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經歷挫折後成功的事例精選
彩虹固然美麗但需經歷風雨,成功固然快樂但需經歷挫折。小編精心為大家蒐集整理了歷史上經歷挫折後成功的事例,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歷史上經歷挫折後成功的事例篇1
儘管威爾瑪·魯道夫***WilmaRudolph***因小兒麻痺症而致殘,但是這個小時候患肺炎、小兒麻痺,一隻腳需要靠鐵架矯正鞋走路的小女孩,在1960年羅馬奧運會的田徑賽事中仍奪得3枚金牌。這個奧運傳奇性人物出生於1940年6月23日,是美國田納西州一個鐵路工人家庭的孩子。小時候因為肺炎和腥紅熱,引發高燒造成小兒麻痺,使得她的左腿萎縮無法走路,必須靠著鐵架矯正鞋才能勉強行走。11歲之前,她不能走路,穿上鐵鞋才能勉強跟著別人走路。11歲那一年,她第一次把鐵鞋脫掉,打赤腳跟著她的哥哥們打籃球玩耍。到了12歲,她已經完全擺脫鐵鞋。
脫掉鐵鞋之後,她的運動天分逐漸發展開來,才4年的時間,在16歲那一年,入選美國1956年墨爾本奧運會短跑代表隊,第一次參加奧運會,她在個人專案200米未能進入決賽,但是她是美國女子4×100米接力隊成員,為美國隊奪得了銅牌。她獲得田納西州州立大學運動獎學金,進入大學就讀並且再度受訓,順利入選美國羅馬奧運會代表隊,共獲得100米、200米和4×100米接力3項比賽金牌,都是以極大差距領先對手。因為她的跑步姿態輕盈美妙,步伐協調,被義大利人譽為“黑羚羊”。1962年她退出田徑比賽,開始教師生涯和教練職業,在20世紀80年代成立以她的名字命名的基金會,用於培養年輕運動員。1994年11月12日,這位“黑羚羊”因腦癌病逝,享年54歲。1983年,她入選美國奧運名人堂,1993年被授予美國體育獎。
2004年7月14日,美國郵政為她發行一枚紀念郵票。這枚郵票面值為0.23美元,一版20枚,發行量為1億枚,這是美國郵政的《傑出美國人物》系列郵票2004年版郵票,也是這個系列的第5枚郵票。
歷史上經歷挫折後成功的事例篇2
在美國有這樣一件事:有一位青年在一家公司做得很出色,他為自己描繪了一幅燦爛的藍圖,對前途充滿信心。突然這家公司倒閉了,這位青年認為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幸,最倒黴的人,他垂頭喪氣。但是他的經理,一位中年人拍了拍他的肩說:“你很幸運,小夥子!”“幸運?
”青年人叫道。“對,很幸運!”經理重複一遍,他解釋道:“凡是青年時候受挫折的人都很幸運,因為你可以學到如何堅強。如果一直很順利,到了四五十歲,忽然受挫,那才叫可憐,到了中年再學習,實在是太晚了。”
在我的身邊有這樣一位同學:在她很小的時候,她的父母就去世了,她成為了孤兒。這使她過早的承受著思維的壓力,承受著別的孩子不曾有過的痛苦,也承受著她不平凡的經歷。自從她失去雙親後,在親人的幫助下,她勉強的讀完了初中,就參加了工作,並且得到了一份很好的工作。她在那裡完全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但她沒有,她開始追逐著自己的夢想,不顧冷眼嘲諷,自學了許多科目,並參加了自考,學會了電腦,學了財會、法律等。都已經合格了,而且在她臨時工作的單位裡是最好的。但這一切並沒有讓她滿足。一邊工作,一邊學習,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在2003年她考取了我校的本科專業。多麼讓人不可思議的事啊!可知道,在她的背後有多少辛酸和淚水呢?已離校6年再來考大學,談何容易啊?難道這一切都不需要勇氣和堅強的信念嗎?
沒有過失敗,沒有過挫折,就不可能有成功。這成功是需要人去追求一種精神力量才能達到的,那就是:堅強!
歷史上經歷挫折後成功的事例篇3
一八二四年五月七日晚上,在音樂名城維也納,一個歷史性的偉大時刻,銘刻在音樂藝術的輝煌史冊上。在這座講究禮儀的藝術之城,就是皇族駕臨,人們也不過行三次鼓掌禮,而在這個晚上,如果不是警察的出面干涉,也許這個掌聲會有十次、二十次…
這是一個何等恢巨集壯偉的場面!這是一個多麼令人難忘的時刻!在這裡,一部不朽的音樂傑作第一次出現在歐洲樂壇上。
羅曼·羅蘭用激動的筆觸寫道:“黃昏將臨,雷雨也隨著醞釀。然後是沉重的雲,飽蓄著閃電,給黑夜染成烏黑,挾帶著大風雨,那是《第九交響曲》的開始。突然,當風狂雨驟之際,黑暗裂了縫,夜在天空給趕走,由於意志之力,白日的清明又還給了我們”。
是的,當人們從這震撼寰宇的音響中甦醒過來,當人們從這歡樂之聲的轟鳴中站立起來,片刻沉默之後的暴發,竟壯觀得使皇族駕臨的威重禮儀暗然失色。人們狂熱地歡呼鼓掌,涕淚交流地湧上舞臺,向這位為人類鑄造出如此驚人的藝術傑作的大師奔去…
但是,有誰想像得到,這位偉大作品的作者,這位在音樂世界中創造了一座又一座英雄群峰的作曲家貝多芬,此刻卻背向狂熱的觀眾毫無所聞。當女低音歌唱家翁格爾拉著他的手轉過身時,他不是聽到,而是“看到”了聽眾強烈爆發的熱情。
雙耳失聰的作曲家激動得當場暈倒了…從這個驚心動魄的首演之夜開始,貝多芬的《第九交響曲》向著無限的空間與時間擴充套件著、延續著,以至於許多音樂藝術家竟然也急不擇詞地對這部鉅作加以熱情的讚美。
舒曼說:“我從來沒有象對這首交響曲那樣入了迷。”