算寬裕。我從散亂的睡榻上起身,正了正身上的浴衣,重新在電腦上打字。寫了僅一行後,我便感到厭煩,腦海中的夢揮之不去,自然無法寫稿。夢中的我,好像是一個古怪的殺手……是我寫的內容的關係吧,大概。我嘆了口氣,躺下來,靜靜合上眼睛。

  冰冷的房間不適合睡眠。我猛地坐起來,緊握手中的槍,一片寂靜。很明顯,方才我不但無端入睡,而且做了古怪的夢,那是一個夢醒卻無心寫稿的劇作家。夢見自己變成了自己的刺殺目標,是想預示什麼嗎?我甩甩頭,顯出凶狠的眼神:“只要有錢……別人的不幸,通通與我無關!”我用萬能鑰匙開門,走進房間。迴廊曲折,牆角搭有幾根竹竿,上面有用紙紮的蝶,清一色的白蝶。我突然想起……

  那是一個古怪的寓言,說預言也並無不可。內容是莊子在夢中看到自己化為蝴蝶翩然飛舞,夢醒後感慨道:不知是人做夢變為蝴蝶起舞,亦或是蝴蝶做夢變成人而做著化蝶之夢。夢是無機質、無形而無限的,而人所畏懼的亦如此,比如黑暗……“那殺手摸入前廳,站在了劇作家的臥室門前,舉起槍,對準他的脖頸,大量鮮血湧出……”我快速地在電腦上寫著,秒針毫不留情,已經沒有時間了。

  一陣睏倦席捲而來。

  做著蝶夢的人啊,你還會醒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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