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童年的抒情散文作品

  童年像一個五彩斑斕的夢,使人留戀,使人嚮往。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關於童年

  童年似水,恍惚而過;童年似樹,茁壯成長;童年似光,白駒過隙;童年似夢,一晃而逝;童年似酒,香氣撲鼻;童年似歌,嘹亮清脆,說不清童年事情,道不明童年歌,童年的生活隨著時間的發酵,深深的印在回憶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每每回憶起來睡夢中笑醒。——題記

  冬,漸寒,休息之餘,無意在網路間瀏覽,看見千奇百怪的兒童玩具,心中不由感嘆,現在的孩子生活在蜜罐中還在那裡挑剔。雖冷,還是的去超市購買一點生活必須品,剛出門就被迎面而來的寒風灌的發抖,緊緊的裹了下衣服,走向那慢是泥漿是大街上,黏糊的泥水快要漫過了腳面,無數的工程車拖拉著慢慢的原材料呼嘯而過,輪胎旋轉帶起的泥漿漫天揮舞,一位家長緊緊的把孩子擁抱在懷裡而自己被飛濺的泥漿弄的髒乎乎的了。超市,到處都是人,推著購物車,購物車裡除了慢慢的貨物外還有一個個可愛的孩子,手裡抱著自己喜愛的玩具,不亦樂乎的玩著。

  童年的那些事情在我的大腦中滋生蔓延,我的童年是生活在一個田園的小山村,八十年代,那個偏遠的山村還不是很富裕,那個時候還沒有出門打工的概念,人們都在家裡種莊稼,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園生活。為了生活,大人們都非常忙碌,小孩子基本上沒有領,條件好點,還有爺爺奶奶在家幹活的時候照看下,而人手不夠的就只有把自家的孩子寄放在鄰居家裡,請他們幫忙照顧下,家裡有幾個孩子的,年齡大的孩子就承擔起了照顧弟弟妹妹的責任了。因為大人在天剛亮的時候就起床上山幹農活了,天黑的時候才回家,回家還要忙著幹家務活。一天根本就沒有時間來照顧孩子。

  我就出生在這樣一個時代,在我記事起就沒有人照顧過我了,每天沒有大人的約束,田埂上,四合院,山林裡就成了孩子的樂園和天堂,那個時候電視就是一個稀奇的東西。我記得爺爺家有部老式的電視機,20英寸的黑白電視機,很重,很古老,沒有現在的衛星接收器和有線數字電視,就是有像現代戰爭片中的發報機天線,用一根很長的杆子,捆綁在很高的樹上,只能接收周邊幾個鄉鎮的電視訊號,而且都還不穩定時有時無。一道晚上,周圍鄰居都擁擠在火塘邊,一邊看電視一邊閒聊,十分的熱鬧,一直到很晚,電視沒有了才散去。

  雖然那個時候大家都非常努力去勞作,由於糧食的產量十分低下,人們又沒有其他收入來源,每年都是依靠種田來維持,所以很多人家裡都青黃不接,平時都要摻和土豆,紅薯作為主食,吃肉更是很難得,如果到別人家做客,主人家拿肉來招待就是把你當做了上賓。那個時候的小孩子能夠吃上一頓好就是好的了,更別說的糖果,營養快線,哇哈哈等了,所以當時流行一句話就是:“大人望種田,小子望過年。”大人都期望開年了好好的耕種,有個好的收成,小孩子都期望過年,因為過年的時候有好吃,還有新衣服穿。

  過年是每個小孩所期盼的,到了過的時候,可以到鄰居家去串門,新年大吉,他們都會給好吃的,到了新年,因為是冬天沒有什麼農活,家務活有大人做,小孩子就不用做什麼了,三五成群的嬉戲在晒穀場的草垛上,踢踢毽子,跳繩,打四方紙板,每天都要瘋到天黑,父母叫喊的時候才回家。

  漸漸的長大了,就要承擔一定的家務活了,父母忙外農活,自己也要去山上撿柴和割豬草,餵豬的家務事。因為家裡人口不多,耕地較少,家裡就沒有養牛,早上不用很早就起來去放牛了。每天都要去山上割豬草是免不了的,每天放學回家,都要揹著揹簍上山去割豬草。小孩子玩心大,三五成群的在一起,一玩就看見天陽快要落山了,背起揹簍趕快去忙活,那麼短的時間根本就完不成。所以就瞄準了別人家的菜園子,裡面是別人家專門留著,在農活忙的時候自己用的,被我們三五幾下就偷走了,回家怕被父母責怪,還的假裝孩子一樣把豬草剁碎。

