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茶文化的範文

  茶文化一直隨著歷史的發展而發展。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希望對您有用。

  1

  品茶

  茶,清淡而甘甜;茶,味苦而清香;茶,平平常常卻令人回味無窮,陶醉其中。今天的語文課上,我們一起品起了這神奇的茶,給我印象最深的是苦丁茶。

  滾燙的開水剛一進杯,原來那些如同菜卷似的苦丁茶葉忽然如驚飛的蝴蝶,在水中上下翻舞起來,漸漸地,捲曲的葉片舒展開了,透過水,可以看到葉片上暗暗的葉脈。水面上的泡沫散了,漂在水面上的茶葉伸展著,然後一片片的沉降下來,就像秋天的落葉以各種姿態飄落,只是更加悠閒、更加沉靜。茶葉落到杯底之後,有的還會豎立著,隨著水的波動輕輕搖曳。杯底漸漸泛起了一片綠色,這綠色越來越濃,瀰漫開來,染透了整杯水,這茶還沒喝,人已先醉了。

  我端起杯子,輕輕抿上一口,一股苦味向我襲來,但那種苦很奇特,是一種清涼的苦,使人心中的浮躁悶氣一下子都消失了,苦味過後,就只剩下淡淡的甘甜留在脣齒之間。

  茶不愧為中國文化的瑰寶,總是披著一層神祕的外衣,讓人琢磨不透,需要你靜下心來,慢慢品味……

  2

  茶文化

  日本人喝茶,極有道行講究的,據說,叫作茶道。雖沒在日本人家做過茶客,似乎也知那茶道,像了我家鄉的仿古祭孔樂舞一樣,蘊涵深邃而有條不紊。

  我的喝茶,簡直是吃茶,據說,那挺大的杯子裡,水多高茶多高,不苦不算喝茶。倒是除香茶之外,沒有好壞綠茶之分的。這也像我的抽菸,十塊錢一盒跟八分錢一包都能對付,據說,我這樣的人多是沒個性的,逆來順受,鹹淡都行。這倒也是一種文化,那底蘊,一天半天說不清楚,據說,這就更文化了。

  我相信這對文化的界定。幾年前,跟文化局一位朋友侃天,想來唱戲演節目是文化,辦個展覽櫥窗是文化,新年春節串街遊行,踩高蹺、耍龍燈、舞獅子更是文化了,可見文化比比皆是;你這局也夠累的,想必也管不過來。像茶文化吧,你管也不管,是發茶葉還是賣茶葉呢?文化軟軟地滲透了每個細胞,縱然簡易到沙裡淘金,也淘不盡地球的沙,據說,月亮上還有沙呢。

  於是,放棄了對文化的研究,只是喝我的茶;而我粗劣的喝法,竟也離不了文化的呼啦圈。我們這裡大多隻喝稱作青茶的綠茶。可能是北方天氣的乾燥,過分炮製的茶,喝了就要上火。沏茶與水質常大有關,北方的水鹼性特強;家家戶戶的鋁炊子,都掛了厚厚的、堅硬的壺鹼於殼內;以至倒水時壺嘴幾乎淤塞了,像那賣香油的端子與漏斗的吝嗇。不消多少時日,就須拿了螺絲刀之類,石匠般地雕鑿;不然燒起水來,既費時又費火,得不到許多開水。

  本地人常羨慕南方的水土,據說,那水土極養人,尤其養面板的。南方或者海邊,極好的溫溼度,育出的姑娘小夥,個個江米人兒似的,或洋娃娃,反正賞心悅目,心曠神怡,而北方似乎就多些黑老粗壯。南方的水,是酸性的,據說,人家的炊子裡沒有壺鹼,沏茶也特好喝。像那西湖龍井,怕也多少傍水質而出名;那茶樹,我們這裡是栽不活了,大有江南之桔,過江則為枳之嫌。採來那茶葉,用自家的水一衝,怕也成了運河龍井,或微山湖龍井,味道全無。

  在北京的短訓班上,有位同學是來自蘇州的老大姐,波瀾壯闊地宣傳自己家鄉,比我聽說的還要好些;也說起用江南的水,衝了江南茶葉的宜人。我等北方佬們,本有不可勝數的土特產,像東北三寶、河北雪梨、陝西木耳、山西老醋,怕算起來還是我山東隊更多;而我們城南,湖裡的四個鼻孔的鯉魚,卻也多一層浮土似的,依舊沒江南那般清秀。結業返回各地,老大姐真的寫信來,還有一張影印的知識小品,是她在報上發的、介紹名茶碧螺春的文章。我是不想寫信去索那茶,因為她不能寄江南的水來,等我泡了運河碧螺春,會以為她言過其實了。倒是後一位湖北大哥,寄來了家鄉的茶葉;卻因在郵局呆得太久了,加上一路折騰,我付了兩毛保管費,取來看時,竟大半的粉身碎骨。而那成色,真如他所說,是在茶場採來的鮮貨,極是珍貴的情義,也跟了那茶香盪漾於肺腑。

