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貓的恐怖故事_關於貓的恐怖小故事
貓是一種很可愛的動物,可是當你關於貓的一些恐怖故事,你是否還會覺得它可愛?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準備的關於貓的恐怖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關於貓的恐怖故事篇一
今天來想問大家一下,有沒有看見我的貓?
我家的貓個頭不大,長著黑色的一毛一,左前腿有點瘸,要是誰看見了,麻煩通知我一聲,感激不盡。為什麼?我還是從頭講起吧。
我是在那條河邊的小路上發現它的。那天我下班回家,碰上修路,需要繞道,我實在不想走河邊那條小路,因為那裡有我不想看到的東西。況且最近市內發生過連環謀殺案,過去一個星期已經有7個人遭到毒手,我當然不想成為下一個。
問遍了朋友同事,不是不方便就是不在市內,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走上了那條小道。我把眼睛轉向另一邊,打算就這麼一口氣走過去。走了一回發現前面還有兩個學生,於是心也放了下來,心想跟著他們走就可以了。
走近後才發現,那兩個學生在逗路邊的一隻野貓,全身一毛一發烏黑,左前腿有點瘸。最後一個女的抱起了野貓,一邊唬弄著一邊帶回了家。
不知怎的,我總覺得那黑貓有點熟悉,但又想不起來為什麼。無論如何,它讓我忘記了那條小路上不想看到的東西。
第二天,大路依然在修,無奈又只得走上河邊的小路。我把視線移向一邊,不敢看河邊的方向。走了一會兒,突然聽到了一聲貓叫,我忍不住轉過頭來。你已經猜到了吧?沒錯,那隻黑貓又坐在和昨天一樣的地方。我心想,莫非昨天那女的覺得玩膩了,又把它放回原處了嗎?
我沒有理會,自顧自地加快了腳步。那隻貓跟在我後面,一邊可憐巴巴地叫,一邊一瘸一拐地走著,一直跟著我到了家門口。我看它可憐,還是把它帶進了家,餵它吃喝。
幾天以後,我偶爾在電視新聞上看到報導:市內一戶人家發現了一具學生一屍一體,身上滿是抓痕和動物黑一毛一。我看身邊那隻貓,心裡顫一抖了一下,想了想,還是把它帶回了河邊,趁它吃東西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走了。
那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一直有股煙霧包圍壓迫著我。我驚醒過來,赫然發現那隻黑貓就坐在窗臺上,發著幽光的眼睛死死盯著我,那個表情是那麼熟悉。
我大叫一聲坐起來,按開了燈,黑貓不見了,只有窗簾被風吹得在亂動。難道是看錯了?我想起了新聞報導的一屍一體,我想起了連環謀殺案,想起了一奶一奶一說過,黑貓是怨靈的集合,當它殺夠了9個人,就會有足夠強的力量化成一人形,去做它想要做的事情。
我再也睡不著,帶著鐵鍬連夜跑到河邊的小路旁,想要證實自己的猜測。就在黑貓出現的地方,我拼命挖著泥土,不見了,不見了!我明明是埋在那裡的。我的心一陣寒顫,小芸的一屍一體不見了。
一個月前,我和小芸爭吵,後來演變成打鬥,最後我失去了理智,拿起櫃上的石雕往她砸去,她用左手擋了一下,骨頭斷裂了,插穿了面板,鮮血直流。她也伸了一腳,把我踢倒了。當我恢復神智的時候,小芸倒在地上不會動了,腦袋陷下去了一大塊,腦漿迸裂。我半夜把她埋在了小河邊,她死的時候,穿著一襲黑色薄紗裙。