  栽秧的時候最忙,父母為了趕農活,天才亮就下田幹活了,自己很早就要起來,自己熱飯吃,吃了後,給豬餵食後才能去上學。那時候,我在中心學校上學,距離家還有段距離,村子裡的很多夥伴都是在村子裡小學上學,當時我很不明白父母為什麼不把我送到村子裡小學上學,要把我放到距家有三十幾分鍾路程的中心小學,每天我都要比別人起的早,還要趕很遠的路才能到學校。那時候很多老師都是沒有編制的,一邊在學校上課還要在家幹農活的,學校的條件也非常的差,還要自己帶桌椅板凳,如果有親戚在那裡教書舊可以不帶,教室裡高高低低的位置,參差不齊的年齡,大傢伙在一起上課,廉價的課本費用都還有很多人交不起,因此有很多同學在期末考試的時候還沒有給學費,還有很多的同學因為家裡沒有錢上學一直到很到的年齡才上學,沒有過多久就失學了,回家務農。

  讀書在那個時候是很不重視的,因為讀書還要給學校交錢,很多家長都不願意,而且在中國這種家族思想的主導下,子孫越多越好,子孫雖多了,卻沒有辦法養大,連吃的都沒有,更何況讀書。我記憶深刻的是,開始一個教室坐的滿滿的,後來慢慢的就少了。後來上初中了,那個時候初中還要考試,學校根據考試成績進入不同學校,剛開始進入的時候我們村子還有十來個,在讀書無用論的左右下,很多學生都失學了,很多學生都吃不苦,散漫慣了都不習慣受約束,慢慢都出去打工了,以致到後來,就只有我一個人還在堅持,每個星期孤孤單單的上學,放學。

  失學的孩子多半都是回家,每天跟著父母早出晚歸的上山幹農活,有的是因為家裡貧困是在沒有辦法才輟學的,有的因為家人的極力干涉才沒讀書,還有的是因為自己根本受不那個學校的嚴厲的制度,才放棄的。

  時過境遷,每次回憶起自己清苦的童年都十分的感慨,現在的孩子很大了都有父母陪伴,他們生活在蜜糖裡還不滿足,每天都像一個憤青一樣埋怨自己親人,受不了一點挫折,每天做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還在感嘆社會不公平。如果他們過的80後農村孩子的生活,我想他們應該不會埋怨吧?

  童年,雖然清苦,但是苦中有樂,現在回憶起來,自己仍然是那苦日子中成長起來的幸運兒,就是因為童年的辛苦,早就瞭如今我的獨立。感謝童年的生活,更感謝父母的養育,感謝現在生活的舒適。

  :童年的小雨

  童年,我常常獨自漫步於幽靜的林蔭道上,讓思緒小溪般沿著蜿蜒而曲折的小路向前方任意地流去。

  我常常獨自攤開畫板,在一片濃密而芳菲的草坪上,讓我的畫筆淌出一首小詩,塗一片山水,做一次心靈的小憩……

  有時,在一片空曠的原野,在沒有炊煙的傍晚,在稀疏的星光下,在陣陣的晚風輕輕的撫慰中,在一次漫長的跋涉之後來到這裡,我總是情不自禁地靜靜而舒心地仰臥在她那博大而溫馨的懷抱……在這寧靜的蒼穹下,在這流動著陣陣蛙鳴和蟬吟的月夜,我的思緒常常會飛向遠方……

  啊,童年,不僅僅是一場靜靜的小雨。

  童年,不僅僅是一場靜靜的小雨,在人生的旅途中,在濛濛的小雨裡,我曾久久的尋覓,在執勤的哨位,在巡邏的街頭,在追捕逃犯的小路上,我執著地尋覓生活的真諦……

  童年,不僅僅是一場小雨,她記錄下我童年的幻想、無知和頑皮。有一次,當母親在雨中把我從山上找回的時候,我的嘴裡還含著一片柳葉——那是山村的孩子離不開的柳笛啊;那是童年無拘無束的樂趣啊!母親為了找我,她跑了很久,全身都淋溼了,卻沒有一聲責怪。那是怎樣的一種母愛啊。那紛紛的小雨啊,多象母親思兒的淚滴……