  在北京我是鬧了茶荒的。十里堡一帶,我沒找見茶葉。北京的節奏,受不了品茶的悠閒;那些鋪子只賣菸酒冷飲,而有別我家鄉所有商店的菸酒糖茶。幾天的白開或酸奶、汽水,便讓我想家了。那時侯,也還沒有我並不愛喝的礦泉水;喜歡全世界的啤酒,卻又不能像茶一樣的常喝。臨行時,母親在我皮箱裡裝了兩件趕製的西裝了,我謝絕了那些零碎,又不是小學生初入夏令營,不走人總備不停當。一直轉悠到前門,才在商業大廈買了一包綠茶,一塊洗衣皁。怕是不到前門也有得賣,只是我不能上車下車地瞎踅摸;因為在京都擠車,實在是一項體育運動,稍微的躊躇,是永遠沒有下一班的。那時侯,十里堡北里的南口還沒有鑫帝,卻也沒注意這商場現有無綠茶。每去北京都揣上吃不了的茶葉,再兜回來了事。

  回到小城要安逸得多,幾乎沒有耽擱喝茶的忙碌。無論閒居還是串門,都有小型的茶會。我不是濟寧人,卻生長於此。在這裡,喝茶僅次於吃飯的重要。

  舊時的人家,在堂屋正廳設方的八仙桌,兩旁各木椅。考究的人家,會依了北牆安上木的或水泥的棗紅條几,那身價約與當今“畫王”同。客人來了多被讓到上座,若有隨員,多以小板凳伺候。考究的有高杌或椅子,也有時下進口空調的規格;不考究便簡單了,什麼坐具都行,如樹根的小木墩兒之類。喝茶,卻是貫穿始終的。其茶的道行概與全國相似,祕要在於這會談皆由茶上分曉。給客人倒茶分親自動手、子女代勞之別,表重視程度與禮數之等級;用現成的開水,或專意的取火另燒,有相當的奧義。客人須有外交家的慧眼,方能運籌帷幄。倒茶時常蒙“酒要滿,茶要淺”之古訓,意為我只倒一點,希望你喝完尚存喝的必要;若滿得不利端那瓷碗兒,或玻璃杯,便是弄你好看,須小心行是;若溢位杯外,則示你沒有來與不來之必要,咄咄地駭人。主人的壺嘴沖人,則主不吉;有無什麼文化,我說不上,看那茶鏽陰森如莫測黑洞,由視覺及心悟,倒也不那麼吉祥。若主客談得頗攏,定會控幹那喝成“白豪”的茶壺,不撤乏茶,而另新續;若壺底朝天,潑盡壺底乏物,重涮茶具,又抹桌子又磕菸缸,並注之以新茶呈十萬火急狀,便是與你再泡,盤古開天另起頭一樁三百六十回合,是為客茶極尊。當珍之重之,下次再來必如履家門而無邊幅之慮。

  奈何歲月滄桑,星轉鬥移。那茶會的末節,應是客人告辭的時候,將那茶根潑地,是否一種祭奠而多謙恭的內涵,不亞於抱拳稟手;而那時的居室,大多泥地或磚地的平房,那茶文化還使得;現今的小茶會,都轉移至豪華富麗的樓廳,窮人地板也是水泥的,不需灑些多餘的茶或水祭什麼神了。

  我是不太多串門子聊天樂趣的,即使真有事非去不可,也懼怕踩人家地磚,或鞋不常晒襪又不常洗,而毀了另一種高尚的文化。七八十年代,見面常問“吃飯了嗎?”,現在確實有文化了,進門先問要不要換鞋。主人真心邀了入室,又覺這家裝修得太像會議廳什麼的,頂莊嚴頂神聖,坐在裡面總想著為公家上班,不認真不行什麼的;以至開不得玩笑,侃不得大山,更吹不得牛皮;竟也喝不下那上等的茶,急欲逃之夭夭,找個破沙發橫躺豎臥地看一陣電視。

  舊時的茶的文化,已衰落了。在我來說,今天的這茶文化,比前面的文化更有感冒發燒的不適,便時常想起不大喝茶的北京了……。

  3

  浮生,若茶

  茶几上的茶不覺的從被子中溢了出來,我看著那一杯茶。發出了一絲感嘆,人生不就是像這樣的一杯茶嗎?散發出淡淡的清苦還有微微的香甜。飲罷,一股回香留在自己的心間。那徐徐的回香,是不是就是人生的真諦?

  人家都說浮生若茶,在沉沉浮浮中。發出自己的清香。即使在過程中有過一段讓你掉淚的過程。但是,沒有經歷開水的煮沸,沒有經過上下的沉浮。怎麼可以展示出自己的價值呢?

  要不然怎麼有那麼多的人想去品茶,感受沉浮之間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清香。感受人生的魅力。

  佛家的人,總是喜歡靜靜地坐著參禪。在輕輕的流動中感受人生的微妙之處。總是喜歡靜靜地泡著一杯茶,即使不喝。卻還是那麼開心地笑著。這就是感受茶的真諦,或者說是人生吧!

  我喜歡一個人泡著茉莉花茶,有一種淡淡的清香。讓我不能放棄,可是缺少了一種哲理。沒有太深得理。只是一種喜好。我也曾品嚐茶,可是那種滿口的苦味讓我不敢繼續下去。

  人生總是這樣,有太多的人害怕苦難,而停止了自己前進的步伐,就站在原地,不曉得前進還是退步。而我,也做過這樣的人。人世間,有太多的人這樣。

  何止一個我呢?

  不如繼續品嚐吧,你就會發現。哭過後,竟是一種淡淡的清香。漫透你的嘴。讓你回味不已。

  這就是茶的過人之處,看上去毫不起眼,卻可以有這種變化。讓人感嘆!

  想象人生,也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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