那隻黑貓果然是她的化身,她殺了這麼多人,就為了能再變成一人形找我報仇。已經有8個人被殺,現在,她還差一個。
你們懂了吧,我必須要找到它,阻止它殺第九個人,否則下一個就是我。
哦!對了,再告訴你們一個它的特徵,它很喜歡蹭人的腳,弄得人癢癢的,或許就跟你們現在腳下的感覺一樣。
關於貓的恐怖故事篇二
夕陽西下,在s市的市郊的一片野地裡,幾隻黑烏鴉在亂叫顯得拾外荒涼,一人多高雜草叢生,成年人進入雜草叢中都看不到人影,這片野地一般無人踏足,只有一些流浪和拾荒者才去這片野地尋覓些塑料瓶賣點錢,這片野地也時常有流浪狗出沒,有人發現流狼狗嘴裡叼著一些嬰兒的小手和小腳啃食,這是那些喪盡天良的為人父母把剛出生有殘疾或有疾病的嬰兒丟棄在這裡,任由這些小生命自生自滅,這些嬰兒的生命不是餓死就是被烏鴉和流浪狗殺死吃掉,這裡也被叫成是嬰兒地,聽人說晚上這片野地都會出現嬰兒的啼哭聲,陰風陣陣,就是炎熱的夏天這裡的溫度也是陰冷無比,晚上這裡連流浪狗都不會出現一隻,這是什麼原因,無人知曉。
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通往嬰地,長滿雜草,出現了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一男一女東張西望好像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男的手中抱著著一個黑塑料袋,袋子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看著黑色塑料袋裡的不明物體形狀好似嬰兒,不時發出啼哭聲,男的隨意拎著袋子,發抖的手說明他的心裡並不平靜,女的伸長脖子四外張望怕看見他們的行蹤。
“阿強真的要這麼做嗎,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女的有二十多歲左右,一把抓住那個叫阿強的手哀求,她眼中的眼淚流在臉上,表情很難受。
“阿妹啊,我也不想這麼做可是不這麼做又有什麼辦法啊,寶寶以後的冶療費用我們一輩子也掙不到啊,我也沒有什麼掙大錢的本事,打工仔一個。”
那個叫阿強的男的安慰追: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這事我做主了。”
阿妹還想哀求一下阿強,阿強冷漠的拒絕了她,阿妹掩面抽泣阿強把頭一扭鑽進野地裡,野地裡的腐爛的死貓死狗的屍體氣味難聞,阿強掩鼻撥著一人高的雜草向野地的深處行走。
“啊,這是什麼東西啊。”
阿強向野地深處走了幾百米遠,腳下一硬,感覺自己的踩到了什麼東西,挪開腳一個嬰兒的白慘慘頭骨出現在阿強的腳下,阿強被這嬰兒的頭骨嚇得往後退幾步,緩了幾秒才緩過神來,他把手中的袋子往地上一放,頭也不迴向野地外走去,好似袋子裡裝的不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像一袋垃圾丟棄,都說虎毒尚不食子,阿強的心中己經沒有了一絲人性。
“阿妹,快走別讓人看到我們了。”
阿強拉著阿妹往s市跑,阿妹被阿強強拉跑,她想掙開阿強的手,但是阿強的力氣比她大她掙不開。一步三回頭被阿強強行拉走了,他們與野地的距離越來越遠,慢慢阿妹的視線再也看不到野地了。