  從此,我走過童年,走進校門,走進軍營,又走進警察的隊伍,無論生活的列車把我送到怎樣一個人生的站臺,我都沒有忘記那紛紛的小雨。

  縱使一種成功的榮耀把我帶到多彩的花叢中,我總會放飛思緒的鴿子去問候那場小雨……

  :抓童年的樂趣

  這是在鄉下,鄉下一塊農田上的一幕。

  一塊剛剛收割後的稻穀田裡,一個約莫七八歲的男童蹲在還未乾好的泥嚷上,不停的舞動著自己嬌小的身軀,時而發出咯咯的笑聲……

  小孩名叫張瀾,是他父親的父親給取名的,聽說這個名字還很有意味的:像大雁那樣張開翅膀自由的飛翔,像大海的波瀾壯闊那樣雄渾,希望他能夠像海燕那般在大海上奏響最美最動聽的飛翔之歌。這個名字的韻味十足,充滿了希望和期待,代表著健康、成就。

  那個用草禾搭建的矮矮土房似乎一隻看家的***在一個山坡上趴著,目送著太陽西下。為了讓孩子能夠吃好、穿好,父母親決定遠出外地打工,扔下張瀾給爺爺帶著。爺爺雖然是個文盲,連自己的名字也寫不完整,但是說起話來和做起事來倒像一個書生模樣。爺爺嘴裡閒著一根從自己的爺爺手中傳存下來的煙桿,不時的吧嗒著噴吐出一圈一圈的白霧,嗆的張瀾只打噴嚏,撒嬌的將頭使勁兒往爺爺懷裡鑽,他知道這裡最溫暖,沒有風沒有雨沒有鄙視的眼光,他很滿足,能在爺爺懷中安靜的做一個夢。

  爺爺將自己翹起的二郎腿輕輕抖著,張瀾好似在搖籃裡一樣熟睡著,一隻調皮的小狗欣然跑來在小瀾腿上、手上、臉上溫柔的蹭著,似乎是在戲弄小瀾,調皮而又可愛,不一會兒就將小瀾蹭醒,在小瀾的身邊,除了爺爺、狗之外,最溫暖和快樂的地方就數門前的那一塊水田。

  放假在家,學習倦了,小瀾帶著小狗興奮的奔波在水田與家之間。

  他光著腳丫,裸著膀子,一雙帶著童趣的眼睛像水鳥一樣那樣專注的在田裡搜尋著。他說一個小孔可能就是泥鰍為了呼吸或者是穿梭過的印記,就這樣他挽起衣袖,使勁兒的把手插進那個小孔,不停的鑽著,把一把泥一把泥累在開始挖孔的地方,他說這樣就標誌著挖過的地方不再有了。小狗似乎小兄弟一樣緊貼在身後,很耐心的等待小瀾的收穫,小瀾向前挪動幾步,小狗將腳也向前走幾步,偶爾也發出急促的呼吸聲,似乎也很緊張。

  “抓住了,抓住了”,小瀾舉著包裹在泥漿中的一條泥鰍高興叫著,那聲音迴響在空曠的峽谷,似乎在喊給大山聽,喊給溪水聽。小狗也興奮的跳躍了起來,不停的蹭著小瀾,似乎要小瀾把勝利的果實給它分享,為了找到樂趣,小狗也學著小瀾的樣子,用前腳不停的在泥壤中刨挖著,也想能夠像小瀾一樣高興舉著抓住的泥鰍喊著:抓住了,抓住了!

  他們不停的挖,也不停的叫喊,每抓住一條泥鰍,就會高興的叫喊一次,一條、兩條,在峽谷的回聲中最響最久的仍是“抓住了,抓住了”的聲響。天色逐漸暗淡了下來,風有些涼了,小瀾洗淨小腳丫上的泥巴,把穿孔的球鞋穿上,而後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看著西下的太陽,心裡想著媽媽的呼喚:小瀾,回家了吧。想著想著,他的眼眶溼潤了。

  在那一塊稻田上,童年就被他這樣快樂的抓著,他和小狗總是把太陽送下山去後才歡快的回家。“抓住了,抓住了”,峽谷仍然忘不了這一聲聲最天真無邪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