一聲聲洪亮的啼哭聲在野地響起了,在野地的中心外一個黑色塑料袋不停的蠕動,袋中的嬰兒好像感覺泥濘陰溼的野地地面不舒服似的,嘎嘎嘎,幾隻飢餓的烏鴉在空中盤旋等待死亡盛宴,地獄的大門正一點點開啟一隻邪惡的大手伸了出來,太陽快下山了,夕陽最後的點餘輝也將沒有了,野地裡的蟲兒也不再鳴了,幾隻烏鴉好像失去最後一點耐心了,幾隻烏鴉不再盤旋像死神伸出了它的死亡鐮刀。
幾隻烏鴉俯身落在了嬰兒的旁邊泥濘的空地上,幾隻烏鴉好像太餓了像瘋狗似的一蹦一跳跳到了棄嬰的旁邊上,烏鴉好像經常開啟塑料袋,幾隻烏鴉用它們喙打開了塑料袋,啊,一聲嬰兒響亮的啼哭聲在荒野的空地裡響起,幾隻烏鴉被突如起來的哭聲嚇了一跳,一下子跳出老遠,再看塑料袋裡的嬰兒全身發紫,應該在扎住袋口的塑料袋裡長時間呼吸不到新鮮空氣導致的,嬰兒張開粉嫩的小嘴巴大口大口呼吸空氣,身上紫色稍退,這個嬰兒的長相很怪異,他的嘴脣是三瓣的像兔子一樣,用民間的說法叫兔脣,他的的情況好像更嚴重一些,驚嚇到幾隻烏鴉又跳到了嬰兒的身邊,幾隻烏鴉盯著嬰兒看,一隻烏鴉突然跳到嬰兒的身上用尖利的喙去啄嬰兒的身體,粉嫩的嬰兒的面板那裡經的起烏鴉的攻擊,鮮血從傷口流了出來,餘下的好像幾隻烏鴉被鮮血刺激了神經,它們撲了上去啄著撕著嬰兒的血肉,嬰兒的掙扎絲毫不能阻止烏鴉的攻擊,他只能哇哇大哭來訴說自己現在的痛苦,這人間煉獄的場景整整持續了二十多分鐘,剛才還能掙扎的嬰兒現在只是靜靜一動不動,嬰兒的的肚子被烏鴉給開膛破肚了,剛剛成形的內臟也被啄的破碎不堪了,小小心臟也早以吞進了烏鴉的肚子裡了,其中一隻烏鴉的喙裡還叼著嬰兒的一隻帶著血肉眼球,嬰兒的臉上缺了血肉變得異常恐怖,尤其少了一隻眼球,他的表情異常扭曲變形,這個小小生命剛出生來到這個世間多好久就遭受了這麼大的痛苦,他死前帶著痛苦離開了這個世界,留下只有深深怨念。
幾隻烏鴉飛走了,留下嬰兒慘不忍睹的屍體,野地又恢復了寂靜,天慢慢黑了,或許嬰兒和其它的棄嬰一樣慢慢腐爛變臭,兩隻幽綠的光點在野地的雜草叢中尋覓著什麼,它徑直朝死嬰兒過來,它圍著嬰兒的屍體打轉,突然,“喵”一聲貓的尖細的叫聲響起,,片刻在小路的雜草叢中一陣響動,一隻貓跳了出來,不,確切的說不是一隻貓,它沒有皮毛和尾巴,是全身大半沒有血肉一個嬰兒,它像一隻貓一樣行走,肚子上的傷口掉出來細小腸子在地面上拖行,鮮血滴在地上,它一轉頭,我的天哪,那不是它的臉而是一張貓臉,這張貓臉少了一隻眼球,人性化咧開它由三瓣嘴脣笑著,一閃身它不見了,而死嬰躺著那個空地上躺著卻是一隻貓,可是它臉不見了。
在距離野地去二公里以外有一個城鄉結合部***就外來務工農民工***,這裡大量是農民工的居住地,雖然這裡的環境髒亂差但是這是的房租很便宜很受農民工的青睬,已經是凌晨十二點鐘了,工作了一天的農民工都早睡去,一間出租屋裡還亮燈光,“阿強你說我們這麼做會不會遭天遣啊。”阿妹帶著哭腔向阿強說,“阿妹,你別自己咒自己好嗎,說心裡話我也不想把寶寶丟掉,可是不丟掉寶寶,他的命運會更加悲慘,難道你忍心讓他長大之後受到別人的嘲笑和侮辱嗎?”阿強雖然說的很難過可是臉上沒有一絲難過的表情,“好了,到半夜了還是趕緊睡覺吧。”單純阿妹被阿強說的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只能默默抽泣,阿強倒頭就睡了,阿妹大概哭的累了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阿妹和阿強都睡著了,忽然,出租屋裡的燈滅了,猛然的黑暗把睡覺狀態極易醒的阿強給驚醒了,“燈怎麼滅。”阿強清楚的記得他倒在床上睡覺時燈是亮著的,他有一個毛病睡覺驚醒不容易再入睡,無法再次入睡的阿強從床頭上拿出一個手電筒,他知道在城鄉結合部停電是常有的事,也沒有把忽然的燈滅了當回事,開啟手電筒找到放在桌子上的香菸,點火,抽起煙來。
猛然間阿強看到一隻發著幽綠的光亮,他嚇了一跳,口中的香菸掉到地上也沒有察覺,他急忙把手電筒的燈光打到那個角落可是奇怪的是剛才阿強見到的幽綠的光亮消失了,那個角落什麼也沒有,“我出現幻覺了”,他自我安慰自己驚嚇的心,他剛關上手電筒的燈光要躺床繼續睡覺,“啊,鬼啊。”那個幽綠光點又出現了,他猛坐起身來驚出了一身冷汗,他胡亂的摸索手電筒,奇怪的是阿妹竟然沒有被阿強的尖叫醒來,阿妹還在躺在床上均勻呼吸,光點向阿強一點一點靠近,光點幾乎快要貼到阿強的身上,一股騷燥氣味在出租屋瀰漫,阿強嚇的小便失禁了,他想跑可是不爭氣的腿早己嚇軟了,阿強的冷汗狂出胡亂摸索的手終於碰到手電筒,“什麼東西,好冰啊。”,他不光摸到了手電筒還摸到了很柔軟的物體,這個物體很涼很冰,感覺形狀像手,一隻小手,是的,很冰的,像死屍的手,阿強就和不明物體對峙著,他不動不明物體也不動,只是緊緊盯著他,阿強在寂靜的時刻裡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咚,咚,咚……,心跳聲越來越快,聲音也跳的一次比一次大,他感覺無法控制自己的心跳了,心臟快要爆炸了。
吧唧,手電筒自己打開了,燈光直接照射到他面前,啊,一聲慘叫,阿強看到一隻似貓似人的嬰兒,嬰兒的手正按在手電筒的開關,是它開啟的,喵,它叫了一聲,阿強應聲倒在床上身旁睡覺的阿妹正在熟睡中對於身邊發生的事渾然不知,嬰兒爬到阿強的臉上暴露的腸子直接接觸到他的臉,他想吐可是辦不到,他的身體好似禁錮一般無法行動和講話,嬰兒趴在他的頭上發黑發紫的小手摸著他的嘴脣,獨眼充滿怨氣,失去一些血肉露出殷殷白骨的兩隻小手撕扯著阿強的嘴脣,生生撕成三瓣嘴脣,阿強身體疼的發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嬰兒沒有就此罷手,它摸了摸自己空洞的眼眶看阿強的眼睛,伸手就去摳他的眼睛,阿強只能眼睜睜得看著自己的眼睛生生摳出來,他被這痛苦疼得盡乎暈厥,眼球被嬰兒生生按進自己空洞的眼眶裡,一大一小的兩隻眼睛顯得很是不協調,特別怪異,嬰兒表現很高心露出了笑容,裂開三瓣嘴脣,笑容很恐怖。
嬰兒爬到阿強的肚皮上尖利的指甲劃開了阿強的肚皮,露出內臟,一顆心臟有力跳動,嬰兒敞開的肚皮變大,嬰兒把內臟往自己的肚子裡裝,肝臟,腸子……最後把跳動的心臟也塞進了肚子裡,此刻的嬰兒似十月懷胎的孕婦,看上去怪異極了,阿強沒有呼吸他死了,嬰兒望了阿妹一眼消失在黑暗裡。
第二天阿妹發現睡在身邊的阿強死去了,報警,警察拫據法醫檢驗確認阿強死於受到刺激突出心臟病,阿妹知道阿強從來就沒有心臟病,她不敢想了,她把阿強的後事交給他的家人,阿妹回了老家,臨走她去了趟野地,她去野地幹什麼無人可知,從此阿妹的身邊多了一隻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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